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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9章 一场误会

豪门老公又拒离婚 羚羊羊 5568 Mar 16, 2022 11:41:19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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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14年10月13日
    10:30AM
    “唉,外面好吵啊,好想去看他们运动会闭幕式啊。这届高二也太爽了,国庆居然放满了七天,运动会还没占假期。”程鼎颀把笔杆子架在嘴上,笔摇摇晃晃地掉在地上,萧宸叹了口气给他捡起来。
    “前两年闹够了哈,赶紧看看身上的校服吧兄弟。”萧宸继续看随机变量及其概率分布类题型。
    他回过头看看于岿河,也在认真看化学,桌上摞起来的试卷都快搞到了肩膀的位置。程鼎颀咬咬牙,拼了老命背英语通用句型,下节课王神牛要考。
    方知予从王神牛办公室回来,拿着一叠表走到于岿河座位上:“今天下午要组织高考前体检,这一叠表我直接给你发了?”
    “谢了。”于岿河没来得及抬头,在草稿纸上圈了个圈,把答案填到卷子上。
    “没事儿。”
    篮球赛之后,高三再也没有任何的娱乐性活动。之前于岿河和任望珊还晚上打电话的时候互相约法三章,高考之前不过任何节日,只管学习。
    “于岿河,我们各自努力,北京见啊。”
    “好,我等你。
    于岿河抬眸看了看正在发表格的方知予,视线再偏一点,空调上放着篮球赛的冠军奖杯。
    唔,是高考体检的话……应该必要抽血的吧?
    任望珊可是晕血又晕针的啊。
    他默默从包里面找出来一盒柠檬糖,放在校服外套的口袋里面。
    十月中旬,今年的天气比去年凉的更早,昨晚上下了一夜雨,秋意席卷上来毫不停歇,微卷的黄绿色落叶轻轻敲响十月挽歌。
    高三什么课都停,唯独体育课不停,(1)班和(2)班下午就轮到占用体育课的时间去体检。望珊每个周一都惯例不会吃午饭,于岿河也照例给她带饭团。
    “一定吃完啊宝贝,下午要体检的。”于岿河把两个饭团和热橙汁伸到她面前
    “小卖部阿姨偏要再送你一个饭团,看大家多偏爱你,能吃就多吃点啊。”
    望珊知道这肯定是于岿河自己加买的,但也没戳破他:“知道小卖部阿姨对我最好啦,我肯定加油吃,行了吧。”
    “好了好了你快去吧,我做题呢。”望珊朝他软软地笑了笑,边打开一册五三。
    “最近是不是又进步了啊宝贝。”于岿河看向班级后面贴着的月考排名表,虽然他没戴眼镜,但总是能直接看出任望珊的名字。
    “恩。数学上次考了137啦。这次期中考试争取能破140。”
    “宝贝真厉害。”于岿河摸摸她脑袋:“那我走咯,好好吃东西。”
    “收到收到。”
    望珊做题做着做着就入了神,反应过来的时候饭团都凉透了,只来得及喝了些冷掉的橙汁,午休就要开始了。
    窗帘都已经拉上了,她上下眼皮一搭一搭的,打了个哈欠,把塑料袋挂在书桌旁边的小勾子上,沉沉地睡了过去。
    四十五分钟后,每日推送响起,夏成蹊中午没睡,站起来整队:“大家都醒醒,要体检了,把中午前发的体检表都带好,上面的基本信息再检查一下有没有遗漏的。”
    望珊觉得昏昏沉沉的,肚子有点饿,站起来的时候眼睛前面一片暗。她扶了扶桌子,眨眨眼视线清晰了之后,跟着大部队去了行政楼体检。
    文漾笙跟着夏成蹊在排视力那一栏,任望珊就和戚乐先去其他房间排了量血压的队伍。
    “哎哟小姑娘你这个血压也太低了吧,平时要多休息别累着。”来测试的医生看着血压表,在任望珊的体检单上打了几个勾。
    “夏成蹊,你视力怎么都400多度了啊。”文漾笙拿着体检单看看夏成蹊的,又看看自己那张上面的“左右眼”。
    “家族遗传,已经很注意保护了。”夏成蹊回答道,一边拉着文漾笙去测血压。
    “没事,我家视力都好。”文漾笙附了一句就直接进了房间,好像是丝毫没发觉其中包含的歧义,夏成蹊在原地愣了一下。
    此时背对着他的文漾笙简直想打自己:刚刚说的是什么话啊啊啊!
    任望珊和戚乐进了测身高体重的房间,发现于岿河他们也在里面。程鼎颀正拿着报告单和医生理论:
    “老师其实我至少有180了的……”
    萧宸拿着自己那张身高栏写着181的体检报告单狂笑:“得得得。我当你180就成了。反正横竖我比你多个1呗。”
    “切!”
    于岿河捅捅他俩:“走了走了别堵这儿了,你们嫂子还在排队呢。”
    “老于你这个更恶劣啊!之前还嫌弃我叫嫂子叫得听起来显老,现在喊得最多的就是你!我跟你说————”程鼎颀还没说完,就被萧宸强行苦哈哈地拉走了。
    “啧,赶紧去测测你视力吧。”于岿河也顺着赶人。知道女生不喜欢被看身高体重,他朝望珊戚乐招招手,也跟了出去。
    医生先测完戚乐的:“小姑娘比高一高了不少啊,进来的时候一米六都差点,现在都有163啦。”
    “欸,我努力再长点。”戚乐跳下身高体重器:“望珊来吧。”
    “这个小娘鱼真好看。”医生很真诚地夸赞了一句,“就是得再多吃点,一般166的个子小女孩一百斤都不能算胖的,你这个连90斤都不满啊。”
    望珊走下去的时候医生还不忘叮嘱:“血糖也偏低的吧,你看你脸白的。有没有贫血?”
    任望珊很乖地摇摇头:“没有呀。谢谢医生了,我会好好注意的。”
    二人拿着体检报告单走了一间又一间屋子,满满当当的表单上还剩下抽血的那一栏。
    “望珊,你晕血晕针的,等会别看哦。”戚乐没忘记摇摇她的手。
    “没事儿,”望珊笑得爽朗,“知道啦。”虽然是嘴上这么说,身体莫名有点虚,早知道中午少做道题目把饭团吃了的。
    二人进到最后一间的时候,于岿河正在里面收集表单。
    望珊坐下来的时候,于岿河跟医生说道:“麻烦医生您轻一点,她晕针还有点晕血。”
    抽血的新手小护士莫名其妙地:“人家小姑娘自己都没说的,你倒是抢了先。”
    这间房间里其余的知情者开始“哟哟哟”地起哄。
    于岿河马上反应过来:“啊。我是他们班班长,班里同学的事情我都知道的。等会她俩的表单也得交给我。”
    在门口的夏成蹊:“……”
    那就麻烦您老等会把你们班任望珊和戚乐的表单收一收,我呢就先走了哦。
    望珊坐下去的时候眼前就有点黑黑的。
    她把校服袖子挽起来,护士看着“啧”了一声:“皮肤白,血管好找是好找,就是太细了。我不知道能不能一针扎准……”
    于岿河嘴角抽了一下。
    敢情这几个扎针的护士原来都是新手……
    护士在望珊手臂上擦酒精棉的时候,望珊回过头去闭上眼。针管插进去的时候,她眉头皱了一下,于岿河心坎一沉。
    “额……不好意思啊,血出的不太通畅,我扎的位置不太好。”护士把针头拔了出来,重新在手臂上找了下位置。
    酒红色的血终于通过细细的流管传到一个细长的小瓶子里,护士在上边贴好标签:“好了小姑娘,不好意思了啊。”
    望珊眨一眨眼睛,前面都是黑的,但还是没忘了轻轻回一句:“没关系的,医生辛苦了。”
    于岿河皱着眉接过她的表单,抬手扶了她一下。
    “饭团吃了没。怎么脸白成这样。”
    望珊看着他:“放心吧,吃啦。血糖可能现在有点低,我回教室吃颗糖。”
    “不用了。”于岿河把表单一整叠交给进门来催人的夏成蹊,用“兄弟你懂我”的眼神感人地看了夏成蹊一眼。
    这边没有老师,只有医生和同学,于岿河拉起望珊往楼梯间走。
    “欸欸欸,怎么啦。”
    楼梯间空无一人,于岿河把手伸进校服外套里,摸出一盒柠檬糖。从里面倒出两颗给望珊。
    “你带了呀。”望珊无力地笑着接过,抬眸看他道:“谢谢。”她的双目眼神有些涣散。
    于岿河看着这样的她心脏有那么一瞬间的停留。他轻轻吻了一下望珊的额头,蜻蜓点水,不忍作多停留。
    望珊仿佛是依赖性地抱住于岿河,这无意识地拥抱让于岿河一怔,脊柱像是通了电一样从头麻到尾。他真感觉自己非常沉溺于望珊的这种虚弱时的依赖,能让人感觉到,面前的这个女孩,愿意靠近他,愿意接受他甘愿赋予的所有温柔。
    他毫不掩饰自己的心动,但他也有度。
    “宝贝别动。”他轻轻道。
    “恩。”
    “也别说话。”
    “?”
    “高三了……我怕影响你,不敢多碰你。”于岿河像是自嘲似的笑了笑。
    任望珊脑袋倚在他肩上,眼神慢慢恢复清明,嘴唇也慢慢恢复了血色。听到这句话安心地笑了,乖巧地蹭蹭他脖子,长长的睫毛弄得他脖颈痒乎乎的。
    “宝贝我都说了别动了啊。”于岿河崩溃地闭上眼,努力扑灭自己内心窜动的火苗。他低下头亲了亲望珊的头发,把糖盒子塞进她校服外套的口袋里面:
    “宝贝好点了吗。好点我们要走啦,下课了哦。”
    “唔,那走吧。”
    2019年11月11日星期一
    10:10AM
    “望珊望珊,醒了没啊。”黎向晚从床上坐起来,轻轻推了推任望珊。
    昨晚上睡得更晚的是向晚,但是望珊昨天一天下来真的太累了,现在都还没起。
    “哇呜~”望珊翻了个身:“几点了啊。”
    “没事儿还早。”向晚想让她累的话就再多休息会儿,反正今天是周一,不仅学校里没课,而且向晚昨天打过招呼,今早花店也有戚乐打理着。“有猫在”平时店长戚乐本就大多都不在,没什么问题。
    “过十点了没。”
    “啊哦……刚过。”
    望珊揉揉头发坐起来:“今天有事儿吗,陪我去个地方。”
    “就算有事儿也推了。陪你去哪儿?”向晚边下床去洗手间。
    “我要买车。”望珊怕洗手间水声大向晚听不见,提高了点音量。
    “啊?”
    望珊刚想再说一遍,黎向晚直接冲回床上:“终于良心发现自己不该天天搭地铁了!?”
    “之前不是觉得没必要么。上学期间跟导师出去也都有专车,平时出门也就逛个街,地铁都很方便,没必要还养辆车。”望珊伸了个懒腰下床,“现在觉得还是有一辆好。”
    “我说你啊,是不是发现自己卡里钱太多不舒服啊。”黎向晚一挑眉。
    任望珊笑道:“好理由。要这么想也行。”
    黎向晚朝她扔了个枕头。
    二人对着LED镜子化好妆,黎向晚对着任望珊的衣柜挑来挑去,最后拿了件粉色的西装外套,又丢给任望珊一件奶白色的同款。望珊用条纹发带扎了个低马尾,把耳夹戴好后,拎了个MIUMIU的手机包。
    “饿死我了。”走出电梯门的时候,黎向晚捂着咕咕叫的肚子:“请你吃一家新开的港式茶餐厅!特别有名的哦。”
    “好好好,谢谢黎老板请客。”
    “嗯哼哼。”
    餐厅内。
    “这个我不会点,黎老板点吧。”望珊撑着脑袋,这家店真的很有名,开了不到一周的时间她就听说过,人虽然多但是氛围确很安静,她很喜欢。
    “脆皮鸭,煲仔饭,虾饺皇,叉烧包,菠萝油,阿华田奶茶,梅菜蒸鱼饼,蜂蜜厚多士。”黎向晚笑嘻嘻地边念叨着,边在手机上勾了这么多,提交了订单。
    “再加个小份的云吞面。”望珊突然想起来。
    “好的嘞!”黎向晚赶紧加上。
    “每次我们去新的地方吃饭,人家都会以为我们不止两个人。”望珊捂着嘴笑。
    “好吃的就都点上呗,辜负什么也不能辜负美食嘛。”
    “两位小姐好,今天我们餐厅有活动,消费满就送一小扎柠檬利宾纳。可以尝试一下,这是不放在菜单里的饮品,黑加仑口味,很特别。”服务员上来殷勤地道。
    向晚喝了一口:“欸真的诶,味道好不一样哦。”
    二人一边吃着菜,一边闲聊。
    “望珊,你想好买什么车没啊。”黎向晚吸了口奶茶,拿起碗去盛煲仔饭里的锅巴。
    “牌子嘛我也不是很在意,主要是配置舒服,哦还有颜色,我想买辆红色的。”望珊夹了口脆皮鸭。
    “猜到了,你不最喜欢大红色了。一定是年纪上去了爱喜庆。”
    “去你的。”望珊赶紧夹了块脆皮鸭堵上她嘴。
    她们临走时,与她们相隔不远的一桌也站起来。
    “……望珊?”身后是熟悉的声音不可思议地响起。
    虽然声线有所变化,但望珊还是瞬间分辨出了他的声音,还未过头就欣喜道:“程鼎颀?”
    “真是你啊!”程鼎颀走过来,“没想到在这儿能遇着,很久不见又好看了。今天研究生没课?”
    “恩。我到这儿来之后咱们还没见到过呢。”望珊温和地笑了笑,看向他一身灰色西服:“在和合作方吃饭?”
    “不是什么正式的饭局,今天在外滩我们公司有参与一个大型车展的投资,大家就一起随便吃点一块过去。”
    “这么巧啊。”望珊眼睛弯成月亮,“我和向晚也要去的。”
    “那敢情好啊。”程鼎颀歪了歪头:“我车上没人坐,直接捎你们一块过去,省的还要搭地铁多累啊。”
    “那就麻烦程老板了哟。”望珊打趣道。
    “哇——刚刚明明还我是大老板,现在就换人了啊。”黎向晚笑着挽起她手,“走走走啦,去买你的红色小车车。”
    “你们还是叫我大名舒服。”程鼎颀摆摆手,“我车停在地下车库,你们在餐厅门口等着,我开过来。”
    车展大门口,程鼎颀跟工作人员安排了几句,立马就有销售经理走出来专门来带。程鼎颀笑笑:“我去里面找合作方,私下还有点事要处理,就先不陪你们聊了。有空联系,一块吃饭。”
    “谢啦,有空联系。”望珊向晚跟他告别。
    在车展内场,销售经理很殷勤地朝她们一点头:“任小姐,黎小姐,二位里面请,有什么想看的车型吗?”
    “欸,望珊那辆宝马好看,大小也看起来适合,你去试试看呗。”
    销售经理忙道:“黎小姐眼光真好,这的颜色是本月新出的,还是限量款,名字叫做墨尔本酒红。是车内的配置和舒适度极高,整个车型的流畅度都是专业设计的,性价比也很高,非常适合与闺蜜一起出行呢。”
    不愧是销售经理啊。
    望珊试了试车,的确可以,就也没多问什么,直截了当:“差不多多久以后可以提车?”
    “啊……”销售经理没想到这么顺利,“大约一周的时间后就可以把手续全都办好。”
    “恩。还有,所有费用我一次性付清,麻烦内部配置都要最好的。”
    “欸欸欸!完全没问题,到时候我会再专门和您联系!我带您去登记一下基本信息……”销售经理别提有多开心了,这一辆车的提成真够她好吃好喝一段时间不愁。
    望珊起身时,突然眼角瞥向内场最中心区域摆放着的几辆跑车,身形一顿。
    销售经理很会看顾客的脸色,忙答道:“任小姐看的那几辆跑车啊有新款也有旧款,由于全球限量,所以这场主要是拿来展示的。”
    望珊眼眸微微一动。
    她看见了熟悉的银色SPYDER和黑色LAFERRARI。
    她有一个朋友,曾经的少年自信到走路都带风,行事高调而张扬,敢爱敢恨,嫉恶如仇。笑起来时眼角眉梢肆意跌宕,可以开着两千万的豪车在北京的大马路上放纵不羁,桀骜难驯到极点,像是要一日看尽长安花。
    但是前不久再见到他时,却不知什么时候收敛了锋芒,他从男孩变成了男人。他的眼角不再有随时随地展现的暖人笑意,不再有从前对她那样放肆的开怀和明目张胆地偏袒,不再爱开着跑车奔忙,也不再有了那凌云壮志的少年意气。
    蚀骨的蜕变,也是漫长的告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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