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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1章 白诗霜

团宠:我家小师妹竟是大佬 云外镜 4879 Mar 17, 2022 12:00:28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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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花时节,逝去了烂漫,留下了芬芳。片片残红相逐,几许凄凉生。举杯邀月月不语,低眉问影影不应。独临秋风瑟瑟,饮尽苦酒无数。自如风中败叶,怎觅个处安身?伤心处,泪落如流,望不到天涯,寻不得来路。醉倚危楼,就此蹉跎了余生。
水盈袖被天水阁主救上斜阳山,本以为寻得心仪的人,却不知这都是阴谋。
她小口酌了几杯酒,望着张灯结彩的天水阁,心中泛起无线伤感。眼前的一切捉摸不定,没有一个知心的人。面对已过不惑之年的天水阁主,就像面对一个无底洞。一个深藏不露之人,不见他的面孔,不知他的来路,为何又对自己一见倾情?明日就是大婚之日,自己却是这般心神不宁,没有一丝幸福的感觉。亡父尸骨未寒,便鬼使神差地与人成婚,岂不是大不孝?可是自己一个弱女子,孤掌难鸣。连个落脚的地方都没有,如何卷土重来?为了复国大业,也只有把自己对欧阳雪的美好情感藏于心底了。父亲的遗训,迫使她放弃了儿女情长。
“欧阳雪,你到底在哪呢?是生是死,也无个音讯。”盈袖有些醉意,自言自语,心神恍惚。
清早,光秃秃的树枝,上了一层薄霜。
水盈袖推开房门,惊起了几只寒鸦,震落了树枝上的片片白霜。一夜之间,庭院里平添了几分凄寒。
一个老妈妈带着你个女仆,说笑着走到近前道:“阁主夫人,这么早出来小心着凉。快到屋里去,吃了早膳还要梳妆打扮。今天可是个大喜的日子。”盈袖听了心头却是一惊,今天就要告别过去了,就要嫁与他人了,自己竟然忘记了。
盈袖被众人簇拥着进了房间,虽然久居深宫,被伺候惯了,但眼前的这群人却让她很不舒服。这份虚情假意,令她作呕。她随便喝了几口五谷粥,倚在镜前望着镜中毫无生气的自己,俨然一副行尸走肉。他不知这是条不归路,更不知自己只是一枚棋子。
几个仆人为水盈袖洗漱完毕退下了,只有老妈妈留下来,一下一下地梳着她的头发,啧啧道:“夫人这头发甚好,柔滑乌黑。”盈袖抬眼望了望镜中的老妈妈,那笑时微微抬起的两腮,臃肿得难以入目。诡异的眼神,她都怀疑这是地府的孟婆跑到了阳世作乱,令她后心升起一股凉气。
老妈妈手法娴熟,三下两下就挽起了云鬓,金簪银钗插满,珠光宝气,美不胜收。老妈妈又给盈袖扑上粉,抹了胭脂红,画上柳叶罥烟眉,涂上樱桃朱丹唇。老妈妈惊道:“多么标志的人儿,就如皇后公主一般。”窗外门外的侍女仆人挤着往里看,拍手赞叹着……盈袖却不以为然,只是淡淡一笑。谁知她在宫里时,每天不是这样的梳洗打扮?只不过那时是锦衣玉食的天鹅,此时却是孤苦伶仃的羔羊。
侍女们又为她着上凤冠霞帔,穿上红色皂靴,尽显她身形婀娜,体态华贵。顶上红盖头时,她觉得世界都变成了红色,那么温暖。只是一瞬间,她眼前就现出水国那大街小巷的血色,一时不能自控,瘫倒在地。
侍女们一阵骚动,老妈妈喝道:“休要慌乱,夫妻夫人,速到正厅。”两个贴身侍女,扶起她瘫软的身子,牵着她冰冷的双手,身后四个侍女拖着长长的裙摆,缓步进了正厅。她在司仪的引领下,跪在绸垫上。透过红盖头,她望见天水阁主也是一身红衣,都这把年纪了,还这般折腾,觉得有些可笑。只听司仪挑高嗓门,喊道:“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交拜,送入洞房!”
盈袖在侍女的摆弄下,配合着将头嗑来嗑去,也没什么喜气。就在她分神之际,一迈门槛踩到了裙底,脚下一软,刹那仰躺下去。顿时天旋地转,红盖头飞至半空。忽地一道白光闪过,盈袖仰躺在一个人的臂弯里。抬眼看时,竟是一个白发银眉少年。那深邃的眼神,比蓝天还广阔。那一瞬,她感到一股电光从那少年眼中射出,一时摄住了她的心魄。她就如一只小兔重回母亲的怀抱。如梦似幻,又是那么真实。
红盖头如一抹红云,落在两个人的身上。独孤云轻声道:“公主殿下!”水盈袖眨巴几下眼睛,羞红的两腮尚未褪色,心更加狂跳不已。心想:他是谁?他怎么知道我的身份?难道真的是一场梦?
她目不转睛地盯着独孤云,独孤云羞涩地低下了头。她刚要问他个究竟,就被侍女搀扶起来道:“夫人,没事吧?”独孤云被推至一旁,一时怔在那里。因为昔日见的公主尚是一个女童,如今竟已经长成这般沉鱼落雁,闭月羞花?
天水雨冲上前,猛拍了一下他,努着嘴道:“没看过这么花容月貌的姑娘吧?都看傻了!”独孤云喃喃道:“没有,没有。”天水雨道:“那可是你师娘,你若造次,小命将不保!”独孤云心头的确掠过一丝伤感,苦苦的,酸酸的!
如今,水盈袖一个堂堂的公主,竟糊里糊涂地嫁与了老魔头。他与欧阳雪尚在为复国大业而奔走,这是什么世道?他想带公主逃走,不能让她做傻事。况且这天水阁主与她成亲是假,为得到玉玺是真。可不能让老匹夫得了逞。想到这里,他便偷偷躲到天水阁主婚房的窗下,细细聆听。
夜很宁静,冷风阵阵吹过,独孤云打了几个寒颤。窗内隐约传来天水阁主的声音:“美人,你终于是我的人了。”独孤云听到这里,心里急得不行,忙用手指,沾了点唾液,将窗纸戳了一个小洞,凑过去看个究竟。水盈袖见天水阁主缓缓凑过来,吓得不停地向床头挪着身子。天水阁主呵呵笑道:“美人儿,还躲什么,让我好好伺候你。”
盈袖看着天水阁主这副嘴脸,心中甚是忐忑。眼下已和歹人入了洞房,又能如何脱身。眼前的狰狞面孔,却怎么也不见昔日英雄的影子,明明白白是个老淫贼。想到这里,阴森的气息弥漫心头。
盈袖强打起精神,道:“阁主,你喝多了!”天水阁主道:“今日是我们大喜的日子,就要喝个尽兴!”盈袖陪笑道:“说得也是,咱们再饮几杯。”
天水阁主一看盈袖回心转意,一个箭步上前,一把扯掉盖头,拉着盈袖走到桌前。盈袖带着几分娇羞与胆怯,拂袖举杯,满脸陪笑,纤纤玉指在灯光辉映下晶莹剔透。
天水阁主望着眼前的盈袖,眼神迷离,大口地喝着酒。嘴角淌着酒渍,酒嗝不断。他按着桌子起身朝盈袖凑过来道:“娘子,咱们喝完交杯酒就安歇了吧!”盈袖闻到浓浓的酒气,闪身躲着,应付道:“好好,我们喝交杯酒。”她边说着边又斟满了酒,二人端起酒杯,手臂交叉,一饮而尽。
盈袖心中急如火烧,心想:眼下如此场景,我当如何脱身?午间那个白发银眉少年倒底是谁?我要问个清楚。……
她怎知独孤云就在门外,甚至比她还着急。此时独孤云眼看天水阁主,伸出双臂朝盈袖扑过去。他恨不得破窗而入,一掌打死这个老匹夫。正欲起身,却被人点了穴道,丝毫动弹不得。看着窗内,盈袖像受了惊吓的羔羊,奋力地躲闪。天水阁主一次次扑空,额头迸出豆大的汗珠,喘着粗气,眼神凝滞。
盈袖经这番折腾,也是浑身湿透,**微微。这时天水阁主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怒吼一声扑向盈袖。盈袖就势一滚,躲开了。天水阁主又扑了个空,硬生生地摔在地上,接着是一阵阵鼾声如雷……
盈袖站起身,踢了踢天水阁主,没有动静。她便抬脚欲离开房门,却被阁主一把抓住了脚踝,她一个趔趄,跌倒在地。只听阁主支吾道:“娘子,别走!”说着朝她爬过来。盈袖忙道:“阁主好好休息,我不走。”她脑门已吓出了汗珠,等阁主睡定松了手,她才长舒口气。心想:“我感觉这天水阁主声音听着熟悉,定是相识之人。”想到这里,便伸手去摘阁主的面具。刚触到边沿,就听其大喝一声:“你欲做甚!”他一把抓住盈袖的手,盈袖吓得坐倒在地,道:“没事,没事!”阁主翻身坐起,歉意道:“娘子没事吧!”盈袖瑟缩着身子道:“人家看你醉了,想给你摘了面具洗洗脸,却被你吓得半死。”
天水阁主双手按住盈袖双肩道:“是我不好,快坐床上休息。”盈袖坐下来道:“人家都和你成亲了,都不知道你的长相。你就摘下面具让我看看你的庐山真面目吧!”说完就伸手去摘,没想到天水阁主一掌把她打倒在床上,怒道:“你休要无理取闹!你只需记得我是你的救命恩人,你的夫君便罢,何必想得太多。”盈袖断定他的声音似曾相识,但却分辨不出是谁,面具后面定会隐藏着大阴谋。于是又站起来道:“夫妻之间不该开诚布公吗?还能有什么隐瞒?”
天水阁主道:“隐瞒,我看你是隐瞒了自己的身份,又把一件很重要的东西藏了起来。”
盈袖心头一紧道:“我就是个平凡女子,哪有什么身份,哪还有什么东西?我也是为逃脱后爹的折磨,才逃到百花谷的。……”
天水阁主哈哈大笑,道:“既然你这么说,我也不便和你聒噪,你歇息吧!我去练功了。”
盈袖脸色苍白,心跳不止。若不是借着夜色,一定会被看出破绽。这身份一败露,大事就不妙了。但她也进一步确认了,这天水阁主就是为玉玺而来。如此这般,她是中了天水阁主的奸计了。可她又能如何呢?
窗外的独孤云终于松了口气,但还是动弹不得。听到几声女子狂笑后,就被装进大袋子抬走走了。独孤云纵有百般武艺,也是瓮中之鳖了。
片刻之后,只听几个女子笑嘻嘻地边解着袋子边说道:“大家用力点,让这偷听的毛贼,好好清醒一下。”说罢就将独孤云抛至空中,接着就听见扑通一声,冰冷的池水如寒针一样刺入骨髓。独孤云挣扎了几下,穴道开了。他扑打着水游至岸边,打了几个冷战。走到女子近前一看,果然是天水雨。
独孤云嗔道:“姑娘,你这是为何?”天水雨怒道:“问我为何,还是问问你自己吧!我好心收留你,你竟做出如此苟且之事。”独孤云听到这些,想到使命还没完成,便顺水推舟道:“我只是一时好奇,对不起,我再也不敢了。”天水雨更气了,道:“好奇,有我呢,你好什么奇!不过你这好色之徒还挺识相,以后如果再犯,我就剜了你的双眼。”独孤云打了几个喷嚏,暗自庆幸逃过一劫。
天水雨将独孤云安置在自己的闺房,又给他煮了姜汤。过了大半夜,她才离开。独孤云见了盈袖之后,满脑子都是盈袖的影子。天水雨在他心中已黯淡失色,而这个变化,却让独孤云的命运更加坎坷。
独孤云放不下盈袖,于是将枕头盖于被下,灭了烛火,遮了面颊,穿上夜行衣,启窗而出,潜入盈袖房内。红烛即将燃尽,盈袖倚着床栏睡着了。独孤云看着这姣好的面庞,如此安详惬意,心里顿生怜爱之意,便伸手轻触她凝脂般的肌肤。盈袖身子一抖,醒转来,两眼圆睁,正欲尖叫。独孤云一把捂住她的嘴巴,一手揽住她的纤腰,小声道:“公主,是我。”
独孤云被盈袖的芳香迷得有些晕眩,见她冷静下来,便松了手。盈袖道:“你倒底是谁?怎么知道我在这里?”独孤云道:“我是独孤云,就是北极圣使独孤无我的儿子。”盈袖惊得站了起来,道:“云弟弟,你还活着!?”独孤云见盈袖如此惊喜,便道:“没想到这么多年,你还记得我?”
盈袖道:“当然记得,当年就你胆子大,常带我溜出皇宫去,捉蛐蛐,捞鱼捕鸟,逛庙会……可是后来就不知道你去哪儿了!”
独孤云叹道:“这说来话长,以后……”盈袖眼角也含着泪道:“云弟弟,你一定吃了不少苦。你这头发……”
独孤云一听,刷地转过脸去,低声道:“盈姐姐,是不是吓到你了?当年家里逢难,父亲为了保我性命,给我服了朽身丹,我连夜逃出,就开始流浪江湖,也不知父亲的踪迹。”
盈袖捧着独孤云的脸,道:“快转过头来,你永远是我最疼爱的云弟弟,我一直是你的盈姐姐!我们再也不分开了!”独孤云心头一热,急转回身,抓住盈袖的手道:“盈姐姐,还是你最好!”
盈袖脸上顿时红云布满,心中却是无限温馨。二人四目相对,重温着儿时的点滴,现如今亡命天涯,你我已不在少年。
突然,门外传来几声咆哮,刹那划破了宁静的夜空。接着竹门被劈开,冲进一个黑影,蓬乱的头发遮住了脸颊,双眼冒着红光,张牙舞爪似妖魔,吼道:“你是什么人?竟敢闯入我的洞房!我要杀了你!”盈袖闪身上前道:“没什么人,是你看花眼了!”
只见那人稍稍站定,这不是别人,正是天水阁主。他是练功走火入魔了。他怒目圆睁对盈袖道:“休要骗我!”边说着朝盈袖胸口就是一掌,盈袖啊地尖叫一声,被硬生生地打出窗外。窗户碎裂,青烟四溢,盈袖不断地咳嗽。独孤云从帘后箭步上前,运足内力,狠狠拍向天水阁主的后背,阁主来不及躲闪,一时昏厥过去。他一式蛟龙出水,跃至窗外。扶起盈袖,拭去嘴角的鲜血道:“盈姐姐,此地不宜久留,我们逃走吧!”盈袖满脸苦色道:“不可不可!还没弄清这老匹夫的底细,我们还是各自回去,静观其变。”
独孤云几个轻跃,飞身回到房里。盈袖长吁口气,稳了稳心神,忍着疼痛,深一脚浅一脚地走回屋里,见阁主尚未醒转,伸手就去摘她的面具。
天水阁主两眼圆睁,面孔狰狞,一掌打在盈袖面门,她娇小的身躯翻腾着飞出,撞向墙壁,摔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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