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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一章 联手

六道仙尊 云霆飞 4413 Apr 30, 2023 6:29:58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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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有人问道:“请问自诩为六国寺院的第九代传人,有何证据?”
  宏音法师和铁柱分别从怀中取出一块非常古旧的木符,说六国寺院的传人都有一块这样的木符,以此木符相认。
  这木符与先前叶家祠堂中捕获的东瀛汉子,身上搜出的木符非常相似,木符一面刻有图案:浒沉镇芦沟潐村东边的阳葭山及凌霞飞瀑,及附近一带地形,飞瀑上空一女神站立云端。
  虎妞见此,也摸出一块这样的木符,才晃然大悟。
  其中有人大叫道:“少听他们花言巧语,僧尼不分,藏污衲垢的好地方,只想独自掌控地宫之下的金银财宝罢了。而且六国传人中,有五国传人不是我们大宋先民。管他个娘屁。”
  人群顿时又躁动了起来,有些人领头着想冲入大殿,有些人想从四面山林之中潜入后院。
  宏音法师站在断柱上,看见有一小股“民众”不知从哪里得来了“天雷炮弹”,正装入那门大炮,连忙叫铁柱后撤。铁柱飞奔经过大主殿,跑到图纸所示的主塔基身位置。一声轰响,一颗闪着烟火的天雷炮弹,划过漫天飞雪的上空,砸了过来,一群正想从四面山林翻过院墙的乡民,连忙缩头抱窜。
  铁柱如同天神降临,仰天长啸,两腿蹬地,双手紧挥玄铁禅杖,哐当一声,硬是把急速飞来的炮弹,挡了开去。一声炸响,砸在后院边上一座紧靠山岩的玲珑有致的小砖塔之下,一阵火光冲天,砖瓦四溅,旁边的树木残垣,倒塌崩裂。
  铁柱仿佛两脚生根,迎着猛烈的气浪,只见僧衣翻飞,双脚却是纹丝不动,飞舞着玄铁禅杖,滴水不漏,飞溅而来的断砖、残枝,几乎没有一点砸中身子。
  站在堂屋楼顶上观看的枢密院副使,一拍手掌说:“真乃神人也。”转头附耳,朝着殿前司副使交待了几句。
  所有在场的官兵分成几队,冲了进去。殿前司副使带队冲进人群,在主塔基身处围成一圈,挡住众人,镇住场面;另一队殿前司人员站队在外围上,伺机出手;胡适等人各带一支队伍站位到山谷四边高处;有一小队官兵,想上前夺取大炮,刚才轰炮的一帮人,穷凶恶极的,装弹上膛,一幅随时准备同归于尽的样子,一下子也真拿他们没办法。
  殿前司对铁柱说:“兄弟,好武功!欢迎加入我们队伍,一起对付这帮中外敌寇。定保这座千年古寺不被破坏。”
  铁柱面无反应,神情冷峻,没有吭声。
  趁乱中几支飞镖,从前后左右四个方向射向宏音法师,宏音飞空跃起,四面飞镖从脚下交错而过。一个脚落回断柱,轻轻一蹬腿翻身跳回地面。
  殿前司副使飞身上前,对宏音法师说:“见过宏音法师。情况危急,我们只能携手共同护卫,才能保全这座精美绝伦的千年古寺不被人为毁灭。”
  宏音法师说:“那就请问阁下,要做如何打算?”
  殿前司副使说:“以下是大宋最高军枢机要和最高行政院做出的密令,如果你知道打开地宫的密秘,就请告诉我们打开,如果成功,既保护住了这古寺,也保护住了法师的名誉。以后朝廷定当如你所愿,出资修建这古寺,大力宣饰加封,定当扬名天下,成为天下四海寰宇之内,各大教派、所有佛陀朝拜的圣地。否则---。”
  “否则如何?”
  “否则刀兵相见,成为朝廷眼中钉、肉中刺,从此定无相宁。”
  宏音法师冷冷一笑,躬身回答说:“阿弥陀佛。出家人不打诳语,我真得不知道其中机密,要不来到此座寺院,这么多年了,我早破解取之了。”
  殿前司副使冷冷回应道:“别把我们朝廷的人都当做吃干饭的。根据我们收集得到的资料,跟你所说的差别不大。还有,据我们所知,你这六国寺院传承人,就是保守打开地宫之门的守塔人。”
  停顿了一下,又说:“这几年来,我们早已暗中监视你,不打扰不惊动,只是专想等你解开机秘,打开地宫之门,然后用最小的破坏力,为我朝廷所用。”
  “天下之土莫非皇土,天下之民莫非臣民!更何况你一个小小的山间寺院呢,大宋朝廷也是以仁义为立国之本,正如你们佛教以慈悲为宗旨。所以不想大动干戈,解得此中秘密。要不早来个千军万马,把你夷为平地,也是不费吹灰之力。”
  宏音法师突然一改往日谦和的态度,仰天大笑,充满着世俗人间的悲愤和无奈:“好一个仁义为本、慈悲为怀。可是有谁知道,我此生在世领教到的是什么?”
  “就派个千军万马来吧,把我夷为平地吧!用一万杆长枪、千万担粮食作为后盾,来吧!来伤害我这样一个身已残气难平,只为苟活于世、只留一条手臂的凡人吧。”
  接着转口朗声悲怆大笑着:“哈哈!告诉大伙一个非常不幸的消息,正如前面所述,早在千年之前地宫之门就被锁死了。又在十数年前,被一伙人,想要强行开启,却被加倍破坏。如此之后,就算世上真有神仙,当年‘鱼贯而入、鱼贯而出’的神仙降临,也休想打开。”
  “打开既之毁灭,无论如何都将自我毁灭。你们将一无所获,你们将遗臭万年,之寰宇。”
  “哈哈,我佛如有灵,我佛如在上。请睁眼看看,今日这一干民众的做为。哈哈,想当初我宏音饱读诗书、心怀天下为哪方,想当初为国效力、却沦为任人宰割的替罪羊又为哪方,再后来练成绝顶武功、杀了十人却自断一臂又为哪方,再到现如今自负枷锁、自戴罪名遁入空门修为十数年又是为了什么?”
  “难道真如所言‘天降大任,必将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志?’。可我宏音此生将了,碌碌无为,却要受尽人世磨难。还要坚守这个‘劳什子’干嘛?法罾,你是魔英还是人杰,你自管开启你的机关吧。”
  “修佛十年,别无所求,只有一愿:真有下纪六世轮回,恶人万古俱灭,好人升天,专等来世,只投净土。”
  “再杀十人,就此了断。”
  只见宏音法师,身形尤如龙腾虎跃,挥剑冲入人群,一剑一命,快如闪电,剑不沾血,一边大开杀戒一边数道:“一、二、三、四......。”
  “好!刚好十人,今日所杀之人,都是该死之人,多年暗访,不会有错!伺天之剑,不再滥杀。”
  宏音法师冲过殿前司的护卫圈,与铁柱背靠背,站到了主塔基身的正中央,俩人俱是英勇无敌。在场所有人,都是心有惶恐。许多想乘机捡财的乡民见这阵势,都想纷纷退往山门,只见山门场子上架着大炮的一些人,大声威胁道:“既入此门,就不得退出,给我老实呆着,为我天皇做陪葬做掩护。”
  宏音法师对铁柱说:“你还年青,带着雪儿,远走高飞吧。看眼下这阵势,无所谓使命不使命了,他们志在必得,不会管它毁不毁灭了。”
  铁柱接口说:“早在交趾之战时,我心就已死了。更何况,最后一支伊洛瓦底河族系建立的最后一个大骠部属国,时至今日也已经完全覆灭了,没有国更没有了家,没有爹娘也没有故乡,我活在世上有何意思?”
  “倒想学你一句,我也已事佛数年,虽然仍是读不懂经文、也参不得**,也别无所求,只有一愿:看在前日我放下屠刀立地成佛的份上,看在今日我不顾性命护全主塔地宫的份上,就算时空之门被炸成灰飞烟灭的一瞬间,仍有亿万分之一的机会,进入这永生之门,而这机会就专给我俩留着吧。阿门!”
  见有三位蒙面人,窜到枢密院副使的身前,出示令牌,抱拳请安,其中一人说:“副使大人好,小将名叫金节,当年危急委于方腊反贼,承蒙各位大人不拘小节,让我重新做人,杀敌建功。我与妻子,发誓从此之后,定为一心一意报效家国,否则天打雷劈。我与法罾暗中联络,为此事已经图谋多时。刚才法罾暗中告之,说开启地宫之门的密码,已经破解,只是还差宏音法师、这独臂老和尚,身上怀着的那一块木符当作锁引。来开启生死机密。”
  枢密院副使上下打量着金节,金节拉下了蒙着的面具,乍一看倒也是一表人材。金节接着说:“他的师兄颞法和尚,已经圆寂在这身后飞瀑之巅的山顶上方。说是宁不为人理解屈死,也要破除此地正邪难辨的风水龙脉,否则此间定会诞生、降临几位比方腊贼伙,厉害上百倍的反贼、乱世之魔王。”
  金节接着说:“想想眼下,这弹丸之地,蹭出多少位少年英雄,平民出身,却是个个武艺非凡、仪表不俗。幸亏大人们,独具慧眼,早早收网,不是投军为国效力,就是----。再如那个叶家小子,除了天生神力,大半数的武功路数,都是接间来自眼前这俩大丧门神一样的大和尚,宏音和铁柱。”
  金节接下说:“这宏音和铁柱,如果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还守护在主塔基身正中,干嘛呢?”
  枢密院副使心想:这金节名不副其实,办事周到,事无俱细,合我胃口,不管对错,只管有利无利;下三滥的事不用我们开口,自会办去,存了我们的脸面;人品不怎么样,但做个办事得力的下手官员,倒也挺好的。
  心想着,就换了欣赏和友好的神态看着他,说:“这眼下临安府周边,皇城后花园的安定,仍有劳各位将军多多费心。”
  又说:“叫岳将军提前现身吧,先收伏了这俩位大刺头再说。关于时空之门、生死机密,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此事皇上也早就关注了。”
  接着又匆匆嘱咐了几句。金节与俩位将军,领命而去。
  殿前司副使站到一块台子上说:“诸位乡民,稍安勿燥。经我们商议,决定如下,此间地下,如有金银财宝,我们四六平分,朝廷四分、你们六分,但期间暗藏的有关时空、永生之门的机密和物件,只能充公,归我大宋朝廷。而留下的寺院殿塔,自然仍是归属各位佛教门徒、善男信女们。这样应该比较公平合理,无话可说吧。”
  其中一帮真正的乡民们,听了此话,自然无话可说。
  殿前司副使转向宏音法师说道:“法师大人、铁柱和尚,既然已破杀戒,不如就此离开佛教界,投入大宋朝廷门下,报效国家,建功立业,不会枉费你们的一身好本领。”
  又转向铁柱说道:“尤其是你,还这么年青,何必要管哪个‘劳什子’,埋没在此,做个决犟鬼呢。现在,我代表大宋最高军机处,诚恳邀请您归入我军旗下,看你这性格外貌,做一员开路先锋、所向披靡的虎将,真得非常合适。”
  宏音笑道:“我又不是没投**旗下过,没有心怀天下、报效家国过?我命如此,刚才已舒胸气,现已年老,不理他事。铁柱从来不附属于我,他想怎样,与我无关。我倒也想劝他,如你所说。”
  铁柱却一抖禅杖,说道:“心死不在于早晚,就像闻道不在于朝夕。交趾之战,就当我身已亡、我心已死。只是心中唯留一怨恨,就是复国无望,皆拜托于宋军所赐。两军对垒,各为其主,败军之将,倒也无多话可说。只是现在,要我归顺宋军,万万没有可能。”
  又说:“世事已无望。还不如,只管坚守祖辈誓约,寺在人在,完成最后的使命。天地之机破之太早,更不能落于东瀛岛国之人。”
  “哈哈,顺便还可以与宋军中真正的将帅、最顶尖的高手,真枪实刀地面对面地一决高下,一洗当日交趾之战的不明不白、糊里糊涂的中了阴招,那憋屈劲,太憋屈了!真不适合我这等‘虎将’。好痛快,能真正打一场,正等着呢。”
  “宏音法师,你也不用劝我了。黄泉路上来相伴,遗方净土忘年交。来吧!好痛快,面对面地打一场吧。”
  凭空听见一声“好!”,一支铁箭劲直射向俩人,宏音法师侧身一偏,铁柱挥着禅杖想重重挡开,铁箭来势太过迅速,只挡着箭尾,嗖得一声,稍稍转向,嘣得又一声,射进院底石壁之中。
  宏音和铁柱俩人异口同声:“好箭法!”
  只见大殿之间,一员大将骑马冲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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