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五章，交涉
“不得不说，你这照料奴隶的方式可真差呀，老伯你说是吧。”
“额……您不觉得这话，说的有点过了吗？”
老人身边的两名护卫几乎做出了随时能袭击星河的架势。
当仅凭他俩的气势还不足矣令星河放入眼。
在无视两名护卫的同时，星河看向了一处门扉。
那是跟自己进来完全相反的一道门扉。
“怎么？这气氛，你是要叫更多护卫来吗？”
语气平静地说出这句话的星河，反倒是让这老人察觉到了什么，顿时脸庞就在转息间发白了起来。
“等……请等一下！
你们这是在干什么！
还不快点把手从武器上移开！”
这两名护卫赶忙放开武器，然后鞠躬向老人道歉。
“哎呀，真是抱歉呢，刚刚店里的人失礼了，还请谅解。”
“是呀，看来这回大家都赚到了。”
“赚……赚了？”
星河目光伶俐地将手指点在桌子上。
“如果真到那种地步，你们所以人都会在这里死掉。
你能避免那种情况的发生，就能保住小命，所以你们算是赚到了。”
此话一出，除星河以外的所有人都用无言的方式思考，或是就这样凝视着星河。
“呵呵……星河大人，您还真爱开玩笑吶——
那么，您觉得她到底值多少呢。”
星河双指间夹住的一枚银币被扔到了桌面上。
“……一枚？这、这怎么可能！
到底是我不能理解，还是这本身就是件蠢事！”
“她现在的价值，也就只能值这么多了。”
“不、不过这样……我是绝对会亏大钱的，所以这笔交易……”
星河趁他话还没说完就抢答道。
“那就让她来付就好了。
金额依旧是五百枚金币，每个月过来付一成利息给你。”
什！老人审视了下黑暗妖精少女。
“星、星河大人……这个奴隶，她完全没有支付这种金额的能力。”
“如果她值金币五百枚，那她就付得出来。”
星河这天马行空的要求，反倒是让老奴隶商人重拾了商人该有的冷静。
“那么，她要是付不出来，星河大人可以成为连带的保证人吗？”
自从恢复从容态度后，老人营业式的笑容也浮现了出了。
本该中断的交易，却逼迫着星河把交涉继续进行下去。
“如果她付不出来也没关系。
但我这里也有一个前提，那就是等这家伙靠自己付完钱的时候，也就是我来收下老伯你眼睛的时候。”
“我的眼睛……？
你打算拿来干嘛？”
寂静无声的房间里，脸上还留有笑容的也就只剩星河了。
“难道这个还要细说吗？
我当然是要移植到那边的黑暗妖精身上。
毕竟老伯你的眼睛看起来就挺方便的样子。”
“…………我知道了，就卖一枚吧。
我的条件就是这个黑暗妖精要支付金币五百枚，每个月要付一成利息。
无法支付的话，请以奴隶的身分将她再次送回我店里。”
刚说到一半，老人的表情管理就有些失控了。
“做出这种事的您，我希望将来不要后悔。”
星河打了声哈哈。
“那还真是遗憾，明明那是很方便的事。
既然这笔生意已经谈成了，那你就先安排这个黑暗妖精去洗个澡吧。
对了，别忘了再给她穿上像样一些的衣服。”
什！
那两名护卫从始至终都用恶狠狠的表情瞪视着星河。
“去吧，就安星河大人说的。”
有了老人的吩咐，两人这才心不甘情不愿地带黑暗妖精少女离开房间。
“老伯，你刚才说的，我会后悔的事。”
“怎么？”
“可是我不这么觉得，反倒是认为你会来感谢我……”
接着，星河就从道具包拿出三瓶体力补剂，然后将它们一一摆到了桌上。
“感谢？你还真是奇怪——咦，这是体力补剂？”
老人狐疑地看着体力补剂，魔力随着聚集的眼睛猛然瞪大。
这是因为他发现了这些体力补剂的差异。
“来吧老伯，这接下来的才是重头戏。”
奴隶商人马柯是白手起家，在都市卡玛开了十九家奴隶商馆、十八家道具店、十三家魔道具店，最近甚至生意好到去王都开了店。
他能成功到这个地步，都是托固有技能「鉴定眼」的福。
比起「鉴定」，这项固有技能可以把物品看得更加详细。
使用「鉴定眼」的马柯靠著过人的勤劳与品评能力，不停地做买卖。
不知不觉间，已经变成都市卡玛屈指可数的大商人了。
“哦，哦哦……”
在鉴定物品的眼光上面，马柯相信自己比任何人都还要好，但他现在却发出了沉吟声。
其理由就是──这些。
体力补剂（7级）〈效果：具有回复效果（小）〉
体力补剂（7级）〈效果：具有回复效果（小）〉
体力补剂（7级）〈效果：具有回复效果（微小）〉
简单摆放在桌上的这三瓶体力补剂。
或许在其他人用鉴定技能看起来，它们只是毫无特异之处的体力补剂。
不过这对于拥有「鉴定眼」技能的马柯，他的看法却完全不相同。
体力补剂（7级）〈效果：具有回复效果（30%）〉
体力补剂（7级）〈效果：具有回复效果（45%）〉
体力补剂（7级）〈效果：具有回复效果（10%）〉
注：因为制造者的不同，所以哪怕是相同的物品也会出现效果差异。
在炼金术士、锻造士、商人之间这是理所当然的常识，不过这些体力补剂的效果差却很大。
马柯的魔道具店从炼金术公会进货的体力补剂（7级），其效果大概是在30%左右。
也就是说，这第一瓶体力补剂是平常摆在店里贩售的体力补剂。
所以能让他觉得有问题的就是这第二瓶体力补剂了。
它的效果高达45%，远比自己店里贩售的体力补剂还要多出倍的效果。
（如果这瓶体力补剂跟自己店里贩售的体力补剂一样，并且以银币十枚的价格大量在市场上流通，那后果可就……）
至于这第三瓶体力补剂，只有市售体力补剂三分之一效果的体力补剂。
对于这种劣等货的出现，马柯并不理解其中含义。
“……你这瓶体力补剂，到底是从哪里进货的？”
老人指向第二瓶。
“看你应该也发现了吧。”
星河一边说着，一边拿起那瓶体力补剂。
“除了这第一瓶体力补剂，是在老伯店里贩售的。
这剩下那两瓶体力补剂都是我制作的，所以我希望它们能摆在老伯的店里出售。
效果高的体力补剂一周三千瓶，效果差的五千瓶……”
“这是不可能的，因为这种举动不疑是跟炼金术公会为敌。
并且效果高的体力补剂也就算了，效果低的体力补剂根本就卖不掉。”
星河宛如预料似说道。
“对炼金术公会那边，你只要说有个蠢蛋叫你用同样的价钱贩卖，而你为了让他明白自己有几斤重，才故意将这些体力补剂陈列在炼金术公会产的体力补剂旁边就行了。
况且，我也听说炼金术公会成员的自尊心可是很高的。
那为何就不利用下这一点呢，只要你这样跟他们讲后，我想他们也不会再说些什么了吧。”
（这样的话，或许可行。）
马柯心中的天平已经倾向从星河这边购入体力补剂了。
如果拒绝星河而让他将这笔生意拿去其他店家的话，其损失将会无法估计。
那接下来，自己要思考就是该怎么才能从星河这边便宜地购入体力补剂了。
“此事能带给的利益还不明显，所以请让我再思考一下。
况且我要进货的话，也只会买效果高的体力补剂。”
星河把体力补剂拿到眼前，透过瓶身看着老人。
“假装考虑也是没用的，老伯你呀，是无法拒绝这笔生意的。
所以老伯从炼金术公会购入的体力补剂，进货价格是一瓶七枚银币对吧。
我出售的高效果体力补剂是五枚银币，效果差的体力补剂卖五十枚铜币就行了。”
“五、五枚！”
星河提前打探了马柯店铺的体力补剂进货价格。
马柯对此深感静雅，不过他脑袋里可不会顾这么多，当得知报价时就已经在计算利润。
以及如果能便宜贩售，自己是可以独占都市卡玛的魔力补剂销售市场的。
（就算是效果差的补剂，如果进货价格是五十枚铜币的话，那自己也能赚到足够的利润。）
“效果高的体力补剂，就跟从炼金术公会进货的体力补剂一样卖十枚银币。
如果它被卖太便宜的话，或许会被人鸡蛋里挑骨头了。
再来就是雇用几名口风紧的家伙，用口耳相传的方式宣传从我这边购入的体力补剂效果很高，之后冒险者跟佣兵们就会成群结队过来买。”
“原来如此，意思就是刻意用同样的价钱贩售，至于效果真伪。
冒险者跟佣兵们自己就会去宣传。
然后这效果差的体力补剂也有某种意义吧。”
星河重新将手里的体力补给放到桌面上后，推向了老人的面前。
“你觉得购买体力补剂的客人大多是怎样的家伙？”
“这还用说，首先最常购买的就是冒险者。
接下来是佣兵、骑士团，以及旅行者之类的人吧。”
“那市民呢？”
“呵呵，几乎没有市民会购买要价高达银币十枚的体力补剂。
除了刚才提到的对象外，再来就是商人或贵族之类的富裕阶层。
如果不发生点战争之类的事，这种状况是不会发生改变的。”
“你这不是很清楚吗，要价高达十枚银币的体力补剂，市民是买不起的。
但你想一想，市面上如果出售只要三十枚铜币就能买到的体力补剂，那结果又会发生什么变化呢？
如果是那样的话，就算效果好坏了，你不觉得他们也会为了预防万一来购买吗？”
“是呀！这的确是，如果是这个价……市民就有可能会购买……不，是肯定会购买。”
“就算都市卡玛有很多冒险者，顶多也只有数千人左右吧。
但市民数量却是他们的几倍、几十倍。”
听到这里时，马柯凝视星河的眼睛就好像要跳出来似地。
毕竟在至今为止，这只能卖给特定客层的物品，在今后或许能成为所有客层都会购买的必要品。
光是想到这其中的利，马柯身为商人的本能就不自主地兴奋了起来。
“额……您不觉得这话，说的有点过了吗？”
老人身边的两名护卫几乎做出了随时能袭击星河的架势。
当仅凭他俩的气势还不足矣令星河放入眼。
在无视两名护卫的同时，星河看向了一处门扉。
那是跟自己进来完全相反的一道门扉。
“怎么？这气氛，你是要叫更多护卫来吗？”
语气平静地说出这句话的星河，反倒是让这老人察觉到了什么，顿时脸庞就在转息间发白了起来。
“等……请等一下！
你们这是在干什么！
还不快点把手从武器上移开！”
这两名护卫赶忙放开武器，然后鞠躬向老人道歉。
“哎呀，真是抱歉呢，刚刚店里的人失礼了，还请谅解。”
“是呀，看来这回大家都赚到了。”
“赚……赚了？”
星河目光伶俐地将手指点在桌子上。
“如果真到那种地步，你们所以人都会在这里死掉。
你能避免那种情况的发生，就能保住小命，所以你们算是赚到了。”
此话一出，除星河以外的所有人都用无言的方式思考，或是就这样凝视着星河。
“呵呵……星河大人，您还真爱开玩笑吶——
那么，您觉得她到底值多少呢。”
星河双指间夹住的一枚银币被扔到了桌面上。
“……一枚？这、这怎么可能！
到底是我不能理解，还是这本身就是件蠢事！”
“她现在的价值，也就只能值这么多了。”
“不、不过这样……我是绝对会亏大钱的，所以这笔交易……”
星河趁他话还没说完就抢答道。
“那就让她来付就好了。
金额依旧是五百枚金币，每个月过来付一成利息给你。”
什！老人审视了下黑暗妖精少女。
“星、星河大人……这个奴隶，她完全没有支付这种金额的能力。”
“如果她值金币五百枚，那她就付得出来。”
星河这天马行空的要求，反倒是让老奴隶商人重拾了商人该有的冷静。
“那么，她要是付不出来，星河大人可以成为连带的保证人吗？”
自从恢复从容态度后，老人营业式的笑容也浮现了出了。
本该中断的交易，却逼迫着星河把交涉继续进行下去。
“如果她付不出来也没关系。
但我这里也有一个前提，那就是等这家伙靠自己付完钱的时候，也就是我来收下老伯你眼睛的时候。”
“我的眼睛……？
你打算拿来干嘛？”
寂静无声的房间里，脸上还留有笑容的也就只剩星河了。
“难道这个还要细说吗？
我当然是要移植到那边的黑暗妖精身上。
毕竟老伯你的眼睛看起来就挺方便的样子。”
“…………我知道了，就卖一枚吧。
我的条件就是这个黑暗妖精要支付金币五百枚，每个月要付一成利息。
无法支付的话，请以奴隶的身分将她再次送回我店里。”
刚说到一半，老人的表情管理就有些失控了。
“做出这种事的您，我希望将来不要后悔。”
星河打了声哈哈。
“那还真是遗憾，明明那是很方便的事。
既然这笔生意已经谈成了，那你就先安排这个黑暗妖精去洗个澡吧。
对了，别忘了再给她穿上像样一些的衣服。”
什！
那两名护卫从始至终都用恶狠狠的表情瞪视着星河。
“去吧，就安星河大人说的。”
有了老人的吩咐，两人这才心不甘情不愿地带黑暗妖精少女离开房间。
“老伯，你刚才说的，我会后悔的事。”
“怎么？”
“可是我不这么觉得，反倒是认为你会来感谢我……”
接着，星河就从道具包拿出三瓶体力补剂，然后将它们一一摆到了桌上。
“感谢？你还真是奇怪——咦，这是体力补剂？”
老人狐疑地看着体力补剂，魔力随着聚集的眼睛猛然瞪大。
这是因为他发现了这些体力补剂的差异。
“来吧老伯，这接下来的才是重头戏。”
奴隶商人马柯是白手起家，在都市卡玛开了十九家奴隶商馆、十八家道具店、十三家魔道具店，最近甚至生意好到去王都开了店。
他能成功到这个地步，都是托固有技能「鉴定眼」的福。
比起「鉴定」，这项固有技能可以把物品看得更加详细。
使用「鉴定眼」的马柯靠著过人的勤劳与品评能力，不停地做买卖。
不知不觉间，已经变成都市卡玛屈指可数的大商人了。
“哦，哦哦……”
在鉴定物品的眼光上面，马柯相信自己比任何人都还要好，但他现在却发出了沉吟声。
其理由就是──这些。
体力补剂（7级）〈效果：具有回复效果（小）〉
体力补剂（7级）〈效果：具有回复效果（小）〉
体力补剂（7级）〈效果：具有回复效果（微小）〉
简单摆放在桌上的这三瓶体力补剂。
或许在其他人用鉴定技能看起来，它们只是毫无特异之处的体力补剂。
不过这对于拥有「鉴定眼」技能的马柯，他的看法却完全不相同。
体力补剂（7级）〈效果：具有回复效果（30%）〉
体力补剂（7级）〈效果：具有回复效果（45%）〉
体力补剂（7级）〈效果：具有回复效果（10%）〉
注：因为制造者的不同，所以哪怕是相同的物品也会出现效果差异。
在炼金术士、锻造士、商人之间这是理所当然的常识，不过这些体力补剂的效果差却很大。
马柯的魔道具店从炼金术公会进货的体力补剂（7级），其效果大概是在30%左右。
也就是说，这第一瓶体力补剂是平常摆在店里贩售的体力补剂。
所以能让他觉得有问题的就是这第二瓶体力补剂了。
它的效果高达45%，远比自己店里贩售的体力补剂还要多出倍的效果。
（如果这瓶体力补剂跟自己店里贩售的体力补剂一样，并且以银币十枚的价格大量在市场上流通，那后果可就……）
至于这第三瓶体力补剂，只有市售体力补剂三分之一效果的体力补剂。
对于这种劣等货的出现，马柯并不理解其中含义。
“……你这瓶体力补剂，到底是从哪里进货的？”
老人指向第二瓶。
“看你应该也发现了吧。”
星河一边说着，一边拿起那瓶体力补剂。
“除了这第一瓶体力补剂，是在老伯店里贩售的。
这剩下那两瓶体力补剂都是我制作的，所以我希望它们能摆在老伯的店里出售。
效果高的体力补剂一周三千瓶，效果差的五千瓶……”
“这是不可能的，因为这种举动不疑是跟炼金术公会为敌。
并且效果高的体力补剂也就算了，效果低的体力补剂根本就卖不掉。”
星河宛如预料似说道。
“对炼金术公会那边，你只要说有个蠢蛋叫你用同样的价钱贩卖，而你为了让他明白自己有几斤重，才故意将这些体力补剂陈列在炼金术公会产的体力补剂旁边就行了。
况且，我也听说炼金术公会成员的自尊心可是很高的。
那为何就不利用下这一点呢，只要你这样跟他们讲后，我想他们也不会再说些什么了吧。”
（这样的话，或许可行。）
马柯心中的天平已经倾向从星河这边购入体力补剂了。
如果拒绝星河而让他将这笔生意拿去其他店家的话，其损失将会无法估计。
那接下来，自己要思考就是该怎么才能从星河这边便宜地购入体力补剂了。
“此事能带给的利益还不明显，所以请让我再思考一下。
况且我要进货的话，也只会买效果高的体力补剂。”
星河把体力补剂拿到眼前，透过瓶身看着老人。
“假装考虑也是没用的，老伯你呀，是无法拒绝这笔生意的。
所以老伯从炼金术公会购入的体力补剂，进货价格是一瓶七枚银币对吧。
我出售的高效果体力补剂是五枚银币，效果差的体力补剂卖五十枚铜币就行了。”
“五、五枚！”
星河提前打探了马柯店铺的体力补剂进货价格。
马柯对此深感静雅，不过他脑袋里可不会顾这么多，当得知报价时就已经在计算利润。
以及如果能便宜贩售，自己是可以独占都市卡玛的魔力补剂销售市场的。
（就算是效果差的补剂，如果进货价格是五十枚铜币的话，那自己也能赚到足够的利润。）
“效果高的体力补剂，就跟从炼金术公会进货的体力补剂一样卖十枚银币。
如果它被卖太便宜的话，或许会被人鸡蛋里挑骨头了。
再来就是雇用几名口风紧的家伙，用口耳相传的方式宣传从我这边购入的体力补剂效果很高，之后冒险者跟佣兵们就会成群结队过来买。”
“原来如此，意思就是刻意用同样的价钱贩售，至于效果真伪。
冒险者跟佣兵们自己就会去宣传。
然后这效果差的体力补剂也有某种意义吧。”
星河重新将手里的体力补给放到桌面上后，推向了老人的面前。
“你觉得购买体力补剂的客人大多是怎样的家伙？”
“这还用说，首先最常购买的就是冒险者。
接下来是佣兵、骑士团，以及旅行者之类的人吧。”
“那市民呢？”
“呵呵，几乎没有市民会购买要价高达银币十枚的体力补剂。
除了刚才提到的对象外，再来就是商人或贵族之类的富裕阶层。
如果不发生点战争之类的事，这种状况是不会发生改变的。”
“你这不是很清楚吗，要价高达十枚银币的体力补剂，市民是买不起的。
但你想一想，市面上如果出售只要三十枚铜币就能买到的体力补剂，那结果又会发生什么变化呢？
如果是那样的话，就算效果好坏了，你不觉得他们也会为了预防万一来购买吗？”
“是呀！这的确是，如果是这个价……市民就有可能会购买……不，是肯定会购买。”
“就算都市卡玛有很多冒险者，顶多也只有数千人左右吧。
但市民数量却是他们的几倍、几十倍。”
听到这里时，马柯凝视星河的眼睛就好像要跳出来似地。
毕竟在至今为止，这只能卖给特定客层的物品，在今后或许能成为所有客层都会购买的必要品。
光是想到这其中的利，马柯身为商人的本能就不自主地兴奋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