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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不服气,闹事

农门药香小福女 洛千里 6152 Jul 9, 2023 4:18:30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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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说天上、天相。十几日来,二人在天魔域打听寻找天下,可遇到的九牧人不是噤若寒蝉,就是见人敬而远之,转了一圈,仍旧毫无所得,只好由九嵩山北脚绕出天魔域。
  路上,天相问:“大哥,你说二哥会在哪?他是一个人还是有人陪伴呢?”
  天上道:“应该也有志同道合的人,就好像我身边有你一样。不是人人都像暮光女神那样独来独往。”
  说起夕然,天相不由又问:“你说夕然姐姐会在哪?这些年她呆在天魔域,不怕天魔设计被自投罗网吗?”
  天相的措辞并不妥当,可不妨碍天上听懂意思,回道:“对于九牧大地我也有很多不懂的地方,料想,暮光女神有自己的逃生手段。”
  说着,二人来至一处石亭,天相看了一眼,顿时,欣喜地好似吃了蜜糖一般:“大哥,你看。”
  天上看去,石亭上有名:“伏虎亭”。再看向亭下,有一个突兀的兽形雕塑,若不是它眼睛眨巴了几下,险些以为真是雕塑。这只兽形似虎而小,浑身皮毛成灰霜色,又卧在那里一动不动,真似与石亭融为一体。
  虽然这一幕的确称奇,可天上还是不甚理解:“你是为这发现而高兴?”
  天相道:“大哥再好好想想,三年前,我们曾在这里听到过什么奇事。”说罢,快步窜向亭下,不住问这问那起来。
  想了一会,天上终于想起:“难怪你这么高兴。”
  天相道:“当然了,虽然我早知大哥料事如神,可今日得知,起码以后可以名正言顺的背着天剑了。”原来他兄弟所说之事发生在三年前,那时他们路过此地,这里正流传着一件奇事。
  此处之地,位于九嵩山北脚,向东八、九百里是冰目原范围,向南四、五百里是良穆都范围,当年从天魔域逃出的人,本想入良穆都范围安家,但被良穆都巡守弟子以“不知来人底细,其中或有天魔”拒绝,他们已被拒绝,若再去冰目原,再被拒绝,是再被伤心,若被收留,既有寄人篱下之嫌,又恐良穆都多加心思于冰目原,是以不去,便在这里安家。如今多年过去,其规模也有五、六村庄,数千居民。
  话说自九嵩山以西成为天魔域之后,域内的一切可都遭了秧,为了适应浑浊的环境,域内的鸟兽树木不得不自我演化,这个过程对于整体有利,起码可以避免整个种族的灭绝;但是对于个体却是有利有弊——演化失败的会成为妖灵和凶兽,身不由主地为祸世间。三年前,一只道力突变失败的异兽变得狂躁暴戾,竟闯出魔域,住在了这处村庄北边,可这里的清明气息已不能唤回它的本性,因此,每隔一段时间,它都会来村庄伤人。
  据当地人说,那异兽双眼喷火,一跃几丈,一巴掌能将一块磐石震碎。想村民只懂得织布耕田,哪对付得了懂得道法的异兽,只落得谈兽色变,不能安生。那一日,这异兽又来逞凶为恶,就在村民丟靴遗帽、四径逃命之时,一个单眉大眼,貌白神清、身娇体贵的英俊少年拦在了异兽之前。
  有些村民不及逃远,只躲在附近的草垛里,正屏息好生藏着时,忽听那少年开口说话:“为什么欺负人们呢?”
  好奇之下,一胆大的村民探头张望,却见那少年正和异**头接耳,竟似在聊天一般。
  那少年道:“既是因为难忍体内的灼气才要发泄伤人,不如我们来做个约定。”
  异兽嘴巴一开一合,这村民当然听不懂异兽说了什么,之听少年又道:“你害怕我伤害你,嗯,那这样吧,我就动动脑筋,给你起一个名字,这样你总归可以让我试试了吧。”
  似乎有一个名字对异兽有极大吸引,异兽同意后,那少年便开始皱眉沉思,一会后神采飞扬:“有了,就叫你雪豹怎么样!”
  可异兽似乎嫌弃这名字不够响亮,竟有些垂头丧气。少年在它脑壳上敲了一下:“不要得寸进尺好不好,快伸出爪子来。”异兽这才巴巴点了点头,伸出前爪搭在了少年雪白柔嫩的掌心。
  一会后,少年手掌上犹如冰霜融化一般,冒着热气,竟有不少清水不断滴落尘埃。再反观异兽,眼睛清澈如水,性情温顺腻人,哪还有刚才一副要吃人的样子。
  这个村民正震惊激动时,少年又说话了:“你要想找个灵寒的地方还不简单,从这望东一直走,走上几天几夜就可以看到一座雪山,以后就住那吧。”
  异兽点了点头,可忽然瞪大眼睛,嘴巴又动了起来。
  “你要是非要报答的话,这样吧,你要是哪天见了这个人,就来极沐寒找我。”说着,少年口述手划一阵而去。
  自此后,那异兽就成天卧在村头。起初,村民不敢接近,可有不少初生牛犊不怕虎的小孩,竟偷偷去和它玩耍。等村民看到时,发现孩子正骑在异兽背上。自此,他们才放下心来。为了感念那位少年,在这里盖了石亭,命曰“伏虎亭”。那个听到谈话的村民也曾说过几次:“那个动物好像是叫雪豹。”别人只说:“它怎么看也像是一只虎嘛。”因此也不改名。
  天上天相从这里经过,自然听说了这件事。那时天相刚化人形,不免比此时还贪玩:“大哥,我才不信有人能和动物说话呢。”
  天上笑了笑道:“那我们怎么能够说话呢?”
  天相道:“反正我是不信,要是我输了,以后,天剑就由我背着。”
  天上道:“从你能化人形就要求背着天剑,今天,大哥就遂了你的愿。”
  天上正为往事感慨时,忽见雪豹来到身前,不住围着自己看。
  天相也随之跟来:“大哥,它好像在不住打量你。”
  “打量我?”天上也有不解。
  雪豹说话了:“是呀,那个少年找的人好像是你,不过又是他背着剑,到底是不是你呢?”说的当然是兽语。不过,天上懂得百兽亦语,天相本是圣兽之后,自然都能听懂。
  天相忙解释道:“我背上的剑本来就是大哥的,我见他背不动,才帮他背的。”
  雪豹问天上道:“真是这样?”
  天上笑道:“嗯,我是有些背不动。”
  雪豹听了,在亭外来回奔了三圈,才道:“万分拜托你在这等上几天,好让我报答了这份恩情。”说罢,奔向北地深处。
  天上猜测雪豹说的必是那个少年,可想了半天,还是想不到在哪里见过,又不好就此离去,便道:“天相,我们就在这等它几天。”
  第四日午后,二人仍在等待之时,忽听天相道:“大哥快看,好大风沙!”天上举目看去,只见九嵩山以北不断有尘埃热浪涌出,顷刻间,漫天灰沉沉一片。兄弟二人远在其外,就能觉出汹汹来势。
  天上看了一阵,心道:“九嵩山巅风起云涌,似是风之力,可又暗含暴戾血腥,难道是尘、血、花三护法联手施为?”他却不知,血护法已然身陨。
  天相道:“是天魔做的吗?他们这是要干嘛?”
  “嗯。天魔不惜消耗心神,制造如此异象,必是想迈出天魔域!”天上一言落下,就听村里有人呼喊:“天魔要来了,天魔要来了!”村民闻听,都放下手中之事,呼邻喊友,带上口粮,往西逃去。这些村民曾在天魔域,对这样的景象当然熟知,也早定下应对之法,是以虽事出突然,却不慌乱。
  “大哥,村民怎么反倒往尘埃里跑去?我去问问。”说着,天相跑去一村民前,问了几句后,跑回来道:“那叔叔说,据他们的观察,九嵩山能挡风沙。”
  “九嵩山高万米,是能阻挡天魔域中的尘埃蔓延过来,可如今尘埃是从山北而来,恐怕已不能够。”
  “不是不是。”天相赶紧摇头,“他说是在天魔域时观察得来的,当时他们村子的人为躲避天魔,藏在了天魔域那边的九嵩山上,他们在山中呆了几个月,所在的地方始终没有风沙。”
  “哦?那他有没有说那地方有何不同?”
  “也没什么不同,就只有花花草草、树林溪水什么的,不过那位叔叔说,山里经常下雨,他们又没有避雨的地方,所以在待了几个月后,就逃到这里了。”说着,天相挠了挠后脑勺:“大哥,天相说清楚没有,不然天相再去问问。”
  天上想了一番,道:“大哥大概想明白了。九嵩山山腰以上常年积雪,天魔域热浪涌来,使得山腰的雪部分融化,这就使山中常年湿润,容易下雨,尘埃沾上树叶,又被雨水带入土中,因此不见尘埃。”又在心中道:“当年曾见北地雪上上松柏青翠,碧竹盎然,想必与此相似。”
  “可是呀……”
  “天相想说什么?”
  “天魔域的花花草草不都枯死了吗?九嵩山上的怎么没有?”
  “这个……大哥也不知道。”
  “天相知道了,那是因为九嵩山上的花花草草特别多,所以尘埃欺负不过来。”
  天上笑道:“天相说的有道理,不过要想知道确切,要亲自看过才行。”
  “那大哥这就陪天相去吧,天相很想知道自己说的对不对。”
  天上正欲答应,忽然想起一事:“天魔要踏出天魔域……”望着铺天盖地望东而去的尘埃热浪,“若果真如此,冰目原必首当其冲。”忙对天相道:“傲雪门只有三个入室弟子,若天魔大举进攻,傲雪门如何守得住?定会又有损伤。”
  天相小小纠结一番,也终于同意:“好吧,大哥以后再带天相去吧,天相可不能和天魔一样,害得别人冻在寒冰里。”
  “天相明白就好,走,这就去傲雪门!”说罢,天上施时间之力加诸他与天相脚下,兄弟俩飞驰冰目原城。
  行到次日中夜,赶路八、九百里地,二人已到冰目原所辖范围。天上见天相已有不能跟上,便撤了时间之力。
  天相忙道:“大哥,还没到傲雪门吧。”
  “虽然没到,可已到冰目原所辖范围。你我在四处找找,看傲雪门巡守弟子在哪。”
  “这个天相最拿手了,不用动大哥忙碌。”说罢,天相伏地耳听,片刻就有所得,起身指道:“那里有两个脚步声。”便带天上寻去。
  约莫走了二里路,果然见有两名弟子踱走巡视。天上近前搭话:“两位辛苦了。”
  “前辈是何人?”“何以夤夜至此?”二弟子虽见来人依稀眼熟,但深夜之中,他们身肩众任,不能没有警惕。
  “我是令门主故交。”说着,天上从包袱拿出冰雪门城主令,递给两名弟子。
  二位弟子看罢,心中放松:“果然是前辈。”神情恭敬问:“前辈有事但请吩咐。”
  “我二人刚从九嵩山来,天魔域的尘埃热浪已蔓延而至,料想天魔必对冰目原有所图谋,是以要与门主相商,看能否即刻疏散附近百姓。”
  二位弟子相视一番,道:“非是晚辈无视前辈好意,西‘冰’四郡六十五村,百姓有十万之众,若是疏散,实在非等闲之事,我二人仅是入门弟子,恐难以做主。”
  “那谁可做主?”
  “因为这里与天魔域仅隔五百里,为防天魔侵扰百姓,门主命贺祝大师兄亲自镇守。”说到这,那弟子看了看天色,道:“此时,大师兄应该还在雪山脚下修行,我二人有职责在身,求助讯又不敢轻易使用,所以只能劳烦前辈您亲自过去一趟。从这往北一直走,前辈必定能在路途中遇到大师兄。”
  “若贺祝今日没去,或者提前回去,该去哪找?”
  “前辈尽管放心,自从九牧退守九嵩山以东后,大师兄每晚都会去那里,且每次修行都是三个时辰,这七年来,风雨未间,雷打不动。”说起来贺祝,两名弟子十分尊崇,一个说完,另一个忍不住要补充几句:“从这里去雪山脚下,是二百里地,骑极地八骏的话,不多不少是三炷香半的时间;从这回去冰目原城主府,是五百里地,正好是三个时辰,还有很多关于路程时间的事,都是大师兄告诉我们的,他对这些可以说得上是一丝不苟,如数家珍。”
  听罢,天上想起多年前与贺祝在客栈相遇,当时贺祝说去城主府需一个时辰,后果然片刻不差。天上身拥时间之力,故对此印象极深。于是不再多问,别了两位弟子,往北而去。
  行在半程,果见一人乘马从北而来,正是贺祝,贺祝也在第一时间发现原野中、夜色下的两个身影,先有警惕,及待认清来人,惊喜竟如孩童,下马趋上前忙忙躬身道:“前辈,您来了,晚辈盼望您已有七年了。”
  天上知他为何盼望,略生惭愧,道:“令师姑的事,我仍无能为力。”
  贺祝大有沮丧:“前辈眼下还是不能吗?”他以为天上能来,必是已有良策。
  “此次造访,是有更紧要之事。黎明之前,天魔域的尘埃热浪便会蔓延到此,天魔不惜消耗道力,将尘埃热浪赶至冰目原范围,可以看出对冰目原是志在必得,傲雪门一门之力,实在无法与之抗衡。”
  “可是前辈,若冰目原失守,隔在天魔域与九牧的九嵩山将形同虚设,到时天魔以冰目原为据点,不管南下还是东进,对九牧都将是极大威胁。”
  “我也不想他们踏出天魔域,可几个时辰内,实在无法召集足够的人手拦住他们。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疏散西‘冰’四郡的百姓。”
  “可让百姓们就这样离开家园,这个命令晚辈如何说得出口?为了守护冰目原,晚辈宁愿与天魔血拼,这个日子晚辈已经等了足够久了。”
  “贺祝,我能理解你的心情,令师姑重伤于天魔域最后一战,至今封冻寒冰不能醒来,你眼看你师父承受七年之思念,身心与同日夜煎熬,因之深夜仍在勤修。如今让你不战而退,更是让你背弃守护家园之初衷。可你想想,荆棘真人当年是如何做出撤出天魔域‘以空间换时间’从长计议的决定,你这样血拼,不是正中天魔下怀,使亲者痛仇者快?”
  “我……”
  “还有一点你要明白,若不撤走百姓,天魔一到,多少人会埋骨尘沙,这不是让冰目原又成为另一个天魔域吗?”
  “可一旦将西‘冰’四郡拱手相让,恐怕再也不能夺回来。当年天魔降临九嵩山以西,四城五门精英尽出,也没能夺回驻暮城。”
  “你要相信天道酬勤,也要相信邪不胜正,先疏散百姓要紧。”
  贺祝缓缓点头,这才注意到天上身边的魁梧少年,问道:“前辈,这位小兄弟是?”
  “你以前见过的。”
  贺祝将天相看了又看,大惊:“他就是当日前辈怀抱的幼兽?”
  “是他。”
  “十一岁就能化为人形,真是让晚辈大开了眼界。”
  天相听到有人夸赞自己,忙凑上来道:“贺祝哥哥,具体来说,天相是七岁就能化为人形了。”
  “一表非俗,不愧是……”正说到这,贺祝忽见天上暗暗摆手,已知天相未能与父母团聚,改口道:“是跟随前辈身边。”
  “天相可是跟着大哥学到好多呢。”
  “我怎能不知呢?”说罢,贺祝再对天上道:“前辈赶路辛苦,晚辈住处就是那间木屋,您先去歇息,晚辈这就去将百姓疏散到北冷郡和南霜郡。”
  “你去吧,我还有些事要去找你师父,商量接下来如何应对天魔。”
  “前辈尽管去歇息。北地早有约定,若有事,则立即发出红色的求救讯,若无事,每日辰时、酉时也要报蓝色的平安讯。如果明晨没有看到平安讯,师父定会亲来。师父有极地八骏之一的逾晖,明天上午您就能见到他。”
  天上甚觉疑惑,还以为传言有误,忙问:“不是说极地八骏尽死于血斥候之手?”
  “事实的确是,可它们又忽然死而复生,就在木瑾师姑就任城主之日,极地八骏竟全部重现于极沐寒。”
  “竟有如此奇事?”
  “是啊,的确神奇,可能是老天也对北地的补偿吧。之后,陈师姑请木瑾师姑为其起名为逐光、奔菁、翻羽、绝地、逾晖、超影、腾雾、挟翼,又将后面四马赠予冰目原,我所乘的这只灰色骏马便是超影。”说着,贺祝指了指远处的木屋,道一声:“那就是晚辈住处,晚辈先去忙了。”上马而去。
  次日清晨,尘埃已蔓延到此。上午时分,天上仍在休养元神,早在尘埃到来时就已醒来的天相来道:“大哥,有马蹄声。”
  天上出门东看,已见尘沙中数人走来,前面寒泉冽,身后贺祝左牵超影,右牵一灿黄马,正是逾晖;同行还有一男一女,乃是天上曾在伊水边见过,牵着棕色马“腾雾”的白华与牵着银色马“挟翼”的薛之慕。
  “大哥,贺祝哥哥怎么一起来了?”
  “他应该在忙完后就去来路等他师父了。”
  “平原上容易迷路,他一定是怕他师父不认路吧。”
  “不,是不想他师父也经历失望。”说罢,天上快步向前,寒泉冽大步迎上,“天上兄弟”,“寒门主”,四手紧握一处。二人对面相看,但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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