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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 杀意 没曾想阮妤竟真是未有任何逾矩之……

女扮男装后我当上了驸马 汤圆一碗 3377 Feb 8, 2022 1:13:56 AM
    一轮弯月爬上无边的夜空,繁星点点,点缀着深沉的夜,阵阵微风拂过,像是想要抚平阮妤此刻担忧的心情。
    院门前,容澈的两位贴身宫女站在院门两侧,见阮妤突然前来,连忙垂下头。
    阮妤并未贸然闯入,上前一步问道:“殿下醒了吗?”
    “还、还未醒……吧……”宫女支支吾吾开了口,连忙又道,“奴婢这就去看看。”
    阮妤皱眉,这是什么话,这两个宫女到底是怎么伺候人的,抬手止住了宫女要走的动作:“不必了,在外守着。”
    心下已是觉得这两个宫女并不怎么靠得住,想来日后再给容澈多安排几个激灵的丫头。
    脚下步子加快,阮妤快步走进院中来到房门前。
    院子里很静,隔着房门也听不见里面的动静,踌躇片刻阮妤还是抬手推开了房门。
    随着房门声吱呀一声响,容澈静躺在床榻上缓缓闭上了眼。
    不过半日便按耐不住了,心底冷笑着,袖口的银针缓缓移至手心,已是蓄势待发。
    阮妤仍不知自己踏入房门的那一刻,已是危机四伏,马车里闻到的淡雅清香再次扑鼻而来,似是容澈出现的地方,便会飘散着这样的香气,阮妤忍不住深吸一口气,视线朝着床榻上看去。
    白日便躺在床榻上的人,此时依旧一动不动。
    阮妤上前两步,瞥见了床榻边仅剩残渣的汤碗,见容澈喝了药这便放心了几分。
    视线一转,阮妤怔愣片刻。
    起先只闻见容澈半蒙面纱的模样,仅是那般便已然觉得容澈应是貌若天仙的美人,却没曾想,此时目睹容澈的真容却让她身为女子也不由得惊叹。
    高挺精致的鼻梁,浓密如扇的眼睫,紧抿的薄唇唇色浅淡,无一不是上天精心雕刻的美貌,这双眼若是睁开来,不知会是何等惊艳。
    阮妤从未见过如此好看之人,心下不禁感叹,人与人之间的区别怎么就这么大呢。
    来前阮妤还在想着若是容澈暂未醒来,她便能安然度过这一晚,眼下却又忍不住想看一看这双眼究竟是如何动人:“殿下?”
    一声轻唤,这是在试探他是否醒来吗,容澈杀意渐起,只待此人伸手的同时,便将银针刺入。
    然而,容澈静待许久,即使是闭着眼,他仍能清晰地感知周围的动向,却未曾察觉身侧的半分动静,屋内静得可怕,仿佛压根无人在床榻边。
    侧耳聆听,容澈察觉到阮妤不自觉放轻的呼吸声,为何还未出手。
    久置在外的银针已是不可用了,容澈悄然又抽出了一根银针,并未放松警惕。
    阮妤丝毫不知此时自己正徘徊在死亡的边缘,只是瞧见床榻上的人没有一点反应,有些失望不能一睹容澈的眼眸,却仍是小心翼翼地担心惊扰了她,尽量让自己不发出一点声响。
    阮妤不懂这些身娇体弱的女子究竟是怎么风一吹便要倒的,但眼下容澈未醒,她却什么也不能做,就此离开似是有些不放心,若是容澈半夜醒来那俩不靠谱的宫女怕是也照料不好。
    在屋内踌躇半晌,阮妤还是打算留在屋内照看着容澈。
    床榻一侧还留有足以躺上一人的空位,虽说他们已是即将要奉旨成婚的夫妻,可阮妤作为女子还是替容澈想到,他们还未正式打过照面,要是醒来突然看见自己身边睡了个男人,还不把刚苏醒的公主又给吓晕过去。
    再者说,自己现在接替了兄长的身份,自家兄长什么样她自是最清楚不过了,本就在外没什么好名声,可别叫公主还未嫁入府中,便觉得自己是个登徒子才好。
    容澈已然在阮妤看不见的棉被下换了第三根银针了,屋内突然有了动静,第四根银针缓缓滑入手心,找准时机,他便出手。
    下一瞬,他却听见阮妤逐渐远去的脚步声,这便走了?
    容澈未曾睁眼不知阮妤方才在干什么,但他却是能清楚地感觉到,阮妤从始至终都只在床边站了片刻,没有过分靠近,更没有其他举动。
    如此走一遭,难不成就只是为了瞧瞧他是否苏醒?
    心下还未得出结论,便听见了屋内不远处搬动物件的声音,随着一声呼气声,容澈察觉到屋内的烛火被吹熄。
    那轻盈的脚步声再次靠近,容澈却有些不耐烦了。
    已是第五根银针了,既然烛火吹熄了,那他便也省去了隐匿,黑暗中,他缓缓抬手,听见阮妤再次走向床边的脚步声,刚要起身,却听见似是矮凳落地的声音在床幔后响起。
    阮妤吹熄烛灯搬来了矮凳,全然没注意到床榻上的人已是微微起身,容澈的身子被遮挡在床幔之后。
    一人靠着床沿昏昏欲睡,一人隔着床幔手握银针。
    寂静的屋内,两道频率不同的呼吸声交替出现,屋外是阵阵晚风,屋内却是一片祥和。
    暗色里,等待许久的容澈似是发觉床沿边上的人已然睡着,紧攥着银针的手缓缓松开,伸出未藏银针的手撩开了床幔,一双幽深的眼眸侧头看向床头,容澈瞥见阮妤正靠着床沿边有一下没一下的点着头,睡得香甜。
    眼前的景象让他出乎意料,借着月光,容澈打量了一番阮妤的容貌,与想象中相差甚远,眉清目秀毫无攻击性,很难想象外表看起来这般乖顺的男子,是如何在战场上英勇杀敌的。
    若是女子,倒有几分英姿飒爽的韵味,但身为男子实在是太过斯文了些。
    容澈静静揣摩着阮妤的意图,大半夜到他屋中来竟只是在床沿边守着,未动他分毫。
    是在做戏吗?
    可做戏给谁看,阮妤应是不知他的昏迷是假。
    只见矮凳上的人身子慢慢倾斜,似是倚歪了身子,一个点头就要转醒。
    容澈不慌不忙半撑起身子,并没有要再装昏迷的打算。
    阮妤一个激灵,身子失重猛然将自己惊醒,迷迷糊糊睁眼坐直,抬眼便对上了一双漆黑的眼眸。
    心底一颤,还未完全清醒过来的思绪险些吓得她惊叫出声。
    硬生生止住了男子不可能发出的尖细惊叫,阮妤瞪着眼和容澈四目相对。
    连忙回过神来,阮妤立即站起身来,轻咳两声意识逐渐回炉,这才不太自然道:“在下阮煜,殿下莫要惊慌。”
    容澈饶有趣味地看着慌乱不已的阮妤,惊慌的可不是他,他倒想看看,这少城主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
    不知阮妤下一步会有什么动作,容澈心思一转,倒是十分配合般的就要起身:“见过少城主,我为何会躺在此处,多有冒犯还请见谅……”
    清磁的嗓音让人一时间有些无法和容澈绝美的面容结合在一起,柔软无力的语调又让阮妤我见犹怜。
    见容澈这般虚弱还要起身,阮妤连忙摆了摆手,不便触碰容澈,只是急忙道:“是我多有冒犯才是,这里是熙鸢阁,是专门为殿下准备的院子,今日殿下抵达北城昏迷不醒,这便擅作主张将你带来了此处,殿下现在感觉如何,可有什么不适?”
    一连串关怀的语气还真叫人大开眼界,阮妤大抵是不知道他在都城是怎样的处境,若是知道了他不得宠的身份,怕是不会这般礼待了。
    隔在半空中的手摆个不停,一副想扶他又不敢触碰他的模样,慌乱的样子全然像个愣头青。
    阮妤心下却是极力想安抚容澈的情绪,若是她半夜瞧见自己床边坐着个陌生男子,早已是拳脚相向了,只见容澈一脸无辜的样子,这便是她与寻常女子的区别了吧。
    这已是让容澈第二次意外了,如此做戏,无人配合那多无趣,既然阮妤已无多时可活,那便再留他一阵。
    “咳咳……”张口便是一阵咳嗽,话语未出,容澈难耐地蹙眉,一副不太舒服的样子。
    “我、我给你倒水,殿下稍等。”
    阮妤此时大抵明白为什么美人总让男人神魂颠倒了,就连她都难以抵挡眼前美艳惊人的一颦一动,一个咳嗽惊得她更加慌乱,摸着黑找到茶壶里面的茶水还温热着,连忙倒了一杯拿到容澈跟前。
    见容澈喝了口茶水舒缓过来,阮妤也跟着舒了口气,眼看此时应已是大半夜了,她连忙向容澈解释道:“白日里为殿下请了大夫来瞧,却迟迟未见殿下苏醒,这才贸然前往,我瞧见屋外那俩丫头不太机灵,担心你半夜醒来无人照料,这便守在了床前,殿下若是觉得困乏,便多睡会,若有不适唤我就好,我就在这。”
    暗夜中,容澈轻挑眉梢,这人在床沿边点了大半夜的头,就是为了这个?
    那俩不太机灵的丫头自是知道他是假装昏迷,这才毫不在意,阮妤竟是连此事也替他操心起来了。
    看不出阮妤做戏的神情,容澈也只是淡淡地点了点头,已不觉得好玩了,看来这少城主还挺会给自己找活命的机会,轻道一声谢,床榻上的人慢慢躺下身子。
    阮妤瞧见容澈似是又沉沉睡了去,这才松了口气,全然不知自己的小命在容澈手里辗转好几次,反倒心疼起看似柔弱的容澈来,只觉得如此美丽娇柔的女子,命运却如此坎坷。
    身子娇弱却因一道圣旨一路颠簸至此,三个月时间里怕是没少受罪,却不知所嫁之人还是个女人。
    她们皆是身不由己,阮妤心中生出一丝惺惺相惜,她并没有太多能做的,到底是亏欠了容澈更多,既然事已成定局,日后也只能尽自己所能待容澈好一些便是。
    听着容澈沉缓的呼吸声,阮妤再次靠在了床沿边上,脑海里似是还萦绕着容澈惊为天人的美貌,不知是在梦中还是在眼前,思绪渐渐模糊起来,再次沉沉睡了去。
    静躺在床上的容澈却是彻夜未眠,没曾想阮妤竟真是未有任何逾矩之举,老老实实在床边坐着睡了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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