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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41 章 第一百四十一章 血蝴蝶(18)

我靠破案成为全京华团宠(穿书) 孤荷 5351 Jan 3, 2024 12:08:02 PM
  约莫迫近巳时牌分的光景,原是晦暗的天光稍微亮堂了些许,景桃在顾淮晏温实的怀中休憩了近一个时辰,他如一头慵懒散漫的兽,四肢把她缠得死紧,拢她在怀,脑袋低低垂落,埋在她的脖颈间,青色胡茬蹭在她耳根下方的薄弱地带,轻轻蹭几下,便是泛散起一阵绵长的颤栗。
  景桃觉得微痒,忍不住缩了缩颈子,没过一刻钟,他松开了她,伸出手在她脑袋上很轻很轻地揉了揉,披衣缓缓起身,知她没睡,便是问:“案子勘查得如何?”
  提及案子,景桃瞬即便是龙马精神,“噌”地从床榻上如鲤鱼打挺儿般,疾坐起来,道:“目前寻到了三位嫌犯,各自皆有疑处,我已经遣几位劲衣使去盯梢了,若是异况,便会速来禀告。不过……”
  顾淮晏拢衣的手稍稍一顿,抬眸看她:“不过什么?”
  景桃凝了凝眉:“除了这三位嫌犯本身的疑处,我在案发现场亦是发现了几处线索,第一个线索便是桑大小姐所留下来的一个血字。”
  景桃怕顾淮晏听不甚清楚,便是翻身下床,去近旁桌案处捣弄起了笔墨纸砚,少顷,她便是托着一张墨纸,墨纸之上横躺着一个“干”字。
  “干?”一抹暗色掠过顾淮晏的眸心,他抬手摩挲着尾戒。
  景桃道:“当初,在现场初验尸表之时,我们尚未发现血字之存在,直至衙差抬运尸首之时,我们适才发觉此字被尸身遮挡在了地面之上,怕是桑大小姐趁着凶犯没注意时偷偷留下的线索。然而,这个『干』字亦是有其古怪之处。”
  说着,景桃特地用朱笔圈起了“干”字中间的竖划,“侯爷可以清晰见到,这个竖划并非完全笔直,而至朝着左侧倾斜的,我窃以为,此则一个未完成的字,一言以蔽之,若是推揣出了此字真正的意涵,那么我们怕是离真相不远了。”
  顾淮晏削薄的唇角轻抿起了一个浅浅的笑弧,问道:“那你可是推揣出来了?”
  此话一落,景桃面上的亢奋之色,如霜打的茄子的似的,臊眉耷眼的:“还没有。”她顺手挽袖执着饱濡翰墨的椽笔,在墨纸之上随性书写了几个字。
  “在此字基础之上添加笔划的话,便是能写出跟多不一样的字。其实这还并非要紧之事,肯綮之处在于,我不知那时候桑大小姐的心理,她想要写下的这个字,是指涉凶犯之名讳,抑或是指涉别物,这些我暂且揣测不透。”
  顾淮晏视线落在了墨纸之上,在偌大的一张墨纸,瞬时堆砌满了各种以“干”为结构的字,但若是依据这些字逐一去排查勘察,想要寻得凶犯,无异于是大海捞针,反而弥足费力。
  他柔和着眉眼,道:“没有关系,这个疑点的线索你暂先放一放,慢慢来,这个案子我今日会进宫请圣上通融一下,不着急,毕竟欲速则不达。且外,这个『干』字乃是第一处线索,那么第二处线索为何?”
  温润而徐缓的言语,天然有安抚人心的内在力量,景桃心窝子暖烘烘的,耷拉着脑袋又抬了起来,道:
  “第二个线索,乃是我在第三位嫌犯身上发现了一模一样的蝴蝶印记。此人曾经是颐红苑的优伶,在数年前,与其他伶人一同在胳膊处纹了蝴蝶印记。这种蝴蝶所代表的,则是颐红苑优伶之身份,遂此,我在想,三位死者身上皆是绘摹有血蝴蝶印记,凶犯的身份是否与颐红苑有干系?”
  纵使景桃未曾指名道姓,顾淮晏亦是猜测出来了第三位嫌犯的名讳,他语声微肃:“你所说的这个人,可是南栀?”
  景桃点了点头,“桑大人说南栀姑娘不简单,据闻她与宋太师关系匪浅,宋太师旧时是颐红苑的常客,每次都是翻南栀姑娘的牌子,遂此,亦一直是南栀姑娘招待他。”
  顾淮晏凝了凝眉心,“她虽是有优伶之名,但近几年并不行优伶之事,她是宋太师安插在坊间的一枚棋子,用以控蛊雪鸿坊那些稍有些权势的大富人家,将其玩弄鼓掌——暂不提这些,要紧地是,你昨日便是审了她,她待你如何?”
  景桃安抚性地笑了一笑:“无碍,我与南栀姑娘初次相见,她并不识得我,我亦是初次识她,她并未待我如何。只是审她之时,我觉她口风甚严,从她口中问不出什么,她亦是有些隐瞒,不过,她倒是给我指了一条路,便是去颐红苑追查蝴蝶下落,若是潜心去查,定是能追查到什么的。”
  景桃说着,亦是默默记下了顾淮晏的话语,原书之中,南栀这一女子,所占据的笔墨篇幅虽不多,但有一些重大命案,皆是可以窥见她的身影,命案的背后,皆是少不得她在推波助澜,例如这一桩命案,她是较为关键的一环人物。
  但现在,景桃昨夜才刚刚与她打过一个照面,南栀长袖善舞,景桃问为什么她都能滴水不漏的圆回去,在短时间内,南栀自是不太可能对她知无不言。
  顾淮晏听着景桃的话,狭了狭眸,话声微沉:“你是要去颐红苑?刘喻可有遣人跟随你?”
  景桃知他在担心什么,笑了一笑道:“刘长官遣了两位劲衣使跟随我,且外,尤仵作亦是与我同行,在追查线索之时,若是生了什么事,我们彼此之间能有个照应。”
  听至此处,顾淮晏把唇紧抿成了一条线:“与尤仵作相处了多谢时日,你觉他如何?”
  景桃眨了眨眼,蓦然觉得这问题颇有端倪,但她没有多想,平心作答:“他人挺好的,验尸之术佳,品性佳,一行一止有分寸,是个午门好同僚。”不过,鉴于他是师傅景知远的亲生儿子,往深里讲,景桃与其将他视作同僚,平素更视他为兄长多一些。
  顾淮晏听罢,眼尾翘了一翘,“甚好,不过,让他协同你去颐红苑,我仍是不甚放心的,我今日让禹辰跟随你去,你与他也好有个照应。”
  景桃不疑有他,爽利地应答下来,殊不知,待顾淮晏遣禹辰送她去了提刑司应卯之时,尤玄霖刚巧亦是来了,入了外台,后者想与景桃打声招呼,禹辰遂是灵活地挡在景桃身前,硬生生把尤玄霖的话声挡在了背后。
  尤玄霖:“?!”
  景桃没听着,刚巧转过身来,禹辰适时从她身前挪开,景桃看到了尤玄霖,淡笑着打了个招呼。尤玄霖微怔地应了一声,看着禹辰三分客套七分提防的眼神,他知这是顾淮晏的随扈,但他不曾想过招惹过他,一时有些摸不着头脑。
  更诡谲地是,只要尤玄霖欲要同景桃说些话,总会莫名其妙地被禹辰挡住,景桃欲他说话,禹辰便是不挡着,临出发前,尤玄霖有些按捺不住,私自对禹辰道:“禹兄,借一步说话。”于是乎,景桃刚欲翻身策马,却见禹辰与尤玄霖胳膊挽着胳膊,肩并肩地走了。
  景桃:“?!”
  在茶亭一处隐秘的角落,尤玄霖开门见山:“尤某未曾与禹兄有过纠葛,或是生过枝节,但为何今次尤某欲要景姑娘言说之时,禹兄却是百般阻拦?”
  禹辰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不答反道:“景姑娘是侯爷的人,你可知道?”
  尤玄霖怔忪片刻,答:“尤某自然是晓得的。”
  禹辰接着问:“那你可是喜欢景姑娘?”
  尤玄霖不自觉笑起来,道:“那自是喜欢的。”
  禹辰瞠目,尤玄霖却是困惑:“景姑娘验尸之术颇佳,性格谦逊敏慧,这样的一个小姑娘,难道禹兄你不喜欢吗?”
  禹辰倒是被问住了,尤玄霖与以前那个林甫不太一样,以前那个人卑卑琐琐得不敢承认,但今儿这个人,却是磊落大方地承认了,还把他反问得面红耳赤。禹辰握剑的掌心紧了一紧,道:“景姑娘是一位恪尽职守的仵作,卑职钦赏她。”
  尤玄霖道:“禹兄之所言,亦是尤某所想说的,谁说喜欢一定是拘谨于男女之情?同僚之间亦是可以彼此钦赏、彼此喜欢。”
  禹辰听得有些怔然,良久才道:“我听不明白你的意思,”
  尤玄霖很浅地笑了一笑,“你不妨看看茶亭之外,堤石之旁有几株梅树,梅树所开之花,花色乃是红。京兆尹府府门所着的官袍,色亦是红。东方山隅之上的日出,色亦是红。天地之间,红之一色森罗万象,但万象各自的红又不尽相同。”
  尤玄霖看着禹辰,“恰如喜欢一情,亦是如此。同为喜欢,世间也有千千万万种,并不能仅拘泥于男女之情。尤某,对景姑娘确乎是喜欢的,有同僚之间的钦赏,亦有兄长对妹妹的喜爱。禹兄,你觉之如何?”
  禹辰忽然觉得自己格局小了。
  他窘迫而又不是尴尬地摸了摸自己的鼻梁:“你之所言确乎在理,是我唐突冒犯了。”
  约莫一盏茶的功夫后,在马背上静候多时的景桃,瞅见尤玄霖与禹辰胳膊挽着胳膊,肩并肩的回来了,剑拔弩张的气氛消失了,取而代之地是……有点基情?
  *
  整饬完停当,景桃一行几人便是策马去了颐红苑。
  颐红苑就在京华四大坊的心脏地带,在玄武门外角楼附近,市列珠玑,车马骈阗,门首列了一派壕气装阔的拒马杈子,楼内是南北俩个天井,天井一直朝着楼内深处延伸而去,便到了主廊,主廊内三楼相高,五楼相向,各楼皆有飞桥栏槛,灯烛荧煌一朝,在一围珠帘背后,诸多着绫罗绸缎的艳妆女子接踵而来。
  伴随着马蹄声碎,景桃一行人下马,马夫殷勤地逐一牵过缰绳,将马匹们牵拉至了马厩处。为利于查案,景桃此行换了一身男装,甫一入内,她便是嗅到一阵浓郁的脂粉之气,气味浓郁,她忍不住凝了凝眉心。
  禹辰和尤玄霖没有去走正楼门,他们各自一人绕到了颐红苑楼后南北两处,从偏墙处翻入了天井。遂此,景桃身后仅有两位劲衣使。
  老鸨很快地迎了上来,她着一件风骚的瑰红窄褃水袖裙衫,腰系一抹青花绸巾,妆容瑰丽,额际覆了一点桃花抹额,迈着玲珑幽转的莲步,前来款款招待景桃一行人。
  但老鸨乍一眼看去,瞅见数位来客气势不俗,尤其是随从的两位劲衣使,面色肃沉如霜,气势凛冽如虹。
  老鸨见了心里有些泛寒,觉得这几人不像是来快活的。近旁数十位眼馋着这几人的优伶们,则是心思蠢蠢欲动,但又碍于劲衣使的气势委实凛冽,踯躅着不敢近身。
  景桃开门见山地简述了一回案情,那老鸨听着,赔着笑道:“颐红苑就是个活色生香的地方,无甚什么好查的,也与这案子没啥关系,官爷若是查案,怕是来错地方了。”
  景桃不紧不慢地摸出一幅画,徐徐摊展开来,“您倒是不必急于推脱,先看看这个。”
  画上赫然是两只蝴蝶,一只血色蝴蝶,一只蓝色蝴蝶。
  鸨母抬眼,仅一望,眼底一抹错愕戛然闪逝,但她很快地恢复平寂,面容笑意未减:“小公子给奴家看得是蝴蝶,是作何用意?奴婢可看不明白。”
  景桃亦是笑了笑,“血蝴蝶,乃是凶犯在三位死者胳膊处摹绘而就,至于这一枚蓝色蝴蝶,则是我昨夜在审问南栀姑娘时,在她身上看到的。”
  鸨母眼珠子滴溜溜地往那画纸之上一溜,拿起巾帕子掩着嘴:“噢,你说南栀这小妮子啊,奴家是识得的,按小公子的意思,可是这小妮子有弑人之嫌?那可真是可怜呢,小妮子曾经在苑里乖巧服帖,为诸多官人所喜爱,一出了颐红苑,奴家也没再打听她的去处与落家。”
  景桃狭了狭眸,继续道:“南栀姑娘确乎有疑处,但案发那一夜,她在离韵楼,自有人证。她说蝴蝶印记乃是六年前在颐红苑所纹,凶犯自是与颐红苑脱不了干系,我想问一问,六年前与南栀姑娘一起纹蝴蝶刺青的人,分别有谁?现在可在颐红苑内,或是已在他处?”
  “瞧小公子问的,这么久远之事,奴家又如何晓得呢?”鸨母皮笑肉不笑,“再说了,就凭一枚蝴蝶,就觉得凶犯与颐红苑脱不了干系,此话未免牵强些了呢。”
  景桃蹙了蹙眉,还欲再说,却在此刻,鸨母身后有个粉衣优伶见着了景桃的画,面露骇然,说道:“蝴蝶,蝴蝶,又是蝴蝶,该不会是那个人来复仇了……但不太可能啊……已经死了这么久了……怎么可能……”
  鸨母一听,面容露狠戾之色,旋即转身瞪了那个优伶一眼:“白茶,你在哪儿瞎胡说些什么!”
  被称为白茶的少女吓怕了,慌慌张张地退到了其他优伶身后,白着一张脸,不敢再言语。
  景桃见着,朝着她走上前去。无尽的昏迷过后,时宇猛地从床上起身。想要看最新章节内容,请,无广告免费阅读最新章节内容。网站已经不更新最新章节内容,已经星星阅读小说APP更新最新章节内容。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鲜的空气,胸口一颤一颤。
  迷茫、不解,各种情绪涌上心头。
  这是哪?
  随后,时宇下意识观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个单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现在也应该在病房才对。
  还有自己的身体……怎么会一点伤也没有。
  带着疑惑,时宇的视线快速从房间扫过,最终目光停留在了床头的一面镜子上。
  镜子照出他现在的模样,大约十七八岁的年龄,外貌很帅。
  可问题是,这不是他!,阅读最新章节内容无广告免费
  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岁气宇不凡的帅气青年,工作有段时间了。
  而现在,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纪……
  这个变化,让时宇发愣很久。
  千万别告诉他,手术很成功……
  身体、面貌都变了,这根本不是手术不手术的问题了,而是仙术。
  他竟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难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头那摆放位置明显风水不好的镜子,时宇还在旁边发现了三本书。
  时宇拿起一看,书名瞬间让他沉默。
  《新手饲养员必备育兽手册》
  《宠兽产后的护理》
  《异种族兽耳娘评鉴指南》
  时宇:???
  前两本书的名字还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时宇目光一肃,伸出手来,不过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开第三本书,看看这究竟是个什么东西时,他的大脑猛地一阵刺痛,大量的记忆如潮水般涌现。
  冰原市。
  宠兽饲养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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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御兽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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