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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章 泰坦一族的决定

六道仙尊 云霆飞 8374 Apr 30, 2023 6:29:58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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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春末夏初,五更天时分。打更人上次走过已经过去了许久,现下四周静得怕人。连一缕风也没有,树叶都是静止的。
  尚未褪去的夜,沉沉地压着天际,空中厚重的阴云蒙住了月色。忽而间闻得远处传来几声犬吠,唬得人心惊肉跳。
  王福儿是被热醒的。周身汗津津的,全湿透了——即使是夜里,天气也潮湿闷热。蚊虫在耳边嗡嗡地飞着,他烦躁地挠了挠下巴上刚被咬的蚊子包。
  这样不见日月的天气已经持续的半月有余,有时还连日阴雨,四处潮得都能拧出水来——衣服洗了,晾在外面几日也干不了。再去看时,已经生了霉。
  于此,人们只能把半潮的衣裳穿在身上,浑身捂得发痒。
  见不着太阳,地里的东西也不好长。那仅有的几块水田里,禾苗怏怏地垂着头,没什么精神。夏日里雨水渐多,恐怕是要泡了根了。
  外面传来的响动,大约是阿爹阿娘已经起来了。
  他揉揉眼睛,翻起身来,从半指粗的门缝里瞧见堂屋里有微弱的灯光。
  遍身油腻的煤油灯搁在桌子正上方的木梁上,飘忽的灯光映在窄小的屋子里。他听到他爹王贵在叫他,
  “小二,你快些......”
  王福儿不情愿地穿上衣裳,踩上鞋子,走进院子里从水缸里舀水抹了一把脸,又回到堂屋里。
  这时候,他的家人早就已经收拾完毕了。
  母亲赵氏坐在织机前,唧唧的声音像是蚊虫闹得他耳朵疼。王福儿不耐烦地说了一句,
  “还织它做什么?这样的天气,哪来的人买——”
  话还没说完,就被他爹在头上狠狠拍了一巴掌,“竟说些丧气话!”
  说着,就将斗笠扣在他头上,扔给他一双沾满泥泞的套鞋——木头套子磕在地上,咯塄一声响。
  王贵又说了句什么——是催王兰儿去打猪草——免得碰上雨了不好走路。
  他姐姐王兰儿从伙房里急急忙忙赶出来,用荷叶衬着几个馒头,另外的包着,塞进他手里。
  路上,王福儿瞧着手里的馒头——表面有点腻滑,边角处还生了点黑色的霉斑。他烦闷地将那块地方掰掉,想了想,又多抠了点白面下来——剩下的,就扔在田埂上喂鸭子。ъīMiιóμ.cοm
  但现在的鸭子估计用不着他喂。这雨下了多日,到处一片泥泞,鸭子便在水田、水塘、坭坑里,四处找食。活得,肯定比人舒坦。
  他恨恨地咬了一口馒头,一股子馊味儿。
  天色亮了起来,可仍是一片灰色。蜻蜓低低地飞过他身边,想来一会还得下雨。王福儿打着蒲扇,侧坐在板车边上,给他和他爹驱赶蚊虫。
  前面拉车的驴也没什么精神,恹恹的,任他爹怎么叫喊也走不快。半路上,车子还陷进了泥坑里,他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车子推出去。最后还溅了一身泥。
  好不容易来到了襄阳码头,那儿早已经是人满为患——各家都在争相叫卖自家织出来的绸缎。
  自打两年前襄阳的绸缎在仙门百家成了风潮,备受推崇,襄阳各处便种满了桑树——家家养蚕缫丝,织机的声音彻夜不绝。
  可今时不同往日,今年的雨来得突然,天公不作美,这天怎么也放不晴——听说,四处都是如此。相比下来,饱肚子和美衣裳,人们自然选前者。各处的银钱都砸进了农事,谁还来管他们这些织户?
  于此,那些绸缎的价格被一压再压,而米粮的价钱却是悄然浮涨。
  王福儿郁闷地蹲在路边,看着码头人来人往,泥水四溅。王贵似寻着了买家,正在卖力地谈着价钱。可不知道是哪一句没顺了人家的心意,只见那人眉头一皱,转身便走。王贵在后面追了一会,还是没拦住。
  他看着他爹垂头丧气,低垂着头,心里很不是滋味儿。
  那些绸缎是他娘赵氏在年初时就织好的,只等着夏日里各家替本家小姐采买时挣上些钱。这下倒好,全都糟在箱子里——若再放几日,恐怕就要受潮腐了。
  想到这儿,王福儿心下一阵恶寒。他攥了攥拳,深吸一口气,站起来走进人群里。他寻觅了很久,才找到一个看起来略微面善些的贾人,犹豫了许久才怯怯地上前去问道:
  “老爷,您买绸缎吗?”
  他缩着肩膀,眼睑低垂,声音很弱。而站在他对面那个穿着群青色圆领袍的青年眼中闪过一丝轻蔑——一看就是个初出茅庐的“雏儿”,怕是行情都没摸清楚,只急着把家里的绸缎卖出去,免得砸在手里。
  于是,谢凝缓和了声音对王福儿说道:“我自然是收的,只是不知你家如何卖这价钱?”
  他站在一个木桩子上,免得脚下的金丝**靴沾了地上的泥水。
  王福儿心里一喜,赶紧牵了自家的板车到他面前,掀开箱盖说道:“家里织的锦缎,原是七两一匹。”
  谢凝温和地笑了笑,“我知道襄阳的绸缎华美,自然贵些——但那都是往些年。如今世道艰难,我们也不容易。外面的价格最贵不过也就是五两出头一匹的样子,我们还要贩运,又得付船费又要雇人,还得给纤夫银钱......”
  他故作惋惜地伸手抚摸着箱子里的绸缎,“可惜了你家的锦缎,我没这个运气买。”
  王福儿不做声了,沉默了片刻又开口道:“我看老爷衣着不凡,想来......”
  “谁还没个出门在外的行头呢?”谢凝冲他笑了一笑,“我们拜见仙门贵人,也是要讲礼行的。”
  “老爷会讲襄阳话?”
  “来得多了,便会了。襄阳是个好地方,物华天宝,人杰地灵......”
  王福儿不知道“物华天宝,人杰地灵”是什么意思,但他听到谢凝说“襄阳是个好地方”,心下不由得一暖。
  “老爷稍等,我去叫我爹来。这价我说不定,不知该便宜您多少,但他来了准能行。”
  王贵见谢凝那爱不释手的样子,以为是碰上了肯栽的。虽说他这两年都在做绸缎的买卖生意,但终究比不过谢凝这样的大贾——几句话的功夫就被绕昏了头。再加上谢凝半哄半骗,讲着“灾年锦缎贱”,“非活命之物皆为身外之物”的道理,不一会便以不到二两银子的价格出了手。
  约莫午时,浓云卷过,暴雨说下就下。
  王福儿和王贵蹲在漏雨的房檐下,啃着生了霉斑的馒头,和另几个卖绸缎的,还有几个码头的纤夫,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
  “算着日子,再没几日就该是交租调的日子了。今年这行情,你们家......”
  “去他娘的姚柏年,银子全进了自己的腰包——我看他养得肥头大耳的,半文钱都不肯花出来。就说那些个水利,多久没修过了?水坝什么的咱们也不懂,你就看那河道里,都快给堵上了!这些日子下了这么大雨,排也排不出去,全淤在田里——苗子的根都泡了!”
  “我家那几亩地里都是怏的,租交不上,今年这调也就够给他了——自己手里什么都落不下。”
  “哼,要我说呀,这仙门百家就没有不奢靡的——二月底的时候,云梦的江宗主不是才娶了亲吗?别个怎么说来着?百十里的什么红什么来着?”
  “十里红妆。”王福儿低着头接了一句。
  “对对对,就是十里红妆!人家还有一百八十八抬嫁妆!”
  “是啊,我还听说那天是漫天飞花——正好碰上云梦桃花末期,风一吹美得不得了!”
  “嘁,人家有余钱,爱怎么造就怎么造!没听说前年江宗主还特意修了水利吗?去年大旱,他们那儿受了旱也好得很!可不像咱们这地方。”
  “听说,嫁的是清河的聂三小姐?”
  “是。这倒是没想到——原本以为江宗主要娶眉山虞氏的虞元娘的。至于那个聂三娘,我听她和长安南宫氏的长子、兰陵金氏的公子,还有泽芜君倒是都有传闻。唯独没有江宗主。”
  “对对对!聂三娘那传闻多的,说书先生都快讲不过来了——你没听说县城里都分成三派了?都是个人讲个人的,说得头头是道。到了,没一个说准了的。”
  有个人突然开口,“你们说,那聂三娘是什么神仙人物?竟有这么多风流故事?家家公子都围在她身边?”
  有个纤夫笑了一声,“什么神仙人物,那和虞元娘没法比。”
  众人听了,一阵哄笑,“说得跟你见过一样。”
  “谁说我没见过。”那人从水囊里喝了一口水,“我去年就在姑苏的码头见过聂三娘。从前在锦官城做事的时候,有幸见过虞元娘。”
  这下便是引起了众人的兴致,“你快说说,她们二人皆是什么模样?”
  “虞元娘生得美,那双眼睛可比天上的星星还亮,脸比鲜花更娇,身姿轻盈秀美,叫人看了都像喝了酒一样的醉。”
  “那聂三娘呢?”
  “多少是差了些,不过也还可以。尖下颌,唇色比虞元娘浓几分。眼睛倒是有个杏仁的样子,只是眼角往上吊,看着十分冷冽。最惹眼的数她那两道眉,虞元娘的长眉入鬓,秀若远山。她那是眉峰犀利,尾处下压,浓得跟点墨一样。身材倒是消瘦,远远看去像个小孩子。”
  “相貌平淡,又是个清河人——听说北地人都有一股子野劲儿。对了,她是不是还会舞大刀呢?如此说来,倒是苦了江宗主。”
  说到此处,众人一阵大笑。紧接着又有人开口道:
  “也不一定。我反倒觉得,是委屈了聂三娘。”
  “此话怎讲?”
  “江宗主脾气暴躁,狠辣至极那是所有人都知道的。这聂三娘就算再怎么平淡,那也是金玉堆里养出来的富贵花——你没听说吗?聂三娘十岁之前都养在金麟台,由金夫人亲自教养——修为平平,也是个守礼的人,擅长管家和擅编钟的名声倒是比较响。这么娇娇弱弱的一个小姑娘嫁过去,不得被江晚吟折腾死?”
  话说至此,几个男人脸上都露出了会心的笑容来。
  “你们说,一夜里几次?”
  王福儿感觉耳朵有点发热,可却又忍不住要去想那样的场景——
  榻上的姑娘娇喘微微、泪光盈盈,带着哭腔的嗓音都在发颤......
  “说什么几次,圆没圆房都不知道呢!”
  “这怎么可能没圆房!昨日咱们不是才碰到个云梦来的吗?他都说了那日在镇子里碰到聂三娘,看她那眼下乌青浓重的程度,估计是日日夜里都睡不安稳!看来江晚吟前二十年是没开过荤!”
  “那你没听他说吗?聂三娘几次去镇子里,都是一个人,就只有侍女陪着。还有,她那侍女都不改口叫‘夫人’,仍旧唤她‘小姐’!要是夫妻和睦,总得有一次是陪着来的吧?他们二人若真是如漆似胶的,侍女还敢不改口?”
  “也是,我听许多人传得不是聂三娘就是聂夫人,却没有哪个称她是‘江夫人’的。”
  “那这眼下乌青怕是另有来头了。不是夜夜承欢,而是夜夜独守闺房,寂寞难耐了!”
  “莲花坞里每个准信儿?”
  “你当莲花坞是什么地方?内外整治的都跟铁桶一样密不透风,哪儿来什么准信儿?”
  “嘁,捂得越严实,越是有问题!”
  “这倒是可怜聂三娘——金公子和泽芜君温柔,南宫公子也跟她性情相投。偏生嫁了个活阎王,还得独守空闺,不受待见,真真是可怜。”
  “要我说,江家人的心就是冷的!你没看江晚吟他爹什么样?近二十年夫妻情谊,儿女一双——人家不是照样对藏色散人念念不忘,还抱了人家的儿子回家养。听说,江枫眠对夷陵老祖,可比对江晚吟好多了!都说一日夫妻百日恩,你看他们,到最后还不是相看两厌。”
  “哎,这你可说得不对!”他身旁的人咽了一口粥说道:“当年要不是虞紫鸢以家中权势强嫁进江家,江枫眠何至于如此厌她?要我说,她这便是自作自受!”
  有人像是突然悟出了什么,一拍巴掌说道:“哎呀!你们看,聂蓝金三宗结拜!唯独云梦江氏一宗被单出来了!聂氏和金氏是亲戚,你们说,会不会是金氏授意聂氏去拉拢江晚吟,用强权压着他娶的聂三娘?!”
  “有道理啊!若不是如此,怎么之前都没听说过什么江晚吟和聂三娘的风声?”
  “我倒是记得前年夏日里,似乎是有一些关于他们二人的,不过很快就散了,也没有多真!”
  “那要是这样的话,江晚吟岂不是太可怜了?他爹娘便是那样,如今到他这儿,放着个如花似玉的表妹娶不了,被迫娶了个平平无奇、空有家世的聂三娘,那他心里能痛快吗?怪不得聂三娘得夜夜空守闺房!”
  “聂三娘也不能算是空有家世吧?说起来,她十分会管家又会算账,估计江晚吟是防着她呢!”
  “不过按道理来说,聂三娘是金夫人教出来的——这如何取悦夫君,她总该是会的吧?”
  “话是这么说,但你看金宗主不照样是万花丛中过吗?金夫人还不是一点办法没有。”
  “要我说,江晚吟就是还念着虞元娘呢!”
  “说不定,他们二人就是被强牵的姻缘——谁也瞧不上谁。江晚吟心里念着虞元娘,聂三娘心里怕是也有位佳公子吧?不然怎么会日日思君子到夜不能寐?”
  “你们说,这江氏也是好笑——上一辈有个虞三娘,这一辈有个聂三娘——这三娘,莫非就是江氏的诅咒?代代如此?”
  “说来说去,还是咱们瞎操心!仙门百家的腌臜事多了去了,哪儿是咱们能捋得明白的?人家就算是姻缘再怎么不顺心,他好歹也是坐拥万贯家财——不像咱们,还要担心饿肚子!”
  话及此处,方才的热情也就都消了下去。谁都不愿再提自家的难处,更不想说什么自己的伤心事。也就都闷头咽着手里的馒头和饼子,好些的便是有口汤就着。外边的雨哗啦啦地下着,雨帘厚重,遮得远处的景物一片模糊。风潲着雨,泼在蓑衣上。
  屋顶上噼里啪啦恍如倒豆子一样地响着,屋里放着一个桶,水滴从漏了的屋顶上落下来,滴答滴答地响。
  屋外的人一片静默。屋内坐着几个商贾,也都是嫌弃地坐在被反复擦过的木条凳上,勉强地咽几口店家呈上来的牛肉粉。
  雨一直下到将近入夜十分,天色都暗了下去。外面河道里的水已经涨到了岸缘处,漾出的那点波纹叫人看了心惊胆战。
  王贵领着王福儿寻了家粮铺,一问价,两百钱一斗米。吓得王贵手一抖,险些弄掉了银钱。
  “掌柜的,您这可是为难我们了。这绸缎一匹才不到二两银子,您这一斗米就要二百钱,是不是有些太——”
  “你也不看看这什么年头,日日下雨,庄稼必然长不好——粮价高是常事,吃不起便别吃了!”
  饭自然不能不吃。到了最后,王贵只能忍气吞声地梗着脖子,打了五斗米。
  王福儿坐在晃晃悠悠的板车上,拢着身边的粮带,听着轮子碾过泥浆发出的“咕叽咕叽”的声音,不知在想什么。
  回到家中的小院里,王福儿背着粮带,一脚深一脚浅地走过满是积水、泥浆的院子,在门前踢掉脚上套着的套鞋,走进堂屋里。
  灯光昏黄,桌上摆着四碗米饭,还有一小盘不见油星的青菜。那菜色发黄,怎么看都不太新鲜。米饭嚼在嘴里渣渣粒粒的,像是咽了一把沙。
  王贵和赵氏还在说着今日卖布的事情,赵氏坚持说卖便宜了,而王贵已经听得不耐烦。
  王福儿懒得再听父母那些无意义的争执,便推了碗给他姐姐王兰儿,自己转身走去房内,一头扎在了床上。
  屋里黑漆漆一片,只听得到蚊子在耳边嗡嗡叫着,有时候还有一两只老鼠从房梁上呼噜噜地跑过去。猫儿闪亮的眼睛在夜色里发着光,静悄悄地潜伏在暗处。王福儿太累了,他实在是没空管这些微末处的小事。很快,他便坠入了梦想。
  大约半夜里,他听到隐隐有人在喊。可那声音被外面哗啦啦的雨声遮盖住了,听不清晰。大约,是打更吧。
  他翻了个身,准备继续睡。
  这时候,他听到外间有窸窣的响动——他爹娘起来了。又到早晨了?
  房门猛地被推开,裹挟着雨水气息的狂风卷进来,吹得他一个激灵。这一次,他听清了外面的声音,
  “涨水了!决堤了!”  轰轰轰——!!  接连几团像素火焰爆发,将几只“神秘”的身形彻底淹没,在火光中分解为漫天的像素,消散无踪。  林七夜用精神力将这一幕尽收眼底,对于卫冬的戒备放松了些许,他的精神力扫过前方,确认了几只从墙体中破出的“神秘”的位置后,迅速的选择最优的突破路径,绕开了它们的围剿。  “你真的不知道别的什么线索了?”林七夜皱眉看向卫冬,“这些东西的数量太多了,如果再找不到出口,我们迟早会被耗死在这里。”  “这我真不知道……”卫冬苦笑着说道,“我只知道这神社就是一处供奉妖魔的地方,那些石像都是日本本土的‘神秘’,不过我一开始以为这些只是单纯的石像而已,真的没想到它们居然还能复苏。”  日本本土的“神秘”?  林七夜若有所思。  卫冬在进行日本“人圈”毁灭计划之前,专门有研究过这方面的内容,所以能认出这些是日本本土“神秘”,而林七夜在集训营可没有学的这么细致,自然也就不会注意到这些细节。  但当他听到这句话的时候,脑中灵光一闪,像是想到了什么。  “你知道络新妇吗?”林七夜问道。  “知道啊,也是日本妖魔传说中的一种。”  林七夜的双眸顿时亮了起来。  “你想到了什么?”雨宫晴辉疑惑问道。  “那句预言,‘络新妇的石像底端,藏着离开死境的钥匙’。”林七夜认真的说道,“这个地方没有出口,后方还有大量的本土‘神秘’追杀,完全可以算的上是‘死境’,而这里又有诸多石像复苏……  ‘络新妇’,‘石像’,‘死境’三个要素都齐了,如果那句预言是指向这个情况的话,离开这里的方法或许就藏在络新妇的石像底端。”  “前提是这个预言的结果是正确的。”雨宫晴辉提醒道。  “我们没有别的选择。”  雨宫晴辉陷入了沉默,片刻之后,他点了点头,“那就赌一把。”  “把络新妇的样貌特征告诉我,我试着找一下它。”林七夜一边飞奔,一边闭上了双眼。  在雨宫晴辉和卫冬的描述下,林七夜很快就找到了络新妇石像的位置,那是一个半身蜘蛛,半身妖娆女人的存在,此刻正要从墙壁中破出,身上到处都是密集的蛛网,一双血红色的眼眸正瞪大了在环顾着四周。  只是,她的位置与林七夜等人的逃离方向正好相反,也就是说林七夜想去到那里,就必须回头杀穿那十几只正在穷追不舍的日本妖魔。  当然,林七夜也可以直接【夜色闪烁】过去,但雨宫晴辉和卫冬不行。  “在反方向。”林七夜深吸一口气,“我们必须要闯过去。”  雨宫晴辉将手放在了刀柄上,眸中闪过郑重之色,虽然他无法使用祸津刀,但自身的刀术功底还在,不至于毫无战斗之力。  而卫冬则从包中又掏出了一枚弹夹,塞进了手枪之中,同时左手握着一枚像素风的手雷,用牙咬下了保险,将银环吐出,说道:  “你开路,我们掩护你。”  林七夜点了点头,“好。”  话音落下,三人同时停下脚步,回头面对那十数只咆哮冲来的日本妖魔,双脚猛踏地面,身形如箭般冲刺而出!  林七夜将右手的直刀甩出,斩向为首的那只妖魔,同时伸手在空中一招,一座庞大的召唤法阵再度张开。  一抹白光闪过之后,一只满身绷带的幼小身影落到了林七夜的肩膀上,抱住了他的脖子,微微歪头。  “木木,干活了。”  “嘿咻——!!”  咔嚓嚓!!  木木背后的绷带飞快的松开,一枚枚锃亮的挂载式导弹悬在它的身后,刺目的火光自导弹的尾端喷涌而出,呼啸着飞向身后廊道中蜂拥而来的十数只妖魔。  “卧槽!”  卫冬看到这一幕,瞪大了眼睛,脱口而出就是一句国粹,然后猛地捂住了自己的耳朵。  轰——!!!  三枚挂载式导弹在狭窄的空间内同时爆炸,巨大的冲击力直接将周围密密麻麻的房间撕成碎片,汹涌的火焰如浪潮般瞬间淹没了那十几只妖魔的身影。  与此同时,木木自林七夜的脖子一跃而下,身形急速膨胀成一座巨大的钢铁堡垒,横在了三人之前,将炽热的火浪隔绝在外。  雨宫晴辉是亲眼看过林七夜动用导弹的,但眼前的这一幕对卫冬来说,属实有些超出理解范围了……  抬手就发射空对地挂载导弹?这生猛程度已经堪比会长了啊!  待到火焰基本散去,钢铁堡垒如气球般缩小,又变成了一个挂件般的木乃伊背在林七夜的身后,三道身影急速的穿行于火浪之间。  几道寒芒自火海中闪烁而出!  即便木木的火力已经拉满,但依然有几只妖魔自爆炸中存活,这些妖魔的故事传播越是广泛,力量便越强,此刻能够从火光中冲出的妖魔,都不是像林七夜之前轻松秒掉的那些杂鱼。  一个手中提着青灯的幻影迎面撞上林七夜,灯盏间的青光大作,这一刻林七夜周身突然弥漫出无尽的死气,像是拥有生命般,疯狂的钻向林七夜的七窍。  林七夜眉头一皱,正欲有所动作,一声枪鸣便从他的身边响起。  一枚像素子弹精准的击中了幻影手中的青灯,将其直接化作漫天像素分解开来,环绕在林七夜周围的死气也随之消散,林七夜转头看了一眼,卫冬正握着手枪,对着林七夜微微一笑。  锵——!  刹那间,一抹刀芒自雨宫晴辉的腰间闪出,在火浪中划过一道圆弧,斩下了那失去了青灯的幻影头颅。  紧接着,又是几只妖魔从不同方向的火焰中闪出,咆哮着冲向跑在最前面的林七夜。  “比人多……”  林七夜喃喃自语,他伸出手,在空气中一按,九道绚丽的魔法阵光辉在他的身前闪烁,一道道穿着深青色护工服的身影自魔法阵中闪出,向着那些妖魔拦截而去。请退出转码页面,请下载app阅读最新章节。为您提供大神三久零的无良神明与不存在老婆的恋爱日常最快更新第713章联手对敌免费阅读https://笔迷楼为你提供最快的[魔道祖师/陈情令]从君行·江澄bg更新,第88章引子·众生杂谈免费阅读。https://章节错误,点此报送(免注册),报送后维护人员会在两分钟内校正章节内容,请耐心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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