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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零九章 朱由检的决定

明末昏君?我乃中兴之主! 牛角的二师兄 7987 Jan 24, 2023 12:01:42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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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潮不解地抬头:“为什么?”
  苗嘉颜不太想说,也不看他。
  “你们老师不让?”陈潮问。
  有的班主任不让学生跟其他班或是高年级的学生混在一起,而且管得挺严。陈潮能想到的只有这个。
  苗嘉颜刚开始没回话,陈潮又问他才点头说“是的”。
  “知道了,”陈潮没当回事,说,“睡觉去吧。”
  苗嘉颜成绩不算很好但也不坏,中等偏上。他不是很爱学习,天天回家把作业写完就不再学了。
  陈潮比他能学习,他本来底子就跟这边学生不一样,在这边上初中显得他格外拔尖儿。但这并不能代表什么,用姜荔的话说,这反而让人更不踏实。
  陈潮倒没不踏实,他一直处于一种游离在外的状态,就像一个借读生,并不真正属于这里。
  姜荔对这父子俩很失望,她来看过陈潮几次,每次来都是一种恨铁不成钢的态度。
  陈广达心大,什么事儿都觉得不是事儿,把孩子往老家一扔他自己跑了,撒手不管。好好的附中学位不去,来乡下小镇中学,当妈的快气炸了,但是她谁也管不了。陈潮坚持不回去,愿意就留在奶奶家上学,姜荔其实知道他怎么想的。
  这爷俩不靠谱到一块儿去了,拿学业开玩笑。
  陈潮在有些方面还是像他爸,总在一些不该坚持的方向上坚持。
  陈广达隔几个月能回来一次,每次回来会给家里老人和陈潮带很多东西。陈潮那些穿惯了用惯了的东西当爸的心里还是记着的。
  “学习能跟上不?”陈广达问陈潮。
  也不知道他是怎么能问出这么个问题来,陈潮都懒得答。
  “我孙子比你强一百倍,”陈爷爷在后面说,“半点儿不像你。”
  “那是,比我强多了。”陈广达刚才去楼上冲了个澡,这会儿累得眼皮都耷拉下来了,坐在陈潮旁边直打哈欠。
  陈潮说:“你睡会儿。”
  陈广达于是歪下来,头枕着陈潮肩膀。陈潮坐直着让他靠,陈广达说:“肩膀宽了。”
  陈潮没出声,也没嫌他爸脑袋沉。
  陈广达打了个哈欠,含含糊糊地叫了声“儿子”。
  陈潮:“嗯?”
  “爸好累。”陈广达长长地舒了口气,枕着陈潮肩膀,闭着眼睛说,“爸没不想着你。”
  陈潮侧头看他,只能看见他爸的头顶。他们家基因还是挺好的,爷爷到现在头发都很浓密,陈广达脑袋顶上头发也厚厚实实的。
  “不用想着我,”陈潮抬起另一边手,在他爸脑袋上随手抓了抓,说:“加油。”
  小孩子长大是个又漫长又短暂的过程,经常像是一眨眼就那么大了。
  陈广达每次回来都觉得儿子又长大了。
  初中本来就是成长最快的阶段,每隔几个月,看起来跟上一次见都不一样了。
  陈潮在长大,隔壁的苗嘉颜也在长大。
  在他爸妈的眼里他也是每一次看着都比上次大了不少,个子越长越高,那种童真的稚气也在一次次跟着减。
  所以他的头发,他的那些喜好,也就一次比一次更刺眼。
  元旦苗建自己回来了,苗嘉颜妈妈没回来。这几天里苗建没跟苗嘉颜说一句话,甚至不怎么看他。
  苗嘉颜也不敢跟他打照面,每次碰上了都低着头小声叫“爸”,他爸不理他,苗嘉颜就贴着边无声地走了。
  冬天开窗户屋里冷,叫个人不像夏天那么方便。
  陈潮打开窗户,捡了颗小石子儿掷过去,打在苗嘉颜窗框上。
  苗嘉颜很快开了窗户,声音不太大地问:“怎么啦?”
  陈潮问:“你爸打你没?”
  苗嘉颜探头出来往前面院子那边看看,看不着,不知道他爸在不在,也不敢说话,只摆摆手,做口型说“没有”。
  “打你了你就喊。”陈潮告诉他。
  苗嘉颜笑着摇头。
  “没逗你玩儿,”陈潮说,“你得能让我听见。”
  苗嘉颜还是摇头,笑得眼睛弯弯又亮亮的,看着陈潮。
  苗建每次回来,苗嘉颜都尽量降低存在感,巴不得谁都注意不到他。放学放假在家门都不敢出,只待在自己房间里。等什么时候他爸走了才能恢复自由。
  他爸一走苗嘉颜连走路都轻快了,溜溜达达的。
  溜达到陈家喊声“哥哥”,陈潮从窗户往下看,问他“干什么”。
  苗嘉颜仰头笑着说:“我爸走啦。”
  “啊。”陈潮应一声表示知道了。
  苗嘉颜于是又转身溜达回去了。
  初中这么大的孩子是最烦人的,踩在青春期的起点上,对什么都新鲜,在很多事情上开始逐渐启蒙。
  初中男孩儿之间也开始多了很多私下里的悄悄话,总有一些幻想和感受需要分享。
  丁文滔迫切地想有个人听他分享,学校里那些又看不上,只能揪着陈潮说个没完。
  陈潮偏偏又不听他说,丁文滔揣着一肚子话找不着人说,憋得心难受。
  为了跟陈潮说话,丁文滔也不骑自行车了,天天放学跟陈潮一块儿走着回家。
  “潮哥,你就没有那种感觉吗?”丁文滔胳膊肘碰碰陈潮,凑近了问他。
  陈潮说:“离我远点说话。”
  “我怕让人听见。”丁文滔看看周围几个也在走路的学生,小声说,“回头出去乱传我。”
  陈潮心想你是什么名人还乱传你。
  “包袱还挺重。”
  “那你看了,”丁文滔故意耍帅撸了把头发,“好多小妹儿对我有意思。”
  陈潮被他的动作土得难受,又往旁边走了一步,不想挨着他。
  “我说真的,潮哥。”丁文滔过会儿又凑过来,神秘地问他,“你不做梦吗?”
  陈潮把兜里的mp3掏出来,戴上耳机,拒绝再跟他交流。
  “你喜欢什么类型的?”丁文滔还在问,“我上次看你跟三班的那个谁说话了,你喜欢她啊?她长得也挺漂亮的,但是我不喜欢那种,我喜欢脾气软绵绵的。”
  陈潮也没听清他说话,耳机里音量开到很大。
  “我上次做梦,你猜我梦着谁了……”丁文滔也不管陈潮能不能听见,他太需要倾诉了,不说出来快把青春期少年憋死了。
  陈潮耳机里“轰轰轰”地放着音乐,耳机外头丁文滔没完没了地分享他的少男秘事。
  陈潮在这种魔音贯耳的环境下,还能分神背了篇今天学的课文。
  “前面那个哪班的。”音乐切歌的间隙,陈潮听见丁文滔说。
  抬头随意看了一眼,陈潮挑了下眉。
  苗嘉颜手揣着兜慢慢走着,下巴缩进拉链里。肩膀上挂着书包,头发搭在衣服上有点起静电了,一小部分头发乱七八糟地支着。
  刚才下车的时候没站稳,崴了下脚。脚腕有点疼,但是疼得不厉害。
  听见突然有人在身后叫他,苗嘉颜动作顿了下,转过头。
  “靠,”丁文滔本来还以为是哪班的小姑娘,苗嘉颜一回头,丁文滔没忍住说了句,“是小变态啊。”
  陈潮原本看着苗嘉颜,听见丁文滔说话,诧异地转过来看他,像是没听清:“嗯?”
  “你不知道他吗?”丁文滔还没察觉到什么,跟陈潮科普,“咱们学校的小变态,你看着他跟个小姑娘似的,其实是个男的,心理有病。”
  苗嘉颜早已经迅速转了过去,急急走了几步,越走越快。
  陈潮看着丁文滔,表情甚至有点难以置信,问:“管他叫什么?”
  “小变态,都这么叫。”丁文滔说,“看着就怪膈应的。”
  “都这么叫?”陈潮重复着问了一次。
  “对啊,”丁文滔还挺莫名其妙,“这不就是变态吗?”
  这是陈潮这么长时间以来,第一次直观感受地到自己跟这里的巨大差距。陈潮意识到这不是丁文滔或者某一个人的看法,而是在这个环境里具有普遍性。
  陈潮得有十几秒钟的时间没说出话来,想做的很多种反应挤在一起,反而呈现出一种空白状态。
  陈潮把耳机缠起来揣进兜里,喊了声:“苗嘉颜!”
  苗嘉颜像是没听见,已经快走到路口了。
  陈潮又喊了一次,苗嘉颜还是没停。
  “查仨数你给我站那儿!”陈潮朝前面又喊了句。
  苗嘉颜脚步短暂地停了下,之后还是走了。
  “怎么回事儿啊,潮哥?”丁文滔已经蒙了。
  陈潮没搭理他,往前跑了过去。
  丁文滔在后面扬声问:“你认识他啊?”
  苗嘉颜被陈潮扯住书包带的瞬间,害怕地闭上了眼睛。细细浅浅的青色血管在薄薄的眼睑上脆弱地颤着。
  “我叫你你听不见?”陈潮拽着他的书包带把人扯到自己跟前。
  苗嘉颜睁开眼睛,眼睛里有点儿红。看着陈潮的视线透着股战战兢兢的无措和难过。
  陈潮被他那眼神一看,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最后只抓着苗嘉颜的书包带,说:“叫我。”
  苗嘉颜抿了抿嘴唇,在陈潮很凶的视线下还是很小声地叫了“哥哥”。
  “你跑什么?”陈潮黑着脸问他。
  苗嘉颜不回答,陈潮也用不着他回答,只抓着他书包不让走。
  丁文滔已经走了过来,叫了声“潮哥”。见陈潮像提溜小鸡崽一样拎着苗嘉颜的书包,以为陈潮要动手,问:“他惹你了?”
  苗嘉颜往后挣了挣,没用很大力,没能挣开。
  陈潮又把他往前提了提,说:“叫我。”
  苗嘉颜嘴巴紧紧地闭着,陈潮声音又冷了很多,垂眼看着他:“叫。”
  三个人都站这儿,两个僵持着的,一个不明情况蒙着的。
  苗嘉颜到底还是怕陈潮,也挨不过陈潮那脾气,最后反手过去攥着陈潮手腕把他手拉下来,轻轻地加了声:“哥……”
  不是平时软乎乎像小孩儿一样的“哥哥”,是在外人耳朵里听起来十分正常的单音节。
  “我靠……”丁文滔在旁边吸了口气,一脸呆滞地看看苗嘉颜再看看陈潮。
  陈潮放开了苗嘉颜,剩下的这俩人他谁也没理,转身大步走了。昏暗潮湿的矿道中,陆叶背着矿篓,手中提着矿镐,一步步朝前行去。
  网站内容不对,请下载爱阅app阅读正确内容。少年的表情有些忧伤,双目聚焦在面前的空处,似在盯着什么东西。
  外人看来,陆叶前方空无一物,但实际上在少年的视野中,却能看到一个半透明的影子。
  那像是一棵树的影子,灰蒙蒙的,叫人看不真切,枝叶繁茂,树杈从树身三分之一的位置朝左右分开,支撑起一个半圆形的树冠。
  来到这个叫九州的世界已经一年多时间,陆叶至今没搞明白这到底是什么东西,他只知道当自己的注意力足够集中的时候,这棵影子树就有几率出现在视野中,而且别人完全不会察觉。
  真是悲催的人生。少年一声叹息。
  一年前,他突兀地在这个陌生的世界醒来,还不等他熟悉下环境,所处的势力便被一伙贼人攻占了,很多人被杀,他与另外一些年轻的男女成了那伙贼人的俘虏,然后被送进了这处矿脉,成为一名低贱的矿奴。
  事后他才从旁人的零散交谈中得知,他所处的势力是隶属浩天盟,一个叫做玄天宗的宗门。
  这个宗门的名字听起来炫酷狂霸,但实际上只是个不入流的小宗门。
  攻占玄天宗的,是万魔岭麾下的邪月谷。
  浩天盟,万魔岭,是这个世界的两大阵营组织,俱都由无数大小势力联合形成,互相倾轧拼斗,意图彻底消灭对方,据说已经持续数百年。
  在陆叶看来,这样的争斗简单来说就是守序阵营与邪恶阵营的对抗,他只是不小心被卷入了这样的对抗大潮中。
  历年来九州大陆战火纷飞,每年都有如玄天宗这样的小势力被连根拔起,但很快又有更多的势力如雨后春笋般冒出,占据各处地盘,让局势变得更加混乱。
  矿奴就矿奴吧陆叶自我安慰一声,比较起那些被杀的人,他好歹还活着。
  能活下来并非他有什么特别的本领,而是邪月谷需要一些杂役做事,如陆叶这样没有修为在身,年纪尚轻的人,无疑是最好的选择。
  事实上,这一处矿脉中的矿奴,不单单只有玄天宗的人,还有其他一些小家族,小宗门的弟子。
  邪月谷实力不弱,这些年来攻占了不少地盘,这些地盘上原本的势力自然都被覆灭,其中一些可用的人手被邪月谷送往各处奴役。
  这些人无一例外都有一个特点,还没有开窍,没有修为在身,所以很好控制。
  九州大陆有一句话,妖不开窍难化形,人不开窍难修行。
  想要修行,需得开灵窍,只有开了灵窍,才有修行的资格。
  开灵窍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普通人中经过系统的锻炼后能开启灵窍的,不过百一左右,若是出身修行家族或者宗门的,有长辈指点,这个比例可能会高一些。
  陆叶没能开启自身的灵窍,所以只能在这昏暗的矿道中挖矿为生。
  不过矿奴并非没有出路,若是能开窍成功,找到管事之人往上报备的话,便有机会参加一项考核,考核成功了,就可以成为邪月谷弟子。
  然而矿奴中能开窍者寥寥无几,在这昏暗的环境中整日劳作,连饭都吃不饱,如何还能开窍。
  所以基本九成九的矿奴都已经认命,每日辛苦劳作,只为一顿饱饭。
  陆叶对玄天宗没有什么归属感,毕竟刚来到这个世界,玄天宗就被灭了,宗内那些人谁是谁他都不认识。
  他也不想成为什么邪月谷的弟子,这不是个正经的势力,单听名字就给人一种邪恶感,早晚要凉。
  但总不能一辈子窝在这里当矿奴,那成何体统,好歹他也是新时代的精英人士,做人要是没有梦想跟咸鱼有什么区别。
  所以这一年来他一直在努力开窍,原本他以为唯有自己能看到的影子树能给他提供一些奇妙的帮助,可直到现在,这影子树也依然只是一道影子,莫说什么帮助,有时候还会影响他的视力。
  陆叶严重怀疑是不是自己的眼睛出了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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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过一道弯,远方出现一点微弱的光芒,那是矿道的出口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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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收获不错,将矿篓里的矿石上缴,应该能得三点贡献,算上前几日积累的,约莫有十二点了,两点拿来换两个馒头,剩下的十点刚好够换一枚气血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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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血丹是一种很低级的丹药,并非辅助开窍之物,但是想要开窍,就必须得气血充盈才行,气血丹虽然低级,却正适合陆叶这样没开窍的人使用。
  邪月谷之所以愿意拿出气血丹,也并非善心发作,而是他们深谙人心之道,这最廉价低级的丹药可以让心怀希望之人愈发努力挖矿。
  比如陆叶每日就很勤劳。
  距离矿道出口还有三十丈,陆叶的目光不经意地瞥过左前方的一个角落,那里有一块巨石横亘。
  他脚步不停,继续朝前走着,直到十丈左右,才将背负在身后的矿篓放下,紧了紧手中的矿镐,又从矿篓里取出一块大小适中的石头,稍稍掂量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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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刻,他朝着那块巨石奔跑起来,临近巨石前,侧身滑步,一脚踏在矿道的岩壁上,整个人借助反弹的力道对着巨石后方俯冲而下,犹如一只矫健的猎豹。
  两道身影正半蹲在巨石后方,借助巨石遮掩身形,浑没想到来人竟会发现他们的踪迹。
  听到动静,再看见陆叶想要起身已经来不及了。
  在两人惊恐的注视下,陆叶抬手扔出了手中的矿石,正中其中一人的鼻梁,那人当即啊呀一声惨呼,仰面倒在地上,面上鲜血直流。
  陆叶另一手的矿镐再度出手,却没打中第二人,那人反应不错,偏头躲过了。
  然而陆叶已经冲到他面前,一脚踹下,正中对方小腹,那人顿时满面痛楚,跌飞出去,跪倒在地,一口酸水吐了出来。
  陆叶迈步上前,一手揪住了对方的头发,看清了对方的面容,冷笑一声:我道是谁,原来是你们兄弟两个!
  这两人他认识,是一个刘氏家族的弟子,刘氏所在的地盘被邪月谷攻占之后,刘家一些年轻的弟子便被送到这里来充当矿奴了。
  严格说起来,陆叶与刘氏这两兄弟也算是同命相连。
  网站内容更新慢,请下载爱阅app阅读最新章节内容。我有没有说过,别让我再看到你们,否则宰了你们!陆叶说话间,随手从地上捡起一块石头,狠狠砸了下去。
  这一下砸的不轻,刘氏老二只哼了一声,便直接被砸晕过去。
  陆叶又朝之前被他打伤的刘老大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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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老大额头都被打烂了,鲜血模糊了双眼,隐约见到陆叶朝他行来,吓得连滚带爬:饶命啊,我兄弟二人不知道是你过来了,还以为是旁人饶命啊!
  刘氏兄弟二人鬼鬼祟祟埋伏在矿道出口前,自然是没安什么好心。
  这两人在被抓来之前,俱都是娇生惯养之辈,哪怕成了矿奴,也不愿吃苦,可是矿奴身份低贱,邪月谷的人根本不把矿奴当人看,没有矿石兑换贡献的话,根本换取不到吃食。
  所以这两兄弟便经常蹲在矿道的某个出口前,打劫那些落单的矿奴,不少人因此倒霉,不但每日辛苦开采的矿石被劫走,还被打个半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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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他们就是想打劫陆叶,结果不是对手,被教训了一顿。
  不曾想,这才没几天,又碰到这两兄弟了。
  一样米养百样人,矿奴中有如刘氏兄弟这般好吃懒做之辈,也有如陆叶这样心怀梦想之人。
  这一年来,陆叶通过矿石兑换到的贡献,除了保证每日的温饱之外,皆都换取了气血丹服用。
  林林总总他服用了不下三十枚气血丹。
  这就造就了陆叶强于绝大多数矿奴的体魄,虽然他的体型不算壮硕,可身躯内蕴藏的力量,已经胜过普通人。
  对付两个好吃懒做的矿奴,自然不在话下。
  刘老大还在告饶,陆叶只当没听见,一把抓住他的头发,扬起另一手的石头,狠狠砸了下去。
  一年多的矿奴生涯,陆叶见过太多惨剧,早就明白一个道理,在这人吃人的世界,任何怜悯和同情都是没有用处的。
  矿奴们也不是一片和睦,来自不同势力的矿奴注定没办法团结起来,为了一块上好的矿石,矿奴们经常会打的头破血流。
  矿道中每天都会死人,每走一段距离,就能看到一具散落在地上的枯骨。
  因为被人打劫而饿死的矿奴不在少数。
  刘老大应声而倒。
  陆叶捡回自己的矿镐,重新背上矿篓,迈步朝出口行去,他没有杀刘氏兄弟,倒不是心慈手软,而是受伤的矿奴在这里一般都活不了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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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走没几步,出口处忽然慌慌张张冲进来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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滚开!那人低喝着,一巴掌朝陆叶扫了过来。
  这一瞬间,陆叶遍体生寒,只因他看到对方掌心中有淡蓝色的光芒流过。
  那是灵力的光芒,换句话说,对他出手的是一个修士!
  开启灵窍才有修行的资格,才有资格被称为修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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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士的灵力是一种极为神奇的力量,陆叶曾见过邪月谷的一位修士出手,虽没有太强的威势,但那人只是轻轻一掌,便拍碎了一块矿石,正是见过那神奇的一幕,陆叶才下定决心,一定要开启自身灵窍,成为一名修士。
  他也曾暗暗评估过,哪怕邪月谷修为最低的修士,也能轻松吊打十个自己。
  所以在察觉到朝自己出手的是一位修士的时候,陆叶便知自己要大难临头了。
  生死危机关头,他硬生生止住步伐,猛地往后跃去。
  胸膛一麻,骨折的声音响起,陆叶应声倒飞,跌倒在地。
  剧烈的疼痛让他头脑清醒不少,在意识到自己还活着之后,他立刻起身。
  咦!出手的那个修士有些惊讶,刚才那一掌他虽然没有用全力,只是随手拍出,但也不应该是矿奴能够承受的。
  借着微光看清矿奴的容貌,脱口道:陆叶?
  陆叶此刻已经摆出转身逃跑的姿势,听得声音之后也愕然至极:杨管事?
  这个姓杨的修士是矿上的一个小管事,陆叶时常会与他打交道,因为气血丹就是从他手上兑换来的,所以彼此间也算熟稔。
  杨管事很看好陆叶,毕竟如他这般能吃苦耐劳的矿奴很少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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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看好归看好,并没有什么特别的优待,一日没有开窍,陆叶这样的凡人与修士之间都有难以逾越的鸿沟。
  在认出陆叶之后,杨管事对于自己一掌没能拍死对方的事就释然了,陆叶这一年来从他手上兑换了不少气血丹,身体素质本就比一般的矿奴强,再加上他只是随手一击,没有要刻意杀人,对方能活下来并不奇怪。
  杨管事对面处,陆叶心中直打鼓。
  邪月谷的修士一般不会理会矿奴的死活,他们也知道矿奴在矿脉之中会经常发生打架斗殴的事,除非被他们碰见,否则基本不做理会。
  陆叶这边才把刘氏兄弟打的头破血流,昏倒在地,转头杨管事就拍了他一掌,在陆叶看来,这分明是杨管事在教训自己。
  看最新正确内容,请下载。不过很快他又觉得不对,因为杨管事冲进来的时候神色慌慌张张,不像是在为刘氏兄弟出头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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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站内容更新慢,请下载爱阅app阅读最新章节内容。下载爱阅app,阅读体验更加。就在他胡思乱想的时候,杨管事已经露出惊喜的神色,似乎在这里碰到陆叶是什么好事,欺身上前,一把抓住陆叶的肩膀:跟我走!“章节错误,点此报送(免注册),报送后维护人员会在两分钟内校正章节内容,请耐心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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