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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四十六章:追妻的墨总带不动

偏执盛宠:墨少每天都在吃醋 笨笨1205 3387 May 3, 2022 9:55:24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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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0章   
    “你这是做什么?”
    
    殷筝正准备伸手扶她,一旁的十九和过节就抢先一步上前,将蒲佳媛扶了起来,生怕蒲佳媛和她那妹妹似的,袖里藏了刀,会借着殷筝靠近她的机会伤害殷筝。
    
    蒲佳媛如何看不出殷筝身边这两个丫鬟对自己的警惕,眼中的光渐渐黯淡,面色也如死灰一般,没了生机。
    
    就在这时,殷筝突然拉住了她的手,带着她走到了桌边,不仅让她坐下,还给她倒了杯茶,对她说:“有什么事坐下慢慢说,何必跪来跪去。”
    
    说完,她还将过节以及十九都支了出去。
    
    蒲佳媛捧着殷筝塞给她的一杯热茶,愣了一会儿才慢慢低头,喝了一口,艰难道:“我……我不想嫁人。”
    
    话才出口,便有两行清泪顺着脸颊缓缓流下,她哽咽着对殷筝说道:“我求了好多人,他们都不肯帮我,就连兄长也听我爹的,要把我嫁了。
    只有轻雀肯带我来找你,求你、求你救救我吧。”
    
    蒲佳媛身子轻颤,弯下的身躯犹如被暴雨打弯的梨树,仿佛下一刻便会被拦腰折断,就此死去。
    
    贺轻雀不忍见蒲佳媛这副模样,径直走到了一旁的窗边,看着窗外挂满枝头的紫藤花,微微出神。
    
    在贺轻雀的记忆里,蒲佳媛一直都是自傲又狡猾的一个人,上辈子殷筝得了太子妃之位,蒲佳媛半点不气馁,用尽办法想要嫁入东宫为侧妃,觉得以自己的能力,即便起点是侧妃也终能登上后位。
    
    却不想太子的荒唐都用在了祸国上头,对女色竟没有半点兴趣,导致蒲佳媛连东宫的大门都进不了。
    
    后来不知怎的蒲佳媛就病了,贺轻雀那会常去看她,发现她变得有些奇怪,比如每次听见别人说殷筝如何如何仁善,她就会笑得特别不自然。
    
    再后来,蒲佳媛借着蒲相的人脉给自己找了新的教书先生,准备考科举,开始了她那遭人恨的仕途之路。
    
    前世加今生,即便再多的曲折艰难,贺轻雀都没见过蒲佳媛这番凄楚的模样。
    
    可叫贺轻雀竭力帮她,贺轻雀也做不到,毕竟上辈子两人已经决裂,这辈子贺轻雀肯带蒲佳媛来找殷筝,还是看在蒲佳媛非重生之人的份上,让贺轻雀觉得她还有改好的机会。
    
    若蒲佳媛也是重生之人,贺轻雀定不会跟蒲相似的留她一命,只用嫁人的法子断她仕途,而是会直接手刃了她,叫她再尝一遍死的滋味,好祭奠那些因她而死的亡魂。
    
    这边贺轻雀兀自出神,那边殷筝听完蒲佳媛的话,问了蒲佳媛一个问题——   
    “你是不想嫁人,还是不想失去为官的机会?”
    
    蒲佳媛傻住,陷入了思考。
    
    “若是不想嫁人,我也帮不了你,毕竟那是你家的家事,我一个外人,实在不好插手。
    可若你只是不愿嫁人后被困于后院……”殷筝笑了笑,道:“世间多少男子,在考到功名之前都是由家中父母、妻子来供养读书,没道理轮到女子就不行了。”
    
    蒲佳媛听了殷筝的话,思绪渐渐变得明朗起来。
    
    她爹让她嫁人,是想绝了她入朝为官的念想。
    她不愿嫁人,是不想就这么成为一个后宅妇人。
    
    可在大庆律法里面,并没有哪一条说了妇人不能参加科考。
    
    所以只要她的夫家肯让她去考科举……   
    蒲佳媛想起蒲相给自己找的那户人家,摇头说道:“我爹给我找的人家,定不会肯供我读书。”
    
    殷筝:“那就找个愿意供你读书的夫家。”
    
    蒲佳媛眼睛一亮,还没来得及想哪有合适的人选,就听殷筝说道:“我知道济世堂有个坐堂大夫,年岁不大医术也好,只是性子木讷,因此至今还未成婚,你若愿意,可试着去找他。”
    
    民间大夫,虽然身份低微,但却受人尊敬,且还没有官场的利益纠葛,不容易被蒲相拿捏。
    
    蒲佳媛从椅子上站起来,眼底的光芒亮得吓人,她对着殷筝行礼,万分郑重道:“多谢殷姑娘,我若能得偿所愿,定不会忘了您对我的恩德。”
    
    殷筝也起身,抬手扶她:“我也不过是随便出出主意,能不能成,还是要看你自己。”
    
    “一定能成。”
    蒲佳媛恢复了往昔的自信,她转身看看窗户边杵着的贺轻雀,又转回头对殷筝道:“我这就回去安排,多谢殷姑娘帮忙。”
    
    说完蒲佳媛便走了,贺轻雀没跟她一块,因为她也有问题想问殷筝:“我们这么做是对的吗?”
    
    殷筝歪了歪头:“什么?”
    
    贺轻雀说:“万一她又变得和上辈子一样了怎么办?”
    
    殷筝的回答充满了对人性的信任:“我相信她,经历过此番磨难,她定会珍惜这得来不易的机会,当个为国为民的好官。”
    
    贺轻雀叹息:“希望如此。”
    
    “对了。”
    殷筝问她:“陛下不是让你回丹南吗?
    怎么你还在雍都?”
    
    说起这个,贺轻雀的脸色变得有些不太好:“我也想尽早回丹南,可我那姨母来了雍都,我也只能多停留几日,等她走了再回丹南。”
    
    殷筝倒茶的手顿住:“你姨母是……”   
    贺轻雀:“临西那位老王妃。”
    
    头顶突然传来青瓦被踩碎的声音。
    
    “谁?”
    贺轻雀警觉。
    
    可才站起身,就被殷筝拉住了衣袖,道:“那是我院里养的猫,许久不曾回来,听过节说它被养胖了不少,时常把屋顶上的瓦给踩碎,迟些找人抓下来关进笼子就好。”
    
    贺轻雀并不相信殷筝这番说辞,但想起来时曾听人说殷筝在外头街上遇到了刺客,便以为屋顶上的人是宫里派来保护她的,就顺着殷筝的力道又坐了回去。
    
    两人聊了聊那位临西的老王妃,得知老王妃昨日才入雍都,今天一大早就入宫去见皇后,如今大约还在宫里。
    
    之后没多久,贺轻雀就走了。
    
    殷筝在殷家用了晚饭,趁着天还没黑,被长夜军护送着回了宫。
    
    才入宫门,便看见有凤仪宫的嬷嬷在那等候,说是皇后听闻皇帝要收养殷筝,说什么也不同意,还让殷筝一回来就去她那。
    
    殷筝跟着嬷嬷前往凤仪宫,特地问那嬷嬷:“听说临西老王妃入宫见皇后娘娘了,如今可还在?”
    
    那嬷嬷回道:“在的,老王妃同我们娘娘是旧识,也多亏了有她安抚,娘娘才能耐心等到您从宫外回来,不然恐怕早就追去殷府了。”
    
    “是吗。”
    殷筝垂眸,遮去眼底透出的冷。
    
    凤仪宫,皇后一见到殷筝,还没等殷筝行礼便把殷筝拉到了身边,说是绝不让殷筝当她养女,非要让殷筝嫁给闻泽,给她当儿媳。
    
    殷筝看似无奈地听着,实则注意力全都在殿内另外一个人身上。
    
    那人穿着一身入宫觐见的华贵翟衣,虽被称作老王妃,但其实她的年岁和皇后娘娘差不多大。
    
    她端坐在一旁,仪容姿态无可挑剔,虽然没什么表情,但也能从她脸上看出曾经冠绝雍都的风采。
    
    她和她妹妹——如今的丹南王妃,都是出身雍都的官家女,还曾因才貌双绝,被誉为雍都二姝。
    
    没等殷筝主动表现出对这位临西老王妃的好奇,老王妃就自己先开口,对皇后说了句:“这就是娘娘口中经常提起的殷二姑娘?”
    
    皇后听了老王妃的询问,立刻应道:“就是这个孩子,你看她如何?”
    
    皇后这么说,摆明了就是想听别人夸殷筝。
    
    然而一向会说话的老王妃不知怎的,就开始挑起了殷筝的刺,说道:“娘娘看重的姑娘,自然不会差到哪去,就是不知娘娘可还记得,我们还未出嫁那会儿,若要在雍都贵女间称的上‘好’,容貌才艺总要有一样能拿得出手,不知这位殷二姑娘可会些什么?”
    
    老王妃话里有话,看似询问殷筝的长处,实则就是在说殷筝长得一般。
    
    皇后没听出来,直言道:“殷筝棋下得好,就连霈之也不是她的对手呢。”
    
    老王妃沉吟片刻,清清淡淡提了一句:“擅棋者擅谋,寻常女子善谋也就罢了,娘娘若想给太子殿下找个善谋的太子妃,恐怕不太妥当。
    想来陛下决定收殷二姑娘为养女,也是出自这方面的考虑,娘娘何不再仔细想想?”
    
    老王妃当着殷筝和皇后的面这么说,不可谓不耿直,但有皇帝想收殷筝做养女在先,故而她这话也不算忤逆,更像是站在皇帝的角度,替皇帝说话。
    
    皇后终于觉出了老王妃对殷筝的不喜,可她哪里会听老王妃的,毕竟上辈子她当过一回殷筝的婆婆,知道殷筝这个儿媳有多好,直接说道:“不想,本宫就要她做吾儿的妻!”
    
    老王妃听皇后这么说,知道硬上眼药不行,只好收了神通,顺着皇后的话说了起来。
    
    等把皇后哄好,天色也不早了,殷筝同老王妃一同告退,离开了凤仪宫。
    
    走过长长的风雨连廊,老王妃说自己的耳环不见了,让宫人顺着来路去寻,只留自己和殷筝在廊下等。
    
    许是将要下雨,空气格外的闷热,老王妃瞥了殷筝一眼,下巴微微抬起,露出一副殷筝无比熟悉的,高傲的模样来。
    
    “你在雍都过得倒是不错。”
    
    殷筝笑道:“殷筝从小就在雍都长大,不知老王妃何出此言?”
    
    老王妃嗤笑:“你以为装傻便能蒙混过去吗?
    若让这天下人知道你是谁的女儿,你以为你还能嫁入东宫?”
    
    “殷筝从未想过要嫁入东宫,老王妃说的那些话,殷筝也听不懂,但殷筝劝您,入了雍都还是谨言慎行得好,毕竟这里可是天子脚下,您说对吧?”
    
    殷筝笑容不改,老王妃看了心头火起,正要朝殷筝迈上一步,突然就觉脖颈一凉,才发现有一柄短刀,架在了她的脖子上。
    
    耳后,传来一道略显孩子气的声音,问殷筝:“能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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