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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六百六十五章白日神尊

美女总裁的透视医仙 谦谦二君子 6190 May 23, 2022 4:24:52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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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年的冬天似乎特别长也特别冷,301宿舍的玻璃上结上了厚厚的冰花,因为是周末,所以四人都待在宿舍。凌晨打来一个电话,急急忙忙地约程澈在校门外的麦当劳见。一见面,凌晨就把一张报纸摊在程澈面前,“你快看看吧,这是昨天的报纸。”报纸上的周末特版赫然刊登着一篇稿件,标题是《九旬老人的半生缘》,文章洋洋洒洒地甚至夸张地写了很多添油加醋的故事,最过分的是还明目张胆地曝光了大段的日记内容。“是谁?”“你看看署名!”凌晨用手指指文章右下角,“是高洁!”程澈收起报纸,着急地说:“咱们赶紧去医院一趟。”凌晨不解,“去医院干嘛?”“之前叶老寻人的新闻就引起挺大的关注,现在高洁又爆出这么多事情,叶老的病房外现在一定挤满了记者!”
    程澈和凌晨赶到医院,果不其然,叶老的病房外守着早报,晚报,生活报,电视台等多家媒体的记者。凌晨看到高洁,把她拉到一边质问她,“你是怎么拿到日记的?”高洁甩开凌晨,“你们什么也没有拿到,还不允许别人拿到了?”凌晨看着她,一字一句地说:“你是怎么拿到日记的?”高洁不耐烦地说:“老人睡着,病房没人,我就拍了几篇。”凌晨气得脸都红了,“你没有经过老人同意就私自刊登?你太过分了!”高洁也不甘示弱,“没有咱们报社,老人可能到闭眼都见不到这些日记!”凌晨双手使劲握拳,怒视着高洁,“你......你就是怕实习期一过你就得走人,你就是嫉妒程澈,才搞这些见不得人的把戏!”高洁听了凌晨的话怒不可遏,“你再说一遍!”“我再说十遍!”程澈拦住凌晨,她努力克制自己的情绪对高洁说:“师姐,你也看到了,你的那一篇稿子造成多大的影响,老人没有多少时间了,为什么要残忍地打扰他最后的安宁?”“我残忍?新闻有一半以上来自这世上人的痛苦!记者要是都像你们一样,稿件从哪里来?”一向温和的程澈正色对她说道:“冷冰冰没有人情味儿只有猎奇的稿件,不刊登也罢!”
    “爸爸!爸爸!”病房里此时传来叶老女儿一声喊叫,随后是家人起起伏伏声嘶力竭的哭声。等候在走廊的所有人都下意识地一愣,然后不约而同地望向病房那扇紧闭的门。病房里悲戚的哭声让有些记者也感同身受地掉下眼泪,有些记者在跟单位汇报完叶老去世的消息之后收拾摄影器材准备离开,更多的记者还是守在病房外面。 过了一会,医生和叶老的儿子走出病房,记者一拥而上,把话筒伸到他们面前,问着关于叶老的各种问题。叶老的儿子沉浸在父亲去世的悲伤中,只是用沙哑虚弱的声音说:“我父亲叶平已经去世,有关于我父亲的日记和信件会随我父亲一起火化,我们家人不接受任何媒体任何形式的采访,恳请大家给我们家人一点空间,感谢。”说着向众人鞠躬。但有几个记者还是不甘心,坚持手举话筒问问题。程澈心里有一种难以言说的悲哀,为了所谓阅读率收视率这些人竟然穷追不舍地向刚刚痛失亲人的家属提出这些拨动敏感神经的问题,举起摄像机拍下家属痛哭的场景。
    有一个记者趁着门开之际,竟然突然冲进病房,对着叶老的遗体拍照。凌晨冲上前去,一把揪住那个偷拍的记者,“你拍什么呢?你有没有职业道德!” 那个记者把相机背在身后,昂起胸膛强词夺理,“我是为了满足公众的知情权。”凌晨不甘示弱,“知情权?那你现在是在侵犯叶平老先生的**权!把相机交出来!”有些正义的记者也加入声讨的行列,强烈要求他删除刚刚照的照片,那个偷拍的记者最后无奈地只能当着众人的面删掉照片。
    程澈和凌晨走出医院,程澈看着凌晨胳膊上刚才推搡中被划了一道长长的血痕,问他要不要去附近的医院消下毒。凌晨不以为然地说:“离心脏远着呢,没事。”见程澈闷闷不乐,凌晨拿胳膊撞她一下,“还没缓过劲儿来啊?看这情绪低落的。”“我只是在想,我是不是不适合做记者。”“你啊,就是被今天的事情影响了。哪个行业都有只顾自己不想别人的人,记者里面也有好有坏,你只是不适合做那种冷眼旁观别人痛苦的记者。我恰恰认为,我们的社会需要多一点你这种有人情味儿的记者。”“我只是怕时间一长,我们见过的痛苦多了,也会变得麻木不仁。”“放心吧,谁变了你都不会变。不是有那句话吗‘我们一路奋斗,不是为了改变世界,而是为了不让世界改变我们’。”程澈破涕为笑,“我发现,你和明徵有一个共同的本领,任何事情在你们眼里永远都能呈现阳光的那面。”凌晨突然想起什么似的一拍脑门,“你说起明徵我想起来了,他打游戏输了还欠我两顿饭了,我现在就给他打电话,咱们中午好好吃一顿,一扫阴霾之气!”
    北方的春末夏初,没有了春天的冷冽也未到夏天的暑热,天气很舒服。五一小长假,程澈她们班里组织了一次露营活动,而且特别声明可以带家属。程澈打电话问明徵想不想去露营,明徵连连答应。301宿舍的四个姑娘都是第一次露营,大四才姗姗来迟的集体活动让大家都很兴奋。她们提前两天就去超市采购了野营的零食和装备,除了帐篷是班里统计好数量统一租的,不需要自带。
    露营的地方是离市区50公里的景区,大家到达后纷纷表示对这个依山傍水能烧烤能篝火能枕星月而眠,能看海上日出的露营地址表示满意。在班长的安排下,男生快速分成帐篷组和搬运组,女生快速分成后勤组和捡柴组。好一阵热火朝天的忙活之后,终于在日落之前全部就绪,班长按已经拟好的表分配帐篷。程澈以为会把明徵安排到男生帐篷,没想到班长“贴心”地为每对情侣都准备了单独的二人帐篷。看到程澈有些为难的表情,明徵在她耳边轻声说:“没事,我可以睡在帐篷外面的。”
    大家一起动手烧烤煮串酒足饭饱之后,围着篝火玩游戏。平常班里活跃的同学这时充分发挥作用发明了很多游戏,输了的就要罚酒或选择真心话大冒险。有的男生抱着班里最重的女生跑了三圈,有的要喝下大家为他准备的百味水,有的则要对手机里的第一位异性表白,最神奇的是有一位男生输掉游戏要对自己右手边第五位女生当场求爱,那位女生居然羞涩着点头答应了,气氛一下就被他俩调动起来了。接下来大家好像商量好了似的团结一致要捉到在场的几对情侣,明徵一个不留神就被陷阱了,他无奈地选择了真心话。他抽到的问题是,“你第一个喜欢的人是谁?”明徵把纸条一折,嘴角微微扬起,“这个问题很好回答,我第一个喜欢的人就是程澈啊。”有几个男生故意笑着逗他说:“不会是程澈在这里不敢说实话吧?”明徵大方回应,“我说的是实话,程澈在我心里,是第一也是唯一。”听了明徵的话,大家纷纷起哄,让他讲一见钟情的经过。
    “中考完我和朋友约好去打球,走到十字路口的时候,发现有一个老奶奶拉着自己的小狗正在过马路,可能是绳子松了,老奶奶没注意到,只是自己穿过了人行道。这时,绿灯已经亮了,正在过马路的小狗在车来车往的马路中间不知所措地徘徊,因为害怕发出无助的叫声。这时我看到一个女孩儿走到马路中间拦下正在行驶的车,把小狗抱起来送到马路对面老奶奶的怀里,然后摸摸小狗的头和老奶奶告别后就走了。我不知道为什么,就这样隔着一条马路一直跟着她走,却没有勇气跑过去和她说一句话。那天,她的样子就刻在我脑海里,那种感觉,好像我们不是初次相遇,而是久别重逢。我那时的心情有些莫名的开心,但又有些莫名的失落,我不知道多会还能再见到她。”
    天已经大黑了,大家静静地听明徵说话,只能听到明徵的声音和篝火燃烧发出的噼啪噼啪的响声。火苗一跳一跳,映红了明徵的脸,他望着一个空洞的方向出神,“在高中的一次迎新表演,我居然又见到了她,更不可思议地是我和她被安排在一个节目。我想,我这次一定不会再让她消失了,哪怕是以朋友的身份,我都会守在她身边。”大家听完,坚持让明徵单膝跪地对程澈表白,明徵没有拒绝,单膝缓缓跪地,拉着程澈的手,认真望着程澈,对她说:“你是坠入凡间的天使。我只愿你一世单纯,游离于世俗之上,这就是我的理想,也是我这一生能给你的最大守护!”程澈眼里有了点点泪光,轻声对他说:“为什么从来没有跟我说过你之前就见过我的事?”
    这时,同学们七嘴八舌地说:“你们一定要走下去哦!”“程澈,我好羡慕你,我也想有这样的爱情。”有一个平常嘻嘻哈哈的男生此时居然一本正经感慨地说:“我原来不相信一见钟情,现在我信了。”有人提议不玩游戏,让每对情侣都讲讲他们相遇的故事,大家纷纷表示同意。
    大家一直聊到了深夜,篝火也燃尽了,一干人虽然意犹未尽,但也只能不舍地各自回各自的帐篷。明徵抱了一个防潮垫放到帐篷外面,又从包里拿出睡袋,对程澈说:“你快休息吧,我就在帐篷外,别怕,有事就叫我。”程澈有些不忍心地说:“要不你也睡帐篷吧,半夜会冷的。”明徵坏笑,“我怕控制不住自己。”说着快速钻进睡袋背对程澈,“哎呀,别啰嗦,你赶快进去睡。”过了一会,程澈听到帐篷外面好像有淅淅沥沥的雨声,拉开拉链一看,果然,下雨了,程澈赶紧叫明徵进帐篷。
    程澈和明徵中间放着枕头和背包,两个人都有些尴尬地躺着。“你知道吗?我其实一直在懊恼。”明徵转过身看着程澈认真地说:“我懊恼在见到你的第一面没有走上前去和你说话。这样,我就比他......,我就排在第一位了。”“明徵,我......”明徵把手轻轻覆在程澈唇上,“不要说了,我懂,能像现在这样,我已经足够满足。”明徵把外套给程澈披上,“快睡吧。”
    明徵一直看着程澈闭上眼,直到发出轻微而均匀的呼吸声,他睡不着,而且无比清醒。他无限温柔又心疼地看着程澈睡觉的样子,她微微皱着眉头,蜷缩着身体,双手抱着膝盖,像一个熟睡的婴儿。他用大拇指轻柔地抚平程澈皱着的眉头,然后摸摸她额前的头发。
    程澈,如果时间在这一刻停止该有多好。我不知道你梦里出现的是谁,但是此刻,在你身边的是我。
    这时,程澈调成静音的手机屏幕一闪一闪亮了起来,屏幕上的“言念”让他的心剧烈地跳动起来。他停顿了一下,转头看看睡着的程澈,伸手拿过手机轻轻走出帐篷。“你好。”“你......是明徵?”“是我!”“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跟程澈说,请让她听电话。”明徵深呼吸一口气,“程澈么?她睡着了。”顿了顿,明徵像是下定决心,一字一句地说:“她就睡在我旁边。”“明徵!你对程澈做了什么?!”“言念!无论做什么都是我们两厢情愿的事,你又有什么资格问,我是她男朋友,你是她的什么人?!”明徵一语既出,电话那头的言念陷入长久地沉默。
    明徵挂断电话,缓缓走到海边,海面泛起了雾显得阴沉沉的,海浪孤独的哗哗声似乎在低声地呜咽。他拿起程澈的手机,犹豫了一下,还是删掉了和言念的通话记录。明徵想海水大概都是海的眼泪,要不海水为什么会和眼泪一样咸。明徵苦笑一下,看着海面,泪水无声滑落。
    转眼就是毕业季,佳卉考上了西安一所学校的研究生,安安通过校园招聘找到一份文秘的工作,沈妮儿放弃了家里给安排好的单位义无反顾地去了男朋友所在的城市,301宿舍在吃了散伙饭之后拉着各自的行李箱往不同的方向走去。四个姐妹并不想哭哭啼啼各自天南海北,潇洒地约定,告别的时候挥手互道珍重。
    程澈依然在报社工作,实习结束以后他和凌晨高洁三个人都留了下来,考取记者从业资格证后,再经过三个月的试用期之后就可以成为报社正式在编记者。明徵早早就帮程澈在网上找了租房信息,没想到明徵找的房子全都是三室一厅标准的高级公寓。
    和明徵看完房的路上,程澈说:“明徵,谢谢你帮我找房子,但是我不准备租这么好的,我现在还在试用期,一个月工资只有一千二百块,远远不够付房租。”明徵有些得意地拿出包里的一把钥匙放到程澈手上,“就知道你会这么说,所以我刚刚已经把那套公寓租下了。”程澈大吃一惊,“那房子一个月租金要四千块!”明徵捏捏程澈的脸,“小傻瓜,你还有我啊,这个公寓离你们单位只隔着一条街,你每天走路就能到。房子宽敞干净,采光很好,小区安保工作也很完善,很安全。”见程澈不说话,明徵有些着急,“你是不是怪我先斩后奏啦?我只是想让你住的条件好点。”程澈想了一下,拉着明徵往回走,“咱们赶紧回去把房子退了。”明徵停下来,“我已经付了半年的租金,而且签了合同,合同上明明白白地写着如果退房租金不退的。”程澈突然想到明徵还没有地方住,“你可以住啊!”明徵跺跺脚,“哎呀,程澈,我和你说实话吧,这套房子旁边也有一套房出租,我已经预定了,只不过现在还有人住,得等到下个月中才能搬。”“那你就把预定的房子退了,住这个。”
    两个人僵持不下,没办法,最后还是明徵妥协。程澈决定租的房在报社街对面小区,明徵看着充满年代感既不科学又不合理的户型布局,斑斑点点发霉的墙角,开裂脱皮的壁纸,凹凸不平坑坑洼洼的地板,各个年代各式风格拼凑起来的掉漆划痕的家具,水管斑驳满是油烟的厨房皱着眉头不住地叹气,“这怎么能住呢?这根本不能住。我坚决不同意你住这里!”程澈安慰他,“我哪有那么娇气,我睡眠浅就想住这种不临街噪音小的,而且我的东西本来就不多,从宿舍搬出来也仅仅两个行李箱一个包而已,所以一个人是绝对够住的。”程澈卷起袖子已经着手收拾起来了,“至于这个房间,简单收拾一下看起来就会不一样。”明徵听到程澈轻描淡写的话感觉难以置信,眼前这一切对她来说似乎不是什么大事情,“简单收拾一下?我感觉只有拆了重盖才能拯救它!不行,如果你非要租这个房子,我就跟你换着住!”看着明徵这么坚持,想要说服他恐怕不太容易。程澈只得耐心跟明徵说:“阿姨昨天不是打电话说她最近身体不舒服想让你回家一趟吗,等你过些日子回来,咱们再讨论这房子的事,你看这样好不好?”说了半天明徵终于勉强答应了,不过还是留下了他房子的钥匙。
    明徵不放心程澈一个人,照顾得妈妈身体好了就一刻也不敢耽误赶紧返回,他从机场火急火燎地拿上行李打车直奔程澈住处。程澈听到有人敲门打开门发现是满头大汗的明徵,她有些惊讶,“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啦?”“我不放心你啊。”
    明徵边说边走进房间,眼前的一切让他震惊地呆在原地,他想到只有一种可能,就是程澈换房间了,他立刻跑到楼道找门牌号。程澈哭笑不得地把他叫回来,拿出拖鞋让他换上,又倒了一杯水递到他手上。明徵举起水杯一饮而尽就迫不及待地认真打量起这房间,“这墙?!”程澈微笑着回答,“我重新刷了环保漆。”“这地板革?!”“网上买来重新铺的。”“这桌子?!”“原来的旧桌子翻新的。”“这挂画?!”“我画的。”“这书架?!”“房东留下的旧梯子改的。”明徵还是一副不可置信的表情,看来是要打破砂锅问到底了,程澈只能主动交代,“这坐垫是自己缝的,这收纳袋是旧牛仔裤改的,这花瓶是玻璃饮料瓶缠上麻绳做的,这花是楼下花店买的,这桌布是我的围巾裁的,这树枝是捡的,这茶台衣架落地灯地毯是网上淘的。”程澈一口气说完笑着问明徵,“请问,还有别的问题吗?”明徵不说话了,从阳台走到程澈对面,他认真地看着程澈,眼里满是笑意和温柔,“你准备了我的拖鞋,光这一件事,就让我感动得不能自已了。”
    中午吃饭期间,明徵还是忍不住问,那些大件不用的家具是怎么抬走的。程澈说是林韶正好来看她,于是当了她几天免费的工人。
    报社的工作很忙,程澈几乎没时间在家吃饭,遇上熬夜赶稿子的时候,明徵就买好夜宵来报社休息间陪程澈一起吃。程澈每天穿梭在一个一个新闻里,听着别人的故事,目睹别人的人生,她也许就是需要这样的忙,忙碌可以暂时让她不去面对自己、不去怀念从前,不去反复挣扎。《千与千寻》里说“曾经发生过的事情不可能忘记,只不过是想不起来而已。”她不可能忘记,更做不到想不起来,她大概能做到的也就是不会突然想到一个名字而心口隐隐作痛。
    她还能做到的就是加倍对明徵好,像一个真正的女朋友那样,事无巨细地关心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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