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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0章 离开蒙德

原神从独眼小宝开始 红烧肉真好吃 2232 Mar 6, 2024 2:51:57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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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希望如此。”殷子胥闭了闭眼,又问道:“对了,那首艳诗呢?”
    “在萧姑娘那儿。”皇甫震宇道。
    殷子胥扭过头一看,萧籽术两手拿着素笺,反复端详了好几遍,犹沉浸于自我的思考之中,甚至连殷子胥是何时过来的亦未察觉。
    ‘胭脂染就丽红妆,半启犹含茉莉芳。一种香甜谁识得,殷勤帐里付情郎。桃含颗,榴破房,衔影霞杯入瑶觞。’
    萧籽术自然已经懂得这是形容青楼女子嘴唇的诗句,但她想研究研究与前三首诗是否有什么不同之处。
    “看完了么?”殷子胥盯着她问道。
    萧籽术被如此突兀的一问,吓了一跳,放下素笺,就看见了殷子胥那张白玉无瑕的脸。
    “给你。”萧籽术眨了眨睫毛,将手中素笺递给殷子胥。
    殷子胥快速浏览完毕,似乎并没有发现什么有价值的线索,又翻起上眼皮,问道:“现场还有没有遗留其他的什么东西?”
    他这问题并不是专门针对皇甫震宇问的,是以皇甫震宇还未开口,萧籽术已抢着答了:“我们第一时间赶到这里的时候,书案上还放置有一面裂成两半的手镜,燕惊尘的右手掌心紧紧攥着一枚令牌,两样东西上面同样都沾有燕惊尘的血指印,应是临死前留下指证凶手的讯息。”
    说着,她将用手绢包好的手镜和令牌平展在桌面上。
    殷子胥眸光一亮,就着手绢将令牌拿起,这是一枚沉甸甸的铜制令牌,上面凹凸有致的“捕”字赫然可见。
    “这是我们衙门给每个捕头和捕快配备的腰牌。这一枚,正是惊尘所用。”一旁的皇甫震宇立即解释道。
    “燕惊尘手里为何要握着自己的腰牌?他究竟是想提示我们什么?”殷子胥感到有些莫名其妙。
    “还有这面从中间裂成两半的手镜,会不会跟凶手有什么联系?”萧籽术指着桌上的镜子,道。
    “凶手不是已经能够确定是奉昶吗?燕捕头这么做,岂不是多此一举?”聂茯苓突然提出了质疑。
    “这也正是此案一大疑点。”萧籽术突然做出了一个十分大胆的猜测,“难道说,凶手并不是奉昶!”
    “可是,如果凶手不是奉昶,钉着白色优昙花的信柬,刻有奉昶名字的柳叶飞刀,还有情诗,割喉等作案手法,这些又都该作何解释呢?”皇甫震宇将根根白眉拧成一团。
    “凶手到底是不是奉昶,目前还不能妄下定论。”殷子胥搔了搔头皮,只觉得许多的疑问一股脑儿涌了上来,结成密密麻麻的网,看上去好像就要找到解开的线头,一眨眼却又不知该从何处入手。
    “只是燕捕头中午还好端端的,怎的下午就被杀死了?我们今日才刚到安庆府衙,凶手下手的时机未免也太巧了。”
    “下官也觉得十分蹊跷。”皇甫震宇弱弱地道。
    “燕惊尘可是一个人住吗?”
    “是的,他家人早亡,尚未娶妻,膝下亦无子嗣,一直都是单身一人在家。”
    殷子胥沉吟片刻,又问道:“那今日发现燕惊尘尸体的人是谁?”
    “有两个。一个叫梁杰,一个叫杨威,都是刚进衙门还不满一年的菜鸟捕快,由燕惊尘负责培训。”皇甫震宇说着,招了招手唤来了两个顶年轻的捕快。
    这两人,一个身材瘦削但不失英俊,一个身材魁梧,生得浓眉虎目。
    “把你们发现尸体的经过仔细说一遍。”殷子胥略略打量了二人一遍,道。
    身材魁梧的捕快冲着他一抱拳,道:“禀世子,属下杨威。燕捕头的尸体,是属下先发现的。燕捕头之前交代属下于酉正二刻将连环杀人案的三名被害人的画像送到他房里,属下准时到了这里,一直敲门却没听到任何反应,同时嗅到房里似乎有血腥味,属下惊疑,见门是虚掩着的,便急忙推门进去一探究竟,结果就发现燕捕头如现在这般趴在书案上,一动不动。”
    “然后呢?”殷子胥目光咄咄,逼视着他,追问道。
    杨威咽了咽喉头,继续说下去:“属下当时十分害怕,因为不知燕捕头是否还活着,便上前探了探鼻息,却是已经断气了。”
    “这么说,你发现燕捕头的时候,他就已经死了?”殷子胥眸中冷锐未减分毫。
    “是的。后来,没过多久,梁杰就跑过来了。”杨威说完,瞥了一眼身材瘦削的少年,后退一步。
    少年微微点头,近前两步,十分镇定自若地行礼:“属下梁杰,参见世子。”
    “你又是为何会出现在案发现场?”殷子胥瞬也不瞬地盯着他,问道。
    有那么一刹,他忽然觉得这少年脸上所表现出的从容淡定、处事不惊比自己竟有过之而无不及。
    他想从少年的表情里瞧出破绽这门心思,怕是要落空了,因为少年的脸上几乎没什么表情。
    梁杰面不改色心不跳,淡淡地道:“回世子,当时是燕捕头与属下约定于酉正三刻将三名被害人的卷宗送入他家中,属下刚进大门,就听到杨威的惊叫,才急急忙忙跑到房里,便见得眼下这幕惨象,杨威吓得瘫坐在地,打着哆嗦跟属下说燕捕头已经没命了,属下便叮嘱他保护好现场,然后一刻也不敢耽搁得跑来禀报大人。”
    皇甫震宇微微颔首,道:“下官听了梁杰的禀报,便急忙派人去传仵作,正好萧姑娘和婉儿听到消息,也随我们一同赶来了案发现场。”
    “原来如此。”殷子胥揉了揉眉心,把思路梳理了一下,“燕捕头功夫了得,能顺利将他杀死,并在短短的半个时辰之内,如此轻易逃离现场,这凶手的身手想必也是非比寻常。况且,房间的门窗没有被破坏过的痕迹,凶手许是死者所认识的人,才让他进了房间。假设凶手就是奉昶本人的话,难道这燕捕头生前可曾与奉昶结识?”
    “应该不可能。燕捕头已经在衙门待了将近十二年,虽然一直都是负责调查奉昶的案子,但奉昶行踪飘渺不定,又精擅易容之术,衙门上下还从没有人见过他本尊,燕捕头理应也没有与他结识的道理。”皇甫震宇振振有词道。
    “那就奇怪了!”
    殷子胥有些懊恼,随手拿起那面裂成两半的镜子照了照自己的脸色,倏忽间,一道灵光从他脑中如闪电般一闪而过。
    难道说,燕捕头想要表达的是这个意思!
    但是,有很多处疑点还是无法解释得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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