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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87章 破晓的光

陆少的替嫁宠妻 苏小喜 6580 Aug 11, 2022 2:23:42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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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5章少年初入世
    待到二人来到那约好的破庙。还未入内,就见得内屋灯火通明照射了出来,赶紧走进去一瞧。
    那索元途正盘腿打坐于一篝火旁,只见他双手摊开置于膝上,张晓尘赶紧喊道:“前辈!”只见其毫无回应,小蝶赶紧道:“他正在运功疗伤!我们把吃的放他面前就可以了!”
    说完,张晓尘就走过去弯腰把那一壶酒和烧鸡放在他面前,又回到小蝶身边,一同盘腿坐在篝火旁。
    忽的一阵寒风吹来,小蝶不禁打了个喷嚏。张晓尘瞅了那开着的大门,赶紧起上前关上,又回到原地,关切问道:“还吹得到风吗?”小蝶摇一摇头,微笑道:“现在好多了。”
    张晓尘忽的感叹道:“刚刚我们应该在镇上过夜的,第二日来这寻他也不是不可。”
    只见索元途突然睁眼缓缓说道:“你就不怕我隔日不在此地吗?”
    张晓尘一听甚是恼怒,事到如今那索元途还要提醒他,人不在解药就拿不到,正是因为担忧这个,张晓尘才吃完晚饭赶紧拉着小蝶来到此地,忽的站起来,盯着那索元途,怒道:“老头,我尊你一声前辈,又把你从沃城带出来,今日还救你一命,事到如今,解药还要藏着吗?”
    那索元途才不置会张晓尘如何恼怒,缓缓拿起面前的酒壶打开一闻,顿时心满意足陶醉起来,又忽的大饮一口,那酒味过喉,如温泉般润滑,微带着一些刀割般的辣烈,称赞道:“好酒!”又拿起面前的那只烧鸡,打开荷叶,一口咬下,吃了一口,喊道:“好肉!”
    只见张晓尘看着那索元途气打不一处来,又无可奈何,看着其津津有味的吃喝起来,倒生气慢慢消了下去,那索元途又称赞道:“你小子不错,没叫你给我带鸡,倒是记着我!”
    张晓尘又厉声问道:“前辈,到底何时给解药?”
    索元途边吃边望着张晓尘道:“小子,不是老夫不给你解药,是出门太快,拿错瓶子,只带了两瓶毒药。”
    张晓尘一听,又是惊讶又是愤怒,喊道:“什么?”又思忖一下,道:“你莫不会还是在骗我?”
    那索元途忽的从胸口掏出两小瓶子,扔给张晓尘,张晓尘赶紧接住,只听其道:“不是老夫骗你,是老夫自己今天早上才发现拿错了,原本一瓶毒药一瓶解药,结果拿错了,成了两瓶毒药。”
    小蝶赶紧伸出一只手,示意张晓尘递给其药瓶,接过一瓶打开闻了一下,又再打开另外一瓶又闻了一下,小蝶精通医术,也学得一些毒药识别和炮制,便道:“他说的没错,这两瓶都是相同的毒药。”
    张晓尘接过两瓶子,忽的把那两瓶子打开,倒出药瓶子里的药丸,扔向那篝火中,再把空瓶子扔一旁,不爽道:“尽整一些害人的东西!”
    索元途忽的表情很快闪过一些羞愧来,又道:“反正毒发也要将尽一个月嘛,这不才过两日嘛,急什么嘛?你跟着我回教中取便是了!”
    张晓尘赶紧道:“去你教中要多久?”索元途道:“快点也就一周而已。”
    张晓尘甩了甩一手,又道:“那明早便出发!”索元途赶紧打住,道:“哎,不行啊,老夫内伤严重,若不调息几日,恐难根治成顽疾,让我多休息几日!”
    张晓尘又道:“那附近不是有一个小镇吗,不如明日直接去那配置解药!”
    那索元途咧嘴一笑,说道:“我这解药怕是不好配?”
    小蝶忽的说道:“有什么不好配的,你尽管说来!”
    那索元途继续道:“配置这解药本不难,只是药材难寻而已。我这解药,其他药材都好找,就是其中三味药材难寻,需要北辰国的云顶山山顶的重楼,需要西成国十年以上的千山雪莲的叶枝,需要南渊国海底的百年珍珠。”
    张晓尘甚是不懂,正要问小蝶,小蝶一听甚是一惊,道:“这些药材别说稀少难寻,就算真的能寻得,来回往返也要数月吧。”那索元途道:“没错!所以还是回我天鹰教中直接取得解药最为稳妥。”
    张晓尘又看向那索元途,镇重问道:“你要休息几日?”索元途道:“七日!”
    张晓尘反驳道:“不行,给你三日最多!”索元途又道:“我非要七日,你又当如何?”
    张晓尘心里怒火中烧,眼里露出一丝杀意,盯着索元途,忽的空气寂静起来,小蝶也怔怔看着张晓尘,这一路上来,张晓尘可是连一只鸡都没杀过,更何况人呢?心里有些陌生,又有些窃喜。
    那索元途毫不避讳张晓尘恶狠狠的眼神,忽的咳嗽了两声,得意道:“要杀我吗?你敢嘛?”张晓尘极力克制自己,平静下来,又道:“一周便一周!不可再反悔拖延!”
    那索元途倒也没有应答,只是说道:“说真的,小兄弟,今日早上我想收你为徒,你倒是嫌弃的狠,如今看来,是我唐突了,没想到你内力如此深藏不露,那为何昨晚我与你过招时,发现你毫无武功基底可言?”
    张晓尘冷冷道:“你管得着吗?”直接坐下,侧背对着那索元途,连看都懒得看。
    那索元途倒也不生气,又拿起酒壶喝了一口,满脸舒适惬意,又道:“此时你不想与我说,我也理解。可是你今日也看到了,我和我那师兄的武功打斗,也算是不相上下,若不是那和尚多管闲事,也奈何不了我,我也不至于受伤,不然按照计划,我肯定马上带你去天鹰教的,不管你愿不愿意拜我为师。”
    张晓尘忽的一听,也觉得不能全怪这老头,便转过头,疑惑问道:“你为何想让我拜你为师?”
    那索元途缓缓道:“我索元途这些年阅人无数,平生最痛恨见利忘义,明哲保身之人,你能护着这位姑娘,不离不弃,不顾安危把我送出城来,也算重情重义之人。其为一。炙阳神功乃为我师父遁世所创,我和师兄也算精明善悟,虽学武几十年,却到达一定层次后再也突破不了。书中写道,若是赤子之心遁世修炼,来练此功,则事半功倍。我与师兄早已世俗圆润,又何来少年的赤子之心呢。倒不如你这样的修行人士,你不是要回蓬莱山吗?”
    张晓尘听得瞬间心情平缓下来,被人这般称赞,也是心里一喜,说道:“前辈,那你真是高看我了!”那索元途忽的眯了眯眼,自信说道:“我是不会看错人的。”
    忽的小蝶说道:“老头,你确实好眼光,我张大哥就是这样的!”
    这么被小蝶一称赞,张晓尘瞬间有些不好意思,忽的联想起索元途偷盗一事,又闻得那李兴和其说的一些话来,张晓尘问道:“首先你非我北辰国人,其次你潜入皇宫偷盗,又劫持无辜之人,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实非良善!纵使武功再高,也不敢苟同!等我们拿得解药便各奔东西,非要再多牵扯!”
    索元途一听,脸色忽的暗沉下来,说道:“谁是良善,那北辰国皇帝是良善吗?他灭我莴国,杀我妻儿,亡我族人。你说,他是良善吗?”不等张晓尘回答,小蝶赶紧问道:“莴国在哪,从未听过!”
    张晓尘盯着那索元途直勾勾的眼神,说道:“我在史书上看过,莴国乃北辰附属国,因为不满岁岁朝贡,于是偷偷厉兵秣马,待到兵强马壮之际,主动侵犯我北辰领土,后被我北辰国出兵剿灭,正式赐予胡铁族部落,不得称国!”
    那索元途赶紧打住道:“既然你这说辞和我那师兄李兴一致,也就是相信这书上写的,那又为何救我?”
    一说到这里,张晓尘气上心头,厉声道:“你若是死了!我去哪里寻那解药!”
    索元途又问道:“你可知当初出兵剿灭我莴国的是哪只军队?”张晓尘好奇道:“书中未说,是谁?”
    那索元途冷冷道:“就是你那晚呆的府邸之人!”张晓尘瞬间惊讶道:“赫连军!”
    索元途又道:“没错!就是那赫连军!”忽的张晓尘嘴角冷笑道:“那就没错了,赫连军忠肝义胆,为国为民,怎会冤枉你莴国?”
    那索元途忽的不屑道:“忠肝义胆,呵呵,不过是愚忠罢了!”
    张晓尘见老头如此诋毁赫连宏家人,不爽道:“你不过是怀恨在心,扭曲事实罢了,这般诋毁,也不得好处!”
    那索元途道:“老夫才不懈得费口舌诋毁赫连军,只不过看你在赫连府居住,想必也是对方的贵客,所以老夫用毒倒也没客气,若是不相干人事,老夫绝不会伤及无辜,要怪就怪你们住在赫连府。老夫巴不得一瓶药毒死那赫连府全府!”
    小蝶忽的明白起来,又道:“你还想杀了赫连府所有人?未免也太坏了吧!”
    张晓尘也怒视盯着那索元途,怎料索元途神情松弛下来,喃喃道:“赫连军嘛,根本就不用老夫操心,你们北辰国自己人就够他们难受得了。”
    张晓尘疑惑道:“北辰国自己人?!”索元途依旧漫不经心道:“小兄弟,你莫言多问,以后很多事情你就知道了,我们且走且瞧。”
    小蝶不满道:“切,是你自己要说的,现在说话说一半也是你自己,死老头子!”说完翻了一眼给那索元途。
    张晓尘虽想多问,但料想对方也不会说,最起码确定的是,对方并不希望赫连军过的好,还有北辰国国君过的好,是带着复仇来到这北辰国土地的。自己何尝不是来报仇的呢?亲人被杀,不管孰对孰错,活下来的当事人是最痛苦的,今日已然见过此人生死攸关时刻,倒也不失为薄情寡义之人,若是薄情寡义之人,也不必抱着复仇心态这般过下去,要想弑君和赫连军,简直是异想天开般难。凭他能建立天鹰教的本事,自己寻得一块沃土,过上丰衣足食的生活倒也不失为一件难事!不由得有着一丝丝敬意。但是毕竟立场不同,绝对不能共为一伍!
    那索元途瞧着张晓尘在思索什么,便一眼瞧明白心思,又道:“想必你也是读了些书的,那我问你,北辰国一百年前号称什么国?”张晓尘道:“哪有什么国,北辰国三百年来都是北辰国,你这么问甚是奇怪!”
    结果那索元途哈哈大笑起来,说道:“好一个北辰国君,连历史都篡改,不过也是意料之中!”
    张晓尘甚是一惊,问道:“难道不是北辰国?”
    那索元途忽的盯着张晓尘,道:“小兄弟,你听好了,一百年前,北辰国,南渊国,东陵国,包括我莴国在内,还有其他总计九个国家并称为绵国。”
    那张晓尘也算翻阅不少史书的,不禁大喝道:“你休得胡言乱编!”
    那索元途见其爆怒,便也不动声色,又缓缓道:“你大可以去别国看看,别听一家之言,况且我们语言文字相同,虽偶尔风俗着装饮食不同,但我们长得一般相同,说同样的话,就算北辰国能改历史,那其他八国,不,是七国,不见得全部造假,就算造假,也不见得会一致,从而天衣无缝!总是有迹可循。”
    张晓尘自是思索着,那比武招亲场面上见过的南渊国人确实与我般差异不大,最起码说得语言是相同的。再见此人是莴国人,确实看下来,外貌,肤色,语言皆无太大差别。不禁陷入思索中。
    那索元途又道:“天下分久必合,合久必分。尽信书,还不如不读书。既读书,何不走出去看看是否如是说。”
    张晓尘顿觉脸上无光,失了面子,便道:“有机会我自会去走出去看看,不牢您费心了!”那索元途又道:“我也听说过蓬莱山,都说是避世之人才去,小兄弟,既然你也来自蓬莱山,又何须如此鲜明的棱角和立场呢?”
    张晓尘正义凛然道:“我蓬莱山自是在北辰国境内的,自然还是以北辰国的天下苍生为先,所谓的避世并不是逃世,对外界不闻不问,如若天下百姓疾苦,我蓬莱山还是要出世来匡扶正义,去除百姓疾苦的!”
    那索元途听得,不禁耸肩一笑,道:“好大的口气,去除百姓疾苦!?想不到蓬莱山有如此胸怀志向!佩服佩服!”
    张晓尘忽的被这带着讽刺的话语,说得极其不耐烦,便道:“您老还是早点休息吧,这样好早点出发!”
    说完,两人不再语,那索元途又闷了一口酒,然后闭上眼睛打坐,休息养伤。
    张晓尘见状也赶紧转过头对着小蝶,道:“今晚在这住,生怕委屈你了!”小蝶摇一摇头,抿一抿嘴,表示无妨。说完又去牵住小蝶的手,发觉冰凉至极,赶紧道:“手怎么这么冰,赶紧坐过来些来!”于是小蝶顺势挪了挪,更靠近了篝火。
    张晓尘顺势一把小蝶楼了过来,好让早已乏了的小蝶依偎在自己旁边,小蝶嘴角开心一笑。不一会儿,小蝶就眯起眼来,靠着张晓尘肩膀慢慢睡着了。张晓尘怕其不舒服,赶紧抱着小蝶,让其脸朝上,像婴儿般托抱着,任其后背依靠在大腿上,看着小蝶舒服地休息起来。
    另外一边,孙又如,李无咎,王铁花三人围着桌子焦急烦躁着。
    李无咎道:“按理说,如果是自己出门,也该回来了,怎么还不见人影呢?”
    这时候赫连一梦说道:“算了,我用幻镜一窥吧!”
    孙又如道:“你这神力恢复了吗?”赫连一梦道:“差不多了吧!”说完拿起幻镜对着自己的脸来,不一会那幻镜就散发出光芒,很快就暗了下去。
    王铁花着急问道:“看到什么了,赶紧说说!”
    赫连一梦通过镜子看到张晓尘抱着小蝶,不禁嘴角一笑,赶紧装作若无其事,道:“夜太黑,就看到张晓尘和小蝶两人在休息安然无恙,看背景好像在一个破庙里,旁边还有一老头儿在打坐。”
    李无咎疑问道:“破庙?沃城有破庙吗?”
    赫连一梦赶紧道:“这显然不是沃城,沃城所有的道观也好,佛堂也好,都是香火鼎盛的!这应该是沃城之外。可惜这种破庙外面实在太多,无从寻起。”
    孙又如倒是不慌不禁,缓缓道:“既然他俩安然无恙便好,说不定过两日后玩够了便自己回来了。”王铁花悬着的心也跟随着落下来,心里舒了一口气,忙点点头道:“恩,没事就好!”
    另外一边张晓尘正在闭目养神,忽的感觉自己心里气息涌动,火寒毒好似又要发作一般,不禁皱了皱眉头,瞬间微微难受起来,忽的听到门口有脚步声靠近。
    正是有五人朝破庙靠近走来,一人道:“我确实看到他们进了那破庙。”
    一人又道:“你看,确实有灯火!里面有人。”
    只见五人身着补丁破衣,用粗布随便蒙了半边脸,分别手里拿着砍柴刀,斧子,菜刀,镰刀,粗棍子。缓慢靠近破庙门口,见里边没有声响声,缓缓打开大门,瞅了一眼,正好看到三人在屋内,忽的五人同时冲进去。
    只见那张晓尘此时心火难耐,力不从心,虽眼盯着那五人奔来,但此刻自身难保,而那索元途好似听不见一般,张晓尘赶紧瞅向索元途,寄希望于那老头,只见老头儿不动声色,不为所动。
    其中四人瞬间把张晓尘围住,一人手持斧子的奔向索元途,小蝶被这动静惊醒过来,正要睁开眼睛来,刹那间,张晓尘强撑着调节气息,想压抑住身体内的气息,同时想蓄力龙息,然则龙息蓄力失败,只见那领头的用砍柴刀已经赫然驾在张晓尘脖子上,厉声喊道:“打劫!把钱财之物交出来!”
    那人正好把篝火挡住视线,看不清楚此刻张晓尘正在难受之中,还以为皆已乖乖就范,小蝶突然被这声音惊醒,一看赶忙坐了起来,忽的一把菜刀也被架在脖子上,不等小蝶开口,那索元途头顶上也被放置于一把斧头,只见那索元途忽的缓缓道:“你们还不快走,要老夫动手?”
    众人瞬间视线转移到索元途身上,只见其缓缓睁开眼,那拿着斧头的人瞪着索元途道:“老头,都已经这样了,还能这么横?”说完眼露凶光,恶狠狠地举起斧头砍下去,只见索元途忽的盘坐着,原地运气瞬移了三米,双手再捡起地上的树枝,狠狠疾速不眨眼掷向此人,只见此人惨叫一声,瞬间扔掉斧头,再一看一鼻孔被插入树枝,鲜血立马流了出来,不得不双手去捂住鼻子倒地。
    另外四人一惊,正准备一同上前冲过来,那索元途又顺势捡起地上的树枝,左右手各两枝,齐齐扔了过来,四人立马中伤倒地,四人大腿纷纷惨叫被扎中树枝,只见各自捂住大腿外侧,鲜血直流。
    小蝶看得惊叹不已,此时张晓尘气息好似稳定一些,忽的掏出腰间之前刘福能给的小刀,准备先后刺伤身边两位歹人,小蝶一看也懂了,也生怕这些人再起来害人,于是也跟着拔出腰间小刀。只见索元途忽然喊道:“慢着!”张晓尘定住,惊讶问道:“为何?”
    那五人纷纷爬起来,跪求饶命。索元途道:“今天饶你们一命,还不快走!”
    五人各自捂着伤痛狼狈逃离。
    张晓尘忽的一眼看完着五歹人离去,便松了口气,昏了过去,火寒毒爆发,忽冷忽热,着实把那索元途看得吃了一惊。
    小蝶甚是焦灼,也无可奈何,不一会儿,张晓尘又苏醒过来,第一句话便道:“那些歹人确定走了吗?”小蝶点点头,又赶紧扶着张晓尘起身,道:“张大哥,你知不知道这次火寒毒又爆发了。”张晓尘缓缓坐起来,道:“这次我知道。让你担忧了。”
    张晓尘忽的想起什么来,看着地面上歹人掉落的武器,望向索元途,问道:“为何要放过那些人?如果下次他们再害人怎么办?”
    那索元途起身捡起一把镰刀,递给张晓尘,问道:“小兄弟,你看到什么了吗?”
    张晓尘和小蝶死死盯着镰刀,不知所以然,茫然问道:“不就是一把普通镰刀吗?”
    那索元途摇一摇头,不满道:“年轻人,看东西不要用眼睛去看,要用心去看。你再认真看看。”
    张晓尘又低下头来细看,没看到这把镰刀有何异样,甚是不解,又觉得对方故弄悬殊,不禁有些不耐烦来,不禁皱起来眉头。
    那索元途见其不语,早已猜到,便道:“对,这就是一把普通的镰刀。因为他们是灾民!”
    张晓尘和小蝶同时心里一惊,抬起头来,想到今日去的镇上饿殍遍地的受灾情形,依旧清晰在目,只见那索元途又道:“这里闹了蝗灾,很多村子颗粒无收,导致灾民为了活下去,不是乞讨就是抢劫偷盗。你若杀了他,他家里一堆老小妇孺可如何为活下去?”
    张晓尘惊呆了,万万没想到这层,可是仔细一想,又觉不妥,缓缓道:“可是作恶就是作恶!岂能因此博得恻隐之心,变得情有可原吗?”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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