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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94章

阎神医尊 咫尺间 5999 Mar 17, 2022 11:47:50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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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正退亲,已到了九月初。
  等拿回自己的庚帖,宋如歌忽觉一身轻松。
  楚家倒台,禄安帝退位让贤,昔日太子殿下,如今已是威风凛凛的新帝。
  新帝年轻,却不容小觑,尤其得温疏水辅佐,二人一心,几乎将北晋牢牢掌握在手中。
  苏蕉儿这位小千岁作为君臣之间的枢纽,出奇得有效。
  只是陈皇后顾念女儿年纪小,迟迟没有定下婚期。
  禄安帝子嗣单薄,更有楚贵妃秽乱宫闱,所出一子一女,皆不是皇嗣。
  赵妃之女又不知所踪,因而实际上,苏氏皇脉只剩陈皇后三个儿女。
  新帝上任不过半年,朝野方才整肃完毕,便有朝臣谏言,应大开选秀之门,为皇家开枝散叶。
  新帝以此时应集中力量清理楚氏旧党、施行新政为由拒绝。
  也有传言说,新帝是因为心中已有皇后人选,只是时机不成熟,因而迟迟不下旨。
  这些,都是宋如歌听来的。
  苏涟登基之后,二人之间差距更大,便没有什么机会再见面。
  倒是小千岁一向平易近人,总还记得不时找她玩一会儿。
  不过只要超过一个时辰,某人就会闻着味儿寻过来,将自己的娇娇带走。
  宋如歌也不爱参加贵女千金的活动,大多数时候,宁愿在家里陪着娘亲崔花儿。
  崔花儿的身子越来越差,如今已经彻底起不来床。
  去年冬天实在冷得可怕,宋如歌生怕她挺不过来,整夜整夜地睡不着,缩在被窝里替娘亲暖手脚。
  好在还是熬到了春天来临,万物复苏,天气也逐渐有了暖意。
  这日,宋如歌上街去抓药,瞧见满街熙熙攘攘的人群,里头混了不少穿长衫的学子,这才惊觉。
  三年一次的会试就要开始了,
  倘若吴觉书过了那一年的乡试,如今也该来京城赴春闱。
  想到这儿,她提着药包,不自觉停下脚步,往城门口张望了片刻。
  自然是找不到的,回过神又觉得好笑,转身回家。
  只是这偌大京城,倘若有个知根知底的熟人在,总归叫人心里安稳些。
  这般想着,到家门口,瞧见等在那里的年轻男人时,宋如歌还是半天没有反应过来。
  直到门房低声冲她道:“小姐,这个人说他认识您……”
  宋如歌抬手,点点头,露出点笑:“我确实认识他。”
  闻言,吴觉书才抬眼与她对视。
  记忆中,稚气瘦弱的孩童曾一跃成为明朗少年,几年不见,如今已成了温润如玉的君子。
  他提着礼品,还未曾见过宋如歌老实穿着女子衣裙的模样。
  她其实本就漂亮,让京城的水土一养,越发显得清丽逼人。
  “我来京城参加春闱。”
  “你来参加会试?”
  二人齐齐说出一句话,竟也恰好对上。
  宋如歌率先扑哧一笑,抬手招呼:“进来说吧。”
  吴觉书闭关苦读,终于中了举人,在他们那个地方是多年来的独一份,连县令老爷都亲自上门祝贺。
  他那会儿的第一个念头,却是终于可以堂堂正正入京。
  “花儿婶身体还好吗?”
  宋如歌倒水的动作一顿,摇摇头:“自从哥哥离开以后,就……”
  吴觉书也沉默下去,初次听说宋家哥哥牺牲,他们一家人也十分难以置信。
  那时就该进京来看望的,只是会试在即,一来一去太耽搁功夫,思来想去,还是作罢。
  如今再出言安慰,似乎为时太晚。
  他只点了三炷香,全当悼念。
  看着他烧香的背影,宋如歌脑海里却划过另外一个人,心里浮起点说不清的感觉。
  离会试没有几天,崔花儿一直没有醒,吴觉书便没有等下去,匆匆回客栈读书去了。
  夜里,宋如歌躺在床榻上,翻来覆去难以入睡。
  她想起小县城里,那座承载着兄妹与娘亲三人回忆的茅草屋,忽然湿了眼角。
  她想念小城里无拘无束奔跑的日子,想念军营里的欢笑饮酒、苦中作乐。
  这座京城,她真的快要待不下去了。
  ……
  新帝登基之后的第一次春闱,朝野上下十分关注。
  三场考完,几家欢喜几家愁。
  宋如歌收到吴觉书的信,见他在信中语气还算轻快,想来应该发挥得不错。
  二人约在湖心亭见面,那里风光景致好,最得文人雅士的喜爱。
  宋如歌对这地方倒没什么特别感受,只当是陪好友游览了。
  只是她先一步到了亭中,却左等右等不见人来。
  带过来的茶水都凉了个彻底,才终于看见有人缓步走来。
  她忙起身迎接,却在看到那人时一愣。
  湖心亭并非谁私有,谁来也不奇怪,但如何也没想到,会是苏涟。
  他登基以后,除了远远几次瞧见他出行,私下再也没见过。
  不过这样的场所,倒也算不上私下。
  苏涟没有带随从,在另一头坐下,扭头望着江上风光。
  宋如歌也不是最初那个什么规矩都不懂的丫头,不能装作没看到,上前去行礼。
  苏涟却仍望着湖面,清风吹起他鬓边一缕乌发,起起落落:“起来吧。”
  隔了个这么些日子,声音听起来竟有些陌生。
  仔细想想,她与这位陛下的交情说深不深说浅不浅,只是阴差阳错,有那么些不清不楚的纠葛。
  她站起来,没听到他再说什么话,便默默退回自己先前的位置,想着再过一刻钟,若是吴觉书还不来,她便走了。
  湖面的风轻而缓,还带着些初春的凉意。
  宋如歌忍不住打了个喷嚏,想喝口茶,才想起茶早就凉透了。
  苏涟回过头:“这样都不舍得走,在等谁?”
  不知为什么,宋如歌总能听出几分不友善的味道,便简洁道:“一个朋友。”
  苏涟当然知道他在等谁,因而也不说话了,只是眉头若有若无地蹙起,显示着这位年轻帝王的心情。
  宋如歌身体一向好,一个喷嚏而已,她都没有放在心上。
  直到感觉脑子逐渐昏沉起来,吹着湖面的风,竟不知不觉睡过去。
  脑袋磕到护栏上,发出一声不大不小的响。
  苏涟瞥一眼,却见人这样都没有醒,才起身走过去。
  宋如歌紧闭双眼,面颊上泛出些许不自然的红色。
  他用手背贴了贴她的额头,滚烫灼人,沉声呼唤:“宋如歌?”
  片刻,苏涟将人抱起来,快步往湖岸走。
  被他留在那里的宫人浑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见陛下抱着个昏睡不醒的女子过来,抿着唇,竟有几分焦急。
  宫人边感到惊讶,边想搭把手把人扶到马车上。
  苏涟却没松手,亲自将人送进了马车。
  ……
  宋如歌醒来时,听到不远处有人窃窃私语。
  “你们说这个……会是咱们未来娘娘吗?”
  “不可能吧…我认识她,是宋府的姑娘,没有半点贵女气质,举止粗鲁,不过算是温将军半个妹妹。”
  “难怪陛下这么关照,我还以为……”
  “你想哪儿去了,陛下眼光太高,一般人家的姑娘,根本不入眼。”
  “感觉还是许丞相家的嫡女可能性大些……”
  “陛下昨日还约她去湖心亭,可惜许小姐没有去。”
  “你懂什么,你看陛下可曾生气?恃宠生骄,小情趣罢了……”
  宋如歌睁开眼,咳嗽两声。
  太医说吃了药,恐怕得过一个时辰才醒。这才过去小半个时辰,宫女没想到她这么快就会醒来,否则也不敢这样议论。
  几个小宫女纷纷低下头,紧张道:“宋小姐,可还有哪里不舒服?”
  宋如歌心眼大,左耳进右耳出,心里郁闷也就那么一会儿,更不会为难宫人。
  何况,她们讲的都是实话。
  压着嗓子里的痒意,她道:“劳烦帮我倒杯水。”
  这里不知是宫里的哪座宫殿,总之陌生得很。
  她喝了水,自己起来穿衣裳,原本是打算去向苏涟告别,却得知他正在与大臣议事。
  宋如歌便让宫人晚些代为转告,又咳嗽两声,闷头往外走。
  等苏涟从清德殿过来,此处早已空空如也。
  宫人如实说明了情况,只道是她自己要走的。
  目光缓缓扫过面色有异的宫人,他淡淡问:“发热退了吗?”
  “退了,只是还有些咳嗽。”
  “嗯。”他应一声,临走前对身边的掌事太监道,“这殿里的宫人都换了吧。”
  几个小宫女倏地白了脸。
  宋如歌回到家中,自己煎了碗药灌下去,趁着天还没黑,担心吴觉书遇到了什么事,往他入住的客栈去。
  却得知,他午后来退了押金,已经收拾东西回家了,倒是给她留了口信,说是吴老爷生病,他得赶紧回去看看。
  宋如歌这才放心离开。
  ……
  宋理出现的那日,是夏日一个乌云连绵的天气。
  天幕沉沉,暴雨却迟迟不落,空气粘稠又闷热。
  崔花儿见她整日整日地闷在家中,总是有些忧心。
  宋如歌说不过她,望着娘亲的病容更不敢顶嘴,只好灰溜溜地出门去。
  正巧兵部尚书孙府中设生辰宴,她与这家孙小姐有过一些交情,便买了礼品上门去祝贺。
  不过交情尚浅,说了几句场面话,她就自己寻了个人少的桌,坐着喝酒去了。
  酒是果酒,喝着并不浓烈,反倒甜腻。
  宋如歌来得已经算晚,不多时,还有来得更晚的。
  只是那人即便来迟了,一露面,孙小姐仍赶紧放下手里的茶盏,起身热情地迎上去。
  “玥玥,你可算来了!”
  许玥出身丞相府,又是嫡长女。加之许相眼光独到,一早追随着温疏水。
  如今新帝登基,更得重用,许家可谓蒸蒸日上。
  许家乃是书香门第,族中无论男女都要读书认字,许玥作为相府千金,学识渊博,不输男子,是京中许多公子可望不可即的存在。
  孙小姐高兴地拉着她的手坐下:“小小生辰,没想到你真会来!”
  许玥不怎么爱笑,语气却温和:“你我是朋友,应当前来祝贺。”
  可不是谁都能与相府千金做朋友的。孙小姐脸上格外有光,忙叫人将糕点水果摆过来。
  其他人便笑道:“听说,去年小千岁还给许小姐送了糕点呢。”
  小千岁如今是新帝与大将军的掌中宝,亦是炙手可热的人物,得了她的糕点,可不就是炫耀的资本。
  那份糕点其实是小千岁给了兄长许盛竹,只是为了避嫌,不好真的收下,便转交给了她这个妹妹。
  不过其中弯弯绕绕有关兄长的心思,又是去年的旧事,许玥便端起茶盏不语。
  好在其他人很快又说起其他事来:“听说……陛下很快就要下旨立后了?”
  “放眼京城,最适合这后位的人……”
  这话若有所指,其他人悄悄看着许玥,期待她说出些什么。
  许玥却没顺着她们的话,只是道:“圣意不可妄加揣测。”
  其他人顿时颇感扫兴,悻悻闭嘴。
  许玥放下茶盏,望向角落里的那一桌,酒盏已经空了,人也不知什么时候离开。
  她无声地叹了口气。
  每日看着这些别扭纠缠的男女,孤独终老的愿望又强烈了几分。
  ……
  宋如歌不知自己为何会离开,大概是觉得那位许玥小姐清冷绝尘的气质太让人惊艳。
  若她是皇帝,她也喜欢这样的美人儿。
  乌云越发浓重,恐怕很快要下雨,她也不好再在外头逗留。
  果然,刚在门口下车,豆大的雨点便噼里啪啦地砸得人措手不及。
  宋如歌闷头往府中跑,忽听到一声激动的喊声。
  “女儿!”
  她原先不觉得在叫自己,仍往前跑,那声音却锲而不舍。
  “女儿!我是你爹,我是宋理啊!”
  一只脚已经跨入门槛,宋如歌猛地停住,搭在头顶挡雨的手缓缓放下,僵硬地回身。
  石狮子边,缩着一个瘦弱蜡黄的中年男人,衣衫破旧,沾着油亮的污渍,像个乞丐。
  见宋如歌回头,他脸上立马堆出油腻讨好的笑:“乖女儿,爹来看你了。”
  宋如歌什么话也没有说,只是望着他的脸,胃里忽然一阵翻腾,恶心得弯下腰。
  她死死摁着肚子,在那人走过来之前,冷漠地道:“我没有爹。”
  宋府的大门被啪地一声摔上,宋理吃了个闭门羹,先是愣了一下,随即露出恼怒的神情。
  大雨滂沱而下,他咬咬牙,一屁股在宋家门前坐下,淋着雨,哭天抢地。
  夏天的雨,来得快,去得也快。
  很快,乌云散去,留下暗沉无光的天幕。
  街道上积着雨水,来往的人逐渐多了起来,开始四处走动。
  宋府前,一个浑身湿透的脏乱男人正在捶地哭诉,瞧着情真意切。
  哭他怎样千里迢迢寻觅妻儿,好不容易找到地方,却被女儿嫌弃,拒之门外。
  百姓最是爱凑热闹,何况是这样喜闻乐见的情节。
  不到半个时辰,宋府门前便里三层外三层围满了人。
  宋理哭诉得太过动情,又确实狼狈,加之能生出宋如歌与宋霖这对兄妹,自身也丑不到哪里去。
  围观群众顿时义愤填膺,帮着嚷嚷,要宋家人出来给个说法。
  宋家不是什么名门望族,百姓自然不怕。
  门房见势不对,赶紧进去告诉自家小姐。
  宋如歌本不太想管,又怕闹大了传到娘亲耳朵里,耽误她养病,这才勉强出门。
  一见有人出来,百姓立即七嘴八舌地数落起来。
  “这可是你爹!怎么能让他在外头淋着!”
  “是啊是啊,有什么不能好好商量?好歹请进去喝杯水吧?”
  宋理眼珠子一动,哽咽道:“女儿,我知道自己落魄,也不愿给你们添麻烦。只是我许久没见你娘了,就让我见一面,见一面我立马就走,你看行不行?”
  “还是个痴情种……”
  “啧啧”
  宋如歌闭闭眼,冷声道:“你别装了,倘若真有情有义,当初怎么会丢下身怀六甲的妻子逃走。”
  “倘若真有情有义,怎么我们最艰难的时候不见你回家?”
  “宋理,你不觉得自己恶心吗?”
  “也是啊……这么多年了。”
  “这不明摆着吗,看儿女发达了,自己活不下去……”
  宋理顿时捂着脸痛哭:“我知道你怨爹,但是我也是迫不得已啊!你怎么不问问你娘当初做了什么,若非心灰意冷,我怎么会带着儿子背井离乡!”
  宋如歌简直要被他颠倒黑白的能力气笑了:“我娘是天底下最好的娘亲,你自己瞎了眼,如今便不要在这里假惺惺的。”
  “小春,把他丢远些,我不想再看到这个人。”
  宋理身体亏空,手无缚鸡之力,哪里是下人的对手,几下便被连人带东西丢了出去。
  围观百姓顿时鸦雀无声,只是面面相觑,看宋如歌的眼神都古怪起来。
  她知道,无论实情如何,这些人恐怕已经觉得她又冷漠又绝情。
  但那又何妨,她已经没有闲心去关心旁人如何想了。
  京城说大也不大,一有什么流言,走得比风还快。
  更何况,宋理可能是实在没有去处,格外的坚持不懈,日日来宋家门前坐着,日日被下人轰走。
  没两日,这事便在四周传开了。
  她出门买个东西,总有人偷偷盯着她瞧,低头同身边人碎碎念着什么。
  宋如歌还能保持面不改色,只是没有不透风的墙,终究还是被崔花儿知道了。
  但一整天下来,她却什么也没有说,这叫宋如歌松了口气。
  除此之外,还有另一件事为人津津乐道。
  新帝的立后旨意终于下来了,却被几个重臣联合反对。
  连温疏水都不同意。
  他自然可以强行立后,只是这样,不仅于江山社稷不利,更是为这位未来皇后留下隐患,难免遭人诟病。
  因而这封立后圣旨还未走出皇宫,便被扼杀在了摇篮里。
  而除了几个重臣,谁也不知道那位险些成为新朝皇后的人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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