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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6章千秋月被告知真相

降龙幕笛 花贤让 4080 Aug 11, 2022 9:24:11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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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风起,残月半,莺语虫鸣鼓声寒。
霜尽染,灯影乱,夜深气冷佳人怨。
独孤云与盈袖凝望着窗外的弦月,一抹流云如绫纱般拂月而过,朦胧里带着神秘。不知那仙宫里可会有那么多的喜怒哀乐与生死离别!二人偶尔互望一下,淡淡一笑,继续凝望着残月划过窗棂。静静的两颗心,就这样等待天明。
也许明天会有一样的冷雨,会是一样的厄运。但是每个人都忠诚地祈盼天明,那是一种向往,也是一种超脱。
一声悠远的鸡啼过后,庭院里躁动起来。
独孤云睁开眼,眼珠骨碌一转,侧耳细听。只听见牢房外有人说道:“看来这次阁主是真的发怒了。又有人道:“只怕这二人命不久矣!我们天水阁自古至今也没有人敢做出这种伤风败俗的事。所以这夺魂挫骨的族规就只是听说,却不曾见识过。今日我们可以大开眼界了!”一个侍女奇道:“什么夺魂挫骨的族规?”
老妈妈道:“这可是先祖定下的族规,但凡有违伦理纲常的人,就会受到这夺魂挫骨的惩戒。这惩戒需过五关,这种折磨常人是无法承受的,就是高手恐怕一两关便会命丧黄泉。第一关是水煮。将人放入锅中,慢慢加热,直至水沸腾,方将人捞出。这种煎熬无法想象。第二关是金刺。用两块带有长钉的铁板挤压人的身体,整个人被刺得千疮百孔,纵使阎罗王是他亲爹,也会没命。第三关是火灼。点起火堆将人升至半空,烘烤一个时辰,烤得浑身焦黑为止。这简直就是鬼门关。第四关是木楔。将木楔竹签依次钉入脚趾手指。那是种穿心的疼痛,谁能忍受?纵有三条性命也奈何不得。第五关是土埋。人在前四关已经被折磨得面目全非,再埋入土中两个时辰,饱受各种虫蚁的叮咬。如此五关岂不就是夺魂挫骨吗?”
独孤云听得心头发寒,更能肯定的是自己和盈袖将一一品尝这夺魂挫骨的滋味。转头望望正在甜甜梦中的盈袖,那么安静美好,不忍心吵醒她。但想想一会儿的酷刑,自己死了便罢了,怎么舍得让盈袖一个弱女子就这样香消玉殒了呢?他决定替盈袖承受这一切。
一盏茶功夫,牢房外闪过一个黑色人影,近至牢门从怀中取出钥匙,啪地打开了锁。此人虽蒙着面,但看身形却是一个女子。
只听黑衣女子道:“快醒醒!我救你们出去。”
独孤云惊道:“你是谁?”
黑衣女子急切地说道:“切莫多问。逃出去再说。”
独孤云唤醒盈袖,二人随着黑衣女子去了后山。黑衣女子道:“你们沿着这条路下山,千万小心,你们自求多福吧!”
盈袖道:“那你呢?会没命的!”黑衣女子长叹道:“不用管我,我贱命一条死不足惜。后会无期。”她说完,运了轻功,眨眼不见了踪影。
独孤云与盈袖望着黑衣人去的方向,却见空中飘下一个锦帕。独孤云伸手接住,摊开一看,他惊道:“竟然是她!”盈袖疑道:“是谁呀?”独孤云指着锦帕道:“看这里,是天水雨的锦帕。”盈袖赫然看到一个红色的“雨”字,心头却掠过一丝伤感。心想:这天水雨为了云弟弟竟背叛了自己的父亲,可见用情至深。而我呢?却是他的拖累。
独孤云见盈袖呆在那里,笑笑道:“盈姐姐,别胡思乱想了。我独孤云至死都不会离开你,我会一辈子保护你。”
盈袖含情脉脉地注视着独孤云,就像一只柔弱的羔羊,眼角噙着泪花。
冷风吹过,拂乱了盈袖的头发,她禁不住打了个寒颤。独孤云捋了捋她的头发,一把抱住她娇小的身躯,道:“盈姐姐,我背你下山吧!就像小时候你背我一样。”盈袖粲然一笑道:“转眼已过了这么多年,现在如此不堪,若没有你伴我身边,真不知该如何是好。”
独孤云一矮身半蹲着,盈袖小心地伏在他的背上,感觉是那么宽大有力,就如一座山。
独孤云背起盈袖,迈着轻快的步伐往山下走,还没走出几步,一张大网从天而降。原本可以比翼双飞了,怎奈瞬间又落虎穴。围上来几个人,三下两下就给二人重新上了木枷脚镣。
天已大亮,天水阁主站在祭坛上,他的鬼头面具映着晨曦晃了一下人眼,才发现他的黑色面具已经换成了金色。这足以看出今天仪式的重要。
天水阁主来回踱着步子,心中在盘算什么呢?用面具遮住面孔的人本来就是不想让人参透他的内心,自然大家也不知天水阁主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独孤云抱定必死之心,也要保住盈袖的性命。她不光是自己挚爱之人,更是水国的唯一皇家血脉。于公于私,独孤云都该这样做。
天水阁主见二人到了近前,便在祭坛中间站定,正欲发话。独孤云抢步上前,跪倒在地道:“师父,弟子不肖,贪恋师娘美貌,心起歹意。但我并未做出格之事,师娘还是冰清玉洁的身子。而我浊物一个,亵渎了师娘善良的心灵,罪该万死。今日就让我独自承受这一切吧!师娘是被迫的……”
天水阁主听完仰头大笑道:“没想到你小子还真有几分胆量。老夫看你是条汉子,那我就成全你。你若两次过得这夺魂挫骨关,我便饶你师娘性命,而且还你自由身,传你上乘武功。”
独孤云心知肚明这只是装出来的一副宽容的样子,笼络人心罢了。这第一关没过恐就一命呜呼了,还要折磨两遭。纵有千条性命,也无生还之机。
独孤云笑道:“来吧!但愿你能信守承诺!”他迈步上前,盈袖咬得牙齿咯咯作响,却也无法阻止,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独孤云一个腾身跃入锅中,如秋叶一般轻盈,入水的瞬间,只有浅浅波纹,并未溅起一个水花。盈袖多想冲上去阻止这一切,眼下光景她做什么都是火上浇油。
锅下木柴噼啪作响,火苗攒动,就像野兽张着血盆大口,肆意吞咬着,浓浓青烟直冲苍穹,四周穿梭的是呛人的气味。半个时辰过去,第一炉柴已燃尽,水却无沸腾之意。天水阁主的护卫冲下高台,细看究竟,狐疑满腹,便挥手道:“再加大火!”
三五个喽啰来回填了几次木柴,火势更猛了,但独孤云在锅中却无痛苦之状。天水阁主也甚是诧异,便冲下高台细看究竟,伸手摸摸水温,又看看独孤云,自言道:“这倒是奇了,这水岂有不热之理?”
四下里的人听罢,七嘴八舌地议论开了。盈袖心头转悲为喜,想必知道了这其中蹊跷。
天水阁主沉思半晌道:“马上金刺!”只见几个喽啰抬出两块铁板,铁板上各有九十九根长钉,他们将独孤云拖到中央。天水阁主调运内力,将两块铁板缓缓悬置半空,钉面相对。他双手迅速合十,一瞬间,钉面刷地吸附过去。独孤云一闭眼,只听砰的一声,两块铁板碎裂,长钉震落一地。他的衣服四散飞出,身上泛着热气,竟是毫发无伤。
天水阁主惊得面色煞白,故作镇定道:“速速火灼!”
炭火烧得正旺,而独孤云被吊在上方,身上仿佛结了一层坚冰。足足烧了一个时辰,独孤云毫无难色,身上连一点红肿都没有。
四下里看客早已瞠目结舌,喽啰用颤抖的声音问道:“阁主,还上木楔之刑吗?”
天水阁主急道:“上上,全给我用上!”
谁曾想独孤云能挺过三关,喽啰忙着去准备木楔,全力挖坑。
打木楔时,独孤云的指甲间似乎充满了火炭,滋滋作响,冒着青烟,木楔瞬间烧成灰烬。天水阁主见势不妙,就命手下将独孤云抛至坑中。抛进了九罐子各种毒虫,埋了厚厚一层土,上去九个人踩实踏平。独孤云被埋在坑里大约两个时辰,众人有些倦了,开始议论着。天水阁主见无动静,料想他必是死了,便下令道:“挖出来,看看他的惨状!”
几个喽啰正欲上前,只听坑内传来独孤云的声音:“现在我睡得正香,休来打扰!”他的声音古怪,轰轰作响,接着见地面出了很多孔洞,千万条毒虫一起飞出,落地时一看,皆是黑如木炭,无一存活。
天水阁主简直气到了极点。半夜时分,他也无法入睡。他在猜想独孤云的来历:这独孤云定是有什么丹药护体。遇水则寒,遇火则冰,遇木则燃,遇金则刚,这遇土则强?他想到这里,心头一震。这江湖上有一种绝迹的灵丹唤作五行丹,又名朽身丹。服了它,面容枯槁,白发银眉,水火不侵……他不敢再想下去,他的称霸天下的大计恐怕要毁在这个毛头小子手里。
盈袖心中巨石落了地,因为独孤云暗藏在体内的超强能量被激发出来了。这不光能助他们脱险,而且更能助他完成水国的复国大业。
午夜刚过,盈袖拖着疲惫的身躯走向天水阁主的练功房。刚至门口,却听到天水阁主与天水雨的声音。
天水阁主说道:“雨儿,我们的大业成败可全靠你了!你一定要帮助为父!”
天水雨道:“我,我怎么帮你?”
天水阁主道:“你不是心仪独孤云吗?你要好好抓住他的心,让他乖乖做我的女婿,我不就多了一个臂膀。”
天水雨道:“你不是眼里容不下他吗?如今怎么又这么看重他?再说他哪有那么大的本事?还不如将我兄长唤回来与你成就大事。”
天水阁主道:“你有所不知,你大哥哪知道咱们的计划?一旦知道,不光不会帮,反而会阻拦。而那独孤云体内有五行丹,就是朽身丹。你不是知道他的白发银眉宛如一个鹤发童颜的老人?就是因为吃过这灵丹,但体内的能量是暗藏的,需要金木水火土的激发。而昨日的酷刑恰恰激发了它的力量,所以他毫发无伤,功力大增。我再给他指点一二,定将无敌于天下。而你大哥即使配合我们的计划,以他的傲雪神剑也不把握。况且你大哥那顽固脾气,我也奈何不了他。我指望不上儿子,就得指望女儿你了!”
天水雨佯怒道:“看来,你是决计要牺牲自己的亲生女儿了。”
盈袖听着这一切,心头更是百感交集。他对天水阁主的身份更加狐疑,他的儿子会用傲雪神剑,难不成是欧阳雪?不可能!那肯定和欧阳雪有关。他还想拉拢云弟弟,野心可见一斑。那他抓我来,一定就是为了玉玺,却并非对我有情。我一定要解开这一个个谜团。于是她轻咳道:“你们父女俩倒是谈得热闹,也不管云儿的死活。”
天水阁主哑着嗓子道:“快吩咐下人,挖出我的乘龙快婿!”
天水雨拉着盈袖的手,小跑着冲出去,直奔后山。旁人看着,她们根本不是母女,明明是一对姐妹。她们爱着同一个人,也就结了这个短暂的联盟。心中又各自害怕独孤云被对方抢走,难免患得患失。
二人没有叫下人跟着,也没有带挖掘工具。她们一起跪在地上用纤细的手指,挠着坚硬的泥土。忘记了寒冷,忘记了疼痛,只想尽快挖出自己的爱人。
一个时辰过去,独孤云终于现身。整个人像是一具尸体,冰冷而没有呼吸。天水雨抱着独孤云大哭,盈袖掏出锦帕拭去他脸上的污泥,笑着说:“别哭了,傻丫头,云儿这是睡着啦!”
天水雨止住哭声道:“那怎么没有呼吸?”盈袖坚定地说:“先别管那么多,你先扶起他,我背他回屋。”
两个柔弱的女子咬牙扶起独孤云,天水雨苦力支撑着他的身体,盈袖弯下身子艰难地背起他。路很短,三个人踉踉跄跄地走了很久,他们的路也许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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