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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98 章 第一百九十八章 火殛回魂(33)

我靠破案成为全京华团宠(穿书) 孤荷 4877 Jan 3, 2024 11:21:26 AM
  上京的冬夜里,雪总是下不完的。
  戍时末了,京城穹顶处的云层裹着一层沉沉的霾,不见疏星皓月,只见浓稠的雪片滚落大地,皇城内火树银花,一片歌舞升平,皇城之外,不知是处于何故,瓦肆人家早早歇下,皇城司和巡检卫提灯戍卫,偌大的街衢之上,只余一片雪团滚地之声。
  尤玄霖打着一匹鬃马自提刑司外出发,马蹄在湿泞的雪地里绝尘而去,空气里的冷气掠出一阵飕冷震颤,他身上的仵作官袍并未换下,身上只戴着玄色帷帽,隔远看去,教那巡检卫的站班督头看不清真切,以为是什么可疑的匪人,忙拎个拒马杈子当空阻下。
  官道之上,是一片迷滂滂的雪色,尤玄霖见着杈子,徐缓勒住马匹,搴开帷帽的遮纱,亮出了提刑司的腰牌,督头一看是要紧急查案的,不敢贸然阻拦,忙放行去了。
  这个时辰,京兆府的官邸里依旧灯火通明,在落地缠枝画屏背后,水汽蒸腾,叶羡槐刚从浴桶里出来,执着棉巾柔婉拭发,换上了一身常服后,就听暗门里有一位监舍,轻轻叩门传禀道:“叶姑娘,提刑司有人来寻。”
  湿漉漉的墨发之下,叶羡槐唇角抿起一丝诡谲的笑意,腕子上的力度渐而加重,墨发很快拧干,她起身,去置衣架子上多拿了件滚镶外袍,披身缓缓穿上,一面推门外出,一面问那监舍道:“来者是谁?”
  监舍提着油灯,垂眸屏息:“是午门的尤姓仵作,说是有一物要交还给姑娘,趁夜赶来,看起来挺着急。”
  “原来是他啊。”叶羡槐夹翘的睫羽低低垂着,敛落眼底隐秘的思绪,藏在袖笼里的指尖,不由得拢了拢藏青色外袍,口中这话似是刚说了一半,但没再往下说。那监舍也不是什么八卦的,安分守己,并不嘴碎,沿途上也不多话。
  二人一路来至议事的花厅,尤玄霖早已静候多时,监舍把人带到,又命厮仆端上来两碗温活的姜丝枣茶,茶盏上桌,多余的人皆是退下了。
  在半烛澄黄色的簇火里,尤玄霖略行一礼,说声叨扰,自袍裾里摸出一块绸布,绸布叠了四叠,可见贮存得心细,摊展开去,是一对白玉耳珰。
  “听闻姑娘在寻另一只耳珰,尤某那一夜恰是在火场里救火,捡了此物,今次听景桃谈起此事,尤某也不欲耽搁,便亲自来还了。”
  尤玄霖话毕,将绸布朝桌案之上朝前推了一推,这一对白玉耳珰就到了叶羡槐面前,她扫了一眼,浅笑接过,“原来耳珰是被尤大哥捡着了,这几日我一直在寻,耳珰是家传之物,很重要,还以为寻不到了,被大火烧了呢。”
  叶羡槐的口吻虽是笑着,但眼底却是很冷,她一边把耳珰重新别在了耳根处,一边去静悄悄地抚摩腕间的袖箭,若是让他现在就死,也就太可疑了,她还没思量好怎么处置他。
  尤玄霖的视线一直放在姜丝枣茶的茶液里,觉察到叶羡槐的小动作,他抬起眼,指腹刮蹭着杯壁,茶盏丝毫未动,嗓声沉凝:“尤某今次来,不单是还姑娘的耳珰,还有些事,欲与姑娘请教。”
  叶羡槐执着一根小瓷勺,搅动着茶液沉浮着的蜜枣,啮了一口,洒然笑开:“尤大哥问啊。”
  “京兆府暗牢突生大火的那一夜,姑娘为何会出现在暗牢附近?”
  尤玄霖看着她,“那一夜救火的部署之中,城防司和潜火军受命而走,但京兆府午门可并不在救火的人员阵列里。”
  叶羡槐搅动茶液的动作丝毫未停,点点头:“那一夜我染了风寒,身子不适,很早便歇下了,半梦半醒之间,听闻监舍大喊走水,我以为是官邸走水,忙披衣离却。
  “没想到是暗牢走水,我想着连环弑童案才结案,重犯刚刚押入牢内,这就突生变故,心中忧紧,也就去暗牢外看看情况,寻思自己能不能帮上忙,结果体乏力绌,没待着一会儿,就回官邸歇息去了。“
  监舍是她买通好了的,谅是尤玄霖要去问,也根本问不出什么。
  尤玄霖问:“那一夜姑娘可是一个人外出?”
  叶羡槐拖腔带调地“嗯”了一声,啜了一口清茶,面容之上的笑意隐微地收敛了些,故作隐忧:“尤大哥是要调查何事,为何要问我此些问题?”
  尤玄霖没直接回复她,淡声问道:“第一宗火殛案的着火处是在林愈的暗牢里,姑娘可知道?”
  “自是晓得的,前几日勘案,我听闻午门的同僚讲过。”叶羡槐眸底蘸染些雾蒙蒙的雪色,状似反应过来,露出不可置信的骇色,“尤大哥刚刚问我此些话,可是要试探我什么?亦或是觉得,我与这一宗纵火案有所纠葛?”
  尤玄霖正色看着她,“倘或我没记错,我那一夜是看见过姑娘的,姑娘并不是一个人。”
  这是明显地怀疑到她头上了。
  叶羡槐泰然自若,以手托腮,歪着脑袋瞅着尤玄霖,他面容一本正经,毫无玩笑之色,她倒是笑开了:“你们提刑司是不是都喜欢妄自武断?没有证据,就胡乱揣测、乱扣污帽?尤大哥,我说自己是一个人,就是一个人,你都说是倘或了,那便是只是你的臆测。”
  “姑娘身边的人,其实是乔装过后的南栀姑娘罢?”尤玄霖不仅没怯,甚至淡然地浅饮了一口茶。
  叶羡槐藏在袖袂之下的指尖,开始稍稍拢紧,她撩着耳发拨至鬓间:“我真听不懂尤大哥在说什么。”
  默了一会儿,她指着左耳处的耳珰,冷笑得嘲弄了一句:“难道,就因为一只耳珰,就让尤大哥怀疑我是在牢内纵了火的劫狱犯?一只耳珰罢了,又能证明什么呢?只能证明我到过火场附近而已。”
  尤玄霖屈指摩挲着杯壁,“光凭一只耳珰,当然不足以证明什么。只不过……”
  “在勘验林愈的尸首之时,发觉她手中执着一块尚未完全燃烧的缎料,尤某勘察其丝质、针法和设色,布料是西域进贡的锦葵蚕纱,针法出自锦绣阁。”
  尤玄霖自怀里摸出了又一块绸布,摊展开,将一截被熏黑的藏青色缎料摆置在桌案上,“尤某差人去询问阁主,听闻阁主说,她有购置这一种锦葵蚕纱的买主名册,全京城里只有十五位闺阁家购置过,其中一位便是叶姑娘。”
  “尤某特地去逐一询问其他十四位买主,询问火起的那一夜,她们人在何处,干了些什么,是否能提供不在场证明。逐一排查下来,其余十四位买主皆能排除嫌疑,就剩下叶姑娘了。”
  “尤某刚刚询问了叶姑娘,叶姑娘承认你那一夜到过火场,”尤玄霖话至最后,话锋一转,“倘或你未与林愈接触过,为何她手中会出现锦葵蚕纱的布料?姑娘该作何解释?”
  原来他暗自留有这一手。
  叶羡槐思量起她与林愈争执的那一夜,她将火折子点燃了,火星落在了林愈身上,林愈疯了似的要抓她,二人争执之间,叶羡槐见林愈揪扯着她的履裤,情急之下,便是划出一刀,那一截布料遂是残留在了林愈手中。
  叶羡槐原以为这一截布料会随着大火的烧殛,而消失在狱中,没想到居然会完整无损地出现在林愈手掌内。
  她停住了搅动蜜枣的小瓷勺,指腹捏住勺柄,力度沉沉,粉红的指甲泛散着一圈苍白,但她面上仍是盈着笑,“证据都如此齐全完备了,那么,尤大哥打算做甚么?差人将我押回衙府?”
  她没再巧舌狡辩,尤玄霖看着她一眼,凝声:“尤某希望,明早姑娘能去府衙投案自首。”
  叶羡槐玩味着『投案自首』四字,他不会押解她,只会让她去投案,他没打算跟她彻底撕破脸。
  尤玄霖继续道:“并且,恳望姑娘自首之时,将南栀姑娘的下落如实交代,指不定官府可以酌情量刑。”
  叶羡槐嗤笑了一声:“我夜闯刑狱,重伤狱卒,什么烧杀都干尽了,死罪难逃,尤大哥又不是大熙朝的法例,何来酌情之理?”
  话至尾梢,叶羡槐森然伸出舌头,舔了舔齿隙,心底道:“反正呢,已经弑害过人了,我不介意再添一桩的呢。”
  尤玄霖却是正色答:“姑娘还年轻,不论你有什么隐衷,还是别的缘由,搭上这么一条人命,委实不值当。”
  叶羡槐皱了皱眉,对上尤玄霖的面容,似是头一回认识他似的。
  尤玄霖刚欲再言,下一息他的眸瞳震颤,欲要起身,却不想自己身体如过电了一般,一通没来由的酥麻涌遍全身,他悉身乏力,躯体极为沉重,甚至连胳膊也抬不起来。
  他猝然盯着近前的姜丝枣茶,冒着雪白热气的茶液里,堆叠着几枚暗色纹路的枣片——茶内居然洒有麻药,他刚刚啜过了一小口,他大意了。
  麻意一直在尤玄霖身上隐隐作祟,欲要惊觉起身,但迟了,他尚未直立而起,身体软绵绵地栽倒,已然没有了知觉。
  隔着桌案和蔓延着的热气,叶羡槐面无表情地望着倒在桌前的男子,明明晓得尤玄霖已经没了知觉,根本听不见,她仍是凉着嗓音开口:“为什么选择让我去投案呢?”
  让端木庆带着衙役来捉她,不是更加快刀斩乱麻?
  尤玄霖当然没有回答,茶内洒了麻药,让他昏迷四五个时辰不成问题。
  时间缓而慢地淌逝着,叶羡槐支棱起身子,挽起了袖袂,一截皓腕伸展而出,一枝袖箭蓄势待发,锁定尤玄霖的脖颈大动脉,她行将拨拢暗栓,锋锐的箭镞在森冷的月光下泛散着寒光。
  只是,叶羡槐身子纹丝未动。
  远处的火盆里,炭炉发出哔剥哔剥的烧灼声,火光与暖气冲撞糅合,叶羡槐眸心流转,落向了尤玄霖的面容上,她想起他刚刚那一句话——“还年轻”,“搭上这么一条人命”,“不值当”。
  啧,他懂什么。她与他压根儿不熟稔,他到底以什么立场来劝她?
  叶羡槐眸中晃过一丝恼意,疾然拨动了袖箭,一簇寒光乍然于低空处晃过,箭镞偏斜了个弧度,斜斜扎在了尤玄霖的肩膊处。
  却没扎在要害处。
  箭簇扎得不深,但终究还是伤了皮肉,尤玄霖左肩处很快被血染红,血汩汩流出,血渍满襟。
  叶羡槐撤下了抬起的胳膊,指腹压了压太阳穴,胸腔的呼吸起起伏伏,恍若有一块铜板凭空抛掷在她的眼前,正面则生,反面则死,迫她做出抉择,两道声音在她心里晃响不休。
  她在原地静默良久,犹豫和挣扎轮番掠过眸心。
  待心绪彻底平寂下来时,她睨视了尤玄霖一眼。
  她徐缓起身,将监舍唤了过来,监舍迟缓入内,见到尤玄霖这般惨状,吓得合不拢嘴,面色煞白:“叶仵作,这……”
  “吩咐一辆夜行马车过来,停在后门,再找轿夫过来,把人抬出去。”叶羡槐冷声吩咐,“一盏茶功夫后,自会有人来接应。”
  监舍匆忙应是,又问:“叶姑娘,接下来当如何做?若是提刑司那边人问起尤玄霖的下落,我们当如何应付?”
  叶羡槐伸手摩挲着耳畔处的耳珰,眸心轻敛:“届时我自有打算。”
  监舍也不便再问些什么,窗扃之外小雪沫子纷飞,烛火映衬尤玄霖苍白的面孔。
  叶羡槐背过身去,没再看他。
  此回不杀他,算他命大。无尽的昏迷过后,时宇猛地从床上起身。想要看最新章节内容,请,无广告免费阅读最新章节内容。网站已经不更新最新章节内容,已经星星阅读小说APP更新最新章节内容。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鲜的空气,胸口一颤一颤。
  迷茫、不解,各种情绪涌上心头。
  这是哪?
  随后,时宇下意识观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个单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现在也应该在病房才对。
  还有自己的身体……怎么会一点伤也没有。
  带着疑惑,时宇的视线快速从房间扫过,最终目光停留在了床头的一面镜子上。
  镜子照出他现在的模样,大约十七八岁的年龄,外貌很帅。
  可问题是,这不是他!,阅读最新章节内容无广告免费
  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岁气宇不凡的帅气青年,工作有段时间了。
  而现在,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纪……
  这个变化,让时宇发愣很久。
  千万别告诉他,手术很成功……
  身体、面貌都变了,这根本不是手术不手术的问题了,而是仙术。
  他竟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难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头那摆放位置明显风水不好的镜子,时宇还在旁边发现了三本书。
  时宇拿起一看,书名瞬间让他沉默。
  《新手饲养员必备育兽手册》
  《宠兽产后的护理》
  《异种族兽耳娘评鉴指南》
  时宇:???
  前两本书的名字还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时宇目光一肃,伸出手来,不过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开第三本书,看看这究竟是个什么东西时,他的大脑猛地一阵刺痛,大量的记忆如潮水般涌现。
  冰原市。
  宠兽饲养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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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御兽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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