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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91 章 第 91 章

我来自东 苏他 7732 Mar 19, 2022 10:50:38 AM
  琮玉和乔枝三人吃饱就没在海鲜楼耽搁,出发去了夜市。
  乔枝去年在西塔坡买了房,前几个月买的车,准备在这地方扎根了。
  周林律问了问她这车的配置,又问:“就没想往大城市走走?你这行当在哪儿都能找着工作。”
  乔枝扶着方向盘,说:“我要是那种需要跟人打交道的工作,可能会考虑去北上广深待几年,修复师每天对着一些老玩意,到哪都一样,这边节奏慢点,我还不至于有心理压力。”
  她说着,看周林律一眼:“而且就那些地方,我拼死拼活二十年都凑不齐一套房首付。”
  周林律说:“赚钱的门路可有的是。”
  “那是你,少爷。”乔枝说:“你开那几个店哪个不赔钱?还有闲钱走南闯北交朋友,我们打工的可不敢在生活没保障的情况下抛却本职,去找另外赚钱的门路,输不起。”
  周林律不跟她聊这一方面了:“北京的房也没多贵。”
  “没多贵?开玩笑呢?”乔枝撇嘴:“你问问玉老板,她肯定比我有钱吧?不也还没买房呢?”
  琮玉坐在后座,没听他们说话。
  到点了,陈既该像前几次那样给她发一个“想”字了,但她刷了半天,什么也刷出来。
  他好像生气了。
  她本来想解释,但一想起跟在他身后那个女孩笑得那么甜,就不想废话了。
  气着吧。
  乔枝又叫琮玉:“玉老板想什么呢?”
  玉老板这称呼是周林律瞎喊的,其实有点架着她的意思。
  唱戏的到达一定高度就会触发一些尊称,但琮玉距离这个高度还差得远,她的专场演出上座率跟那些前辈有不少差距,成角儿都勉强。
  而梨园不成文的规矩就是角儿才称老板。
  琮玉被他这么叫的时候从不应声,后来乔枝也随他瞎叫了。
  她收起手机:“没有。”
  乔枝又问了一遍:“买房了吗?”
  “有计划。”
  乔枝跟周林律对视一眼,看起来都没想到。乔枝又问:“在北京?”
  “还没想好。”
  “钱准备好了?”
  琮玉没答。
  “可以的。”乔枝说:“不过你俩在一起以后,这问题应该不用你考虑吧?周哥不把十套八套的陆家嘴跃层写你名,我都看不起他。”
  乔枝以前问琮玉和周林律有没在一起,琮玉否认了,乔枝明确知道周林律喜欢琮玉,就以为他们是双向的,只是更享受暧昧,就没确定关系。
  琮玉又澄清了一次:“在不了一起。”
  乔枝愣了愣,再看周林律,他一副“确如此”的神情,她终于意识到她有多离谱,当即道歉:“不好意思,我搞错了……”
  琮玉没说话。
  经过这个插曲,接下来的路程,乔枝和周林律再没聊天的**。
  到夜市入口,乔枝放下琮玉、周林律:“我去停车,你们可以先去逛逛,到时候打电话。”
  “好。”
  琮玉答应着,却不准备进去,她不爱热闹,接受乔枝的安排,只是不想扫她的兴。
  周林律站在路边,陪她。
  夜市街道南北走向,火红的灯笼,暖调的街景,练摊的人都穿得极厚,棉裤上几道横褶,大头皮鞋四十六七码,至少三码是被棉花占走了。
  他们不吆喝,整条街却仍然熙来攘往。
  琮玉没戴陈既备的围巾、帽子,冷空气和热呼气不相容,白雾从冻红的鼻间、唇瓣泄出。寒冷甚至刺激了泪腺,眼泪打湿睫毛、浸润眼球,她站在街道旁、路灯下,热闹的人依旧热闹,麻木的人都开始看向她。
  就像夜里的光稀有,佝偻蹒跚的人群里,这样一抹既清冷又火热的身影也稀有。
  周林律在这时突然问道:“你只是来看博览会的?”
  琮玉没答。
  周林律还有问题:“那晚你没回酒店,是去找他?”
  琮玉脑袋突然闪现那晚她跟陈既□□缱绻的画面,眉头不自觉耸起,眼神忽然厌烦。她不喜欢被刨根问底自己的私事。
  周林律以为她露出这种神情,是被说中了,气急败坏。
  他从小到大感情方面几乎没有失败经历,所以即便是面对琮玉这样的铁石心肠,也不认为输多少,但若琮玉只要那人,他赢不了。
  碍于琮玉的偏爱,他们之间的抗衡,大概会是那人对他的降维打击。
  当然,也许不用琮玉为那人加磅,他就已经人仰马翻了。
  他精于眼力,什么样的人在他跟前过过眼,他都能看出个一二三来,那人看起来就不是泛泛之辈。
  琮玉不想答这些莫名其妙的问题,走到街对面射击摊,五面泡沫墙,每一面都用松紧带勒了七八圈气球,围成一个气球圆盘。
  她看向棚子栏杆上挂着的电子黑板,荧光字一闪一闪:三十块钱十五个飞镖,三十块钱十发子弹。
  飞镖、射击全中是三等奖,奖励一个电动车头盔。
  飞镖累计满五十个,奖励一个大玉桂狗。
  射击累计满五十个,奖励一个更大一号的玉桂狗。
  她正想扫码来十发子弹玩玩,一只手从她身前穿过去,拿起一把枪。
  她并不好奇,但这人的味道她很熟悉,果然扭头就看到了陈既。
  陈既旁边还是那个女孩。
  那女孩还在说:“既哥我想要那个狗。”
  这时乔枝也回来了,她悄悄打量陈既两眼,眼睛一亮,凑到琮玉跟前,拽着她的袖子小声说:“我在海鲜楼看见的那个帅哥好像就是他!”
  琮玉音量不低:“帅吗?我看就一般。”
  乔枝又拽她:“你小声点,他听见了!”
  陈既没说话,没有用标准的握枪姿势,他慵懒随意,但就像画家拿起画笔,琴师抚住琴弦,陈既与枪的契合,明眼人都能看出来。
  他每中一枪,那女孩就叫唤一声,他弹无虚发,她高兴坏了,蹦蹦跳跳地鼓掌欢呼,生怕别人不知道陈既打个气球百发百中。
  乔枝也感慨:“这么远都行?”
  琮玉没说,中队长以前都是摸真枪的,玩具枪不跟玩儿一样?何况还有拉拉队给他呐喊助威,叫得人肾上腺素飙升,射不中才稀奇。
  她看这情形,不想玩儿了,问老板:“那狗卖不卖?”
  老板说:“卖,但不便宜。”
  贵不怕,琮玉指着奖品区那几只大狗:“那六个,我包圆了。”
  老板猛抽一口烟:“一百五一个。”
  琮玉说:“给我装起来。”
  乔枝惊了:“你买那么多这个干吗啊?”
  陈既旁边那女孩也歪着头,一脸不解。
  一直站在远处台阶上旁观这一幕的周林律,是在场除了陈既、琮玉两个当事人外最镇定的。
  从他在海鲜楼瞥见那人,就知道那人一定会跟来。
  他没往跟前去,他此时的气场跟那边不太搭。
  老板拿了一根手指粗的包装绳,把六个玉桂狗的原装塑料袋封口串联起来:“您扫那个码。”
  琮玉接过来,看着老板,用下巴点了下陈既:“他结账。”说完走了,步伐潇洒。
  老板、乔枝、那女孩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陈既已经给琮玉付了六个玉桂狗的钱。
  乔枝才反应过来,琮玉跟这帅哥认识。
  那女孩看着琮玉,直到背影远去,才回头问陈既:“既哥认识她?”
  陈既唇角柔和,只是街灯斑驳没人知道:“我女朋友。”
  “啊?”
  陈既对她说:“等下会有别人来找你。”
  “额……我哥跟邱叔说让你们轮流陪我逛庙会就是开玩笑,他想得是我们年轻人可以玩到一起,就把我们往一起凑了。交个朋友而已,也没别的意思,你这么抗拒,搞得我们好像……”
  陈既没听见似的:“他到了会打你电话。”
  那女孩不高兴了:“你其实就是想陪你女朋友吧?”
  “嗯。”
  “……”
  陈既说完,走了。
  不久将有一场拍卖会在西塔坡文化馆展开,这女孩是主办方的妹妹,邱文博让陈既送她回酒店,陈既本想送达就返程,在路口看到琮玉和周林律站在一起的画面,心里烦躁,早在海鲜楼就点燃的那股无名火滋滋烧得更旺了。
  正好这女孩突然要逛夜市,他也就陪她走到了射击摊。
  *
  琮玉不想逛夜市,乔枝也没强迫,让她好好休息,反正三人最近都在西塔坡,随时能约。
  散伙后,琮玉去了四季酒店,办理完入住,在前台疑惑的眼神中,把几只玩偶拎进电梯。
  进入房间,她把几只狗放桌上,边脱衣服边走向浴室。
  洗了一半,有人敲门。
  她不想开门:“谁?”
  “没人说话。”
  不说就不开。
  她慢吞吞地洗完,把头发擦得半干,换上一条吊带裙,雪白的肩头和半截□□露在外头,这才开了门。
  门口是陈既,意料之中。
  琮玉让他看了自己一眼就要关门,陈既看到她的裙子,眉头紧锁,手撑住门,没让她关。
  那琮玉就不关了,靠在门框,双手抱臂:“有何贵干。”
  陈既站在门口,过了半晌才说:“没事。”
  琮玉又要关门,谁知道他又用手握门边,还是不让关。
  琮玉刚要骂街,他已经推开门,左手捏住她脸,迫使她仰起头,旋即吻住,把她压进浴室,抵在洗手池边缘。
  双腿交叉。
  一个往前,一个往后。
  门缓慢地合上。
  咔嗒一声。
  两千海拔,他可以更猖狂一点。
  盥洗台是石头面,琮玉的吊带很薄,腰贴着石头难免凉,陈既就双手托着她的腰。
  把她抱到台上时,他还把外套脱了,扔上边,给她坐着。
  很柔和。
  但他的动作又很激烈。
  琮玉被亲得心提到了喉咙,也顾不得去想他是怎么看似失去理智又不忘心疼她的。
  唇舌糅合,牙齿碰撞。
  陈既搂着琮玉腰的手滚烫,睁着的眼睛像看一件礼物那样看着她。
  琮玉也喜欢接吻睁眼,她要看着他的眼睫、放肆生长却长得妙极的眉毛。
  陈既像他握枪打气球那样严肃,一丝不苟,浑身上下也像那时一样勇猛。
  她环住他坚硬的胸膛,缠咬着他好像分泌出一种勾人腺素的舌尖,声音变得跟她平常不太一样,她也不知道为什么:“那女的是谁……”
  陈既的吻渐往下游走,分布在她嫩白、流畅的下颌线:“我是不是让那男的滚蛋?”
  琮玉胡抓他的头发,吻他双眉,手也不歇,伸进他衣服,抚摸着他的背,突然像只狡猾的猫,亮出锋利的爪子,用力抓了一把。
  陈既不痛不痒地,挺起身子,托着她腰的手不断把她往怀里压,它们被挤得变了形,雪白的风景卓然。
  琮玉先咬他唇瓣:“你还给她打气球……”使劲咬:“你怎么那么勤快呢……”
  陈既再咬她的脖子,咬出牙印,吻出紫痕:“跟他吃海鲜。”锁骨也不放过:“跟他逛夜市。”
  琮玉呼吸越来越急。
  自上次开闸之后,陈既就不拘着洪流了,开始向低级**低头。也是在他表露他的**后,他才开始不那么难以接近。
  他们逐渐变得一样,对彼此展现出同质量的迫切。
  琮玉把他后背抓得全是红痕,纵横交错,那张利嘴也不饶他:“海鲜楼撞见……微信都不发了……既哥醋性这么大……你泡的那是澡堂子……还是醋瓶子……”
  陈既单手掐住她的脸,同一只手的拇指伸进她嘴里,摁住她的舌头:“闭嘴!”
  琮玉缠住他的手指,歪着头看他,卫生间灯光发青,陈既浑身的本事肉眼可见。她不馋欢爱,但馋他啊,就隔着布料,再一次验证它跟他本人一样凶狠。
  陈既将薄唇抿成线,托着她腰的手突然用力,想把她勒到窒息似的。
  她疼得皱眉,也不自觉地用力。
  房间很热,两人更热。
  陈既不该来的,他有要紧事,只是琮玉也来了,要紧事就只有琮玉这一件了。
  他三十几年人生,没这么荒唐过,从来对自己严格,更不允许任何人打乱他的棋盘,篡改他的琴谱。
  现在这也算是扯淡了。
  琮玉把他棋盘给掀了,琴弦也割了。
  他不生气,还想在杂乱的棋盘和断了弦的琴上当彻头彻尾的禽兽……
  陈既在琮玉面前不再是陈既,而是琮玉的陈既,服务于琮玉。
  渐渐地,浴室已经盛不下两束火焰。
  陈既把琮玉抱到床上,给她腰下垫好枕头,回身打开几个抽屉,拿那个。
  琮玉脸颊被体热烧得火红,眼睛迷离像败给了酒。
  她看着陈既撕开纸盒的塑料外皮:“几个装的……”
  陈既跪在她两腿间:“十个。”
  琮玉攥着他的手腕,眼睛迷蒙:“别闹……十个……会死吧……”
  “能用几个是几个。”陈既递给琮玉一枚:“给我戴上。”
  “不。”
  陈既俯身亲她眼睛:“戴上。”
  “不。”
  “那怎么可以?”
  “叫宝贝。”
  陈既皱眉。
  琮玉不喜欢宝贝,但真想听陈既叫,他叫她肯定酥麻掉。
  “换个。”
  “那你下去,别来了。”
  谁能想到陈既这么硬的男人被一句宝贝难倒了,琮玉看他已经难忍,神情还在严肃地逼自己把宝贝叫出口……
  心突然怦怦加速。
  怎么会有人克制起来那么让人心乱……
  他其实可以很粗鲁的,她又不是没见过他打人那德行,也能感觉到他想兽性大发,但他好像真心疼她,硬是把自己逼成个王八。
  他真的不用说话,他的爱总在行为当中。
  她不逼他了,帮了他。
  陈既眼皮聚了一堆燃点极低的物质,烧得他眼沉、头昏,待琮玉这狗毛丫头卷翘的睫毛一掀起,突然、剧烈、疯狂。
  琮玉的指甲一下子剋进他手臂,脚趾蜷缩,用力呼吸。
  额!
  没有男人比陈既了得!
  陈既的大手握住她的腰,抱着她从床到柜,到房间各个角落,全都留下汗水。
  他也就用了几分力,事实上平原也不够他发挥,但她缺氧,何况还是有两千海拔,他就不能不顾念她。
  停了确实难受,但他能忍。
  他一点不介意琮玉侃他是故意延长时间,他不想跟她博弈,只想诚恳地爱她。
  就这样,肝火大动,坍塌倾覆,他们飘飘摇摇到第二天早上。
  凌乱的房间,那个丢了一地,两人□□地躺在地毯,背靠墙壁,她把她的小月牙,和他的贴一起。
  陈既从没告诉她,这枚月牙的意义不美好,但好像也不用告诉她,意义明明可以由他来赋予。
  她喜欢,那这就是它的意义。  轰轰轰——!!  接连几团像素火焰爆发,将几只“神秘”的身形彻底淹没,在火光中分解为漫天的像素,消散无踪。  林七夜用精神力将这一幕尽收眼底,对于卫冬的戒备放松了些许,他的精神力扫过前方,确认了几只从墙体中破出的“神秘”的位置后,迅速的选择最优的突破路径,绕开了它们的围剿。  “你真的不知道别的什么线索了?”林七夜皱眉看向卫冬,“这些东西的数量太多了,如果再找不到出口,我们迟早会被耗死在这里。”  “这我真不知道……”卫冬苦笑着说道,“我只知道这神社就是一处供奉妖魔的地方,那些石像都是日本本土的‘神秘’,不过我一开始以为这些只是单纯的石像而已,真的没想到它们居然还能复苏。”  日本本土的“神秘”?  林七夜若有所思。  卫冬在进行日本“人圈”毁灭计划之前,专门有研究过这方面的内容,所以能认出这些是日本本土“神秘”,而林七夜在集训营可没有学的这么细致,自然也就不会注意到这些细节。  但当他听到这句话的时候,脑中灵光一闪,像是想到了什么。  “你知道络新妇吗?”林七夜问道。  “知道啊,也是日本妖魔传说中的一种。”  林七夜的双眸顿时亮了起来。  “你想到了什么?”雨宫晴辉疑惑问道。  “那句预言,‘络新妇的石像底端,藏着离开死境的钥匙’。”林七夜认真的说道,“这个地方没有出口,后方还有大量的本土‘神秘’追杀,完全可以算的上是‘死境’,而这里又有诸多石像复苏……  ‘络新妇’,‘石像’,‘死境’三个要素都齐了,如果那句预言是指向这个情况的话,离开这里的方法或许就藏在络新妇的石像底端。”  “前提是这个预言的结果是正确的。”雨宫晴辉提醒道。  “我们没有别的选择。”  雨宫晴辉陷入了沉默,片刻之后,他点了点头,“那就赌一把。”  “把络新妇的样貌特征告诉我,我试着找一下它。”林七夜一边飞奔,一边闭上了双眼。  在雨宫晴辉和卫冬的描述下,林七夜很快就找到了络新妇石像的位置,那是一个半身蜘蛛,半身妖娆女人的存在,此刻正要从墙壁中破出,身上到处都是密集的蛛网,一双血红色的眼眸正瞪大了在环顾着四周。  只是,她的位置与林七夜等人的逃离方向正好相反,也就是说林七夜想去到那里,就必须回头杀穿那十几只正在穷追不舍的日本妖魔。  当然,林七夜也可以直接【夜色闪烁】过去,但雨宫晴辉和卫冬不行。  “在反方向。”林七夜深吸一口气,“我们必须要闯过去。”  雨宫晴辉将手放在了刀柄上,眸中闪过郑重之色,虽然他无法使用祸津刀,但自身的刀术功底还在,不至于毫无战斗之力。  而卫冬则从包中又掏出了一枚弹夹,塞进了手枪之中,同时左手握着一枚像素风的手雷,用牙咬下了保险,将银环吐出,说道:  “你开路,我们掩护你。”  林七夜点了点头,“好。”  话音落下,三人同时停下脚步,回头面对那十数只咆哮冲来的日本妖魔,双脚猛踏地面,身形如箭般冲刺而出!  林七夜将右手的直刀甩出,斩向为首的那只妖魔,同时伸手在空中一招,一座庞大的召唤法阵再度张开。  一抹白光闪过之后,一只满身绷带的幼小身影落到了林七夜的肩膀上,抱住了他的脖子,微微歪头。  “木木,干活了。”  “嘿咻——!!”  咔嚓嚓!!  木木背后的绷带飞快的松开,一枚枚锃亮的挂载式导弹悬在它的身后,刺目的火光自导弹的尾端喷涌而出,呼啸着飞向身后廊道中蜂拥而来的十数只妖魔。  “卧槽!”  卫冬看到这一幕,瞪大了眼睛,脱口而出就是一句国粹,然后猛地捂住了自己的耳朵。  轰——!!!  三枚挂载式导弹在狭窄的空间内同时爆炸,巨大的冲击力直接将周围密密麻麻的房间撕成碎片,汹涌的火焰如浪潮般瞬间淹没了那十几只妖魔的身影。  与此同时,木木自林七夜的脖子一跃而下,身形急速膨胀成一座巨大的钢铁堡垒,横在了三人之前,将炽热的火浪隔绝在外。  雨宫晴辉是亲眼看过林七夜动用导弹的,但眼前的这一幕对卫冬来说,属实有些超出理解范围了……  抬手就发射空对地挂载导弹?这生猛程度已经堪比会长了啊!  待到火焰基本散去,钢铁堡垒如气球般缩小,又变成了一个挂件般的木乃伊背在林七夜的身后,三道身影急速的穿行于火浪之间。  几道寒芒自火海中闪烁而出!  即便木木的火力已经拉满,但依然有几只妖魔自爆炸中存活,这些妖魔的故事传播越是广泛,力量便越强,此刻能够从火光中冲出的妖魔,都不是像林七夜之前轻松秒掉的那些杂鱼。  一个手中提着青灯的幻影迎面撞上林七夜,灯盏间的青光大作,这一刻林七夜周身突然弥漫出无尽的死气,像是拥有生命般,疯狂的钻向林七夜的七窍。  林七夜眉头一皱,正欲有所动作,一声枪鸣便从他的身边响起。  一枚像素子弹精准的击中了幻影手中的青灯,将其直接化作漫天像素分解开来,环绕在林七夜周围的死气也随之消散,林七夜转头看了一眼,卫冬正握着手枪,对着林七夜微微一笑。  锵——!  刹那间,一抹刀芒自雨宫晴辉的腰间闪出,在火浪中划过一道圆弧,斩下了那失去了青灯的幻影头颅。  紧接着,又是几只妖魔从不同方向的火焰中闪出,咆哮着冲向跑在最前面的林七夜。  “比人多……”  林七夜喃喃自语,他伸出手,在空气中一按,九道绚丽的魔法阵光辉在他的身前闪烁,一道道穿着深青色护工服的身影自魔法阵中闪出,向着那些妖魔拦截而去。请退出转码页面,请下载app阅读最新章节。为您提供大神三久零的无良神明与不存在老婆的恋爱日常最快更新第713章联手对敌免费阅读https://笔迷楼为你提供最快的我来自东更新,第91章第91章免费阅读。https://章节错误,点此报送(免注册),报送后维护人员会在两分钟内校正章节内容,请耐心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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