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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四百零一章 只管叫朋友

天才医妃:皇叔很撩人 桑小小 4545 Mar 17, 2022 11:07:51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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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哄劝徐途回洪阳浪费不少唇舌,最后秦烈脸有些冷。
    他倚靠着床头,手臂交叉,被子盖在腰以下。
    徐途跪坐在单人床的另一边,抱着被角,抿唇和他对峙。
    秦烈看着她,妥协的勾勾手:“你过来。”
    徐途摇头:“我哪儿也不去,我就要回洛坪。”
    “你能在那儿待一辈子吗?我们之前讲好回去考试,你要反悔?”
    她气人的犟嘴:“我没说过。”
    秦烈忍了她几秒钟:“说没说过我说了算,现在睡觉,醒了之后立即走。”他身体下滑,拽了下被子,想躺着不理她。
    手中的被子却一滑,他抓了个空。
    徐途朝自己那边快速一抽,整条棉被被她抱怀里,他身体全部暴露在外。
    真空相对,长腿交叠,他腿上的肌肉下意识紧绷的抖了下。
    徐途眼中含着泪,目光向下一瞟,看见夹在中间的小可怜,噗嗤一声笑出来。
    秦烈真有点被她气着了,绷紧脸:“你是不是欠收拾?”
    徐途这会儿眼泪笑出来,肩膀不停抖。
    秦烈将被子扯远,把她横着按在大腿上,照屁股就来两巴掌。
    徐途不断挣扎,眼尖手快,回手从他小腿拽了两撮汗毛下来。
    秦烈疼得抽口气,按住她腰,手指探入缝隙间一通捣弄,渐渐的,她彻底老实,颤抖连连。
    徐途脑袋埋在床单里,小声哼叫,不自觉塌腰抬臀。
    他眸色也越来越沉,看着掌心聚集的莹亮水光,没控制住,将人一翻,想真刀真枪上阵。
    等看到那一处的时候,蓦地想起她昨天才初经人事,心中顿时生出几分怜惜,到底忍住了,将人一搂,望着房顶慢慢冷静下来。
    徐途此刻乖顺许多,在他臂弯里睁着眼不吭声。
    秦烈:“还闹不闹脾气了?”
    徐途忽然问:“你坚持送我回洪阳,是不是就想甩了我?”
    “不是。”
    她抬起头:“为什么回答这么干脆?一点感情都没有?”
    秦烈无可奈何的说:“先把学上好,我就待在洛坪不会走,除非你不认识去那儿的路了。”他意有所指的说着,顿几秒:“只有你甩了我,我永远在原地,不会扔下你。”
    “为什么?”
    他敷衍的说:“年纪大了,经不起折腾。”
    秦烈不会说些爱来爱去的话哄她,虽然不是甜言蜜语,但这回答多少让人心安。
    徐途紧紧搂住他的腰。
    秦烈又默默道:“何况,黄薇事件的调查才刚刚开始,你是重要目击证人,并提供了所有关键证据,后面需要你配合的时候会很多,待在洛坪怎么行。”
    徐途想了半天,闷着声:“那好吧。”
    他侧过头来亲亲她额头。
    徐途又问:“可我行李还在洛坪,怎么办?”
    “有必须用的东西?”
    “两件T恤是我非常喜欢的,要不……”
    秦烈看出她的小心思,打断说:“夏天快过去了,明年穿。”
    “还有一副耳机,声效特别好,不带着我晚上睡不着觉。”
    “睡觉不准听歌。”
    “还有……”
    秦烈手臂收紧,将她整个脑袋都压向胸口,不让她说话,自己也闭眼。
    好不容易将她哄睡着,秦烈轻手轻脚的下了床。
    此刻中午十一点。
    他穿好衣服,去楼下给徐越海打了通电话,了解那边最新进展。
    储存在某银行的证物他已经派人取回,移交给洪阳市市公安局,经相关工作人员查看以后,意识到事件重大,立即和市局秘密协商,临时成立了重案小组,将明前公安局局长孙伟等相关属下请去问话。彼时高岑几人已经落网,正在遣送回洪阳的途中,由于孙伟对罪行暴露尚未知情,所以一时也措手不及,不承认也不否认,始终保持缄默。
    秦烈挂了电话,又打回洛坪老赵家里。
    没等几分钟,阿夫就把电话打回来,他气息还没喘匀,得知他安全才总算松一口气。
    秦烈问:“悦悦呢?她身体怎么样?”
    “就是吓着了,我把她们都接到我家里,这边你放心。”阿夫问:“你什么时候回来?”
    他手搭在柜台上,眼睛瞥向别处:“可能要久一些,家里事情和学校那边,看来要劳烦你先帮我看着。”
    “亲兄弟,见外了。”阿夫又问:“徐途那小丫头呢,也吓得不轻吧。”
    “没事儿,睡了。”
    阿夫说:“那就行,办你的事儿,家里这头放心吧。”
    两人又聊几句,准备挂断的时候,阿夫忽然叫住他。
    秦烈将听筒贴回耳上,那边说:“悦悦和我提起一件事,说咱们救她之前,还有一个人去工厂企图把她带走。”
    秦烈拧了下眉,抿唇没吭声。
    阿夫说:“你猜不到,那人是刘春山。”
    阿夫并不知道刘春山的真实身份,所以始终难以相信一个疯子会救人,以为是小姑娘乱讲的,没成想和秦烈随便提起,那边却格外上心。
    “大概什么时候发生的?”
    阿夫愣了下:“这我倒是没问。”
    秦烈立即道:“那后来他人呢?”
    “悦悦说,他们一共五个人,刘春山先让一个人带走的,好像要送进公安局。”阿夫想了想:“有什么问题吗?小孩子,话学得不太清楚。”
    秦烈这边却沉默下来,过半天才听见那边问话,他没具体说明,打声招呼,将听筒放回去。
    秦烈没有直接上楼,在前厅的木椅上坐了会儿。
    前厅阴暗,木门上一小截玻璃窗,将外头阳光遮住大半。
    他下意识摸摸口袋,什么也没摸到,朝柜台方向瞅了眼,走过去管老板要了根烟抽。
    老板人不错,顺便把打火机抛给他。
    秦烈凑头点着,吞吐两口:“谢了。”他放回去:“我再打个电话。”
    老板抬眼:“随便,反正算在房费里。”
    秦烈没搭腔,举着听筒,犹豫两秒,又把电话拨给徐越海。
    他开门见山:“徐总,有个事情想请您帮忙。”
    “说来听听。”
    秦烈想了想:“昨天高岑手下提前送回洪阳一个人,这人真名叫高诚,脑子有点问题,我推测应该是送到了明前那边,怕他不明不白被人弄进去,所以想麻烦您帮我打听一下。”
    他说完之后顿了下,电话那边有些吵闹,隐隐听见背景里的警车嗡鸣声,徐越海显然还在市公安局没有走。
    他离人群远了些,走到安静的角落,温声问:“你以什么立场,要让我帮忙?”
    秦烈捏着香烟,好一会儿没抽,上面已经凝聚不少烟灰,他手指敲打着烟身,谦逊却不卑不亢地道:“不谈立场,其实我和您的出发点都是为了徐途,这人跟您早上拿到那份证据里的涉案人是同一个。”他吸了口烟:“另一方面,也有我的私心,我养女的父母就死于那起投毒案,所以,如果高攀算得上您朋友的话,想请您帮这个忙。”
    徐越海淡笑了两声,没说答应也没拒绝,只问:“什么时候把途途带回来?”
    秦烈说:“她还睡着,如果时间太晚就再住一宿,明天一早回去。”
    徐越海也同意:“别走夜路。我叫邱化的朋友给准备一辆车,你记他个电话,回来之前提前联系。”
    秦烈立即找老板要了纸笔,记下后,徐越海又说:“那事儿我帮你打听打听。”
    他这便是答应下来,秦烈道了句谢,扣上电话,把手头的烟抽完,等身上味道散了,才抬步上楼。
    徐途一觉睡到太阳落山,起来时,秦烈正靠着另外的床头看电视,遥控器搭在腿上,没放出声音。
    徐途抻个懒腰,抱着被子翻身,拿背对着他。
    秦烈凑过去,手伸入被子中,里面热乎乎的:“醒了?”
    她眼还没完全睁开,看看窗外的天:“晚上了吗?”
    “六点。”
    她突然回过头,眼睛亮起来:“这么说,今天不用回洪阳了?”
    “明天起早走。”
    徐途一骨碌爬起来,像打了鸡血似的:“那一会儿我们出去玩?我还没来过邱化呢!”
    秦烈笑,把衣服给她递过去:“先穿上,洗完脸去吃饭。”
    两人先给徐越海那朋友打了电话,把车取来,随她的意愿,去邱化市有名的小食街吃了一肚子垃圾,又在步行街逛许久,时间实在太晚,最后硬拽着把徐途弄回去。
    这天睡下,转天五点他就把她叫醒,回城开车要十几个小时,他想趁天黑以前把她送回去。
    车子开出邱化市,徐途先补觉,等睡醒之后替了会儿秦烈,中午吃过饭又换回他。
    徐途吃饱就犯困,她脑袋抵在玻璃上,歪头打量他。
    秦烈那边的窗户降下一半,他手肘随意撑着窗框,手指抬上来,摩挲着额头。靠她这边的膀子放松的耷着,手臂也垂落,只用手掌握住方向盘的最下方。
    他目光专注,开车的样子稳重又斯文,侧脸的轮廓尤其好看。
    徐途美滋滋的笑出声。
    秦烈目光微动:“你笑什么?”
    徐途说:“你开车的样子可真帅呀。”
    “是吗?”秦烈斜起唇角。
    “那当然,以前都是看你开摩托或者挖土机,当然了,也很帅,但不一样。”她觉得现在好喜欢他:“真难想象你穿衬衫西裤是什么样子。”
    秦烈促狭一笑:“想看?”
    “特别想看。”
    她眼巴巴等着他回答,他问完这一句却没了下文,徐途:“喂!我有机会见到吗?”
    “没准儿。”
    再问,他就不答了。
    “嘁。”她扫兴的靠回去。
    秦烈换手去握方向盘,腾出这边的握住她:“你闭眼睡一会儿。”
    徐途找到个舒服的姿势,唔了声:“要不你给我讲个笑话,给我催催眠。”
    秦烈想了想:“有个小白兔去河边钓鱼,第一天什么也没钓到,回家了。第二天,小白兔又去河边钓鱼,还是什
    么也没钓到,又空着手回家。第三天,小白兔刚到河边,一条大鱼从河里跳出来,冲着它大叫:你要是再敢用胡箩卜当鱼饵,我就扁死你!”
    徐途眨眨眼,没笑出来。
    秦烈又讲了两个,徐途说:“不想听这种。”
    “那听哪种?”
    徐途捏捏他的手,成心刁难:“带点颜色的。”
    秦烈默了几秒。
    “不会?”
    他抽空看她一眼,皱眉想片刻:“有一个。”他眼睛看回前方,自己先笑了:“说,有个男人带着他的宠物鳄鱼去酒吧,他表演一个绝活,把鳄鱼的嘴打开,将自己身下的兄弟放进去,然后合上鳄鱼的嘴,过了一分钟,他拿啤酒瓶去敲鳄鱼的头,鳄鱼张开嘴,他兄弟完好无损的拿出来。”
    徐途问:“然后呢?”
    “然后他有一个提议,说他愿意出一百元,看谁有胆量出来试试。酒吧里沉默一阵,有个金发碧眼的女郎羞怯的举起手,她说……”
    “她说什么?”徐途迫不及待。
    “她说,我可以试试看,但你要答应我,不能用啤酒瓶敲我的头。”
    他话音落下,车子里立即安静了。
    秦烈侧头看徐途,她仍旧没笑,眼睛眨也不眨的盯着他。
    他不自然的轻了下喉,松开她勾了勾鼻梁:“睡吧。”
    没多会儿,徐途蓦地倾身过来,近距离的贴着他的脸:“你讲这个笑话,是暗示我什么吗?”
    她的气息一阵阵吹拂过来,秦烈偏头:“没暗示,你不要听吗。”
    徐途手臂撑着他旁边座椅没有动,咬了会儿唇,自己脸先红起来:“你、要不要试试?”
    秦烈呼吸一滞,眼睛下意识瞟向窗外,两旁只有荒山和树林,是一条比较僻静的国道,此刻刚好没有车经过。
    他没有拒绝,也没说同意的话,僵硬的笑了下,已经感觉到她的手。
    徐途当真解开他皮带,几下就把拉链拉到底。
    秦烈没用真力气去阻挡,半罩着她头推了推,眼色暗沉:“别闹,开车呢。”
    徐途执意给掏出来,捏两下,他身体便有了变化。她上半身伏爬在他腿上,咽了口唾沫,又看片刻,不得章法的张嘴包住。
    这一下就让他后脑发麻,徐途没做过这种事,秦烈挨几下咬,不大会儿,他额头就渗出一层汗,手脚也有些不听使唤,车轮一歪,在路上画了条弧线。
    秦烈咬紧牙关,后视镜中见有车开过来,猛打方向盘,顺旁边的小路下去,歪歪扭扭开到了山后头……
    完事后好半天他才缓过来,两人抱着说了会儿话,车子才重新开上正路。
    徐途有些幽怨的咬着嘴:“以后再也不要了。”
    “……可以慢慢进步。”
    徐途哼唧一声,“想得美。”她扭头看向窗外,不理他。
    秦烈捏着她的小手:“睡吧。”
    折腾这一通,徐途也终于有了些睡意,慢慢阖上眼,靠着椅背睡着。
    夜里八点,车子终于进入洪阳市区,徐途有些不情愿,但还是指点他开到家门口。
    徐越海今晚一直在院中活动,修了花,逗完鸟,背着手怔怔的望着大门外。
    直到夜幕降临,终于有一束车灯照进院子里,随后几声喇叭响。
    徐越海蓦地放下手,弓着身体,眯眼往外看,一瞬间,他眼角的皱纹挤出来。
    “周嫂,赶紧准备饭菜。”徐越海冲屋里喊。
    随后大踏步往门口迎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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