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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44 章 第一百四十四章 血蝴蝶(21)

我靠破案成为全京华团宠(穿书) 孤荷 5362 Jan 3, 2024 5:37:01 AM
  “五年前,当众□□至死?”景桃执着汤匙搅拌的动作一停,眸色一紧,看向两人,“这个线索,你们是从何得知?”
  禹辰摸了摸鼻梁,道:“这个说来有些话长,一时半会儿我们说不清楚,这其中计较有些复杂,我们就怕说了会显得少儿不宜,带坏风气,景姑娘不也尚未及笄吗,那么这种事还是莫要说了为好——”
  “我们佯作嫖.客,掏了些嫖资去忽悠了其中一位稍有些资历的歌姬,她在颐红苑待了少说有十年以上,应是对那六位纹蝴蝶的姑娘知情的,遂此,我们灌她酒套她话,就套出了这么一条线索。”尤玄霖看着景桃道,怕她多想,还特地补充道,“这个过程,我们除了灌酒以外,甚么事都没做。”
  禹辰:“……”
  老兄,你怎么还拆我的台呢!
  景桃左眼皮不可抑止地跳了一跳:“你们这般做,确乎有些少儿不宜,会带坏小孩儿,不过牺牲算挺大的了,你们真没对那歌姬做甚么?”
  禹辰道:“景姑娘,你这话可就说反了,你该问问那歌姬对我们有没有动手动脚才是,我们好不容易刚套出了这条线索时,她约莫已经是半醉半醺的状态,开始对我们动手动脚,我就还好,仗着身手敏捷躲到房梁上去了,我没事,但尤仵作可就惨了,怎么躲怎么防都无济于事,那歌姬仿佛生了八条手似的,动作委实敏锐得很,尤仵作被堵在暖榻子上,连身上衣物都差点被她扒了——”
  还要深里说,尤玄霖猝然在桌底下撵了禹辰一脚,禹辰吃痛,刚欲蹦出唇齿的一番损话,就愣是硬生生憋回了肚腹之中,转而道,“反正还好,我后来真看不下去,找了根绳子把那歌姬的手脚反绑了,尤仵作这才幸免于难,终是保住了晚节。”
  景桃担忧地看向尤玄霖,“尤大哥,你可要紧?”
  尤玄霖微窘,牙疼地扫了禹辰一眼,眼神里满含警戒,禹辰惊得给自己咬了一口油饼压压惊。
  尤玄霖对景桃摇了摇头道:“没什么事,你别听禹辰在那儿添油加醋,我们刚刚去套这个线索时,还想就这个线索套一些话,但歌姬似乎有了醉意,其实她口风也紧,什么话也不愿意再说。
  “此外,她之所以会对我那般做,我窃以为她是欲探我身份,当时问出这个线索时,她已经觉察到了什么,旁敲侧击问我们是做什么的,我们搪塞过去,说是跑船的。她不信,性子机警得很,后来差点被她摸寻到我的官府腰牌,还好禹兄襄助及时,把歌姬给绑了。”
  “正是因为我襄助及时,你才得空审问她不是?”禹辰见缝插针道了一句。
  “尤大哥没事就好,”景桃舒下了一口气,话锋一转,接着问道,“那么,在五年前,茯苓姑娘为何会被□□?在什么地方?又是被哪些人□□?”
  尤玄霖道:“据闻茯苓姑娘是六位姑娘当中年岁排老三,并非京城人,是从外地逃难过来的,为了营生她不得已才入了青楼。五年前那一会儿,她刚及笄,她皮囊极佳,性子又较为清冷,时人见者皆是誉其为冷美人。
  “茯苓天生便有反骨,并不是什么客都愿接,也不太爱说话,说起话来也不讨人喜,这般一来,她开罪了不少翻她牌子、点名要她的客人,这些客人当中,大半是达官显贵、府门贵胄,身份匪然。开罪了这些人,茯苓姑娘的日子自然是少不了杖罚,鸨母训斥了她不少,她听是听进去了,但仍是执意我行我素。”
  话至此处,尤玄霖默了一默,“那歌姬说,那些□□茯苓姑娘的人,便是平时被她开罪过的,许是因嫉生恨,这密谋下此毒手。”
  景桃有些没听明白:“不是,前因后果有些不合情理,大多京中寻花问柳之人,回为了得不到一个风尘女子而杀人?如果真是这般,那么,这些下狠手的人是谁?茯苓姑娘又是死在了何处?”
  尤玄霖道:“照你所言,我亦是觉得此番话有些荒唐,便是回驳了那歌姬的话,那歌姬许是扯谎扯惯了,很快又变了措辞,说是辱杀茯苓姑娘的人,乃是见色起意。我们便问那些人是谁,歌姬生了很大的忌讳,对此事讳莫如深似的,接下来什么也不愿说了,我们问不出什么,加之那时楼下了好像发生了变故,我们二人便是没多做停留。”
  禹辰接口道:“对,那时我们原打算在此处候着你,但下楼时我听到宋太师的声音,那时你又与鸨母寻查线索,免得不要与宋太师打一番照面。宋太师此人城府颇深,别看他表面很好糊弄、很好对付的样子,但其实手腕杀伐狠戾,喜欢跟人玩阴的。
  “他早已晓得你是侯爷身边的人,私底下定是遣人查过你底细的。我们原是想要带你走,但宋太师刚下楼去,撞见他已经缠上你了,这就有些不好糊弄了。遂此,我们只能先不打草惊蛇,我先进宫去寻侯爷了。”
  原来是如此这般。
  景桃逐一把尤玄霖和禹辰所寻到的线索记下,尤玄霖问她:“景姑娘你呢?你可有寻到什么线索?”
  景桃视线落在了墨纸之上,用纤长指尖在『白茶』的名字上画了个圈:“刚巧,那时鸨母前来接客的一群优伶之中,白茶姑娘也在其间。当我将绘摹有蓝、红两枚蝴蝶示意出来时,就属她反应最为强烈。且外,她还说了一句让我颇为耿耿于怀的话。”
  禹辰放下汤匙,好奇地问道:“她说了什么?”
  景桃的指尖从『白茶』滑过去,停驻在『茯苓』这个名字上,缓声道:“她当时的原话大意是说,连番的弑童案,死者身上皆有蝴蝶印记,『蝴蝶,蝴蝶,又是蝴蝶,会不会是茯苓复仇来了』,便是这番话。”
  “复仇?”禹辰嗅出了端倪,“白茶姑娘的意思是说,茯苓当年遭受了□□,现在来复仇了?”
  景桃心中不甚确定白茶此话的真实意涵,遂是道:“我也不太确信白茶姑娘此话究竟是不是这个意涵,但我能够笃定的一点是,对于当年茯苓之死,白茶姑娘定是知情的,她是知情人。”
  尤玄霖问道:“你可有问出些什么?”
  景桃摇了摇头:“当时人多而杂,我一问白茶姑娘,鸨母遂是暗地里对她施压,白茶姑娘怕是会遭罚,当然也对官府有所顾忌,不敢多言,纵使我再问些是什么问题,她皆是称作不知情、不晓得,但她明显是知道,但不愿再松口了。”
  白茶姑娘这个反应,皆是在尤玄霖和禹辰的意料之中,没有谁会愿意在初次见面就把线索一鼓作气全掏了,在青楼待过的女子,识人眼色过日子,活得都比谁艰危,万一说错了个什么话,干错了什么事,得罪了什么人,轻则罚饿,今日不许用膳,甚至连基本的茶水也不能喝,重则棍棒相待,什么严罚都轮一回,青楼里的女子,有些干错了事被乱棍打死亦是常事。
  尤玄霖道:“方才听了你的话述,我觉得我们可以从白茶姑娘入手,她是碍于鸨母而不敢说话,那咱们夜里再来一趟,趁着鸨母忙碌,我们总能探到口风。”
  景桃点了点头,为今之计,也只能先这般同意下去。
  三人很快的提早用完午膳,在抵夜之前,有各自分配了任务,尤玄霖去京兆尹府门一趟,去跟桑念和端木庆交代今日调查的线索,以及去询问审人之况。禹辰被遣去盯梢着白茶姑娘,一旦她有什么风吹草动,便是速来禀告。
  剩下的两位劲衣使,景桃便是带着俩人重返一回案发现场。
  今日雪势转小,但雾凇仍是结在了空气之中,雪花拂扫在御街之上,贩夫走卒一路喝着白气儿劲步而走。
  景桃走至了桫椤坊,在案发现场的高墙之下,有几位劲衣使在守着,景桃走前去:“今日这一带可有谁来过?”
  为首的劲衣使道:“刚刚便是有一个人来过,说是来祭奠桑大小姐。”
  景桃眉心稍稍凝了一凝:“此人是谁,走了吗?”
  劲衣使指着里边的一个方位,道:“此人说是桑大小姐的教习先生,没走,那人还在。”
  景桃顺着手势走了过去,走了几步,瞅见了一道清隽的人影。
  此人平背宽肩,身量稍稍臃肿,一身青灰素袍,拄着一根竹笻,跪在了雪地上,那人正在往桑澜澜死时的位置铺上了一层木槿花。
  “傅教习?”景桃静默已久,候了一会儿,才走上前去,空气之中,隐隐传来了微甘的花香,甚至还有清酒的甘醇香气。
  “是景姑娘?”傅子宸看到景桃来了,原是直立而起,但他双膝由于跪伏在雪地里太久,若是欲要直立而起,反而显得有些困窘,最后是景桃搀扶着他,助他起了身来。
  傅子宸言谢,他衣袍之上蘸染着诸多雪絮,但他毫无在意地,看着景桃道:“打从闻到桑大小姐的噩耗,傅某彻夜难眠,今日原欲拜谒桑府,但被嬷嬷告知桑大人查案去了。
  “傅某只能带着木槿花和清酒,来祭奠桑大小姐。她适值芳华之龄,却遭此罹难,傅某心中唏嘘,却觉得自己一介文弱书生,委实为她做不得什么,只能以花酒二物来渡她。”
  说着,他陡然意识到什么,颇感不妥,又道:“景姑娘你是来查案的,那傅某是不是损毁了现场,是我疏忽,我现在把这些木槿花瓣收走……”
  傅子宸说着,作势又要俯住身,去把雪地上的那些木槿花逐一捡拾起来。
  他一面捡拾着,一面又跟景桃说道:“旧时桑大小姐在学府学读之时,最是在庭院之中的木槿树下背诗诵读,遂此,傅某今晨便是采撷了些木槿花来。”
  景桃阻止他,摇了摇头:“无碍,在昨夜,此处各种物证线索已是被取证,木槿花放置在此处也好,以清酒悼念亡者不无不可,只是,”景桃扫视着周遭,“昨夜刚生了命案,凶犯怕是还在此处辗转徘徊,傅教习一人独自前来,怕是要多留个心眼。”
  傅子宸终究还是把这些木槿花收敛走了,看上去,他是一位不欲给官府添麻烦的人。
  听着景桃之所言,他倒是笑了一笑,道:“谢景姑娘的关心,傅某会多加注意的,今次也为了桑大小姐出来一走,现在惦念毕,也要回学府中去了。”
  景桃看着他,又听他说道:“昨夜初见景姑娘,没觉得景姑娘会是勘案的仵作,姑娘一人前来此处审案,倒是应更加注意安全才是。”
  景桃看着傅子宸腿脚不甚便利,步履行得很缓沉,甚至是有些吃劲儿,她遂是走上前去,说:“傅教习,我送送您,送您到恩年学府便好,我正好也想看看桑大小姐的学读之地。”
  傅子宸很淡地笑了笑,说了声好,尔后,他看了那两位劲衣一眼,他们俩不紧不慢地跟在两人身后。景桃察觉到了傅子宸的视线,便解释道:“此则从提刑司前来的,您刚刚不是说我一人独自查案不安全,这不,他们便是来护卫我的。”
  傅子宸再是看了那两位劲衣使一眼。
  恩年学府就在近处,没半刻钟的脚程便能走到,但傅子宸行得缓慢,约莫耗了两刻钟,景桃帮他推开了学府的两扇檀木门,府内皆是白墙灰瓦的屋舍学堂,一共四间,分布在东西南北四方,亭中植有几株木槿树,空气弥漫着雪气,雪气之中,又弥漫着淡淡而好闻的花瓣香气。
  景桃往学堂的窗扃处看了一眼,里边并没有人。
  景桃问道:“是因为昨夜命案,这一日无人敢来学堂?”
  傅子宸闻罢,苦笑了一番,不置可否地道:“景姑娘所言甚是,但此则缘由之一。近些时日天时较为恶劣,落雪又打雨,府门贵子乃是娇养得很,不愿外出,遂此,傅某每隔几日都要去一些府门几趟,少不得折腾几次。”
  傅子宸请景桃去了偏院的堂屋里,他给她泡了一杯驱寒的热茶,景桃言谢,扫视了一眼这个住处。
  昨日来时匆匆,没有很仔细精微地观察这里,现在,她饮啜下了一口热茶,慢条斯理地打量此处。
  傅教习的住处很是清简,屋内掌了烛灯,把清寒之色笼罩得一览无遗,因是一人住,物具极少,屋内唯一比较招眼地便是,那几排书架了,檀木架子之上全是各种书册。
  景桃走过去,扫视一眼,傅教习的藏书与她曾前在侯府里所见识到的藏书不太一致,他的藏书全是自己手抄、装线。
  景桃走至了最里边的一处,看到了最定格的那一层,视线被一册书拽住了目光。
  那一册书没有名字,但封册之上,却是绘有一枚蝴蝶印记。
  蝶翼烟波蓝,仿佛一只被囚禁在了书页上的生灵。无尽的昏迷过后,时宇猛地从床上起身。想要看最新章节内容,请,无广告免费阅读最新章节内容。网站已经不更新最新章节内容,已经星星阅读小说APP更新最新章节内容。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鲜的空气,胸口一颤一颤。
  迷茫、不解,各种情绪涌上心头。
  这是哪?
  随后,时宇下意识观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个单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现在也应该在病房才对。
  还有自己的身体……怎么会一点伤也没有。
  带着疑惑,时宇的视线快速从房间扫过,最终目光停留在了床头的一面镜子上。
  镜子照出他现在的模样,大约十七八岁的年龄,外貌很帅。
  可问题是,这不是他!,阅读最新章节内容无广告免费
  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岁气宇不凡的帅气青年,工作有段时间了。
  而现在,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纪……
  这个变化,让时宇发愣很久。
  千万别告诉他,手术很成功……
  身体、面貌都变了,这根本不是手术不手术的问题了,而是仙术。
  他竟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难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头那摆放位置明显风水不好的镜子,时宇还在旁边发现了三本书。
  时宇拿起一看,书名瞬间让他沉默。
  《新手饲养员必备育兽手册》
  《宠兽产后的护理》
  《异种族兽耳娘评鉴指南》
  时宇:???
  前两本书的名字还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时宇目光一肃,伸出手来,不过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开第三本书,看看这究竟是个什么东西时,他的大脑猛地一阵刺痛,大量的记忆如潮水般涌现。
  冰原市。
  宠兽饲养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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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御兽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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