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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68章 暗流翻滚

内部游戏 梅花三弄 4888 Jan 12, 2022 4:10:33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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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铮——”
  寒铁铮鸣,风扬乌发,剑光凌空铺洒而下,将要落地时,红影轻盈侧翻,长剑在半空中换了招式,手腕一转,如骤雨夹杂急促鼓点,剑势陡然变快,晴日春光也仿若暗沉。
  剑光在疾速地移动中凝练为一个夺目的白光点,随着身影变换拖曳出白色弧光,流星飒沓,美轮美奂。
  长剑嗡鸣不止,红衣人双手持剑用尽气力直直劈砍而下,树下散落的桃花瓣瞬息间纷扬飞起,再顺着剑尖闷沉坠地,悠然回落。Μ.5八160.cǒm
  孟星河满头大汗,吊着的那口气得以长长呼出,手脚累极,索性扬手一扔照芙蓉,对负手站在一旁静看的蔺长风道:“你快来,让我靠靠,我累了。”
  蔺长风听话地走过来,先把惨遭抛弃的照芙蓉捡起收好,再把孟星河的红斗篷脱下来,将人揽进怀里,一板一眼道:“中间慢了一点,有几招使力的方向不对,那样根本杀不了人,最后一招还是太轻了,力道不够。”
  孟星河狠狠踩了他一脚,他抬袖将怀中人额上汗珠擦去,面不改色,嘴上改口:“特别好,我们殿下怎么这么聪明,一学就会,用不了多久,你就是天下第一剑客。”
  “呵呵,谢谢你了。”孟星河直接整个人挂在了他身上,“我不要穿这件斗篷了,太热了,我还是穿回白色的。”
  “这件多好看。”蔺长风有些使起了小性子,把斗篷重新披在他身上,拉着两边将人一裹,“就穿这件。”
  孟星河热得险些喘不上气,挣扎了几下子未果,不欲同越来越不讲理的人一般见识,气道:“穿,天天穿。”
  蔺长风眼神刚柔和下来,抬眼看到一人走进了他们住的客院,神色又一冷,边替孟星河系好斗篷边轻声道:“阮瑛来了。”
  孟星河也不腻歪了,收敛起软若无骨的样子,整理了鬓发与衣襟,摆上客套的笑回过头来同阮瑛打招呼:“阮公子。”
  前几日阴雨连绵,被春雨浇洗过的日光似乎更为清透,孟星河穿着白色胡服,革带圈出一段细腰,上身笼在火红斗篷之中,长发简单地扎为一束,眉眼勾画精致,顾盼间如见流光飞转,莞尔一笑更是有媚眼如丝之感。
  阮瑛看得怔了一下,这是他第一次见到白衣女子的真容,与那若隐若现的朦胧娇妍比起来,此时的姑娘有飒爽英气,也有柔波生媚,他回过神来见礼:“秦公子与姑娘住得还习惯?”
  “习惯。”孟星河悄悄给蔺长风递了个眼色,上前一步相邀,“我有些话想与阮公子谈,不如趁着今日天气好,我们喝杯茶聊会儿天?”
  蔺长风转身进屋去了,阮瑛顶着那张无可指摘的笑脸应承道:“姑娘请。”
  院子前边就有一座凉亭,阮瑛唤人拿来新制的茶饼,流光溢彩的琉璃盏用来喝茶也只有在阮家可以见到了。
  蔺长风是同温云傕一道来的,孟星河往外一瞟,见阎宸与向楚歌也守在不远处。
  阮瑛基于这几日的观察与思考,已对白衣女子的身份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测,就算这个答案不是对的,她也定然是那位真正的主子身边万分可信之人,对于剩下几位都是谁,他更是早就了解清楚。
  茶具齐全,阮瑛亲自露了一手煎茶功夫,将鲜绿的茶饼在火上炙烤至赤色,斫捣为碎块,再研磨为细小的粉末,滤净后倒入壶中,注水煎煮,取出的第一碗茶汤分给了三人,自己则饮第二碗。
  “阮公子煎茶手艺精妙。”文人雅士没有不爱品茗的,温云傕出身清贫,但也素好风雅,与阮瑛一开口就能谈上话,“若有机会,在下想当面找阮公子讨教。”
  阮瑛也乐意与他们拉近关系,笑回道:“先生谬赞,能与先生共饮对谈已是阮某之幸。”
  说来不知是不是孟星河他们对阮瑛的印象已有颠覆地转变,现下看着这人坐在温云傕面前,顿时觉得真文人与假文人之间的差距还是很大的。
  温云傕的温润如玉是相由心生,多年浸于诗文笔墨中涤荡出的温雅清润,气质已浑然天成,而阮瑛虽有文人之风,但久而观之,隐隐觉得仅浮于表象,真正的气质做不得假,他仍旧是一个精明的商人。
  “我听闻阮公子其实是个秀才?”孟星河不露痕迹地一笑,“不知为何没有继续考取功名?”
  阮瑛神色一滞,再抬眸时却已恢复如初,大大方方回道:“年少时好诗文,更想当个读书人,胡闹了几年,对诗文的兴趣又渐渐淡了,还是更愿意从商。”
  大齐并不禁商人之子参加科考,故而父辈从商的,子辈又转而去当官的也不在少数。
  但阮瑛的这个回答与暗探们探查到的情况并不相符,孟星河没有说破,装聋作哑地点着头。
  “姑娘那日的意思是有更大的生意想要与我们做。”阮瑛试探道,“不知姑娘要做什么生意?”
  那日孟星河确实存着与阮瑛合作的心思,阮景才年事已高,听说近年身体也一年不如一年,不用多久,阮家的生意定会转到儿子手上。
  孟星河浅啜一口茶汤,眼中含笑道:“现在阮家大部分生意都是阮公子在操持吧?不知我们这桩生意为何是与二公子一起做的?”
  阮瑛掩饰得好,孟星河却仍看出了他面上的不快,他半真半假地苦笑道:“想必几位也知道,父亲膝下子嗣并不兴旺,二弟虽是庶出,但父亲也对他很是看重。”
  语气听来像是家宅中再寻常不过的抱怨,孟星河却不吃这套,状似天真道:“那这样看来,以后二公子也是有可能会接手家业的?”
  阮瑛面色愈发不快,道:“好叫姑娘知道,父亲十分看重嫡庶之分,虽不会亏待庶子,但绝不会把家业交给庶子。”
  孟星河勾着唇角,颔首道:“我明白了,既然如此,这桩生意是非阮公子不可了。”
  阮瑛脸色稍缓,笑道:“不知是什么生意?”
  孟星河挑起眼角,声音魅惑:“北通运河,南走海运,天南地北,连为一体,这生意阮公子做不做?”
  终究是在生意场上摸爬滚打了好些年,阮瑛惊诧过后很快镇定下来,并在心里估量着所有可得的利益,以及他需要付出的筹码,飞快盘算这究竟划不划算。
  “不急。”孟星河慢悠悠道,“阮公子可以回去仔细思量。”
  这是委婉地下了逐客令,阮瑛很会看眼色,起身应道:“那来日再邀各位饮茶。”
  等阮瑛走远了,孟星河站起来道:“我们回屋去。”
  他唇边带着不易察觉的笑,阮瑛还以为他们在诚心诚意做生意,然而今日他们还约了一个人。
  不管是从明处还是暗处看,都是阮瑛更得势,也更可能接手整个阮家,他们一开始也是奔着阮瑛来的。
  但这是一桩长久合作的生意,需要信任,却也要提防牵制,不管阮瑛能力如何,他们都不愿意再跟这个心口不一的伪君子当盟友。
  阮家给他们的一应用度都堪比王公贵族,每日三餐都要摆满整张桌子,大鱼大肉变着花样做,餐后还要送些精巧的点心来,有几样孟星河这个从小在皇宫长大的都没吃过,不禁啧啧感叹着寒窗十年还不如来做生意,当官的要是不贪,一年真没多少薪俸。
  向楚歌跟着回来时,程言正捧着一杯牛乳喝,嘴边糊了一圈奶渍,看见他眼睛一弯,把剩下一半递给他。
  长安宫中的牛乳供应其实都十分有限,只因大齐国境内做不出来这东西,只有突厥人的草场上才适合成批地产出,要从突厥运到长安,路上为了保鲜,不知要耗费多少人力物力。
  楚州在南方,要吃到牛乳更是难于登天,阮家的牛乳却跟吃不完一样,每日都有新鲜的送来,可见富商真正富到什么程度是他们无法想象的。
  孟星河也不知是不爱喝还是近来对程言越发好,自己一口也不沾,全都送给程言喝,发觉程言爱喝,还一点不见外地让阮家人每天再多送些,大有不捞好处白不捞的架势。
  “我不喝。”向楚歌把杯子怼回他嘴边,“小孩子才喝。”
  程言紧张地捧稳小瓷杯,生怕向楚歌砸地上他就没得喝了,也不在意向楚歌的话,小口小口地喝着,舌尖还要意犹未尽伸出来在唇边卷一遍,那样的开心简单而真实。
  向楚歌蹲下身安静地看着他把杯里的牛乳喝光,小勺子把沾着的残余也刮了个干净,终于一滴不剩才依依不舍地放下。
  见程言唇畔沾了块米粒大的奶渍,向楚歌细心帮他擦去,道:“这究竟有什么好喝的?”
  程言没理他,而是突然抽出了九环刀,向楚歌摆摆手,由着程言自己去练,他右手虎口还缠着纱布,这两天用不了刀。
  程言个头小,提着刀却一路稳当,到一棵树前,随便走了两招,就发泄怨气一般忽然一刀挥向树干。
  刀刃是战场上饮过血的,锋锐凶煞,刀锋一过,树干上便多了一道一寸深的砍痕。
  也不知那棵树做错了什么,程言誓要结果了它似的,退开两步,以更大的力道又挥了过去,原本的砍痕瞬间往里加深了许多。
  向楚歌蹲在廊下看得低头笑了起来,那一刀力气太大,刀口卡在砍痕里动不了,程言正鼓着腮帮子,两手握在一处用力往外拔,牙关咬得死紧,最后也没成功。
  程言擦了把汗,着急地往向楚歌这儿看,那眼神活像受了谁的欺负。
  向楚歌最是见不得这表情,赶忙走过去,左手稍一使劲就把九环刀解救了出来。
  程言想把刀拿回去,向楚歌却冲他勾了勾手指,说道:“哥哥教你一招,保证一刀致命。”
  面前这棵树有碗口粗细,树干侧边此时像是被人啃了一口,但还□□地立着。
  向楚歌绕到程言身后,大约是这些天喝了太多牛乳的缘故,程言身上散着清甜的奶香,这小孩比同龄人落了许多营养,一时半会补不回来,还是瘦瘦小小一团,脸蛋倒是圆白了许多,
  程言手里被塞进了刀柄,向楚歌也不在意右手还有伤,握着他的手提起刀。
  九环刀在空中飞转出道道弧光,令人眼花缭乱,却没有杀伤力,像是在漫天刀光中找寻和等待着一个最合适的着落点。
  刀光凝滞,交织飞洒的弧光收成一点,凌厉的锋刃反射出杀气凛冽的光芒,这个着落点,很高很远,几乎是选在了刀尖与树干完全平行的时候忽然向左偏转,在窄小的间隙中拉出一道斜向下的陡线。
  杀人时,越远越高的距离要一招致命,就需要加倍的力道,破开风的阻力,击碎敌人的防御,直捣黄龙。
  程言呆愣地抬头看着刀锋霸道地砸在树干上,他以为这般杀气腾腾,定然是一刀砍断树干,四分五裂,没想到看似是砸,其实刀锋只是短暂地触碰了一下树皮。
  但那一下已足以引得整棵树猛烈一颤,风止刀落时,伴着刀锋削下了一层薄薄的树皮。
  少顷,寂静中响起心惊肉跳的“咔嚓”声,树干在程言砍出的痕迹对面彻底开裂,剥落的树皮下裂痕如蛛网般蔓延伸展,断口破碎,树木轰然倒地。
  刚中带柔,柔中有刚,凄惨的小树被这样的一刀扒皮抽筋,粉身碎骨。
  程言却丝毫不心疼别人家的树有多惨烈,回头双眼亮晶晶地看着向楚歌,满眼都是钦慕与崇拜。
  这倒让向楚歌很不好意思,尴尬地咳了一声,一指周围五六棵树,说道:“你慢慢练,阮家的树,不必心疼。你就当这是阮瑛,一刀太便宜他了,送他一个‘剥皮碎骨’算是不成敬意。”
  程言比划着那石破天惊的一招,认真琢磨那样的力道是怎么才能达到的,一回头瞥见向楚歌撕开虎口上染血的纱布,伤口崩裂,直冒血珠。
  那天的咬伤很深,但向楚歌除了不再握刀,并没表现出他受伤了这一事实。
  程言眼眶一红,把刀扔在脚边,想着自己前面怎么忘了这件事,那一刀力道要掌握得一丝不苟,绝非儿戏,再看伤处血糊糊一片,顿时慌了神,捧着他的手又是吹气又是擦血。
  “我没事,不疼。”向楚歌缩回手,蹲在地上叹道,“小孩子就是麻烦,屁大点事也要哭。”
  程言气得跺了下脚,捡起刀走开,站在一棵树前回忆起方才向楚歌站的角度和距离,选好位置,在空中试了几次方向,找准时间重重斜刺下去,却达不到那“剥皮碎骨”的效果,练了许久,不是太重就是太轻,反而四周倒了一片树。
  向楚歌和程言站在倒塌的树木中心,迎面见到阮琛走了过来,两人理直气壮地与他对视,好像砍了他家树的不是他们。
  阮琛顶着那张丧门星脸,不解道:“这些树有什么问题吗?”
  向楚歌心道:反正那也是你哥,做弟弟的就替他担待了吧。
  “看你们家的树不爽,不行啊?”向楚歌冷嗤一声,像极了恶霸当街打了人还赖账。
  阮琛打了个寒噤,一个劲儿摇头说“无事”,一溜烟跑到屋子前敲门:“秦公子,在下阮琛,前来赴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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