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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九章 告白

楚氏春秋传 遇事问春风 2441 Mar 17, 2022 12:49:00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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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旁边有人议论:“这是个新话本,我前几日听过一次,真是一次比一次过瘾。”
有人回答:“好似京中之事。”
“正是,后面说掉进汴河岂是张七圣当真忘了?不过是给大伙儿个提醒。听说那日有人在小甜水巷附近见过疯狗咬人,那狗也被打跑了,不过书生挨咬了,恐怕已经死了。”
听人议论陈文庭不禁附和:“死了好,死了好啊。”
周围几个人都扭头看陈文庭,尤其顾书轩,满眼怒火。
啪!
醒木又突然一响,台下议论声止,台上的张七圣扫过众人后又开腔道:“其实啊,这陈小隐士乃一圣人转世,当日到底还是被那畜生咬了一大口,但是,这小隐士自有办法,既没用那疯狗的狗毛,也没去抓药,半个月后竟然奇迹般的康复了……”
有人小声议论:“上次我没听到这段。”
“新的,新的,没讲过……”
啪!
“欲知后事如何,且明日来听!”
顾书轩身形微微颤抖了下,台上继续讲别的故事时,顾书轩落寞起身:“回去吧。”
从牡丹棚里出来,外面的叫卖声不绝于耳,不光有卖各种小食的,卖药、卖字画的,甚至还有算卦和卖旧衣服的。
从桑家瓦子出来,青石板的街道就略显清冷,顾书轩一直闷闷不乐,陈文庭也闷闷不乐,如此下去还能不能好好隐居了?
两人一路无语,陈文庭问顾书轩话也得不到回应,送她回家她也不肯,两人只好在路口分别。
顾书轩朝她和母亲租住的小院子而去,心里却全是张七圣口中的陈小隐士。
虽然她对未来夫君所知不多,但知道他也是随父亲隐居在汴京城郊,而前日听陈通达说过,陈文庭就在陈家门口被疯狗咬伤,只是当时没人认得他,他走后官府来查案方知此事。
今日高高兴兴去陈家见过陈通达,他也说陈文庭生死未卜,顾书轩一颗心就总是悬着没了着落。
另一边,陈文庭左思右想,总觉得事有蹊跷,便折回桑家瓦子牡丹棚,混到后台等了好一会儿,终于见到刚才的说书人张七圣下台休息。
陈文庭刚想开口,却见白面猴子也朝后台来,想到白天的一幕,便急忙躲在帘子后面,把自己遮掩的严严实实。
白面猴子走过来,大伙儿都放下手里的活计,目光随之而动,更没人注意帘子后面的陈文庭。
白面猴子在张七圣面前摔下两贯铜钱一根藤鞭后坐下,乜斜张七圣开口问:“张七圣,不愧是桑家瓦子头牌说书人,陈家小隐士的故事真是精彩,上次我问你,你说人死了,今儿却说人又活了,你倒是给我说说,怎么个活法?”
张七圣看眼白面猴子,思量片刻回答:“怎个活法,还得您告诉我,我今日不过临时起意,随口这么一说,眼看到年下,谁不想多赚几个铜钱?”
“哈哈哈……原来如此,”白面猴子收起藤条起身冷笑警告:“如果过几日我听闻这陈家小隐士跟陈家园子也有渊源,那我可要请张七圣去我家里说书了。”
“故事皆是胡编的,我也是听风就是雨,明日陈家小隐士就是成仙也说不准,客官们喜欢听什么,我就说什么,我劝您呐,别管的太宽。”
白面猴子愣住,他来汴梁这半年里,虽遇到过硬茬儿,那都是有背景的,还没见一个说书的敢这么和自己说话。
周围的艺人无不被这兴风作浪的猴子欺负过,见此情形,都恨不得笑出声来。
随即,白面猴子拿起藤条道:“你有种儿,日后见。”说完,他仰天大笑着离开,张七圣则轻出口气,不动声色地收拾自己的东西。
舞台上又响起古琴声,随后一女子婉转柔媚的声音传来,陈文庭见只剩下张七圣一人坐下喝茶,便从帘子后面走出来。
张七圣是个半大老头,个子不高,须白胡子一把,颇有些精气神。
见到陈文庭,张七圣一点也不意外,只是专心地喝着茶道:“我跟你无仇无怨,弄些什么偏赶我的场子卖,下次再这样,我可不客气了。”
陈文庭不请自坐,瞧着张七圣道:“今日也算误打误撞,说明我们有缘分。不过那陈小隐士的故事,我听得津津有味,只是不解为何白面猴子要来说东说西的?”
“哼。”张七圣放下茶盏:“不过一个初出茅庐的泼皮,想来我这打听什么,就凭他?哈巴狗咬月亮,不知天高!”
这句话里,陈文庭听出几分意思。
这说书人张七圣因名气大,定然有许多人给他提供各种新鲜素材,所以他的消息渠道比别人广且快,白面猴子过来威胁,是不想让事情搞大,这样就能悄咪咪地吃绝户了。
张七圣表面迎合实际上将白面猴子讽刺了一番,陈文庭觉得这是个好机会,于是也笑着对张七圣道:“张老先生,我也会讲故事,你愿意出多少钱买?”
张七圣不屑地哼笑道:“好故事,我花过千贯钱,烂故事,倒找我钱我也不要!”
“那我先说来你听听。”
陈文庭组织了下语言,开口道:“就还说这陈小隐士。他后来回去隐居之地,用一只被疯狗所伤的羊羔救了自己……”说到这,陈文庭观察张七圣,却见他依旧低头喝茶,似乎根本没听到陈文庭说什么。
“后来,他二叔……哦不,舅舅和舅母,以为他死了,请了户官里长来隐居之地查看,想吃绝户霸占陈小隐士的财产……”
张七圣端茶的手忽然怔住,随即望向陈文庭,目光骤紧道:“你从何而知?”
陈文庭淡笑:“你从何而知我就从何而知,毕竟这事全汴梁城也找不出第二个了解如此清楚的。”
张七圣探过身子,压低声音:“你花了多少钱?他明明说好单卖给我一人……我俩怕是被骗了,我可花了这个数……”张七圣比了个八:“足足八贯钱!”
陈文庭也凑近皱起眉头:“可他没要我钱,后面装鬼捉弄人、坟前捉二叔的事我也清清楚楚。”
“什么?!”张七圣拍案而起:“这章老幺竟敢如此对我?!亏我还是他师兄!”
陈文庭快速思索这章老幺是谁,好在1T的记忆还没上锈,章老幺竟然是章术士的诨号。
陈文庭拉住出离愤怒的张七圣,对他耳语:“这里人多口杂,不如找个地方,我把来龙去脉告诉你。”
“我不听!我绝对不讲别人讲过的故事,我必然去寻章老幺问个明白!”
“张老先生,你不必大费周折了,我就是那陈小隐士,陈文庭,陈梦继是也。”
张七圣一下子愣住,陈文庭掀开裤腿,给他看结痂还没全掉的伤疤,张七圣才半信半疑。
作为一个说书人,张七圣能有今日的成功,自然与平日“求知”的精神分不开,见陈文庭说如此,想必还有更精彩的故事,便带他去了一个不起眼却很幽静的茶楼。
茶楼此时的客人并不多,店小二直接将二人引至东南角的阁间,留下茶炉和茶具后便自行离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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