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6，与狼共舞（十六）

    
    136，与狼共舞（十六）
    高明回想起一步又一步的走到今天这个地步，如果不是在饭局上遇到了廖老板，可能自己的人生道路就会改写了，想当初觉得顺理成章的事情，现在反思起来竟然是一步又一步的陷阱，廖老板为了把自己挡上他的战车，用温柔乡把自己一步一步的套牢，又让自己享受着花天酒地的生活，一步一步的把自己和他融合在一起，最后私欲得不到满足，反过来自己利用廖老板作为白手套，创造了自己的秘密的财富帝国，这种相互利用的关系是逐渐建立起来的，从自己享受的最漂亮的妹妹开始，到现在已经是无法自拔了。
    高明刚刚来到这个城市的时候，还是广州分公司的副总，公司刚刚的成立，大部分的债务包还没法顺利的挂出去，许多人对处理这些不良的资产还怀有疑虑，更主要的是谁也没有这么大笔的钱能够把这些债务包，顺利的摘下牌来，作为公司主管业务的副总，寻找可以接盘的商人，就成了他主要的任务，无非就是在大大小小的饭局里寻找可以解决公司业绩的那些有实力的公司，最主要的还是结交那些老板。
    高明那些年参加的酒局，大部分都是别人组织的，而自己作为国企公司的高管，和这些大大小小的商人混迹在一起，主要是要寻找自己开拓业务的对象，资产公司的成立是一个新兴的事物，而把这些已经大部分都成为呆坏账的资产组合在一起，利用物权事务所挂牌公开的出售出去，挂出100个有99个都会流标，主要是这些公司并不了解这些债务包的操作，高明想出了一个最高明的办法，那就是结交那些有实力的公司老板，再给他们办一个金融的培训班，给他们讲资本运作，给他们讲解这些债务包怎么变成利润。
    最开始的培训班来的人是寥寥无几，许多公司的老板都已经答应自己参加这些培训班了，到了时间却没有来，场面上应付的时候答应的都是好好的，还没有在动真格的，只是做培训，说是培训，实际上就是一种联络感情的方式，这些呆坏账组成的债务包，转到了资产公司，按照公司的运作形式，把他们挂牌出售出去，这也是为了国有银行上市做的债务处理，而这里边的诀窍是一般的人都不能够理解的，所以这些人对自己是躲之而不及，反而是香港的几个老板，对这些债务包越来越感兴趣了，最感兴趣的就是廖长春。
    但是廖长春手里的钱不足以拿下整个的债务包，而廖长春对金融操作的程序完全是一个外行，不但要帮助他拿到自己合适的债务包，还要帮助他拆分梳理，合作几次下来以后，老廖的人都成了行家里手，几个债务包做下来，老廖已经是财大气粗了，而周围的公司见到这种方式能够赚大钱也是纷纷的摘取债务包的牌子，物权事务所从门前车马稀，变成了车水马龙的集散地。
    虽然老料前几个债务包赚了一些钱，但是和那些财大气粗的投资银行和投资公司相比，和那些财务公司相比，还是实力差了一些，钱不多又要做这方面的生意，高明就成了他最重要的参谋，所以把高明拉拢好，每次挂牌出去以前都会告诉他，哪个债务包更适合自己，也就是在这样的过程中和老料建立起了紧密的关系，老廖从中获利，而对高明来说也就是吃点喝点拿点的事，而这种小小不严的往来，也没有引起高明自己的注意。
    老廖出手越来越阔绰，随着资金慢慢的丰厚，摘的牌子金额越来越大了，而丰厚的利润，让老廖也慢慢的变成了一个更加阔绰的老板，靠工资吃饭的高明长期和老廖接触，为他提供信息帮助他拆分，从中的服务还是很有专家气质的，这样也让老廖对他敬若神明，无论有事儿没事儿，都要请出去喝一顿，隔三差五的吃饭也就成了家常便饭，饭吃的越来越高级，饭后的活动也是越来越多样。
    高明觉得和老廖已经是朋友了，在接触过程中也慢慢的放松了警惕，一个是国企的高管，一个是私人的老板，本来存在的是一种买卖的关系，最开始老了不懂程序的时候做一些辅导是必要的培养客户吗？但是老廖已经成了行家里手的时候，高明还在不断的替他提供各种信息，甚至有些的时候还可以替老廖做主，让高明找到了一种花钱的感觉，虽然是老料的资金，但是高明可以拿着去操作，越俎代包，所以两个人可以说是吃喝不分的朋友。
    最开始还是很自觉的去拒绝给的好处费，后来慢慢的觉得这是理所当然的了，更主要的是饭局以后的活动，让高明觉得越来越舒服了，吃完了饭去唱歌，找几个陪唱的，后来发展到酒局里，也需要几个美女来陪酒了，当然不管是唱歌还是陪酒，高明的手从来就没有老实过，这一点被老廖看在眼里，记在心上。
    索性后来吃完了饭以后就去洗浴中心洗浴了，洗完了以后找一个黑黢黢的房子，进行什么按摩，按摩的种类很多，实际上也就是为了满足高明的私欲了。
    为了让高明生活的更快乐一些，老廖专门找来了社会上的混混，马天专门来伺候高明了，哪天的饭店总是要找一些陪酒的人，而这些陪酒的人里面混杂的就是有一些和高明有着或明或暗的关系了。有的时候心来了人以后，马天专门把这些新人介绍给高明，高明也是如获至宝。
    后来发展到，马天专门做了一个高级的会所，就在马天豪华饭店的顶层，这个地方只属于高明自己，让他过着像黄队一样的生活。
    高明因为业绩很突出，挂出去的债务包，出售率确实比别人都好，大笔的资金回笼，让高明的业绩，火箭式的攀升，高明的业绩也引起了高层的重视，在公司里经济效益还是衡量业务能力的第1位，虽然是有一些争议，高明竟然顺理成章的当上了广州分公司的一把手，这让高明踌躇满志。
    高明升了官儿，想法也就不一样了，原来做副手的时候可以放任自流，比的就是业绩，而现在手底下这么多的人，这么大一摊子事，所有的事都不能够明着来了，高明，思来想去，需要找老廖谈一谈，把自己的想法和老廖一说，精明的商人老廖，一下子就反应过来了，拍着胸脯给高明做出了保证，以后的收益，两个人二一添作五，不过所有的钱还是有老廖替他管着。
    高明有自己的盘算，现在在这个职位上做什么事都不可以明着来了，让老廖做自己的白手套，因为彼此之间都有了解，都很默契，不必要费那么多话，这几年对老廖生意的照顾，老廖心知肚明，他知道在生意场上如果没有了，自己做他的靠山，做起来会有多难，而且他也不知道这里面的利润到底能够高到什么程度。
    从此高明就流行了债务包的组合，对一些优良资产，专门装在一些表面上很烂的债务包里，很巧妙的被老廖摘取，再精心的指导老料进行拆分，几次下来老了，尝到了甜头，他知道这个高明现在已经是他生意场离不开的靠山了，要想在这个地盘做这样的生意，没有这个靠山是寸步难行的，所以对老廖照顾的更加体贴入微了。
    时间就是这样一点一点的过来了，两个人的关系也是慢慢的被隐藏起来，老廖在于摘取债务包的同时，不断的换着自己公司的名字，为了不引起注意，老廖也不再像以前那样紧紧的和高明绑在一起，而出面和高明联系业务的，每一次都要换一个新人，所以在销售记录上，老廖的公司并不是一个频繁出现的公司。
    高明觉得自己这样做很高明，不但照顾了自己的老朋友，自己在这里也有相当丰厚的利润，每一次老廖都会把两个人分账的明细报告给高明，而高明并不留什么痕迹，只是暗暗的点点头，两个人默契的合作一直持续了这么多年。
    高明后来觉得只是赚一些小钱，实在是有点不过瘾了，在处理不良资产特别是土地资产的时候，特别关照了老廖。按照老廖的实力，拿下这些地块是很困难的，因为标的的金额都很高，而老了自身的资金量却是很有限的，在高明的照顾下，老廖采取空手套白狼的方式，只是交足了押金，把这些地块拍卖到手以后，在没有足额交了土地出让金的时候，用最短的时间转让出去，而对方把钱打到账上以后，再回来交足给高明公司的钱，高明也，真把难言，何把难言不去追讨的欠款，有的时候一拖就是一两年，这种打时间差，明眼人看着只不过是欠了一部分货款，实际上这就是一种空手套白狼的方式，用很少的钱做一个金额很大的土地，利润丰厚到让你难以想象。
    老廖在做这方面的事情，都是不言不语的，悄悄的进行，而高明安排的工作人员，都是自己的心腹，让老廖下大力量，把这些人都冷落好，自己在这些人的安排上又很用心，两方面的配合形成了秘密的利益输送链，高明和老亮两个人利润平分，对于处理这方面业务的人也是下力量，动用实力进行拉拢。
    所以这些年，高明稳稳当当的作者，a集团广州分公司的总经理，手下几个业务骨干都是自己一条船上的人，即使是这样，也不能让他们体会到自己和老廖有什么特殊的关系，表面上对他们严格要求，实际上在关键的时候放水，公司该报的业绩还是要报上去，账面上的资金和报上的业绩严重不符，在公司建立的初期和中期，审计不严格的时候，这种情况还是可以做到的。
    公司越来越正规了，审计的力度越来越大，特别是像广州分公司这样的地方分公司，总公司的审计越来越频繁，审计人员的水平也越来越高了，为了应付这个局面高明要求老廖的公司，不能够再拖欠土地资金了，在有的债务包上动手脚，这样可以不显山不漏水还可以照样输送利益。
    老廖的公司经过十几年的发展，已经变成了一个很有实力的投资公司了，因为长期做这方面的业务，对于债务包的拆分也更加巧妙了，对于第三方的了解也更加深入，做业务的手段也越来越正规化了，这让高明越来越高兴，对老廖也是越来越放心了，不能够小河沟里翻大船，既然前期原始积累已经结束了，后期赚钱是要靠实力，而是不要靠技巧了，老廖和高明的合作真的是越来越默契了。
    随着大环境的改变，高明并没有改变，照样是上班，道貌岸然，下班以后还是照样的花天酒地，只不过不到公共场合了，而是让马天专门做了一个私人的会所，只有高明一个人从这个会所出入，高明不在的时候才能够对外开放，招揽客人，马天对高明的服务也是越来越具体，花样也越来越多了。
    高明真是有点自鸣得意，这么多年培养起来的和老廖的关系，特别是马天周到的伺候，让高明没有感觉到什么危险，因为他所有的这些见不得光的活动都是马天一手策划的，而和高明接触的服务员也是一个很小的圈子，更主要的是高明来这里的时候，一定会是乔装打扮换车换司机，公家的车和公家的司机完全都不用了，只要是到这里来，有的时候打车有的时候就是有马天派车接他了，把过去公开的活动变成私下里的活动了。
    又持续了这几年，环境越来越紧张了，身边的高官一个一个跌落马下，和自己一样的国企高管也是逃不脱法网恢恢，高明感觉到有些不妙了，所以私下里的活动越来越少，和老廖的联系也是越来越隐秘，但是既然走上了这条不归的路，想回头又谈何容易呢，一方面自己有这方面的需求，哪有猫不偷腥的呢？
    高明虽然小心又小心，但是分公司里的人已经换了一大批，新招聘的员工既年轻又能干，虽然他们没有在关键的岗位，但是他们在大环境的影响下，对领导还都是有严格要求的，不知道什么样的风声录到了这些小年轻人的耳朵里，近几年一封又一封的举报信，直接揭露高明的问题，最开始高明并没有在意，因为a集团广州分公司的业绩一直是在地方分公司中首屈一指的，在总公司高明也仍然就是一个金融专家，是一个炙手可热红的发紫的人物，好几次在谣言中提拔，虽然都是一场空欢喜，也说明高明在总公司地位和威望。
    高明最开始还是稳坐钓鱼台的，但是随着大环境的改变，心里也越来越不安稳了，虽然业余的活动减少到了不能再少的地步，但是还是没有杜绝该吃的吃，该玩的玩高明依然过我的过了他的皇帝的生活，在马天的那一亩三分地里，高明俨然就是一个风流才子，这种享受怎么能够断绝呢？
    老廖也感觉到形势的变化了，几次秘密的和高明见面，把他感觉到的压力，如实的和老量进行交流，高明从老廖的话言话语里听到了明确的提醒，而且马天的活动也越来越隐秘了，这种单方面的交流让高明感觉到还是很安全的，只不过把次数降低了，但是每一次到这里花天酒地都会尽情豪放，因为时间太久了，所以每一次都比过去更放任一些。
    老廖的提醒，马天的小心，并没有引起高明的警觉，而是尽情的享受他业余的生活，虽然每天上班的时候还是那样，道貌岸然，说的反腐倡廉的话越来越多了，在台上侃侃而谈，什么狠话说什么，在所有的人看来，这完全是一个反腐倡廉的典型，就连办公室里的茶叶都不再用公家的了，而是自己从家里带茶叶了，这种表演越来越充分，也越来越娴熟了，大家如果不知道他业余是那样的腐朽，只看砸在台上和单位的表现，谁也不会认为这是一个生活糜烂的人。
    为了掩饰自己，除了抓业务工作以外，高明专门在内部开了几次反腐的专题会，大奖特奖国企工作人员要怎样的为人民服务？要杜绝一切腐蚀，要一心为公，要从小事做起，从细节抓起，从不敢腐，要向不想腐转变。
    高明在讲话的时候经常举自己的例子，比如说吃饭的时候已经把分公司高层的小饭桌给取消了，和广大职工一起排队买饭，把自己所有的特权都已经放在了公开的办公会上，大家共同的商议，民主的决定，不仅调动了广大中层干部的积极性，让每个副职有职有权，还在业务上取消了提呈，在公开的程序上定律的更加严密了。
    内部成立审计小组，高明亲自抓项目的管理，所有的项目必须上办公会讨论，然后才能够挂牌出售，业务部门把关，财务部门审计，A集团广州分公司的做法，特别是在项目管理的程序上，在审计的环节上，在a集团地方公司中广泛的推广，高明又成了a集团，炙手可热的人物。
    在抓管理的同时，抓业务按照项目管理，用专业人才去做业务，这是高明又一发明，原来放在办公会上进行讨论的项目，必须进行专业评估和风险评估两个关口，专业评估就是看这些债务包在专业上的水平，让金融专家给自己把关，做出科学的决策，然后再经办公会讨论，让专家说了算，这在管理项目的过程中真的是提高了很多的效率，公司的业绩也直线飙升，利润率大大的提高了，这一点在总公司上下引起了轰动。
    本身就是金融专家的高明，对做这件事是胸有成竹的，现在公司里已经成了资本为中心，做金融和资本运作结合起来，改变了，过去只是单一的销售方式，虽然还要经过物权事务所这一关，但是在拍卖的过程中采取了折扣比例提高的办法，让分公司的业绩一下子就拉了上来，因为现在资本很充裕挂出去的债务包，地方上的投资公司都削尖了脑袋想摘取，所以采取提前进行业务评估资质评估的办法，把一些劣质的投资公司挡在了外面，周期短了，利润高了，A集团的业绩在总公司应该说是地方公司的楷模。
    实行项目审计，这是高明，为了解决风险，特别是在运作过程中内部的风险，采取的一个决定性的措施，审计的依据是法规，在操作过程中程序的审计很突出，结果当然谁也不会有太大的出路，而操作的过程要严密的按照程序去操作，已经是避免风险的又一个里程碑。
    国有资产的安全，回笼资金的安全，对于审计的标准只能是依照法规进行，而在广州分公司这个改革开放的前沿，采取案例式的审计方式，一旦审计通过这个案例，将来就可以作为一种典型的案例进行复制，总公司给广州分公司创新的权限，也让高明如鱼得水，而审计以后的案例就能够成为典型案例，或者是操作惯例，这对于地方分公司不是所有的都有这个权利的。
    这其中，老廖的几个冒牌公司做的项目，就被变成了操作惯例，典型案例，因为在审计的过程中，程序完全是正确的，不仅模范的遵守了法规的要求，而且在操作程序时间周期上都达到了优良的水平，这是高明特意安排的，因为一旦有了这种记录，这个公司在合作公司的行列里，就会有更加好的信誉，对于做其他的业务就更加顺利了。
    高明为自己的做法，有点儿洋洋得意。老廖对高明的这种安排积极配合，所有的程序自己都亲自过问，确保严格按照程序操作，严格执行各项法规，特别是要缩短时间周期，提高利润率，把几个项目都通过了审计公司的典型案例审计和习惯性操作审计，让公司的荣誉，口碑都名列前茅。
    高明的指点，加上老廖的老谋深算，老廖的公司在合作公司中已经形成了很好的口碑和名誉，在摘牌的过程中当然是优先解决了，虽然是拍卖的时候公平竞争，但是在资质的审核和业绩的审核方面，老廖的公司都因为典型案例审计的通过得到了高分，同等条件下中标的几率大大的提升了。
    高明这种专家式的操作，虽然在严格的程序监测下，在法规的监督下，都不会露出破绽的，老廖的公司经过十几年的发展已经形成了规模，资金实力也已经不是当年的那种状况了，可以说不可同日而语了，做这些事情当然是手到擒来了，常年做这种业务，怎么能够对程序和法规不熟悉呢？只要是认真的操作，严格着按照程序和法规进行，无论什么样的项目，在他们手里都玩转了。
    中国市场的广阔，吸引了更多的投资公司，物权交易所里，现在能够摘下牌的公司也不是很普遍的，对资格的审查相当的严格，押金和质保金都是巨额的，没有资金实力是做不了这方面业务的，而老廖的公司经过十几年的锻炼，已经成了投资公司里做这方面业务最熟悉的公司了，所以无论什么时候挂牌销售债务包，他都能够分一杯羹，确保常年有业务，每笔业务都是巨额的，这在所有的竞标的公司中可以说是凤毛麟角了。
    所以，老廖的公司也被竞争对手给盯上了，现在这个行业形成的是没有劣迹的惯例，不管你有没有问题，有人举报了就要把你放在一边调查清楚以后，你才能够参与竞争，老廖的公司被竞争的对手抹黑了好几次，按照惯例应该被停牌的，至少要进行详细的调查以后，出了报告经过评估才能够复牌，但是由于老料的公司有典型案例的审计和习惯惯例的审计都是过了关的，这种抹黑并没有起作用，所以把那些竞争的公司恨得咬牙切齿，虽然说他们有后台，但是没有确凿的证据。
    这些事根本不用高明去做，高明手下的那些业务骨干们，凭着和老廖的关系都给他们疏通好了，所以老廖无论是谁，在采取什么样的办法去给他抹黑，都可以在竞争中脱颖而出，中标的几率还是远远大于其他的公司，老料公司的业务还是那样的繁忙，近几年巨额业务的操作，已经让老廖的公司脱胎换骨了，公司的实力不是一般公司可以比例的，摘牌以后所做的项目也符合典型案例审计的标准，所以越做项目越多，也受到现在那些年轻的业务人员的青睐。
    高明回想到这些过程，并没有觉得自己在这里边有什么破绽，如果不查前些年的项目，而就现在这几年的项目来说，老廖公司的项目执行的是很规范的利润率给a集团创造的，也是相当有规模，双方完全是合理合法的互惠互利关系，可以说高明把老廖的公司从一个小公司扶持成一个大公司，从一个不规范的投资公司变成了一个规范的投资专家，这样一个现在在里里外外都拿得出手去的合作伙伴，即使有什么议论也不会影响，料的公司在这里中标的，即使是在其他的地方分公司，老料的中标率也是很高的。
    关键还是那几个地块的项目，是经不住审计的，资金欠款是那么样大的一个额度欠款的时间又那么长，虽然不是以老廖的公司的名义中的标，但是审计起来是不难查出老廖公司的踪影，这么大一个定时炸弹，高明能够没有感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