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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10 章 第一百一十章 鬼面娃娃(27)

我靠破案成为全京华团宠(穿书) 孤荷 5759 Jan 3, 2024 3:17:31 AM
  今日有劲衣使的随护,一路上景桃安心了不少,墨染很快带着她寻到响潭的位置,只见一条潺湲的长溪沿着山道扶摇而下,夹溪两侧砌有窄堤,两人伫立在窄堤旁,墨染指着堤岸以下的地方,道:
  “景姑娘,响潭便是此处了,早前此处是没有修筑堤岸的,桂林亦是未植栽起来,水势有些深,大小姐那时水性不佳,跌落下去时其他人皆是慌了,齐齐将她救了上去,三爷那时听的此事,心疼得很,又在老爷的调解之下,给修了堤岸。”
  景桃略一扬眉:“你之前先是说大小姐跌入了枯井当中,怎的现下变成响潭了呢?”
  墨染有些着急地解释:“因为这一件事亦是奴婢听来的,早年有些人说是从枯井里跌落下去的,也有些人说是从响潭上跌落下去的,奴婢自己本身也没有定数,但响潭的堤岸确乎是三爷命人修筑的,奴婢就在猜,大小姐有无可能是从响潭上跌落下去的,但枯井也那边也修了铁栅栏,两处皆有修筑。奴婢虽不知大小姐究竟从何处遭了殃,但从此事亦是可窥见当时大小姐命途颇舛。”
  景桃凝神忖度了片刻,且道:“你说大小姐当时年岁尚幼,被雪梨咬后又得了病,照此说来,她理应被人看护得好好的,但为何又会遭此不测?”
  墨染茫然地摇了摇脑袋:“这件事奴婢不知了,亦是没听到其他人谈过,可能是府内对此事多有忌讳。”
  响潭的位置居于幽篁山的向阳面,平日里颇有日光照拂,景桃微微抬手至眼睑处,遮了遮日光,心绪千回百转,陆茗烟的此一事端发生在十多年前,她养猫养得好好的,为何忽然就被猫咬了,得了病后又跌落响潭,连番不测,倒不像是莫名的巧合,难道那时凶犯便是蛰伏在了府内,多次对陆茗烟下了狠手?
  景桃记下了疑处,又问道:“大小姐身前可有服侍了超过十五年的侍婢?”
  墨染敲着脑袋,有些为难地道:“这一桩事,怕是只有府内的老人才知,奴婢未曾在大小姐身边侍奉过,不知身边伺候的人有无超过十五年的。”
  景桃瞅了一下天色,心中有了计较,她弯了弯眸子,“无碍,晚些时候我去问问别人。”
  她晓得今日顾淮晏要去审问府内所有下人,遂此加快了脚程下山,抵达了前院之时,刘喻、陶若虚等人已经带着一列劲衣使在了,禹辰恰好刚从院子里出来,见着景桃,忙上前,低声道:“姑娘一大清早地去何处了?事先没跟侯爷说一声,你让他担心了。”
  景桃心神微动,露出了愧怍之色,她有时寻着了线索,一亢奋起来,确乎会自己单干,没跟其他人说一声,就会让他人惦记和忧心,在上一世,她也有如此作为,几位同事对她又是爱又是咬牙切齿。一时之间,景桃觉得自己这个毛病得改改。
  她牵拉起裙裾快步,趋步回至了院子里,顾淮晏早在庭院处候着,见着她匆匆而来,确认她没什么大碍后,他眸中的忧色适才淡了几分,景桃把她方才之所行、之所为跟他简述了一通,又问道:“侯爷,方才您遣人去查问下人之时,可有特地留意去查问大小姐身边的婢子、管事?”
  顾淮晏察觉出一丝端倪,道:“查问过了,但这几日陆茗烟身边始终有人跟着,她有充足的人证。”
  景桃摇了摇颅首,“查问人证果然好,但目前我寻到了一条新的线索,便是大小姐幼年之时被猫咬过,害了大病,病在未痊愈之前,还曾跌落响潭或是枯井,那时此事在三爷眼前闹得挺大,但此些皆是尚书府中的旧事了。”
  “按你这般说,那应是十多年前的事,你觉得是凶犯自那时起便已起了谋害之心?”顾淮晏微微凝眉。
  景桃默了一会儿,道:“这一则旧闻是墨染告知予我,她不能确定大小姐究竟跌落何处,在两个地方游移不定。”
  她又道,“此外,乌崽出现在了藏书阁外的林子里,那一处距离枯井不远,与幽篁山的山道亦是相通的。虽说大小姐称乌崽是去折摘桂花,但不知为何,我总觉此事颇为诡异。并且,三夫人对乌崽胜似亲人般的疼爱,俨然将他视作亲生儿子。”
  话至此处,景桃自袖袂中摸出那一幅画,摊展开来,指着那个少年黑洞洞的面孔,道:“侯爷,当初去审问严嬷嬷时,严嬷嬷说三爷纳过一个优伶为妾,并且此伶因难产一子而亡?”
  顾淮晏看着她,眸色转黯,只听她继续道:“但这般解释是有悖于事实的,昨夜我们便去过乌崽的厢房,发现他有一只无脸娃娃。假令三夫人做了一只娃娃,只给了乌崽,那么可以视作恩赏,但可疑的是,娃娃她做了两个,关键是一男一女,送乌崽的是男娃娃,送大小姐的是女娃娃。”
  “那时严嬷嬷所说的陆三爷妾亡子死之论,在□□爷此处说不通,四爷说三哥纯正不二,他对三哥纳妾之事毫无印象。并且,在陆尚书、尚书夫人、少尚书相继出事以后,只见其三夫人,我未曾见过三爷的妾室。这些事都很古早,需要去问问府内有无超过是十五年的下人或是管事,这个优伶究竟是不是真实存在的人,亟需商榷。”
  景桃看着那幅画,又亟需道:“严嬷嬷说原先那个嬷嬷犯了大错,原是要罚去守藏书阁,但为何就承受不住这般责罚就跑去自缢,并且三夫人也突然得了疯病,四爷说过,三夫人在生下了大小姐以后就神识不太正常了。我私以为,严嬷嬷口中那个优伶其实是个代指,代指的其实是三夫人。”
  景桃指着画中少年那一张近乎黑窟窿般的面孔,“而这个人身份,便是三夫人所生的孩子。”
  顾淮晏听至此处,眸底掠过了一份沉暗之色,他凝着景桃,眼神示意她继续说下去。
  景桃会过意,遂是往下说:“我推测了一下,严嬷嬷的话中的真正事实应是这样,是三夫人产下了一个亡子,三夫人因这个亡子而患了病。”
  话落,景桃看着那个少年,“亡子不是女儿,是个儿子,是一个儿子夭折了。”
  顾淮晏闻之,凝了凝眉:“你说的在理,三夫人早年夭折过一个儿子,而今遂是对乌崽颇多照拂和悯怜,这般线索串起来,就能说的通顺。”
  景桃又道:“三夫人制作的颇多鬼面娃娃当中,皆有红色痣相,此可能就说明其诞下的亡子,他的面容也有红色痣相,而乌崽的面容与其肖似,遂而引发了三夫人的追念。”
  顾淮晏沉思了一会儿,忽而对禹辰道:“有巢现在人在何处?”
  禹辰谨声:“国师这几日一直在客院休息,现下可能还在算,卑职这边去看看情状如何。”
  “务必让有巢将元熙十五年的日子算准,此则重中之重。”
  假令三夫人真的诞下过一个死去的男婴,加之曾前陆明晨之所言,男婴便是在陆茗烟出生的前一年。
  禹辰即刻便是应了,速速领命而去。
  景桃复对顾淮晏道:“侯爷,可以去查查大小姐身边的侍婢,详询一下大小姐幼年时被猫咬后的具体情况,以及她跌落的事端,据闻她还怕光怕热,发病之后祸事不辍,这些事均是需要查的,这桩凶犯,可能就与这个少年有重大干系。”
  顾淮晏敛眸,先带着景桃一路去了前院正厅,吩咐了几位劲衣使,让他们去陆茗烟的院子问话,不出一盏茶的功夫,劲衣使们前来复命:“禀侯爷,大小姐身边的人,不论是侍婢,还是管事杂役,皆是未曾超过十五年,绝大部分皆是九年前来的。”
  说着,劲衣使顿了一顿,又道:“方才卑职们按侯府的吩咐把话带到,但院子里的下人皆称不知情,口径是一致的。”
  景桃微微瞠目,略带忧色地看着顾淮晏,顾淮晏面容甚是坦然,仿佛对此情况早有预料,淡声道:“无碍,那便让尚书府内侍龄超过十五年的管事、杂役等下人,召集他们来此处。”
  话落,劲衣使们速速离去办事,很快地,有位两鬓添了霜的老管事蹒跚入内,见着顾淮晏,老管事有些惶然,心底颇为忐忑,矮身行过礼后,顾淮晏便问:“十五年以前,你可是在府内当值?”
  老管事颔首,擦擦额汗道:“回侯爷话,是的,在十五年前,小人先是在府内下院的马厩喂马,后来大管家觉得小人算盘拨得麻溜,遂是将小人调去账房管财了。”
  顾淮晏问:“大小姐当年如何被猫咬、如何发病,此些事你可晓得?”
  老管事蹙眉回溯了一回,缓声道:“小人早年入府,便是听闻过大小姐爱猫如命一事,她拿猫当祖宗供着,猫也乖巧粘人,从来都不会咬人,有一回便是听闻这猫咬人了,咬得还是大小姐,听说猫咬得特别狠,牙齿都把大小姐的胳膊上的肉咬出了血,那时候三爷特备焦灼,连夜前大夫去救治,大小姐人是无恙,但这病难以痊愈,带来了很多很坏的影响,不过是,那时候大小姐还是很爱猫的,三爷说要把猫丢了,但大小姐抵死不让。”
  “小人记得,大小姐被猫咬了的半个月后,那时恰值秋日,熟黄桂子漫山遍野,她说要去幽篁山赏桂,那一日原是有侍婢陪着协同的,但不知为何,晚夕时分侍婢却说大小姐不见了,那一日府内的下人几乎都上山去找人了,但皆是遍寻无获,翌日大小姐自己从山上出现了,据说是从响潭底下爬出来的,人是没事,身上也无跌伤之处,但就是,就是她开始有些不太对劲……”
  顾淮晏眸色微沉:“失踪了一个晚上?”
  老管事徐缓地道:“是的,大小姐失踪的那一夜,三爷都快急疯了,就是好端端的,怎么人就失踪了,把幽篁山翻遍了,山上只有两条道路,不论往哪儿走都通,但就是找不到人,其实那些侍婢也去响潭和枯井俩地方探查过,但就是没发现端倪。第二日大小姐自个儿出现了,但就是不太正常。”
  顾淮晏问:“自己回来?方才你说她是从响潭爬出来的,可有佐证?”
  老管事嗫嚅一会儿,才道:“是三爷亲口问的,大小姐就指着响潭说是从那处爬出的,并且下人们发现大小姐时,她便是在瘫坐在藏书阁附近的竹林底下,整个人身上皆是湿漉漉的,裙衣浸满了泥沙和水垢,模样也挺狼狈。三爷又问大小姐那一夜她去了何处,到底做了些什么,大小姐回答不出,她好像不太记得自己做过什么了,人有些懵。
  “有些人说大小姐是中了邪祟,此话传入三爷耳中,三爷发了一趟怒火,但凡提至鬼祟、亦或是乱嚼舌根的下人,都被清扫出府了,老爷也下命不能再提及此事,遂此,府内的人亦是不敢随意言语,以免落下话柄。”
  ——响潭,幽篁山,藏书阁,竹林。
  反反复复出现过的地方,一直辗转徘徊于景桃的脑海之中,挥之不去。
  这几个地方,恍若一块又一块的碎片,漂浮在晦暗的水面之上,看上去毫无关联、毫不相干,实则在暗流之下它们各自牵系、各自纠缠、各有牵连。
  顾淮晏与景桃心有灵犀一点通,他深忖半晌,且问道:“虽说被找回来,但陆茗烟的病一直未愈,又怕火怕光,此外,她对猫的态度如何?”
  提及了猫,老管事的面色一霎地变得微妙起来,踯躅了好一会儿,才道:“提及大小姐的病,还是她的猫,这两桩事体都蛮诡异的。”
  顿了顿,他道:“小人听闻大夫说过,寻常被猫猫犬犬咬了后,确乎会怕光怕热怕冷,但记忆不会出现大问题,但大小姐跌了响潭以后,便如失忆了般,很多事都不记得了,口齿不伶俐,才学也一落千丈,这让三爷头大如斗。”
  老管事说完病灶之事,又接着道:“说起猫,这事就更古怪了,大小姐素来爱猫如命,但打从被找回来以后,她不再碰猫了,态度甚至是显明的厌恶,猫儿每次想蹭她,她都是拿起什么东西砸过去,或者用脚踢,猫儿捱了好几次痛打,就不敢再去接近大小姐了。主子不再养猫,这事听着也不奇怪,但奇怪的是这只猫。”
  顾淮晏挑挑眉:“猫?如何奇怪?”
  老管事解释道:“在乌崽尚未入府之前,这只猫在府内可太惨了,它既不受大小姐待见,那下人们也不肯亲近于它,生怕它会咬人。猫儿只能自个跟自个玩儿,幽篁山是它最常的去处,打那时起的每一夜,它都会蹲伏在枯井的位置呜叫好一阵子,声音跟婴孩啼泣似的,格外瘆人。”
  老管事说着,虚叹了一口气,道:“起初以为这猫是在叫.春,但后来发现不是这样的,这只猫的呜叫太悲戚了,跟刀子磨人心脏似的,后来乌崽被三夫人捡回府中,这只猫突然便不叫了,莫名其妙很黏乌崽,乌崽也很喜欢它,这一人一猫还蛮有缘的,打哪儿以后,乌崽去何处,这猫儿便跟在何处。”
  顾淮晏听着,眸色暗敛,并未言语,思量片刻,且问:“在尚书府多年,你可曾听闻过陆三爷纳妾,又或者三夫人生下了一个儿子的事?”
  老管事眸露骇色:“三爷纳妾?这事委实有些荒诞,三爷是很条直的一个人,并且,三夫人皆是出身于京城的名门望族,有关纳妾一事,老爷和老夫人皆是不容允的,更遑论三爷本人了。而三夫人打从生了大小姐后,就一直未曾害过喜,据闻是身子不好。”
  府内的下人们在早年便是被换过一轮,而这位老管事所知不少,但仍是对三夫人、陆茗烟的事不太知晓——足以窥见尚书府内有意把秘事掩藏起来的意图。
  顾淮晏再审问了几回,直至审问不出了,方才让人退下,又继续命刘喻、禹辰等人去让府内其他老人前来问询。无尽的昏迷过后,时宇猛地从床上起身。想要看最新章节内容,请,无广告免费阅读最新章节内容。网站已经不更新最新章节内容,已经星星阅读小说APP更新最新章节内容。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鲜的空气,胸口一颤一颤。
  迷茫、不解,各种情绪涌上心头。
  这是哪?
  随后,时宇下意识观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个单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现在也应该在病房才对。
  还有自己的身体……怎么会一点伤也没有。
  带着疑惑,时宇的视线快速从房间扫过,最终目光停留在了床头的一面镜子上。
  镜子照出他现在的模样,大约十七八岁的年龄,外貌很帅。
  可问题是,这不是他!,阅读最新章节内容无广告免费
  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岁气宇不凡的帅气青年,工作有段时间了。
  而现在,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纪……
  这个变化,让时宇发愣很久。
  千万别告诉他,手术很成功……
  身体、面貌都变了,这根本不是手术不手术的问题了,而是仙术。
  他竟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难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头那摆放位置明显风水不好的镜子,时宇还在旁边发现了三本书。
  时宇拿起一看,书名瞬间让他沉默。
  《新手饲养员必备育兽手册》
  《宠兽产后的护理》
  《异种族兽耳娘评鉴指南》
  时宇:???
  前两本书的名字还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时宇目光一肃,伸出手来,不过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开第三本书,看看这究竟是个什么东西时,他的大脑猛地一阵刺痛,大量的记忆如潮水般涌现。
  冰原市。
  宠兽饲养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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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御兽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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