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知识改变猴子命运

　　果林树冠。
　　正想着未来开疆拓土，扩大领地，搞生产，抓发展的吉吉。
　　突然被席卷而来的音浪所惊到。
　　吓得一个不稳，翻身掉下树冠。
　　当场摔了个狗吃翔。
　　“我呸。”
　　“哪个笨蛋在这偷偷撒的尿？我不是说过好几次，粪便要集中处理，才能免生细菌吗？”
　　“吉吉……国王……”
　　没人在意吉吉的愤怒。
　　猴群惊恐的不知所措。
　　一个猴子颤颤巍巍，两腿直打哆嗦，也和吉吉一起掉在地上。
　　“我……我怎么好像看见一只巨大的狐狸在眼前。”
　　“是啊，是啊，我也看到了。”
　　“我也是！”
　　猴群惊慌的模样，让吉吉心里烦闷不已。
　　“都安静！”
　　“我又不是聋子，我听到那个家伙喊得是我名字。”
　　吉吉突然有些后悔。
　　自己是不是太贪了？
　　“手手，手手在不在？”
　　吉吉扫了一眼上层树冠，看到一个双手极长的猴子正抱着树枝，不敢动弹。
　　“快点把草药拿过来，我要进峡谷。”
　　“吉吉国王，你不怕那只尾兽把你吃掉吗？”
　　“不要去啊，我们逃走吧。”
　　身边的猴子已经没有胆量，所谓勇气都被刚才的音浪所冲垮。
　　完全暴露出本性。
　　这让吉吉略微不满。
　　自己多次告诉它们，要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
　　怎么这点定力都没有。
　　“放心，我死不掉的，都安静的等在这里，我很快回来。”
　　拿上猴子手手递过的草药，吉吉跳上树枝，向峡谷方向跑去。
　　吉吉，不是一只普通的猴子。
　　或许说，它原本不是。
　　小时候，它同样待在猴群，和一般的猴子并无两样。
　　直到有一天，猴群所在的领地，发现了一个人类尸体。
　　同伴们都忙着从尸体上找新鲜玩意。
　　但吉吉却捡起了那个人类随身带着的书。
　　猴子没有文字，但吉吉却发现自己能看懂书的内容。
　　而且只有自己。
　　从那时起，它就认为自己是特殊的。
　　书已经在奔波中，遗失了。
　　但其中的内容，吉吉倒背如流。
　　书的名字始终刻在脑海里，永远不会忘记。
　　那本书，叫《知识改变命运》。
　　……
　　峡谷内。
　　鼠二拿到草药，按照沐子羽的指点，把它嚼碎，喂到麻斗嘴里。
　　而沐子羽，则上下打量着眼前干巴瘪瘦的小猴子。
　　很难把它和记忆里的吉吉国王联系到一起。
　　当然，也并没有因此轻视它。
　　见到九尾，仍然保持着站立姿态。
　　比起鹰酱，强的太多。
　　它当初是直接趴下的。
　　能看出，是个很有天分的小猴子。
　　“听说你也想要修炼？”
　　沐子羽故意露出牙齿，将头向下挪了挪，巨大的瞳孔死死地盯着吉吉。
　　被猩红的三勾玉写轮眼紧盯着，吉吉面不露怯。
　　“没错，我也想要修炼。”
　　尽管天气依旧寒冷，但吉吉汗如雨下。
　　来之前，它曾想象过见面的画面。
　　但还是低估了尾兽的震慑力。
　　这股发自本能的畏惧根本不受意志控制。
　　吉吉的大脑深处不停地发出逃跑信号。
　　但它仍坚持着没动。
　　书里说过，这叫骨气。
　　冻死迎风站，饿死挺肚皮。
　　不能认输。
　　沐子羽来了兴趣，继续问道。
　　“那能告诉我，你为什么想修炼吗？”
　　为什么修炼？
　　吉吉思考过很久。
　　猴子太弱了。
　　即便是制作武器，布置陷阱，也难以和大部分危险动物较量。
　　它想带着猴群发展，走向书中所说的大同社会。
　　但首先，要有自保的本事。
　　“我想学本事，然后教给大家，不再受欺负！”
　　恍惚间，沐子羽有一种自己是菩提祖师，询问孙猴子的感觉。
　　很快摇摇头，把这股念头甩掉。
　　“那我再问你，如果一只老虎在捕猎一只野猪，你会帮谁？”
　　“我谁都不帮。”
　　吉吉斩钉截铁道。
　　“老虎是食肉动物，不吃肉会死，野猪如果想活命，要么靠自己锻炼体能，要么群居靠同伴，这叫生物法则，弱肉强食。”
　　“那如果老虎吃掉野猪还很饿，打算继续捕猎猴子呢？”
　　“那我就打断它的腿！只要是我的同伴，我就不允许它受到伤害。”
　　爱憎分明，三观还挺正。
　　沐子羽忽然有些喜欢这个猴子。
　　“那好，我可以教你怎么修炼，不过提前说话，如果你答应，你的猴群就是我的眷族。”
　　“我是尾兽中最强大的九尾，人类畏惧我的力量，但也有不自量力的人想挑战我。”
　　“跟着我，可能会跟危险的人类较量。”
　　“这样，你还愿意吗？”
　　吉吉细细听完，低下头深思片刻。
　　九尾只说了弊端，这是在吓唬自己吗？
　　不，万事万物都有两面性。
　　有利就有弊。
　　舍得二字，有舍才有得。
　　下定决心之后，吉吉再次抬头仰视九尾。
　　“我答应，并且从今往后，我也称呼您为九尾大人。”
　　“族里的猴群都将听从您的指导，只要您不抛弃我们，我们也绝不背叛。”
　　沐子羽看出吉吉对忠诚二字的理解很深刻。
　　鼠大、鼠二也是这么想，这么做的。
　　却说不出它这番话。
　　这猴子，该不会读过书吧？
　　知识丰富不说，大道理也懂不少。
　　沐子羽站起身，同时伸出右爪，比出拳头型。
　　放到吉吉面前。
　　“吉吉，我承认你了，恭喜加入九尾大家庭。”
　　“谢谢您，九尾大人。”
　　吉吉有些激动，颤抖的伸出拳头。
　　两拳相击，一股纯粹的查克拉传入吉吉体内。
　　沐子羽早就通过写轮眼观察到吉吉体内还不算弱的查克拉。
　　借着碰拳的机会，正好为它开发查克拉量。
　　比之为鼠大、鼠二感知查克拉时，技巧更进一步。
　　吉吉感受到了体内的变化。
　　一股柔和又温暖的力量在身体内流动。
　　最后汇聚到腹部下侧一寸的位置。
　　借着这功夫，沐子羽给它也是给鼠大、鼠二再次解释道。
　　“你现在感知的能量，叫查克拉。”
　　“积累查克拉，并且将其灵活使用，就是修炼的过程。”
　　“查克拉的属性，一共有七种，不过一般能使用的只有五种。”
　　“五种查克拉分别为火、风、水、土、雷，至于能使用哪种查克拉性质，就要看你的天赋了。”
　　吉吉似懂非懂的点着头，他虽然还不理解，但记住了。
　　“现在你就算正式踏入忍者行列，我给你们的族群，取名为忍猴一族。”
　　“召集你想要修炼的同伴吧，这片峡谷为你们敞开。”
　　沐子羽微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