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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4章 晋升

毒医狂妃:误惹腹黑九王爷 云间雾里 7443 Mar 26, 2022 3:28:42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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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是忙碌间的光阴总是过得快些,仿佛只是给庭前的荼蘼剪黄叶的功夫,日子便翻书似地过了好几日,到了小满时节。
  而紫珠早在那与谢钰一同回来的隔日清晨,便与即将离府的王二将事说好,由他们夫妻一同往盛京城各街巷里轮流支摊儿,收些绣品。
  起初的一两日,带绣品来的人寥寥无几,后头几日,许是各府里想卖绣品的丫鬟们口口相传,加之价钱给得又公道,来的人倒是多了些。
  只是品质良莠不齐,少有能让达官贵人们上眼的。
  半夏与紫珠将这些每日收来的绣品清洗过后,便分批次放在沉香院一间空置的厢房里。
  而折枝这几日忙着誊写要烧到灵前的佛经,一直不曾得空。直至今日晌午,方能搁下笔,随两人往厢房里查看。
  方抬步进去,便将原本空荡荡的厢房里放了不少立柜,中间仅搁了一人多宽的距离。光是折枝一眼望见的,便有十数只。
  “收了这许多?”折枝颇有些讶异。
  “来的人倒是不少,只是许多女红着实寻常,是府里的丫鬟们都能做出的模样。奴婢想着这样的即便是收来了,恐怕也卖不上价钱。便只让王二拣女红好些的收来。因而收到的并不算多。”紫珠说着,往前走了几步,将离折枝最近的一只立柜打开:“这柜子看着多些,是因着奴婢将绣品依着品类分了一分。这只立柜里的是帕子。”
  折枝遂也走过去,将里头那十几方洗净的帕子略看了看,轻轻叹了口气:“确实是少了些,似乎也未看见绣活极好的——”她说着,指尖却轻轻一顿,往其中拣出一块绣红鲤戏水的帕子来,左右看了看,很是惋惜道:“这块帕子的绣工倒是上乘,只是却绣在这般寻常的料子上。便只能卖到普通人家去,也卖不上价钱,着实可惜了。”
  紫珠也看了看,轻轻摇头道:“姑娘,这大抵是哪家的粗使丫鬟绣的——虽女红颇好,但月银却少。既买不起上等的苏绸与鲛绡,也怕绣毁了无力承当,便只能绣在这等细棉布上。”
  折枝轻应了一声,又往其余柜子里看了看,却见除装锦被的那个柜子里被三床鸳鸯被塞得满满当当的外,其余的大多只是浅浅一层,连立柜里的一格都装不满。
  而像方才那般,绣活好,而料子寻常的,倒是又见了几件。
  折枝始终觉得惋惜,蹙眉略想了一阵,迟疑着对紫珠道:“紫珠,你说若是我们事先买些苏绸、鲛绡什么的备着,待再遇着女红上佳,却又买不起好料子的,便让她们押些东西,将现成的料子拿回去。等绣好了拿过来的时候,再将押着的东西与银钱一同给她们。可能行?”
  紫珠愣了一愣,也垂目细细想着。
  而半夏则是心直口快道:“若是真的贫穷,拿不出等价的东西抵押呢?”
  折枝略想一想,重新展眉笑起来,拿团扇请点了点她的鼻尖:“我们又不是开当铺的,只收等价的东西。若是真拿不出东西来抵。拿户籍过来,留下自己的名字与住址也不是不成。”
  绸缎价贵,但真要为几尺绸缎去吃个官司,抑或是干脆逃出京城,成为流民,那也是犯不着的。
  即便真有几个走投无路想不开的,那索性认了便是。
  她幼时也听母亲说过,做生意没有稳赚不赔的好事,只要赚得比赔出去的多些便好。
  紫珠似也想通了这点,遂轻声道:“那奴婢先去备些丝绸试试。若是可行,便再备些昂贵的鲛绡——”
  她的话音未落,却听木制游廊上一阵足音慌乱而起,转瞬便到了厢房跟前。
  折枝讶然转过身去,却听门上垂落的湘妃竹帘细碎一响,是喜儿匆匆自门上进来。
  大热的天气里,喜儿一张小脸通红,额上更是发出了不少细汗,甫一见折枝便上气不接下气地道:“姑娘——”
  折枝拿了方帕子给她,让她先擦擦这满脸的汗,只轻声问道:“是什么事,这么着急过来禀报?”
  “是,是大公子。”喜儿终于喘匀了气息,语声里却愈见慌乱:“是大公子听闻您回来了,便亲自来了沉香院前,说要为上回的事亲自和您赔罪——现在正被连翘姐姐拦在月洞门外等着。”
  “上回的事?”折枝重复一句,很快明白过来他说的是什么,面上的笑意立时淡了下去,双眉也随之蹙起:“这事已过去许久。没什么好再说的。”
  她抿了抿唇,让喜儿往墙角放着的椅子上坐着歇了会,这才道:“你去回了他,便说我身子抱恙,不便见人。”
  “若是他要强闯,那便去映山水榭里报信,请哥哥过来主持公道。”
  喜儿得了准话,连连点头,应声往月洞门外去了。
  折枝被这一打岔,也没了细看的心思,便将立柜阖好,带着半夏与紫珠出了厢房。
  待行至廊上,明灿的日光随着热意一同涌来。
  折枝遂抬起团扇,略遮了遮脸,一壁往上房处行去,一壁轻声问道:“明日便是母亲的忌日。一应的香火纸钱可都备好了?”
  “自是准备好了。昨日入夜后,奴婢还与紫珠清点过一次。”半夏与她一同下了游廊,又打起一把素面绢伞替她挡着天穹上倾泻而下的日色:“等姑娘誊写的佛经晾好了墨,便一同装进包袱里。”
  折枝轻轻‘嗯’了一声,“你收拾完后,将包袱放在春凳上便好。我明日起身了自会拿去。”
  “明日您起身——姑娘,您打算自个去昙华寺,不要奴婢与紫珠跟着?”半夏讶然,忙又连声劝道:“昙华寺虽是佛门圣地,可毕竟是在城郊。虽奴婢与紫珠都是女子,可胜在人多,多少也有个照应。”
  折枝轻轻摇头。
  乌发间簪着的步摇轻颤,垂落的玉色流苏随之拂过她被暑气蒸得绯红的双颊,漾出微弱流光。
  “我与哥哥同去。”
  *
  翌日清晨,一辆轩车自桑府中驶出。
  折枝端坐在车内,将一只小包袱放在自己的膝面上,用袖子轻轻压住,这才低头,小口小口地啜着一碗甜粥。
  谢钰坐在小桌对侧,神色冷淡。只略用了一块米糕,便将筷子搁下,皱眉抬目,看向眼前的折枝。
  大抵是因着今日是去庙中祭拜,小姑娘穿得格外素净。
  月白色的云纹上裳罩着玉色烟罗裙,裙上也未曾绣些鲜艳花木,只在锁边处以浅色丝线淡淡描了一支清雅的白梅。
  便连那乌缎般的青丝间也未见步摇珠花掩鬓等华物,仅以一支乌木簪子轻巧挽起。
  谢钰看了一阵,眸底暗色愈浓,长指无意识地叩在小桌上。
  桌上放着的甜粥随着谢钰的举动轻轻荡出涟漪,惊扰到了正想用木勺再添些的折枝。
  自清晨见到谢钰后,他似是一直心绪不佳。而此刻也不知想起了什么,眸底的神色晦暗得像是大雨中的夜色,丝毫不见光亮。
  折枝想起他衣袍遮掩下的那身伤痕,似是隐约猜到了什么,轻轻打了个寒颤。
  遂放下碗来,将手里的包袱解开,从里头拿了一小沓佛经过去,轻声道:“这是这几日折枝为母亲誊写的《金刚经》。哥哥看看,可有错漏之处?”
  谢钰的思绪被她打断,轻皱了皱眉,眸底的黯色却也随之敛下。
  只沉默着抬手接过,略翻了几页后,淡淡启唇:“妹妹每年皆会誊写?”
  “是。”折枝轻轻点头,又小声补充道:“是以前母亲身边的田嬷嬷告诉我的,只要心诚,菩萨便能收到。只是以前年岁小,不能出府的时候,折枝便在后院里寻个清净地烧给母亲。”
  谢钰又翻过一页,指尖轻拂过小姑娘日渐隽秀的字迹,语声依旧是淡漠,辨不出喜怒:“妹妹之前从未习过字?是如何誊写?”他略微一停,又道:“是寻人代写?”
  折枝轻轻摇头:“折枝听说,这佛经要亲手誊写才算功德。而折枝虽不识字,但跟着古籍上的模样描过去,却还是会的。只是多花些功夫罢了。”
  谢钰淡看着她。
  佛经上用字,比寻常行文中更为复杂晦涩,即便是识字之人想来誊写亦有些艰难。更勿论是只会写工尺谱上那十个字的小姑娘了。
  “妹妹与我说这些,是在赎罪?”谢钰低笑出声。
  折枝捧着包袱的指尖颤了一颤,有几分心思被窥破得慌乱。
  其实那日强求谢钰一同来昙华寺祭拜,亦是动了私心,想着戚氏生前待她极好,可自己那时年幼,从未替她做过些什么。
  可事已至此,至少要将她真正的子嗣带到灵前,让她看上一眼,也好让她在九泉之下瞑目。
  当年之事已是无法追回,唯有尽力去弥补。
  如此,两清之后,才好一别两宽。
  “那哥哥能原谅折枝吗?”折枝小心翼翼地道:“抑或是说,怎样才愿意原谅折枝?”
  谢钰慢慢翻动着手里的佛经,轻声哂笑道:“妹妹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吗?”
  折枝被他问住。
  若说有罪,当年之事,她全不知情。
  可若说无辜,却也是她的生身父母因她而使谢钰离散在外,受尽冷眼与磋磨。
  她垂眼想了良久,直至听见了车帘外缥缈而起的佛音,方轻轻启唇:“折枝是否有错。全看哥哥如何去想。如果哥哥认为折枝有错,那折枝便是有错。”
  话音落下,车内便是良久的静默。
  谢钰翻动佛经的长指停住,继而收紧,将那单薄的宣纸一寸寸握得发皱。
  折枝悬心屏息等了一阵,却只等到马鞭一响,轩车停下。
  车帘外响起泠崖的声音:“大人,昙华寺到了。”
  折枝愈发惴惴地望向谢钰。
  谢钰随之抬眼,平静地将手中发皱的佛经重新抚平,递回她手上,继而如常步下马车。
  折枝忙也将那沓佛经放回包袱里,匆匆跟着谢钰步下车辇。
  足尖方触及地面,折枝略一抬眼,却见谢钰正执一柄玉骨伞,立在不远处等她。
  面上神容疏淡。
  仿佛方才车内的一番诘问,从未存在过。
  折枝抱着包袱小跑过去,躲进他的伞下,也并未提起方才不快之事,只是轻轻说了声‘谢谢哥哥’,便又带着谢钰入了山门,对一位迎客的小沙弥双手合十道:“这位小师傅,我们是户部侍郎府中前来扫灵之人。劳烦小师傅带我们去户部侍郎先夫人灵前。”
  “两位施主,请随我来。”那小沙弥也躬身回了个佛礼,念了一声‘阿弥陀佛’,便抬步往寺庙内引路。
  两人随着小沙弥走了大抵一盏茶的功夫,方于一座半旧的偏殿前停下。
  戚氏的牌位便供在这座清净的偏殿里。上首的乌木牌位上,是一行肃穆的篆书‘爱妻戚氏之灵位’,这还是入京后,桑砚在昙华寺中亲笔所写。
  而那时,他早已迎娶了柳氏。这牌位立在昙华寺里多年,除每年准时遣仆妇送香火钱过来之外,竟从未亲自来过。
  如今想来也是讽刺。
  折枝轻轻叹了口气,予了小沙弥些香火钱请他回山门前忙碌。
  又解开包袱,将里头的供果一一摆上,拿帕子细细将那略沾了些灰尘的灵位擦拭过,这才于蒲团上跪落。
  折枝方想阖目请香,余光却望见自己身侧的蒲团上空无一人,这才回过神来,慌忙往左右望去。Www.ЪǐMíξOǔ.COM
  却见谢钰已行至了殿门处,将要迈过门槛。
  折枝不好起身,只得遥遥唤住了他:“如今正要请香,哥哥这是要去哪?”
  谢钰并未回首,只语声随着周遭宁和的诵经声一并传来,辨不出其中喜怒:“我闻不惯殿中烟火气,出去避上片刻。”
  说罢,便抬步迈出殿门,那颀长的身影转瞬便消失在庙宇重叠处,任折枝如何唤他也再未回首。
  折枝跪在蒲团上,愣了稍顷,又抬眼去看上首戚氏的牌位。眼见着祭拜的时辰要过去,只好请香阖目,轻声将这一年来的变故,以及谢钰的身份皆对着灵位毫无隐瞒地诉说了一遍。
  良久,方睁开眼来,恭敬地将清香送入香炉之中,又满心愧疚地跪回蒲团上,将包袱里剩余的佛经与值钱拿出来,一一放到跟前的铜盆里焚化。
  方烧至一半的时候,却听身后脚步声微起。
  折枝以为是谢钰回来了,忙回过脸去,方想唤一声哥哥,却见进来的是位四十余岁的寻常妇人。
  那妇人看见折枝也是愣住,上上下下地打量了她半晌,迟疑道:“您是夫人的——”
  折枝垂落的羽睫轻轻一颤,一时不知该如何作答,只好轻声反问道:“您是——”
  “我是曾经在桑府里做过工的丫鬟,承过夫人恩惠。往年一直在荆县里给夫人请香,如今随着家人进京,听闻昙华寺里有夫人的灵位,这才过来祭拜。”那妇人答道。
  折枝细细端详了她良久,试探着道:“您是——秋草嬷嬷?”
  她依稀记得,母亲身边除了田嬷嬷外,最为得力的大丫鬟便唤作秋草,只是许多年过去,早已经记不清模样。
  “对!您是怎么知道的?”秋草讶然。
  “秋草嬷嬷,我是折枝。”折枝轻声。
  秋草愈发讶异,上上下下地将她打量了一通,眼里竟渗出泪来:“大姑娘!不曾想奴婢还能遇见您!这许多年过去,真是认不出来了,认不出来了!”
  折枝愈发赧然,在戚氏的灵位前自不好与戚氏的旧人说谎,只好低着嗓音将这一年里的变故轻轻复述了一遍。
  又轻声道:“折枝并非先夫人的亲生女儿。她生下的公子等在殿外,您过来的时候,应当见着了。”
  她垂落的长睫颤了颤,语声愈低:“他与母亲生得相似,您若是见到了,定是能认出来的。”
  秋草还未从那惊天的变故里回过神来,仍有些愣愣的,只是下意识地摇头道:“奴婢方才便是从殿外进来的。”
  “并未见着什么与先夫人相似的公子。”  轰轰轰——!!  接连几团像素火焰爆发,将几只“神秘”的身形彻底淹没,在火光中分解为漫天的像素,消散无踪。  林七夜用精神力将这一幕尽收眼底,对于卫冬的戒备放松了些许,他的精神力扫过前方,确认了几只从墙体中破出的“神秘”的位置后,迅速的选择最优的突破路径,绕开了它们的围剿。  “你真的不知道别的什么线索了?”林七夜皱眉看向卫冬,“这些东西的数量太多了,如果再找不到出口,我们迟早会被耗死在这里。”  “这我真不知道……”卫冬苦笑着说道,“我只知道这神社就是一处供奉妖魔的地方,那些石像都是日本本土的‘神秘’,不过我一开始以为这些只是单纯的石像而已,真的没想到它们居然还能复苏。”  日本本土的“神秘”?  林七夜若有所思。  卫冬在进行日本“人圈”毁灭计划之前,专门有研究过这方面的内容,所以能认出这些是日本本土“神秘”,而林七夜在集训营可没有学的这么细致,自然也就不会注意到这些细节。  但当他听到这句话的时候,脑中灵光一闪,像是想到了什么。  “你知道络新妇吗?”林七夜问道。  “知道啊,也是日本妖魔传说中的一种。”  林七夜的双眸顿时亮了起来。  “你想到了什么?”雨宫晴辉疑惑问道。  “那句预言,‘络新妇的石像底端,藏着离开死境的钥匙’。”林七夜认真的说道,“这个地方没有出口,后方还有大量的本土‘神秘’追杀,完全可以算的上是‘死境’,而这里又有诸多石像复苏……  ‘络新妇’,‘石像’,‘死境’三个要素都齐了,如果那句预言是指向这个情况的话,离开这里的方法或许就藏在络新妇的石像底端。”  “前提是这个预言的结果是正确的。”雨宫晴辉提醒道。  “我们没有别的选择。”  雨宫晴辉陷入了沉默,片刻之后,他点了点头,“那就赌一把。”  “把络新妇的样貌特征告诉我,我试着找一下它。”林七夜一边飞奔,一边闭上了双眼。  在雨宫晴辉和卫冬的描述下,林七夜很快就找到了络新妇石像的位置,那是一个半身蜘蛛,半身妖娆女人的存在,此刻正要从墙壁中破出,身上到处都是密集的蛛网,一双血红色的眼眸正瞪大了在环顾着四周。  只是,她的位置与林七夜等人的逃离方向正好相反,也就是说林七夜想去到那里,就必须回头杀穿那十几只正在穷追不舍的日本妖魔。  当然,林七夜也可以直接【夜色闪烁】过去,但雨宫晴辉和卫冬不行。  “在反方向。”林七夜深吸一口气,“我们必须要闯过去。”  雨宫晴辉将手放在了刀柄上,眸中闪过郑重之色,虽然他无法使用祸津刀,但自身的刀术功底还在,不至于毫无战斗之力。  而卫冬则从包中又掏出了一枚弹夹,塞进了手枪之中,同时左手握着一枚像素风的手雷,用牙咬下了保险,将银环吐出,说道:  “你开路,我们掩护你。”  林七夜点了点头,“好。”  话音落下,三人同时停下脚步,回头面对那十数只咆哮冲来的日本妖魔,双脚猛踏地面,身形如箭般冲刺而出!  林七夜将右手的直刀甩出,斩向为首的那只妖魔,同时伸手在空中一招,一座庞大的召唤法阵再度张开。  一抹白光闪过之后,一只满身绷带的幼小身影落到了林七夜的肩膀上,抱住了他的脖子,微微歪头。  “木木,干活了。”  “嘿咻——!!”  咔嚓嚓!!  木木背后的绷带飞快的松开,一枚枚锃亮的挂载式导弹悬在它的身后,刺目的火光自导弹的尾端喷涌而出,呼啸着飞向身后廊道中蜂拥而来的十数只妖魔。  “卧槽!”  卫冬看到这一幕,瞪大了眼睛,脱口而出就是一句国粹,然后猛地捂住了自己的耳朵。  轰——!!!  三枚挂载式导弹在狭窄的空间内同时爆炸,巨大的冲击力直接将周围密密麻麻的房间撕成碎片,汹涌的火焰如浪潮般瞬间淹没了那十几只妖魔的身影。  与此同时,木木自林七夜的脖子一跃而下,身形急速膨胀成一座巨大的钢铁堡垒,横在了三人之前,将炽热的火浪隔绝在外。  雨宫晴辉是亲眼看过林七夜动用导弹的,但眼前的这一幕对卫冬来说,属实有些超出理解范围了……  抬手就发射空对地挂载导弹?这生猛程度已经堪比会长了啊!  待到火焰基本散去,钢铁堡垒如气球般缩小,又变成了一个挂件般的木乃伊背在林七夜的身后,三道身影急速的穿行于火浪之间。  几道寒芒自火海中闪烁而出!  即便木木的火力已经拉满,但依然有几只妖魔自爆炸中存活,这些妖魔的故事传播越是广泛,力量便越强,此刻能够从火光中冲出的妖魔,都不是像林七夜之前轻松秒掉的那些杂鱼。  一个手中提着青灯的幻影迎面撞上林七夜,灯盏间的青光大作,这一刻林七夜周身突然弥漫出无尽的死气,像是拥有生命般,疯狂的钻向林七夜的七窍。  林七夜眉头一皱,正欲有所动作,一声枪鸣便从他的身边响起。  一枚像素子弹精准的击中了幻影手中的青灯,将其直接化作漫天像素分解开来,环绕在林七夜周围的死气也随之消散,林七夜转头看了一眼,卫冬正握着手枪,对着林七夜微微一笑。  锵——!  刹那间,一抹刀芒自雨宫晴辉的腰间闪出,在火浪中划过一道圆弧,斩下了那失去了青灯的幻影头颅。  紧接着,又是几只妖魔从不同方向的火焰中闪出,咆哮着冲向跑在最前面的林七夜。  “比人多……”  林七夜喃喃自语,他伸出手,在空气中一按,九道绚丽的魔法阵光辉在他的身前闪烁,一道道穿着深青色护工服的身影自魔法阵中闪出,向着那些妖魔拦截而去。请退出转码页面,请下载app阅读最新章节。为您提供大神三久零的无良神明与不存在老婆的恋爱日常最快更新第713章联手对敌免费阅读https://笔迷楼为你提供最快的病娇权臣笼中雀更新,第50章第50章免费阅读。https://章节错误,点此报送(免注册),报送后维护人员会在两分钟内校正章节内容,请耐心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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