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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1章大会4绝下

我有一座外挂殿 顿剑喝可乐 4177 Mar 3, 2022 4:51:15 PM

    “哼!”白一鸣纵身而起,跳下擂台,冲着贵宾席上的慕容裕淮略一拱手:“慕容宗主,宗务繁忙,咱们就此别过!”
    “这……”慕容裕淮站了起来,“白先生留步,后头还有比试啊!”
    “不比了!”白一鸣快步离去,但渐觉双腿发飘,幸好霜雪会弟子这时候已经赶来,将他搀住了。又走两步,忽觉身前多了一个身影,仰头一瞧,却是诸葛风云拦住去路。
    诸葛风云拱手一揖:“白先生,胜败乃兵家常事,何须挂怀?”他早已拿定主意,如果谁要离开,他便出手阻拦,当然先是客气劝说,不到万不得已,可不能以武力恫吓。
    “哼!”白一鸣无话可说,别开脸去。
    “白先生,如今天色以晚,今夜云厚,无星无月,夜间行船容易失了方向。”
    “可是鄙宗宗内却有急事……”
    “白先生,由此处至贵宗寒州总部,就算是脚力极强的灵兽,也要十天功夫,且如今白先生身子有损,不宜赶路,何不等休息好了,再上路?”
    “这……”白一鸣烦透了摩诃,此时甚至连头也不愿回,但诸葛凤云拦路留他,他可不敢拂袖而去。
    “白先生留下来吧,大会没有几日便要结束,在此期间若缺了白先生,大会则黯然失色了。”慕容裕淮也快步走来,留他。
    诸葛风云拱手一揖:“白先生留下来吧。”
    “啊呦,诸葛先生这可折煞我了。”白一鸣赶忙扶住诸葛风云,不想让他施礼,可双手刚一沾诸葛风云手臂,对觉一股劲力传来,自己根本无法抗拒,只得由对方揖了下来。
    这是诸葛风云在暗中显示了手段,让他不得不留下来。
    白一鸣别无发他,只得说:“二位宗主盛情挽留,我……我留下便是。”
    随着这一场比试结束,决赛圈第一轮比赛也宣告结束。晋级四人分是苍绫宗李青凡,绛珠岛慕容裕淮,虎燕门李兆峰,圣领宗摩诃。
    第二日休息一天。
    大会第十八日,进行五到八名的排位赛。由于泽休跟赵默已然离去,所以两人只得算作并列第七名,已有匠人将刻有两人宗派、名讳的金玉珠加刻“第七名”三字,但二珠主人已经远去,也只能暂由绛珠岛保存了。
    留下赵俏宁跟白一鸣来争夺第五名。
    虽然第五名对白一鸣来说没什么荣誉,但他若是输给了赵俏宁可就有损颜面,所以这一场比试他是势在必得。
    赵俏宁也是存了向高手讨教的心上的台,恭恭敬敬地施礼问候,白一鸣虽然回礼,但神情甚为倨傲。
    铜锣敲响,赵俏宁一纵而上,举剑直刺,白一鸣也横剑抵挡,但却未催起雕龙金珠,使剑神情带着几分慵懒。
    赵俏宁在剑术上很有造诣,且一上来就拼劲全力,一时间倒跟白一鸣斗了个旗鼓相当。
    但如今形势却跟前几日赵俏宁斗沈墨砚时如出一辙。沈墨砚拼劲全力,倒也能跟赵俏宁斗个旗鼓相当,但只是昙花一现,而此时赵俏宁却变成了那时候的沈墨砚。
    面对赵俏宁一波接一波的强劲攻势,白一鸣应对得当,且有余力,几十个回合一过他陡然催力运剑,剑势转盛,赵俏宁便即不支,屡屡后退。她知道对手若这时候后撤使法术相攻,自己更难抵挡,但显然对手自恃身份,并不会率先施法。
    赵俏宁凝神拆招,且斗且退。忽地听到对方说了一句:“赵宗主真有福气,能娶到你这样的美人,换做是我,这个上门女婿也做了。”
    此话一出,赵俏宁万分错愕,还以为自己听错了。这个白一鸣看上去也有五十岁多了,加之修士不易显老,那实际年龄应该六十朝上。赵俏宁未到四十,做对方闺女也行了。且白一鸣可是当世名宿,怎么会对自己说出如此轻佻龌龊话语?
    其实,正如诸葛凤云所判,这个白一鸣修为、武艺虽强,但品行上却是不佳,性子倨傲不说,还极喜欺辱人。这也是他为何是霜雪会第一高手,却并做不了宗主的原因之一。
    加之,他是白寒族人,自诩上古贵族,曾经征服过布农族,完全不想他们白寒族早已被布农族打回了老家,还执拗地认为布农族远不如他白寒族。
    所以,他对布农族人更多三分鄙夷,这一次大会,也就对飞仙境的诸葛风云略微高看了一眼。
    白一鸣与赵俏宁比试时候,见对方容貌端丽,滕跳转腾跃间尽显婀娜身段,不由得心生歹念,止不住便出言调戏。
    赵俏宁本就处于劣势,又被话语一惊,便有些抵挡不住,连连后撤。白一鸣一面进攻一面不住说话:“你瞧瞧,比武这种粗活,居然还由你来,是他窝囊不敢,还是蠢得不知怜香惜玉?”
    赵俏宁听到这里,怒不可遏,唰唰唰连击数剑,剑剑行险,强行抢回上风,跟着后撤挪步,欲结印施法。
    但便在这时候,白一鸣催起雕龙金珠,猛地击出,打断了赵俏宁结印。跟着,白一鸣骤然反扑,攻势极盛,赵俏宁优势本就不牢靠,抢印失败后更是如昙花一现,重落下风。再面对敌人猛烈进攻,更是捉襟见肘,岌岌可危。
    忽然白一鸣白星剑打横削向赵俏宁头颅,赵俏宁正是前冲姿态,不及收力,只得急急仰面,勉强躲过。白一鸣一剑削过,忽地瞥见赵俏宁高高挺起的胸脯正朝自己冲来。
    他心头猛地一震,左手不受控制递了出去,在赵俏宁胸前一拂而过,虽然只是轻轻沾衣衫,但赵俏宁却也隐隐感觉到了,另外在场的几千双眼睛也都看得清清楚楚。
    这可犯了忌讳。
    大洪自古便有男女授受不亲之言,虽然修士性子豪放,并不拘泥于此。但男女过招时,男方决计不可以触碰女方胸、臀、裆三处。就算是仇家拼杀,男方也是尽量避免。
    面对白一鸣如此肆无忌惮地轻薄之举,赵俏宁再也按捺不住,她咬牙切齿,挺直奋进,猛削猛斩,但却伤不到白一鸣,她干脆也不攻了,站定身子,戟指白一鸣大骂:“你这厮好不要脸!我敬你是长辈,对你再三容忍,你却如此恬不知耻!”
    白一鸣阴恻恻一笑:“怎么?还不许人说话了?”
    做裁判的绛珠岛弟子不知如何是好,忙望向贵宾席上的慕容裕淮,慕容裕淮见白一鸣如此龌龊行径也甚为不满,沉着脸说:“白先生,赵夫人是女子,你那招式可不够庄重!”
    “女子又怎样?擂台竞技,难道我还要因她是女子而让她三分?她刚刚仰面躲去我一剑,我再击出一掌,必能建功,为何不出?
    再说了,我出掌之际,已想到了她是女子,也急急收了力道,这还不成?”冷冷瞥赵俏宁一眼,“你何必如此小题大做?”
    这时候,华仙门赵宗主也在贵宾席上就坐,看到自己娘子受到侮辱,如何能忍?当即站了起来,沉声说:“白先生大名远播,我赵某久仰了,只可惜始终没有机会讨教几招。
    但我看当下倒是个机会,不知赵宗主肯不肯赏脸,跟找某人玩一玩?”他此时挑战是不得已而为之,但他也不过是紫金二阶后期修为,肯定不是白一鸣对手。
    便在这时候,张兆峰哈哈一笑站了起来,拍了拍赵宗主肩头,说:“赵宗主,你这可就不行了,这是擂台,你们华仙门哪有两人参赛的道理?”转向白一鸣,“白先生大名如雷贯耳,我张某人也仰慕得很,一直盼着能跟先生过招,没想到大会临近末尾也没机会,好不失望。不如趁此机会,咱们练比两手如何?”
    张兆峰也对白一鸣的行径嗤之以鼻,巧妙地将切磋一事揽在自己身上,赵宗主也知道自己不是白一鸣对手,见张兆峰肯主持公道,那是最好,便不再说话了。
    张兆峰向慕容裕淮说:“慕容宗主,咱们不如增加一场‘表演赛’如何?就由我来对阵白一鸣白先生,只是玩一玩,胜负不记。”
    “这……”慕容裕淮一时间拿不定主意。
    张兆峰又说:“慕容宗主,原本五至八名的排位赛可应该有六场,无奈泽休大师跟赵默将军有事离开,如今只剩下区区一场比试,在场的又有谁看过瘾了?再加一场表演赛岂不正好?”
    “这个……”慕容裕淮看向擂台上的白一鸣,“白先生,你意下如何?”
    这时候赵俏宁已然下场,白一鸣已十分后悔自己刚刚那一拂,真想抽自己一个嘴巴子。说些不三不四的话也就罢了,怎么能就控制不住拂了一下呢?这举动太过孟浪。
    他可不傻,换位思考,便知道自己已犯了众怒,四下一瞥,果见三面看台上观众十之有九都在瞪视自己,又去看贵宾席上的诸葛风云,表情也甚为肃穆。
    张兆峰何许人也?上一届武宗大会第一,紫金八阶修为,擅长正面近身拼斗,自己跟他打胜算绝不超过五成,且就算白一鸣赢了那就没事了吗?会不会诸葛风云也要跳出来要跟自己跟来一场表演赛?
    自己输了表演赛又有什么后果?
    白一鸣双目颤动,心生怯意。
    诸葛风云这时候站了起来,肃穆地说:“白先生,你向赵夫人认错吧。”这一句话没有什么威胁意味,但白一鸣听了却是一惊,慌里慌张地点了点头说:“好,好……好……”走下擂台,来到赵氏夫妇跟前,拱手一揖:“在下一时失手,有所冒犯,还望赵宗主,赵夫人多多包涵,多多包涵……”
    赵俏宁别过脸去,并不理睬,赵宗主瞪视这他,也不言语。
    良久,慕容裕淮张口说:“白先生,你昨日说你宗内有事,那么我也不再强留,请回吧!来人,送客!”
    “是。”两个绛珠岛弟子躬身领命,来到白一鸣跟前,朝码头方向一张手:“请。”
    白一鸣灰溜溜离场。
    慕容裕淮当即又宣布,熔了原本该颁给白一鸣的金玉球,全当这一届大会没这号人物参加,并认定赵俏宁为本次武宗大会第五名。
    且还宣布,以后绛珠宗再举办天下武宗大会,绝不邀请霜雪会众人参加。
    当然后一句话是场面话了,如今武宗大会的举办权甚为抢手,有实力的大宗派都挣着想要办,再次论到绛珠宗可真要等到猴年马月了。
    第十九日大会休赛一日。
    傍晚十分,李青凡早早吃过晚饭,在宾馆卧房内调息吐纳,忽有宗内弟子前来拍门,说有肯人造访。李青凡心说:“谁会来瞧我?啊,是了应该是我拜把子的兄弟郭裕飞来了。”
    他止住调息,赶忙来到会客大堂,却发现了来的不是郭裕飞,而是绛珠宗的葛长老,心中颇有些失望。
    其实,郭裕飞并不是不想来,而是觉得在比赛的最后关头自己不能轻易打扰,以免破坏了李青凡的修行计划,所以便打定主意比赛期间不去打扰,待比赛结束再去问候。
    大堂上诸葛宗主正与葛长老寒暄,李青凡一到场,葛长老便站起身来,冲他一拱手:“李道长,出了些小事,需要你走一遭了。”
    “不知何事?”
    葛长老说:“经过这十几日的比试,主擂台难免有损,几经翻修。就在刚刚工人们又对擂台进行了加固,说来惭愧,是我宗准备不充分。这一次所用材料与原先不同,这也就导致了踩踏擂台是的脚感略有差异,我此番前来特邀请李道长前去熟悉熟悉。”
    顿了顿,“我宗慕容宗主本想亲自前来,但又考虑到明日就要跟李道长做对手了,此刻贸然造访,难免会遭非议,所以才遣我前来相请。”
    这时候天色已晚,李青凡原本打算再做一次吐纳调息便要睡了,又觉得擂台脚感变化实在微不足道,于是便说:“多谢慕容宗主、葛长老好意的,但是擂台坚固平整就好,至于材质不同,影响脚感,只是旁枝末节,我并不在意,也就不去看了。”
    “这……”葛长老一脸为难,“可是……可是我家宗主已经去看过了……”
    诸葛风云这时候说:“青凡,绛珠宗一片好意,你便去看一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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