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四百八十章再次出现的船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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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满黑水的长箱被魔人抬进了安岁殿的偏殿,那个操控鲛人的透明魔晶球也被好生放在桌面的软垫子上,江岁寒只随意扫去一眼就对这东西彻底失了兴致。这球里记录下的声音太过刺耳,单单只靠这个就想控制住一只凶猛的鲛人根本就是无稽之谈,所以那鲛人真正怕的,应当不是这道被魔晶球记录下的声音。
这声音反而看起来像是一种威胁和震慑,在鲛人闻声出现时,江岁寒便注意到了他所流露出的杀意和痛苦,尽管只有短短的一瞬间,就再度被厚重的冰层所覆盖。
他走过去,修长粗实的指骨扣了扣水箱,水面平静一片,只有因他敲击震起而层层推散开的涟漪。
江岁寒沉眸等了片刻不见丝毫动静,便收了手。也罢,既然这鲛人不愿出来见他,他也就不在继续留此做那讨人嫌恶的人了。
缓缓转身间,他眸光落在一旁的魔晶球上,江岁寒沉吟片刻,终还是伸手过去。
只听咔嚓清脆一声,透明球体里裂痕蔓延,顷刻间在他掌下碎作了一片磷光白沫。
他收手回来掸了掸袖口沾上的浮尘,缓慢走出殿中,而他身后,正有一双金眸从深水中缓缓而来,动也不动地凝视着他的背影。
薛凡麓在殿口处等他。
不过一个照面,看着女子朝他微笑的模样,江岁寒便知是换了另外一个人。
这位才该是真正的薛凡麓罢。
只要有心查探,是不难看出这二人间的差别来的。
那位伺候他穿衣的人走路时动作潇洒带风,脚下沉稳有力,身上还有一股他很熟悉的味道,最明显的是,他的唇角还会不自觉地扬起。
尤其看着他的眸中不加掩饰的侵略意味太强,那种对视时的熟稔感觉,就好似他从头到尾都知道沉烨身体里的人是江岁寒一样。
但那基本是一件不可能的事。
至于另外一位,也就是眼前的这一位,迈步轻巧,手部动作时会下意识压腕翘指,呈女儿家柔态,身上还带着胭脂的淡淡芙蓉花香,笑时则会微微地抿起唇面,更显著的是那一双足以一眼就望见底的眸。
那个冒充薛凡麓来到他身边的人究竟有什么目的?薛凡麓本人又是否知情?江岁寒若有所思。
不过很快他就暂时无法顾及这个问题了,因为他终于可以将身上的这一身令他万分不自在的衣裳给脱下来了。
换回纯黑的轻衣后,江岁寒只觉浑身有说不出的舒坦,他倚靠在窗边铺着上好狐裘的矮竹榻上,修长有力的五指凭空一抓,白金封面的册子便出现在他的掌心中了。
“魔历甲元年火曜日有风无阳”
“除了已逝记不清模样的父母和那些因为衷心推崇我的下属外,那是我第一次在旁人身上体会到了被珍视的感觉,哪怕现在,就是此时此刻,让我为他去死我也是愿意的。在我过去的那些所谓活着的日子里,我既混沌着又错乱着,不明白我为什么还要在这苦难中继续煎熬下去的意义,但我知道用死亡去逃避责任是懦夫的行为,我想活着,拼命活着。好在除了报仇外,我又找到了活下去的真正意义,他愿意为我违抗他至亲的那一瞬间,我就知道,这个人,就该是我的……”
“砰!”
“咔擦。”
茶盏撞击桌面,连着刚煮好的热水碎落一桌,淅淅沥沥地顺着桌面滴落在地,溅起茶褐色的水花。
清雅好闻的茶香在室内渐渐弥漫开,然握住茶盏的那只白皙修长的手,似一点未曾感知热水浇灼皮肉的滚烫,在捏爆茶盏后兀自收回,又摸了方帕子擦去手间残余茶液。
室内的空气在一瞬间稀薄了起来,寂静将一切声音彻底吞噬殆尽,耳边只能听得从胸腔中传来的,一声接着一声极不平稳的心跳。筆蒾樓
“你要收姓沉的魔子为徒?”
冰冷一声仿若穿喉利剑在瞬间割裂室内寂静,江岁寒挺脊垂首答了声是。
他虽是跪着,但周身气势未有一丝退败胆怯,反而如冬日翠竹,不卑不吭地在雪中傲立。
柳风痕注视着这个被他和淮月养大的孩子,知他性子一向都是倔的,只是那倔意在历年磨砺中藏在了疏离又知礼的表象后。
“我的规矩,不会破。”
云雾涧私规第一条:忌于魔族往来,禁魔人入云雾涧。
相较于其他涧不时添减乱变的严厉私规,云雾涧的私规总计也不过只有五条之多,而这第一,也是唯一的一条,是由柳风痕亲自起剑刻在云雾涧涧石上的规矩。
当初江岁寒将人带回云雾涧时,本身就是违背了柳风痕定下的这条规矩。
只是那时因柳风痕和淮月皆不在云雾涧中,慕容云中又向来对江岁寒所作所为难以严厉苛责,便就带了那么几分宠纵地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难得江岁寒带人回涧一趟,他自不会驳了小师弟的面子,是以本想待人养好伤再赶着在柳风痕回来前将其送出秋露涧,却不想江岁寒竟生出了收他为徒的念头来。
和一众师弟师妹挤在窗下听墙角的慕容云中无奈失笑,不过倘若江岁寒真能过了柳风痕的这一关,那么将沉烨收之为徒,于他而言说不准也不是坏事一桩。
他的这个小师弟,有些孤单太久了。
“弟子知晓,所以愿请师公赐剑,换沉烨为徒。”
柳风痕的意思摆明是他不会在此事上松口半分,且不说江岁寒私自违反了涧规。
纵使他已算淮月和柳风痕的半个子嗣,也必是该受惩戒刑法的,甚至因为明知故犯,所受的刑法甚至还要比其他人更重几分。
看着明明已经受膝痛折磨而面色泛白,却始终连眉头也不皱一下,仍旧冷着一张脸朝他讨诺的江岁寒,柳风痕只觉怒从心来。
这是他这些年来第二次对这个孩子生了怒。
除了练剑,这被淮月好生护在手心里的孩子,竟然为了一个魔子,就宁愿忍着平日里最难忍受的疼意跪在他面前。
好,很好。
柳风痕冰冷的视线如锋刃般落在江岁寒身上,属于高位者的霸道威压不留任何余力地狠狠压向江岁寒双肩,仿若两座高不可及的山峰。
汗水在一瞬就打湿了江岁寒的额发,但他仍旧挺直背脊,不曾被这威压压低半分,一双浅茶明眸中含着固执和倔强,没有半分退缩之意。
“弟子愿请师公剑,换沉烨为徒。”微颤的嗓音掩不住话中蕴含的坚定意味。
若是搁在平日里,柳风痕是极其欣赏像江岁寒这样的人,但是眼下,他却只有因为江岁寒倔强和固执而生气的怒意。
不对事,对人。
哪怕今日是慕容云中跪在这里,柳风痕都不会生出如此大怒来,但江岁寒不行,并非是说他明知故犯违背涧规一事,而是为了旁人竟愿在他眼前伤害自己。
这一点,是柳风痕所绝不允的。
“好。”
对上江岁寒的视线,柳风痕没有半分情感,冷冰冰地道了一个好字,话音落,江岁寒连带着外头听墙角的一堆都轻轻舒了口气。
然柳风痕注视着江岁寒的眸中寒风肆意凛冽,片刻后,他接着开口,语气平淡冰冷,没有半分起伏。
“云雾涧弟子江岁寒违涧规在前,神罚台自领罚鞭二十,明知故犯者多加十鞭。”
话音未落,西南边的窗子边被人猛地推了开来。
“柳师叔,不可!”
阳光从开着的窗子流泄进屋,在地上汇聚一汪金泉,柳风痕却连眸珠都未曾闪晃一下,只冷声斥责道:“松石涧泽青云偷听师长之言,罚戒五鞭。”
泽青云急道:“柳师叔!阿……江师弟他身子……”
江岁寒:“弟子领罚。”
话音落,江岁寒朝泽青云微微摇了摇头,再抬眼看想柳风痕:“明日午时,愿于演武场请师公之剑。”
“弟子告退。”
言罢,他废力撑起身子,忍着膝头仿若万千针扎般密密麻麻的刺痛,踉跄着走出屋中。
就在出屋的那一刻,江岁寒控制不住地向下跌去,却被一双温暖的手扶住肩头。
随风送来的金桂香气让他放松了身子,接着小声又乖巧地道了一声师兄。
慕容云中扶住江岁寒,和朝这端望来的柳风痕对上眼,他朝对方微微一颔首,便将江岁寒背了起来。
跪了半个时辰,想来江岁寒如今是走不了了。
“阿岁,你……”
泽青云满目担忧又复杂,他知柳风痕向来说一不二,平日里也最是怵这位师叔,但神罚台的鞭,纵使他这样的人去,三十鞭也会伤了皮肉筋骨,更何况是一向身体孱弱又惧疼的江岁寒。
跟在泽青云身后的是钟楚月,她一双杏眼微微泛红,其间闪着晶莹泪花,好似下一刻就能哭出来似的。
“泽师兄,钟师姐。”
江岁寒对二人微微颔首,见只有这二人加上慕容云中在此,当即松了口气,幸好灵师姐不在此处,不然怕是又会多生事端。
“不必担忧,只是此番要累泽师兄同我一道受罚了。”
“小事,”泽青云皱起眉,对区区五鞭不放心上,反而心下更是忧心起江岁寒。
三人一路去往江岁寒院中,待将江岁寒放在榻上,慕容云中撩起那半管裤腿,见膝头万般凄惨的青紫模样,才忍不住无奈叹了声。
钟楚月眼眶更是红了又红,强忍着泪意在江岁寒榻前坐下,掌心凝出一团绿光轻柔地覆在那满是青紫的膝间。
她虽学得是治愈一道,但对于江岁寒的伤却用处不大,因其体内寒毒缘故,至多只能加快些愈合。
其实这种伤于江岁寒而言,伤得不算太厉害,不过是压出了淤青,待躺两日消一消肿便就能好全。
但如今坏就坏在,他不光午后要去受刑,明日还同柳风痕请了剑。 轰轰轰——!! 接连几团像素火焰爆发,将几只“神秘”的身形彻底淹没,在火光中分解为漫天的像素,消散无踪。 林七夜用精神力将这一幕尽收眼底,对于卫冬的戒备放松了些许,他的精神力扫过前方,确认了几只从墙体中破出的“神秘”的位置后,迅速的选择最优的突破路径,绕开了它们的围剿。 “你真的不知道别的什么线索了?”林七夜皱眉看向卫冬,“这些东西的数量太多了,如果再找不到出口,我们迟早会被耗死在这里。” “这我真不知道……”卫冬苦笑着说道,“我只知道这神社就是一处供奉妖魔的地方,那些石像都是日本本土的‘神秘’,不过我一开始以为这些只是单纯的石像而已,真的没想到它们居然还能复苏。” 日本本土的“神秘”? 林七夜若有所思。 卫冬在进行日本“人圈”毁灭计划之前,专门有研究过这方面的内容,所以能认出这些是日本本土“神秘”,而林七夜在集训营可没有学的这么细致,自然也就不会注意到这些细节。 但当他听到这句话的时候,脑中灵光一闪,像是想到了什么。 “你知道络新妇吗?”林七夜问道。 “知道啊,也是日本妖魔传说中的一种。” 林七夜的双眸顿时亮了起来。 “你想到了什么?”雨宫晴辉疑惑问道。 “那句预言,‘络新妇的石像底端,藏着离开死境的钥匙’。”林七夜认真的说道,“这个地方没有出口,后方还有大量的本土‘神秘’追杀,完全可以算的上是‘死境’,而这里又有诸多石像复苏…… ‘络新妇’,‘石像’,‘死境’三个要素都齐了,如果那句预言是指向这个情况的话,离开这里的方法或许就藏在络新妇的石像底端。” “前提是这个预言的结果是正确的。”雨宫晴辉提醒道。 “我们没有别的选择。” 雨宫晴辉陷入了沉默,片刻之后,他点了点头,“那就赌一把。” “把络新妇的样貌特征告诉我,我试着找一下它。”林七夜一边飞奔,一边闭上了双眼。 在雨宫晴辉和卫冬的描述下,林七夜很快就找到了络新妇石像的位置,那是一个半身蜘蛛,半身妖娆女人的存在,此刻正要从墙壁中破出,身上到处都是密集的蛛网,一双血红色的眼眸正瞪大了在环顾着四周。 只是,她的位置与林七夜等人的逃离方向正好相反,也就是说林七夜想去到那里,就必须回头杀穿那十几只正在穷追不舍的日本妖魔。 当然,林七夜也可以直接【夜色闪烁】过去,但雨宫晴辉和卫冬不行。 “在反方向。”林七夜深吸一口气,“我们必须要闯过去。” 雨宫晴辉将手放在了刀柄上,眸中闪过郑重之色,虽然他无法使用祸津刀,但自身的刀术功底还在,不至于毫无战斗之力。 而卫冬则从包中又掏出了一枚弹夹,塞进了手枪之中,同时左手握着一枚像素风的手雷,用牙咬下了保险,将银环吐出,说道: “你开路,我们掩护你。” 林七夜点了点头,“好。” 话音落下,三人同时停下脚步,回头面对那十数只咆哮冲来的日本妖魔,双脚猛踏地面,身形如箭般冲刺而出! 林七夜将右手的直刀甩出,斩向为首的那只妖魔,同时伸手在空中一招,一座庞大的召唤法阵再度张开。 一抹白光闪过之后,一只满身绷带的幼小身影落到了林七夜的肩膀上,抱住了他的脖子,微微歪头。 “木木,干活了。” “嘿咻——!!” 咔嚓嚓!! 木木背后的绷带飞快的松开,一枚枚锃亮的挂载式导弹悬在它的身后,刺目的火光自导弹的尾端喷涌而出,呼啸着飞向身后廊道中蜂拥而来的十数只妖魔。 “卧槽!” 卫冬看到这一幕,瞪大了眼睛,脱口而出就是一句国粹,然后猛地捂住了自己的耳朵。 轰——!!! 三枚挂载式导弹在狭窄的空间内同时爆炸,巨大的冲击力直接将周围密密麻麻的房间撕成碎片,汹涌的火焰如浪潮般瞬间淹没了那十几只妖魔的身影。 与此同时,木木自林七夜的脖子一跃而下,身形急速膨胀成一座巨大的钢铁堡垒,横在了三人之前,将炽热的火浪隔绝在外。 雨宫晴辉是亲眼看过林七夜动用导弹的,但眼前的这一幕对卫冬来说,属实有些超出理解范围了…… 抬手就发射空对地挂载导弹?这生猛程度已经堪比会长了啊! 待到火焰基本散去,钢铁堡垒如气球般缩小,又变成了一个挂件般的木乃伊背在林七夜的身后,三道身影急速的穿行于火浪之间。 几道寒芒自火海中闪烁而出! 即便木木的火力已经拉满,但依然有几只妖魔自爆炸中存活,这些妖魔的故事传播越是广泛,力量便越强,此刻能够从火光中冲出的妖魔,都不是像林七夜之前轻松秒掉的那些杂鱼。 一个手中提着青灯的幻影迎面撞上林七夜,灯盏间的青光大作,这一刻林七夜周身突然弥漫出无尽的死气,像是拥有生命般,疯狂的钻向林七夜的七窍。 林七夜眉头一皱,正欲有所动作,一声枪鸣便从他的身边响起。 一枚像素子弹精准的击中了幻影手中的青灯,将其直接化作漫天像素分解开来,环绕在林七夜周围的死气也随之消散,林七夜转头看了一眼,卫冬正握着手枪,对着林七夜微微一笑。 锵——! 刹那间,一抹刀芒自雨宫晴辉的腰间闪出,在火浪中划过一道圆弧,斩下了那失去了青灯的幻影头颅。 紧接着,又是几只妖魔从不同方向的火焰中闪出,咆哮着冲向跑在最前面的林七夜。 “比人多……” 林七夜喃喃自语,他伸出手,在空气中一按,九道绚丽的魔法阵光辉在他的身前闪烁,一道道穿着深青色护工服的身影自魔法阵中闪出,向着那些妖魔拦截而去。请退出转码页面,请下载app阅读最新章节。为您提供大神三久零的无良神明与不存在老婆的恋爱日常最快更新第713章联手对敌免费阅读https://笔迷楼为你提供最快的我偷看了魔尊的日记本更新,第15章第15章免费阅读。http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