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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9章传道如改革无力莫行之

我真不是圣人! 爱作梦的懒虫 6733 Jan 19, 2023 4:27:41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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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殷)浩少与温齐名,而心竞不相下,温常轻之。浩既废黜,虽愁怨,不形辞色,常书空作“咄咄怪事”字。久之,温谓掾郗超曰:“浩有德有言,向为令仆,足以仪刑百揆,朝廷用违其才耳。”
  ——《资治通鉴·晋纪二十一》
  早春二月,天空湛蓝,透如琉璃。
  这会的天气虽还有些清寒,但会稽王府的后花园中,几株梅花早已耐不住寂寞,竞相绽放。
  梅香冷冽,凭风幽浮,漫不经心的拨弄着人的心弦。
  司马昱头戴折角方巾,身着葛布青衫,外披一件青纱袍,清虚玄远,竟有几分仙人模样。他身旁的徐夫人穿一件鹅黄色褙子,紫色襦裙,在微风中略显单薄。
  二人手牵手,漫步在会稽王府后花园的青石小道上。
  青石小道的两旁种着许多梅和青竹,品类繁盛,不一而足。
  沿着蜿蜒的青石小道走到尽头,便是一座青碧小池。池塘里养着几条大锦鲤,是上次司马昱生辰的时候,褚蒜子特意赏赐的。
  司马昱生性风雅,喜修治园林。司马昱刚刚受封会稽王时,这不大的一座园子,本平淡无奇,毫无出彩之处,可经他这些年的精心打理,如今园中的雅致意趣已然江左无匹。
  徐夫人赏花赏得有些疲了,不由举头望天,舒展双臂伸了一个大懒腰。司马昱偏头含笑看她,
  “夫人这么快就乏了?”
  徐夫人晃了晃身体,
  “今天天气太暖,暖得人总想打哈欠。”
  司马昱一笑,
  “卿说,我们有多久没像今日这样一起散散步了?”
  徐夫人闻言,立刻认真的掰着指头算起来,
  “少说……也有一年多了吧!”
  司马昱看着徐夫人的样子不禁发笑,
  “胡说,哪会有那么久?”
  徐夫人委屈起来,
  “妾身哪里胡说了,殿下常不在妾身身边,妾身每过一天就像过了一年一样。”
  听了徐夫人这话,司马昱心里不由有些内疚,刚想解释一二,却被徐夫人摘下的一枝梅花遮了口。
  司马昱一愣,转而轻笑,从徐夫人手中接过那枝梅花,折去多余的花枝,轻轻簪在徐夫人乌黑的发髻上。红梅映青丝,衬得徐夫人越发的美。
  徐夫人抬手轻触那梅花,跑到小池边对着池水照影。司马昱的目光追随着徐夫人,眼中尽是爱意。
  一瞥间,司马昱忽然发现,徐夫人今天的打扮格外的素净,她的发髻上除了司马昱刚为她簪上的那枝梅花外,只簪了一只白玉兰的簪子,除此之外,再无赘饰。
  司马昱缓步走至徐夫人身边,
  “夫人今日怎么没戴我送的那支银杏金钗?可是夫人不喜欢那样式?”
  徐夫人自池水中抬起眸子,
  “殿下特意让人打来送给妾身的钗子,妾身宝贝还来不及呢怎会不喜欢?妾身是收着不舍得戴,怕总是戴着,把钗子戴旧了就不漂亮了。”
  “傻瓜,钗子就是做来戴的,戴旧了我再叫人给卿做一支新的不就成了?”
  二人正说笑,忽一个尖细稚嫩的童声传入二人耳中。
  只见十二岁的郡主司马道福不知从哪里突然冒了出来,头上还顶着几片干草枯叶。
  司马道福不顾后面几个侍候丫鬟追得辛苦,一溜烟跑到司马昱跟前扯着司马昱的衣袖嚷嚷,
  “爹爹偏心!道福刚才都看到了!爹爹送了一朵漂亮的梅花给娘亲,爹爹之前还送了很多漂亮的钗子给娘亲,可是爹爹从来就没有送过漂亮的东西给道福,爹爹不是好人!”
  司马昱看着皱着眉头又蹦又跳的小女儿司马道福简直束手无策,伸手替她掸了头发上的草叶,道:
  “好啊道福,竟敢躲起来偷听爹娘说话?”
  几个丫鬟这会终于气喘吁吁的追赶过来,其中一个赶紧向司马昱施礼告罪,
  “奴婢们没有看管好郡主,扰了殿下和夫人的雅兴,请殿下恕罪!”
  司马昱摆摆手,
  “无妨,郡主就交给本王,卿等先下去吧。”
  丫鬟们见司马昱神色平和,这才松了口气,连忙告退,心里直呼司马道福是个难伺候的小祖宗。藲夿尛裞網
  司马道福见自己的几个贴身丫鬟走远了,又闹腾起来:“道福不管!道福不管!道福也要漂亮的钗子!”
  司马昱笑着揉了揉司马道福的脑袋:“不许胡闹,卿还未到及笄的年纪,这么点头发怎么簪得住那么重的金钗?”
  司马道福却不肯罢休:“道福不要金的,道福要支银的,再不成……白玉的也行!”
  司马昱被她闹得没办法,于是走到一旁从一株小的金银木上摘了枝带红果的小枝下来为司马道福簪上。
  司马道福这才肯消停,也学着徐夫人的样子跑到小池边照镜子。
  “爹爹,”司马道福侧着脑袋边照边道:“为什么爹爹给娘亲簪的是梅花,给道福簪的却是红果子呢?”
  是啊,为什么呢?
  司马昱一愣,竟答不上来。
  司马昱想自己平日与客清谈,无论对方是何等逸士名流,辞理从来不屈,不料今日今日竟会被一个小丫头难住。
  徐夫人见司马昱憋得说不出话来的着急样,“噗嗤”笑出声来,转而对司马道福道:
  “我们道福就别为难爹爹了,爹爹一见到道福啊就变成茶壶里煮饺子了。”
  司马道福仰起脑袋望着徐夫人:“什么叫茶壶里煮饺子啊?”
  “就是爹爹在心里头疼爱道福,却不知该如何说出口。”
  司马道福听罢,脸上露出一个小小的狡猾表情,只见她对着司马昱招了招手,司马昱弯下腰把耳朵凑过去,司马道福随即起身飞快的在司马昱耳垂处一啄。啄得司马昱顿时耳根发烧,起了一脖子的鸡皮疙瘩。
  司马道福旋即笑着跑开:“这样就算不说出口,心也能听得到了!”
  “小淘气鬼!”司马昱假嗔着作势要去追司马道福:“是谁教的卿说这些俏皮话?”
  司马道福边跑边笑:“就是爹爹教的啊,爹爹逗娘亲开心的那些花招道福全都知道!”
  司马昱脸一红:“臭丫头欠收拾!给我站住!”
  父女俩在园子里你追我赶,闹腾得不亦乐乎。
  徐夫人在一旁笑看,心里头比这春日的暖阳还暖。
  未几,会稽王府的管事忽然匆匆跑来,满面噤色的将一封奏疏呈给司马昱。
  司马昱笑意渐收,瞥了一眼那奏疏封面上的字,也不伸手去接,只不冷不热道了句:“该来的终于来了。”
  管事将身子压得更低:“殿下……这是桓大将军刚呈上来的奏疏……殿下还是亲览为妙……”
  司马昱本打算今日好好陪陪徐夫人母女,未想一天还未过半,就又来了公务,不禁歉疚的看了徐夫人一眼。徐夫人冲他会意一笑:“殿下处理公务要紧,妾身带着道福先回去了。”
  徐夫人说着,眼中有一闪而过的失落。虽只是一闪而过,可司马昱还是敏锐的捕捉到了。
  “道福过来,爹爹有公务要忙,我们先回去吧。”徐夫人道。
  “不要不要!道福还没玩儿够呢!”
  “道福不听话,娘亲不喜欢了。”
  徐夫人这话一出,司马道福顿时不敢再闹腾了,转而乖乖的拉住徐夫人的手跟着她走。还不忘一步三回头,依依不舍的回顾司马昱,看得司马昱心里酸一阵苦一阵的。
  “夫人,”
  司马昱想了想,还是忍不住叫住了徐夫人。
  徐夫人转过头:“殿下还有什么事吗?”
  司马昱:“今日晚膳我去夫人处用可好?”
  徐夫人的眼睛一下亮起来:“殿下一向爱吃鱼,那妾身便蒸一条大鲈鱼等着殿下!”
  然而徐夫人话音刚落,司马道福便在一旁嚷起来:“不要吃鱼!不要吃鱼!道福最讨厌吃鱼了!”
  司马昱见状,忙安抚司马道福:“好好好,我们不吃鱼,我们不吃鱼。”转而对徐夫人道:“那便做些道福爱吃的菜吧。”
  徐夫人笑着一福,道:“好。”
  目送走了徐夫人母女,司马昱的脸色再也掩饰不住的沉了下来。
  只见他厌恶的又瞥了一眼管事高捧着的那封奏疏,随即转身道:“去书房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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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殷浩第二次北伐因被姚襄算计,不战而败。自那之后,朝中弹劾他的折子就雪片一般。可司马昱知道,那些不过是细雨微风,伤不了筋骨。他等的是那决定性的一刀。
  然而就在今日,这一刀终于落下了。司马昱心中真不知该说是恐惧,还是该说是送了一口气。
  回书房后,司马昱仍未去接那奏疏,只坐在案前,仰面闭目,对管道:“卿念给我听。”
  管事忙后退一步:“奏疏机要,仆不敢预闻。”
  司马昱不言,只皱起了眉头,管事见状,不敢怠慢,忙改口应诺,即展开奏疏念道:
  “扬州刺史殷浩过蒙朝恩,不能恭慎所任,恪居职次,而侵官离局,高下在心。前司徒蔡谟执义履素,位居台辅,师傅先帝,朝之元老,年登七十,以礼请退,虽临轩固辞,不顺恩旨,适足以明逊让之风,弘优贤之礼。而殷浩虚生狡说,疑误朝听,狱之有司,将致大辟。
  自羯胡夭亡,群凶殄灭,而百姓涂炭,企迟拯接。殷浩受专征之重,无雪耻之志,坐自封植,妄生风尘,遂使寇仇稽诛,奸逆并起,华夏鼎沸,黎元殄悴。殷浩惧罪将及,不容于朝,外声进讨,内求苟免。出次寿阳,顿甲弥年,倾天府之资,竭五州之力,收合无赖,以自□□,爵命无章,猜害罔顾。
  羌帅姚襄率众归化,遣其母弟入质京邑,殷浩不能抚而用之,阴图杀害,再遣剌客,为襄所觉。襄遂惶惧,用致逆命。生长乱阶,自浩始也。复不能以时扫灭,纵放小竖,鼓行毒害,身狼狈于山桑,军破碎于梁国。舟车焚烧,辎重覆没。三军积实,反以资寇,精甲利器,更为贼用。神怒人怨,众之所弃,倾危之忧,将及社稷。
  臣所以忘寝屏营,启处无地。夫率正显义,所以致训,明罚敕法,所以齐众,伏愿陛下上追唐尧放命之刑,下鉴《春秋》无君之典。若圣上含弘,末忍诛殛,且宜遐弃,摈之荒裔。虽未足以塞山海之责,粗可以宣诫于将来矣。”
  管事读罢,不由抓起衣袖擦了擦额上的虚汗。
  这奏疏可谓针针见血,字字诛心,若真要照着这奏疏上列举的罪行处置殷浩,就是判以族诛、弃市都不为过。
  “殿下……”捧着那封奏疏,就仿佛捧了一块滚烫的烙铁。见司马昱半晌不吭声,管事忍不住唤了司马昱一声。
  司马昱从沉思中回过神,忽而一笑,
  “好啊,好啊。这是算总账来了。”
  管事伺候着司马昱的脸色:“殿下……仆斗胆……敢问殿下打算如何处置殷使君?”
  “卿怎么看?”
  “……仆以为桓大将军这封奏疏言辞虽激切,可说的却也都是实情。”管事说着,小心瞥了司马昱一眼,见司马昱神色未变,才敢继续:
  “殷使君自授任北伐,前后经涉数年,屡战屡败,器械皆尽,劳民伤财,得不偿失,朝野怨声载道。桓大将军这封奏疏实际上是顺应了时势人心,大将军说的这些话,其实也是朝中大臣和百姓们想对殿下说的话啊……”
  “卿的意思……是让我不保殷渊源了?”
  管事缄默,转而俯首:“事关重大,还请殿下决断。”
  其实司马昱何尝不知,以如今之势,殷浩不得不废。可殷浩一废,朝中便再无力量能与桓温抗衡。与桓温的这一场赌局,他终是落得一败涂地。
  司马昱瞬了瞬目,半晌,一声轻叹,转而对管事道:“准备笔墨。”
  管事应诺,
  司马昱握起笔,手停顿在空白的文书上空,良久,自言自语:
  “让渊源去东阳郡吧。我听说东阳郡有个叫信安的小县城风景很美,去了那,渊源的心气也许能舒畅些……”
  旋即运笔作书。
  “殿下,殷使君被废黜,那扬州刺史之职,殿下打算让谁人顶上?”管事见司马昱搁笔,不禁问道。
  司马昱透过半开的木窗,幽幽凝视着窗外摇曳的青竹。
  “扬州刺史坐镇京师,所系甚大,我看……暂用会稽内史王述吧。”
  说罢,又问:“姚襄那里现在情况如何?”
  “回殿下,姚襄现正屯驻盱眙,招掠流民、扩充军力,现在手下部众已达七万之众!”
  “……看来之前任命姚襄屯重镇,领重兵,实再是引狼入室。”
  司马昱说着,顿了顿:“我听说姚襄来降前曾亲去拜访谢仁祖,且之前朝廷还收到过姚襄递上来的为谢仁祖求情的奏疏,想来,这二人的关系应该非同一般……”
  “殿下的意思?”
  “谢仁祖兵败降职之后一直羁押在廷尉,我看不如趁这个机会将他放出来,让他去历阳羁縻姚襄。或许能救一时之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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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出身太原王氏的王述王怀祖,乃东晋东海太守王承之子,王坦之之父。
  王述幼年失怙,家境贫寒,与孤母相依为命。由于其生性简素,不慕名利,故年及三十而声名不显,人或谓之痴。
  前司徒王导以门第辟其为中兵属,从此踏入仕途。先后为琅琊王司马岳,征虏将军庾冰所重。未几,出补临海太守,迁建威将军、会稽内史。
  莅政清肃,辖下郡县百姓安居乐业,终日无事。其屡居州郡,清洁绝伦,禄赐皆散之亲故,宅宇旧物不革于昔,故颇为时人所叹。
  不过王述也有一个缺点,那就是性急。因而常有投火怒蝇之举,为人耻笑。
  谢安长兄谢奕,性格粗强,与王述水火不容。
  谢奕曾于酒醉后跑到王述居所指着他脑袋破口大骂,王述正色面壁不敢回应,半晌,闻骂声息。这才转过头问左右小吏人走了没,小吏回答“走了。”王述才敢转过身来。故时人称叹其虽性急却能有所容。
  司马昱让王述来当这个扬州刺史,桓温自然没有多少异议。此番殷浩一废,桓温总算是拔掉了眼中钉肉中刺,心情也随之舒畅不少。
  桓温看着司马昱给他回复的书信,唤郗超:“嘉宾这招欲取先予果然妙。”
  郗超:“恭喜大将军,殷渊源这一倒,北伐专征之任非将军莫属!接下来只要将借北伐之力将徐、兖、豫三州一一握入手中,大业何愁不成?”
  桓温朗声而笑,转而道:“这个不急,徐豫兖三州背后勾连着太多士族势力,宜缓图之。”
  复又低下头去看那封回信,用毛笔笔尾点着“信安县”三个字。
  “嘉宾可知这信安是个什么地方?”
  郗超想了想,
  “信安好山好水,风光秀丽,气候宜人,私以为是个好地方。”
  桓温点点头,转而叹道:“其实渊源有德有言,若朝廷当初能任命他做尚书令或是尚书仆射一类的文官,综理朝政,以他的气度和德行必可为百官典范,朝廷是用违其才了!”
  顿了顿,又道:“若就此作废渊源未免可惜,我看不如这样。我有意举荐殷渊源回京去做尚书令,嘉宾,卿为我拟一封信寄给殷渊源,问问他的意思。”
  郗超一愣,旋即道:“好。”
  殷浩在扬州刺史官邸接到朝廷的旨意,反应意外的平静。
  只安安静静的收拾了细软带着一家老小去了东阳。在东阳的一处田舍安定下来之后,殷浩夷神委命,每日谈咏不辍,赋诗著文,一如往日。仿佛之前那许多事从未发生过一般。即便是与他朝夕相处的家人,也丝毫看不出他有丝毫异样的情绪。
  若非要说有什么不寻常的,便是他一个人在屋里的时候,常常会提笔书空作字,细辨之下,唯作“咄咄怪事”四字而已。
  殷浩的外甥韩伯,素为殷浩所重。这次也随随殷浩前往东阳小住,近来打算还都归家。殷浩不舍得他离开,一路送他到水渚边,二人依依惜别。
  韩伯见殷浩神色哀凉,本想找几句话安慰他,但又顾及他自尊心极强,恐不愿受人怜悯,于是话到嘴边又吞了回去。只低低唤了声:“舅父……”
  殷浩一路上本低垂着眼眸,此刻一抬眼,两滴泪便自眼眶漱漱滚落。韩伯见状心中一揪,只觉身上背的行囊越发沉了,回望身后的小船,胸中动摇,去意渐疏。
  殷浩兀自拭了拭泪,终于忍不住道:“上人箸百尺楼上,儋梯将去。奈何!奈何!”
  韩伯明白,殷浩这气司马昱的话怕是在胸中憋闷了许久,今日他既能无顾忌的在自己面前说出来,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于是温言道:
  “舅父,否极泰来。舅父往后便可闲云野鹤,逍遥自在,再无尘务经心,世俗拖累,岂不是一等一的美事吗?常道闲人是福人,舅父这等福气,常人可是求都求不来呢!”
  殷浩听了这话,好不容易挤出一丝笑:“卿这小子,就是嘴甜,讨人喜欢。”
  见殷浩终于笑了,韩伯心下也安了不少:“那当然,都说外甥像舅舅,我这可都是随了舅父!”
  两人谈笑了一会,身后的船夫终于等得不耐烦,没好气的催促着韩伯上船。韩伯应了一声,转而对殷浩道:“舅父……我该走了……”
  殷浩抿着嘴,点了点头:“回京之后记得代我向卿的母亲问好……”
  “好。”
  “还有……”
  殷浩不觉间感到喉咙又酸又痛,强忍着眼泪,停顿了很久,才道:
  “还有……不要把舅父忘了,一定记得常来看看舅父啊……”
  韩伯看着殷浩半白的头发和胡须,不过短短两年时间,当年那个风神俊朗,悠游洒脱的清贵名流就成了如今这幅模样。
  韩伯不禁鼻子一酸,哽咽道:“舅父放心,甥儿心中挂念着舅父,定会时常过来探望舅父的……舅父一定要保重!”
  殷浩含泪颔首,
  “天色不早了,快些上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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