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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76 章 第一百七十六章 火殛回魂(11)

我靠破案成为全京华团宠(穿书) 孤荷 5495 Jan 3, 2024 6:01:03 AM
  驱车赶至府衙,天色已近正午,气温回暖了些许,景桃没有带上手炉,便是步下脚凳,径直下了马车,随着顾淮晏等人前去府门之中。
  近日连生两宗火殛案,京兆尹府门可谓是忙得不可开交。
  桑念还在跟进第一宗火殛案,起火源是林愈的牢房,殃及的范围也广,死了不少人,其中也囊括了关押南栀姑娘的牢房,桑念带着衙差前去搜寻林愈和南栀二人的尸首之时,仅能寻觅出两具烧得焦黑的尸首,由于焚毁得过于严重,已经无法辩其面目和性别。
  而在给火殛后的尸体进行勘验之时,几乎动用了府衙上下所有的仵作,尤玄霖是从提刑司临时差遣过来的仵作,自然是一块搬砖,哪里需要哪里搬。
  而第二宗火殛案,初验死者尸体的是叶羡槐,审问嫌犯的是端木庆,叶羡槐刚从停尸堂出来之时,碰到端木庆也从审讯的堂屋里出来,叶羡槐一面摘下护套,一面打探详情:“大人,审问得如何?”
  端木庆遂是道:“尹三爷这个人有点好笑,他承认凶器是他的,但对于他是否纵火、是否弑害了庆元侯一事,他既不承认,但也没否认,他说他睡迷糊了,不大记得自己到底有没有做过。”
  叶羡槐听着冷冷哂笑:“大人,这不过都是推诿之词罢了,尹三爷试图摆脱己身罪咎,但没胆去彻底承认,只能推脱说不记得了。且外,我们不也寻觅到了关键的凶器作为物证了吗?
  “那一柄带血的陶器短匕,便是最大的罪证,尹三爷已经承认那是他的东西,那就可以证明他杀过人,杀了人以后,打算毁尸灭迹,遂是纵火烧尸。鉴于此,尹三爷自是纵火弑人的凶犯无疑了。”
  端木庆一时迟疑,虽说他心底也是如此认为的,目前所有的罪证都指向了尹三爷,但他还是没有妄自论断什么,仅是审慎地道:“尹三爷究竟是不是元凶,一切要等提刑司来了再说。”
  这一回,让提刑司负责尸体的复检,以及对嫌犯的第二轮审查。
  听及提刑司三字,叶羡槐如被毒蝎蛰了一般,眉心紧紧一凝,袖下的手微攥成拳,话声陡地肃沉:“为何这一次勘案,又要让提刑司来?我记得连环弑童案的案子,也让提刑司来插手了,京兆尹府门的风头,悉数都被他们给占了。”
  端木庆倒没叶羡槐这般抵触,打从上一回与提刑司协同查案以后,他不仅没有生出忤逆之心,反而益发钦佩对方,若不是有提刑司的帮衬,迄今为之,京兆尹府门都还没可能将凶犯一举擒获。
  关键的是,武安侯还特地向圣上请求宽限多三日,让京兆府有更加充沛的时间来查案。假令没有武安侯的襄助,没有景仵作的辅佐,那么端木庆觉得自己脑袋上的官帽早是保不住的了。
  端木庆对叶羡槐道:“京兆府与提刑司之间不存在什么竞争,二者皆是相互辅佐,相辅相成,更遑论出风头的提法,这种大命案让提刑司来过审把关,才更有保障不是?”
  叶羡槐心下简直气得咬牙切齿,她想破脑袋都没预料的到,不过是借助了一宗案子,几乎就完全缓和了京兆尹府与提刑司之间的关系,桑年和端木庆从前皆是排斥提刑司,但现在,他们已经被对方治得服服帖帖了!
  叶羡槐完全不怕提刑司插足验察第二宗火殛案,但她怕景桃会去查第一宗案子。
  景桃一直都是一个变数,叶羡槐以前自诩能将此人拿捏得死死的,但发现小仵作居然是个白莲-婊,城府与手腕丝毫不逊于她,不仅成为了武安侯的贴身御用仵作,甚至还让整个提刑司为她所用。
  叶羡槐觉得自己无论想要什么,最后这份东西都被小仵作夺走。她感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危机感,笼罩在她的身上,这一份危机感随着此时景桃的出现,而变得益发具象。
  叶羡槐和端木庆刚步出中庭,便是见到了提刑司的一伙人来了,为首是武安侯,武安侯身侧的那一位着白雪毛氅的少女,自是景桃无疑了。
  景桃也看到了叶羡槐,两人之间的视线既及对撞上了,对峙的空气里,似乎晃过了刀光剑影与电光火石,充溢着凝重的花火,端木庆和陶若虚等人,隐隐约约地嗅到了一种剑拔弩张的气息。
  叶羡槐向武安侯行过礼后,便是浅笑着对景桃道:“不过是一宗火殛案罢了,也能劳驾景仵作来此一趟,真是辛苦。”
  对方话中带着尖利的毛刺,景桃怎的会听不懂,她仅是淡沉地笑了一笑,不甚在意地说一句客套话:“叶羡槐病体初愈,便是前来验尸。此次火殛案中,尸体一共两具,卒务繁重,你也辛苦。”
  叶羡槐没料到对方会顺着她的话说下去,并且是以上对下的口吻,叶羡槐被将了一军,私底下有些郁卒,但明面上不好直接显露出愠色,只能故作洒然地回敬了几句。
  端木庆觉得这气氛委实诡异,他与对面的陶若虚对视了一眼,陶若虚做了个“快带路”的口型,端木庆了悟,瞬即说主动带路,语罢,便是带着一行人前往停尸堂。
  叶羡槐似乎打算气景桃,便是走在了顾淮晏的右侧稍后的位置,主动攀谈起来。
  叶羡槐没有扯些有的没的,说的全是验尸之时的情况,顾淮晏眉眸轻敛,较为凝神专注地听着。
  只不过,在论议到庆元侯和傅氏二人的死因时,叶羡槐说庆元侯是被捅死、傅氏是遭大火烧死,顾淮晏摩挲着尾戒,桃花眸散漫地翘了起来,不置可否,对左侧的小姑娘问:“景桃,你方才在侯府进行尸表检验时,庆元侯和傅氏二人的死因为何?”
  在公事之上,武安侯不可能以公谋私,在查案的层面上,他素来一视同仁,一碗水端平,不会去偏袒任何一人。
  景桃自然是知晓此理,刚刚叶羡槐在说验尸之况时,她也在凝神细听着,尸检的内容大同小异,但唯独就在两位死者的死因上,出现了歧义。
  景桃道:“对于庆元侯的死因,在未进行剖验之前,我亦是趋于认同他是被短匕捅至了心脉失血而亡,但对于傅氏的死因,我觉得在未进行剖验之前,她到否是不是被大火烧死,此事有待商榷。”
  叶羡槐嘴唇紧抿成了一条线,景桃的话语很是婉转,但总体已经渗透出了一个明显的意思:『你说的有道理,但我不能完全认同你。』
  顾淮晏听着这番话,邃深的眼底晃过了一丝浅浅的笑色,淡声:“那看看复检时,能不能验察出真正死因。”
  叶羡槐听的此话,脸色发白,顾淮晏此话乍听之下没什么,但细品之下,那就等于再说,如果景桃在复检之时查出了傅氏的死因并非火殛,那么无异于打了叶羡槐的脸,是叶羡槐验尸并不缜密,这对于一个仵作而言,是致命的纰漏。
  叶羡槐嘴唇微微翕动,但不知自己此刻该说什么,只好悻悻地将话咽了回去。
  去往验尸堂的路上,文才悄咪咪地看了看景桃,又瞅了瞅叶羡槐,两个女子之间相隔距离甚远,但总感觉两人已经在气势上掐了起来,文才心底抹了把汗,偷偷问陶若虚:“副长官,我感觉叶仵作与景仵作有些不太对付。”
  陶若虚也早已觉知到了此况,但他摸查不清楚,景桃和叶羡槐二人早是认识的吗?之前可有生过嫌隙?为何会有些针锋相对?
  陶若虚心里痒痒,趁着前边三人没注意,偷偷去向端木庆打探情报,端木庆是略知一二的,遂是低声道:“其实我也不太清楚二人之间的事。不过,叶仵作是半年前进入京兆尹府门,那时我听闻她说,她很是崇敬武安侯,一直渴盼能在他身边做事。”
  端木庆没把话说满,但陶若虚和文才俱是听出了言外之意,原来如此,这是女子之间的战争啊。
  这也难怪两人之间,会有硝烟的气息了!
  不知为何,吃瓜的三个人,殷切地希望景桃和叶羡槐可以打起来,打得越凶越好,看武安侯会怎么收场。
  如此一来,这一桩火殛案,就很有意思了。
  一行各怀鬼胎的人,就这么来到了验尸堂,堂内的四侧墙壁皆是掌有烛火,火光烨烨,照得里中两具焦尸覆上了一抹诡谲的阴影,一具被烧得仅剩下半张脸,尸体上那一只浑白的眼珠,如污浊的死鱼眼似的,盯着一众来客。
  另一具已是彻底失却了面容,徒剩下一具阴白熏黑的残骸。
  偌大的室内,弥漫着一股较为浓郁熏鼻的烧焦气息,空气微闷,景桃掸掉了落在袖袂之上的雪碎,吩咐文才去将周遭的窗都掀开了,又去两具尸体的周身燃了两枝祛秽香,叶羡槐见之,面容一凝,浅笑道:“景仵作好生娇气,还在屋内燃香烛,把验尸堂当你家闺阁了?”
  景桃微俯在尸体的近前,手掌屈拢,包裹住火烛,火光点燃了一枝祛秽香,她唇畔的笑色亦是随之点燃:“叶仵作此言差矣,堂内气流不算畅通,焦尸的气息储置久了,便是有害。若是堂内仅有我一人,我自是可以不考虑自己,但现在,我得为在场诸位大人考虑。”
  叶羡槐语塞,对方这番话她似乎有些反驳不了。
  她特地去看了顾淮晏一眼,他面容如常,唇畔噙着一丝若有似无的笑,笑意莫测,她看不出他具体的情绪。
  景桃将两枝已经点燃着的祛秽香,安置在尸体左右两侧,打算戴上鱼鳔护套之时,顾淮晏说:“慢着。”
  景桃看了过去,他已经吩咐一位劲衣使去打了一盆热水过来,装着热水的铜盆端置景桃跟前,顾淮晏走过来,什么话也没说,微微捏着她的右手手腕,浸入在热水之中,他粗粝的拇指轻轻刮蹭着她的食指,把刚刚滴溅在她指腹处的蜡油,缓慢地洗濯而去。W
  两人保持着恰当的距离,但仍旧很近,他就站在她侧边的身后,呼吸声微热,喷薄在她的头顶上,泛起了一阵绵长久远的颤栗。众目睽睽之下,景桃悄然红了耳廓。武安侯说好不以公谋私的呢,怎的现在……
  “今后受着了什么委屈,别作隐忍,要跟我说。”男子低磁温沉的气声,如细雪飘落了下来,这个声量仅有二人可闻,如眷侣之间的喁喁私语。
  景桃没有抬起眸子来,冰冷的手指在温水的浸裹之下,逐渐回温,她的心逐渐起了一抹轻微的潮意,他身上的木霜清气缓而慢地覆了上来,但仍有适当的距离。
  在热水之下,她的手指微微刮蹭着他的。
  她没有委屈,丝毫也没有。
  在他一步一步带领之下,她也成长了,可以独当一面,纵使面对他人的恶意和、针对和流言,她也能应对自如。
  快要步入及笄之年的景桃,不再是曾经娇气软弱的小仵作了。
  洗濯完了手,景桃戴上鱼鳔护套,往停尸台前走去。
  她的身后,陶若虚和端木庆三人,很是自觉地眼观鼻鼻观心,佯作什么也看不见,叶羡槐看得脸微微铁青,把头撇向了一旁。
  文才揣着笔纸,侍在旁侧,面部微红,不知是给烛火熏的,还是被刚刚那个场面齁到了。
  景桃俯眸朝着两具尸体扫望而去,这两具尸体皆有一些特征。
  附着在尸体腹腔和臂肘内侧的尸斑,皆是呈现出烧灼过后的暗红之色,在尸身的表面之上,微微泛着油腻的光泽,并且尸身俱是呈现蜷曲之势。皮肤的伤势也很重,两具尸体皆有撕裂开来的伤创。
  景桃先是挑拣了一柄剖验的细刀,率先踱步至第一具尸体近前,当刀身触碰到尸体腹腔处的皮肤之时,仅一记切割,景桃便是感知到了死者皮肤的坚硬。
  遭罹火殛的尸体,皮肤因为蜷缩绷紧,肌筋变得又是冷硬又是致密,比常温的尸体要更加难以剖检。
  景桃沉腕抬肘,刀刃泛散着一抹干脆利落的寒光,伴随着她敛腕的动作,刃锋深入了腹部的筋肉,沿着胸腹处的线条徐缓地切割下来。
  景桃先将尸体左侧的胸骨和筋肉切割开去,视线下落,她看到了隐藏在腔壁内侧,有两根折裂的肋骨。
  “死者腹腔处断了两根肋骨,骨折的事况较为严峻,此则意味着死者在生前受过外力的重击,”景桃一面执刀沿着骨荫切割过去,一面缓声禀述道,“死者的肋骨一侧已经老化,骨质疏松且成暗红色,据此可证,死者年轮应在花甲之年上下。”
  文才快速抄录着,搓了搓手指,问道:“庆元侯的年轮亦是在花甲之年左右,那么此具尸体应该是庆元侯?”
  景桃没有做出武断,仅是道:“很可能是庆元侯的尸体,但在此之前,亟需确认其孰男孰女。”
  再精准切割开了尸体的硬韧肋骨之后,景桃的虎口已经震麻了,她揉了揉手肘,换了另一柄益发锋锐的细刀,将另一侧的胸腔给切割开。
  卸下了肋骨和骨茬,隐藏在尸体胸腹处的脏器,便是一览无余。
  又是一阵浓郁腥臭的气息弥漫而上,景桃不大适应,利索地摸出面纱,掩住了面庞,继续验尸。无尽的昏迷过后,时宇猛地从床上起身。想要看最新章节内容,请,无广告免费阅读最新章节内容。网站已经不更新最新章节内容,已经星星阅读小说APP更新最新章节内容。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鲜的空气,胸口一颤一颤。
  迷茫、不解,各种情绪涌上心头。
  这是哪?
  随后,时宇下意识观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个单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现在也应该在病房才对。
  还有自己的身体……怎么会一点伤也没有。
  带着疑惑,时宇的视线快速从房间扫过,最终目光停留在了床头的一面镜子上。
  镜子照出他现在的模样,大约十七八岁的年龄,外貌很帅。
  可问题是,这不是他!,阅读最新章节内容无广告免费
  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岁气宇不凡的帅气青年,工作有段时间了。
  而现在,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纪……
  这个变化,让时宇发愣很久。
  千万别告诉他,手术很成功……
  身体、面貌都变了,这根本不是手术不手术的问题了,而是仙术。
  他竟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难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头那摆放位置明显风水不好的镜子,时宇还在旁边发现了三本书。
  时宇拿起一看,书名瞬间让他沉默。
  《新手饲养员必备育兽手册》
  《宠兽产后的护理》
  《异种族兽耳娘评鉴指南》
  时宇:???
  前两本书的名字还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时宇目光一肃,伸出手来,不过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开第三本书,看看这究竟是个什么东西时,他的大脑猛地一阵刺痛,大量的记忆如潮水般涌现。
  冰原市。
  宠兽饲养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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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御兽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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