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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五章:问世间情为何物

我将埋葬众神 佚名 6700 Mar 30, 2022 5:45:26 AM
  夜深天寒,庭院积着厚雪,小禾尚在房中醉眠,白祝与慕师靖则在仙楼睡去,今夜无人会扰,院中静得落针可闻。
  林守溪与楚映婵在院中抱拥着,怀中气质清冷的仙子已柔若无骨,她的眼眸是这般澄澈,仿佛将融未融的雪,她的唇角亦勾起了动人的弧度,那是她温柔的笑。
  她是楚国的王女,是道门的仙子,在与他相识之前,她剑心通明,冷若冰山,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露出如此的媚态,是任何人也无法想象的,但他亲眼见到了,这种美胜过了千言万语。
  “若师父愿意央求,徒儿就听。”林守溪说。
  “你竟要这般作践我?”楚映婵灵眸半闭,红唇似火。
  “你现在不央求,稍后也会求的。”林守溪笑着说。
  “你……”
  楚映婵想推开他,可身躯已软,使不出半分力气,她柔滑的面颊贴靠在他的肩上,幽幽地怨一声:“孽徒。”
  仙音在雪地里缭绕,短促而缠绵,凝神细听时,还能听到颤抖的尾音。
  镂花的金冠散在雪里,被月光照着,映出了仙子窈窕绰约的影,林守溪定定地看着它,冠上的浮光掠影似他们一同经历的种种瞬间,洛初娥的色孽咒印未能让他越界分毫,但真正的爱可以。
  对视了许久,楚映婵的仙躯颤个不休,她羞恼道:
  “你若再这样晾着师父,师父可就回房歇息……唔。”
  仙子的红唇被封住了。
  楚映婵嘤咛一声,阖上了秀眸。
  不知为何,情深意浓的时刻,她的思绪却飘回了童年,那时娘亲牵着她的手去踏青,在路过了大片的蒲公英田后,她来到了车水马龙的市集上,点心,棉糖,冰糖葫芦,琳琅满目的玩偶……幼时的她已有了小仙子的称号,故而她从不会主动索求,心中虽然想要,却始终冷着小脸。
  她不说,娘亲自然也不知道,只当是她从小剑心出尘,对这些稚童的小吃玩具不感兴趣,不仅没给她买,还夸赞了她的与众不同。
  那时候她就明白,其实自己没什么不同的,她与其他孩子一样……想要。
  她也明白,如果真的想要,不说出口是没人知道的。
  她想要。
  她想要……
  她想要软糯的点心,想要絮状的棉糖,想要酸甜可口的糖葫芦,想要各式各样的玩具,最想要怀中的少年……
  她再没有这般想要过。
  幼年的她错过了,于是童真童趣一去不返,现在的她不想错过。
  仿佛白日的酒还未消解,柔唇相接,只一会儿,她便秀靥熏红,醉得如坠云端。
  仙子心旌晃漾,神思依旧飘着。
  还是那次踏青,她陪着娘亲路过了人来人往的市集,失落的闲逛中,她的目光被一栋挂满红绫的楼所吸引了,那栋楼极为繁华漂亮,她从人群的缝隙间望去,可以见到许许多多雕花的红漆窗子,窗子或掩或开,有花枝招展的女子倚窗而笑,笑得动人心魄,楼中隐隐有琴曲声传来,绕梁不绝。
  她不明白这女子见到了什么,为何要这般高兴,只是那恣意的笑至今犹让她难以忘记,一同难忘的,还有当日的经历。
  她想进楼去看看有何洞天,却被娘亲拉住了,说这里不是小姑娘能去的地方。她问,是不是大姑娘就能去了,娘亲被她逗乐了,笑得前仰后合,只是说,这里女孩子不能去,但如果女孩子看到自己夫君去了,可以抄起棍子将他的腿打断。
  年幼的小映婵懵懵懂懂,但很快,有人为她言传身教了,只见街上忽有人横冲直撞而来,赫然是个泼辣的妇人,众人忙涌了上去,有的拦人,有的起哄,有的通风报信,好不热闹,接着,她看到二楼一扇窗户打开了,一个男子仓促地穿着衣裳,战战兢兢地看着楼的高度,在权衡了利弊后一跃而下。
  ‘他们这是在做什么?’小映婵问。
  ‘做坏事呢。’楚妙微笑。
  ‘坏事?’
  ‘嗯,这是偷情被抓住了。’
  ‘偷情?’小映婵更不懂了,她看着那楼的高度以及男子脸上的恐惧,疑惑道:‘既然是这么危险的坏事,为什么要做呢?’
  身为娘亲,楚妙自不可能给她详细解释这些,面对着小映婵的质问,她只是说:‘等映婵长大了就懂了。’
  一语成谶。
  ‘娘亲,女儿懂了……’楚映婵在心中说。
  那是一种背离德行的罪孽感,催生出愧疚与不忍,却会在无数个寂静的夜晚化作野火,在她胸腔内熊熊燃烧,令她不得安眠,这是扭曲的情感,深埋在禁忌的深渊里,令人望而生畏的同时也诱惑着彷徨折坠入,一了百了。
  她知道,想要堕入其中必须亵渎心中那道神圣的线,而这条她曾以为牢不可破的线,终于在无数个日日夜夜里,被消磨得荡然无存。
  这是离别之夜,也是独属于她的夜晚,罪与孽都化作了唇间的晶莹水丝,水丝纤细脆弱,却在连接了他们。
  不知不觉间,楚映婵发现自己躺在了雪地里,清秀的少年温柔地俯视她。
  世上再也没有这般青春傲人的身段,她秀丽的长发在雪中散如海藻,白色的衣裙铺成了半圆,仙子的衣裙整齐而完好,噙笑的红唇透着魅惑的美。藲夿尛裞網
  “师父。”林守溪轻轻唤她。
  “还叫师父?”楚映婵问。
  “那……仙子师父?”
  “你……”
  “师父是害羞了么?”林守溪偏叫。
  师父这个词带着难言的韵味,平日里她越端庄自持,此刻就越是对这个词的冒渎,光是这样的称呼,便令楚映婵无地自容了。
  “随……随你。”楚映婵说。
  “弟子能将礼物拆开了吗?”林守溪抚摸着蝴蝶结。
  “这还需过问为师么?”楚映婵秀眸轻颤。
  “当然,我要师父亲口说。”
  “哼,你就欺我吧……”
  “不喜欢徒儿欺你么?”
  “喜欢,喜欢得紧,你就欺吧,若欺得不好,为师可就再不理你了。”楚映婵微笑着说。
  话已至此,若再犹豫可就神仙难容了。
  辽阔的星空下,云空山山腰的门庭美若梦幻,幕天席地的人们跻身这方寸之间,足以领略人间至深的美好,林守溪醉心许久,将怀中的千山万水遍览,仙子不似身在雪中,更似在炙热燃烧的火里。
  “近日风骤雪急,院中的雪已几日未扫,师父身为楚门门主怎可如此懈怠,天亮还早,今夜徒儿就罚师父好好将这庭院里里外外打扫一遍。”林守溪这样说。
  楚映婵心神早已朦胧,她本以为他会说动人的情话,谁知他发起了打扫庭院的邀请,她疑惑不解,“这……这是何意?”
  很快,她就明白打扫庭院的意思了。
  礼物拆解开来,轻盈铺在雪面,如折叠好的月光。
  魂牵梦萦的月宫仙子已在怀中。
  打扫庭院,先从最近的梅树开始,梅花闭着晶莹的花蕾,上面堆着寒雪,红白相映,楚映婵缓缓弯下身子,低着头,双手扶住梅花树如铁的枝干,片刻之后,树干晃个不休,白雪抖落,积洒在地,露出了原本莹润的模样。
  这棵清扫干净,他们便换下一棵树,不久之后,院中梅花的花骨朵不再为雪所累,于枝头含羞招展。
  只是不知为何,花明明没有盛开,雪地里却有花瓣摇落,红艳欲滴,凄然妖冶。
  摇树落雪是很累的,楚映婵有些疲惫了,她柔弱地跪在雪地里,想休憩一番,林守溪却是不允,拉着她一同去清扫一株大的常青樟树,这棵树太大,她只能抱住粗糙的树干,徒儿从后背贴着,手把手帮她一起摇动。
  树叶沙沙作响,雪从上面滑落下来,淋了他们满身,宛若新衣。
  深夜扫雪如此快美,他们施展了共同的心法,将这种愉悦放大十倍百倍,他们身在庭中,心却像抛去了九霄云外。
  楚映婵累坏了,可她却没有办法偷懒,若敢偷懒是会被打的,用林守溪的话来说,一柄真正的好剑必然要经历折叠锻打,师父若想真正剑心通明,这是必不可少的,楚映婵可不想挨打,只道他是强词夺理。
  两颗高大的常青树也抖去了雪,翠绿的叶子在夜风中招展着,这些叶片像是一只又一只的杯鼎,承着琼玉月华,也像是一片片书简,无声地记录着今夜的故事。
  打扫完了院子,还有长廊。
  长廊的栏杆上也落满了雪,楚映婵坐在栏杆上,林守溪推着她的身躯轻盈地滑过,直至撞上柱子,所过之处,白雪落尽,廊柱焕然一新,她舒展着身子,以不同的姿态扫着雪,积雪沁凉怡人。
  约莫半个时辰,长廊的积雪也扫干净了,楚映婵累得几乎瘫软,喘息不休,可林守溪又质问:“心怀天下的仙子师父难道只想扫屋前雪,不想管瓦上霜?”
  楚映婵说了句‘不想’,然后又被打了顿屁股,身份尊贵道法高强的仙子不得已起身,陪着林守溪上屋瓦扫雪。
  屋瓦上雪白一片,它们像是棉被,将青瓦覆盖,一眼望去重重屋楼好似雪山,若真将它们清理一遍,恐怕天都该亮了,在楚映婵的哀求下,林守溪答应只清理自家的房顶。
  不久之后,瓦上的雪滑落下去,堆积在地上,露出了深青色的湿润瓦面。
  疲惫的仙子躺在房屋旳青瓦上休息,她是面朝下躺着的,屋面很滑,她只得以双手抓住檐下结实的冰棱,辛勤的林守溪在身后,没有休息。
  楚映婵从没想过,扫雪竟是一件这般累的事情,当然,她也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愉悦。
  林守溪很关心师父,见她疲惫,还将丹药瓷瓶拿出。
  “这是玉液丹,师父可吞服两粒,恢复一下身子。”林守溪柔声说。
  楚映婵接过,凝视了一会儿,放在鼻尖嗅了嗅,迟疑着吞下。
  不愧是他炼制的丹药,效果果然极好,只是丹药不是白吃的,她休憩片刻后又得被迫起身,去打扫庭院的其他角落,过去她从没觉得自家的楚门这般大。
  接着,她又去到了自己的闺房,将房间也扫了一遍。
  或是窗台,或是书桌,或是地面,或是秀床,她出现在了闺房每一个可以出现的地方,姿态曼妙如舞。明明很干净的地方林守溪偏偏说有灰尘,要她擦拭,她有些不服气,却也半推半就,无奈屈从,画布般雪白的仙子吻过闺房的一切,扫去的雪似是融入了她的心里,化作了一浪高过一浪的雪潮,以山呼海啸的气势将她吞吐。
  真是孽徒啊……
  楚映婵咬着双唇,这样想着。
  没有使用任何多余的工具,仙子身体力行,将闺房也扫得干干净净。
  正当林守溪想着接下来打扫何处时,楚映婵伸出了晶莹的手指,指向了小禾的睡处,嫣然一笑,林守溪吃惊之余,又将她横于膝上,罚了她的失言。
  屋子里里外外打扫干净后,天快亮了,外面却又下起了大雪。
  “白白扫了一夜的雪呢。”
  楚映婵倚靠窗边,目光幽幽地落在庭中,满身雪水,唇角含笑。
  “下雪也是好事。”林守溪却说。
  楚映婵明白他的意思。
  在太阳升起之前,今夜的一切都会被雪掩埋,了然无痕,成为彼此心中深藏的秘密。
  精疲力尽的师徒靠在窗边,一同看着鹅毛大雪纷纷扬扬地飘落,身躯相贴。
  忽地,林守溪似想起了什么,推门走入雪地,寻到了红梅零落之处,将白雪小心翼翼地将它包裹,揉成雪团,带了回来。
  楚映婵见了这幕,羞得无地自容,只想让他丢去,林守溪却不肯,说这是他送给师父的生辰礼物,他用法术将这枚包裹残红的雪球封存,说要永久留藏。
  楚仙子最终还是依了他。
  “我们去看日出吧。”林守溪说。
  “好呀。”她说。
  两人披好衣裳出门,一同沿着书阁与剑阁之间的小径走向深处。
  林子的尽头是那大片的山石悬崖,它隐在密林之中,是绝佳的观景点,能看到明月东升之色,自也可欣赏日出东方之景,林守溪坐在山崖上,楚映婵小心翼翼地坐在他的怀里,两人身躯贴着,严丝合缝。
  时间静悄悄地淌过。
  许久。
  落了半夜的鹅毛大雪渐渐停了,遥远的天边泛起了鱼肚白,这抹白色绵长模糊,像是堆在天边的雪,也像慢悠悠升起的海平面。
  他们全神贯注地眺望着。
  终于,模糊的白光中撑起了一个浑圆之物的边角,像是白鲸的背脊。
  初升的太阳就似活物一般,从世界的那端缓慢升起,挣出地平线,伴随着的是一道道刺破云霄的金光。
  这一刻,林守溪也成了浩大白光的一束,随之一道喷薄了,天边的云宛若仙子的圣躯,在朝阳中熊熊燃烧,成了红彤彤的亮色。
  太阳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升起,脱离了跻身的海,褪去了稚嫩的红,雪球般高悬山头,它通过卷云间的冰晶,折射出了美丽的日晕。
  仙裙翩翩的楚映婵被光照亮,每一寸肌肤都透着纯净的圣华。
  她举起手,纤白的五指张开,遮住了太阳。
  光穿过了指。
  过去的生死交错像是指间流泻的光。
  她记取着他们相聚时的所有,每一刻都弥足珍贵。
  她也知道,未来他们会经历更多的事,走过更长的路。
  她不会寂寞。
  “真教人生死相许呢。”仙子莞尔。
  ……“喂,萧琰吗?”
  “是我,你是谁?”
  “七年前,艾米丽大酒店里的那个女孩,你还记得吗?”
  萧琰一听到“艾米丽大酒店”,呼吸便为之一窒,颤声问道:“真是你?你……你在哪儿?”
  七年了!
  他等这个电话,等了整整七年!!
  虽然已经过去了这么多年,但那个如昙花一样出现在他生命中的女孩,却让他始终无法忘怀。
  “你放心,我不是来找你麻烦的,也不苛求任何东西。我……我只是放心不下艾米。”女人顿了顿,深吸一口气道:“艾米……是你女儿。”
  “什么!我女儿?”
  萧琰惊呼一声,心弦瞬间绷紧。
  “她今年六岁了,很可爱,也很像你。希望在我走后,你能替我好好照顾她。”
  “她很怕黑,晚上喜欢抱着洋娃娃睡觉……”
  听着女子的话,萧琰心中一突,急忙打断她道:“你别想不开,有什么事和我说,我这就过来找你,我来帮你解决。”
  “没用的,你斗不过他们的……”女人苦笑一声道:“我将艾米送到……”
  女人的话还没说完,电话那头突然传来了一个男人的声音。
  “你以为你躲得了吗?”
  接着便是一声尖叫,以及砰的一声巨响。
  那是手机落地的声音!
  萧琰心中咯噔一声,仿佛心脏被人狠狠敲了一下,急忙大喊道:“喂,喂……”
  没人回答!
  唯有噪音呲呲地回响着,信号中断了。
  “该死!”
  萧琰急得差点将手机捏碎。丅載愛閱曉詤app
  过了几秒钟,电话中又传来了那女子的呐喊声。
  “放开我,放开我!”
  “萧琰,你一定要找到艾米,照顾好她!”
  “你答应我,一定照顾好她!”
  “你答应我啊!!!”
  听着那撕心裂肺的声音,萧琰的心都在滴血,他焦急地对着话筒大喊:“放开她,给我放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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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他喊了半天,电话那头都没有任何回音。而那女人的声音却是越来越远,越来越小,也越来越绝望!
  该死!该死!该死!!
  萧琰心急如焚。
  他用自己的青春和热血换来了这太平盛世,可自己的女人和亲生女儿却备受欺凌!
  不可饶恕!
  萧琰前所未有的愤怒,一团烈火在胸中熊熊燃烧,仿佛要将这片天地都烧为灰烬。
  他恨不得自己长了翅膀,现在就飞过去。
  就在他几欲崩溃的时候,手机话筒中传来了一个男人不屑的声音:“这个贱人竟然还想找人,呵呵……”
  萧琰急忙厉声说道:“我不管你们是什么人,胆敢动她一根汗毛,我诛你九族!!”
  “啧啧,好大的口气啊!我好怕怕哟!”
  “你就是那个野男人吧,你要是真有本事,就赶快来吧,否则再过几个小时,恐怕就再也见不到她了。”
  “至于那个小贱种,下场会更惨,或者会被人打断手脚,赶到街上去乞讨,或者被人挖掉心肝眼睛啥的,又或者成为一些变态老男人发泄的对象,啧啧,想想都好可怜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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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的话语中充满了戏谑、不屑,以及浓浓的挑衅。
  “你找死!”wwω.ΧqQχs8.℃òm
  萧琰红着眼睛嘶吼道。
  “等你找到我再说吧,呵呵……”
  话音一落,萧琰便只听见咔擦一声脆响,电话中断了。
  “该死!!!”
  萧琰爆喝一声,浑身粘稠的杀意如潮水一般汹涌而出。
  刹那间,风云变色,天地皆惊!
  想他萧琰,戎马十载,歼敌百万余众,年仅二十七岁便以无敌之态问鼎至尊之位,封号镇国!
  手握滔天权势,身怀不世功勋!
  前无古人,后也难有来者!
  可如今,连自己的女人和女儿都保护不了,又拿什么去保护这亿万百姓?
  正在营地外特训的三千铁血战士,被这恐怖的杀气震慑,全部单膝跪在地上,瑟瑟发抖。
  大夏五大战王闻讯而至。
  “至尊!”
  “大哥!”
  五大战王齐齐上前,满脸关心之色。
  “至尊,发生了什么事?”
  漠北王龙战天颤声问道,他跟随萧琰多年,如此恐怖的杀意,他也只见过一次。
  那是三年前,因为遭遇叛变,数万漠北军被困,数千男儿力战而亡。
  萧琰一人一刀,冲进敌军大本营,于万人之中斩杀叛徒。
  那一战,血流成河、尸骨成山!
  那一战,杀得八十万敌人胆战心惊,退避三舍!
  那一战,让所有人认识到了什么叫做至尊一怒,伏尸百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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