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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62 章

假千金是真宝藏 香草柠檬糖 4766 Jan 11, 2022 2:04:41 AM
    第 62 章   
    时樱听到经理要过来, 同意了,毕竟有些东西还是亲眼看过破坏程度才好算赔偿款。
    
    至于说受伤, 她如实地回答, 自己和弟弟都没事。
    
    客房部经理听得他们没事心里淡定了些,不过那些照片还是挺骇人,客房部经理又把酒店总经理也请了过来, 一起去时樱的套房。
    
    时樱开门, 看到他们两位经理愣了一下,对客房部经理宋露说, “我这里没出什么事。”
    
    总经理路厉陪着笑:“刚才看了您发来的照片, 我们以为您遇到了麻烦。”
    
    “是有点小麻烦, 不过都已经解决了。”
    时樱请他们进来, “很抱歉, 就是套房里撞坏了不少东西, 还麻烦你们来估个价,我们全部照价赔偿。”
    
    路厉带着宋露一起走进来,就看到套房客厅地上瘫了好些个呻—吟呼痛狼狈不堪的汉子, 个个鼻青脸肿, 一看就是才大干过一场, 被狠揍的。
    
    路厉和宋露:“……”   
    路厉咽了下口水, 问时樱:“需要我们帮您报警吗?”
    
    时樱轻描淡写地说:“不用了, 他们是有事来找我,已经都谈好了。”
    
    时樱又转头看向王申那里, 似笑非笑:“我们是谈好了吧?”
    
    王申被她盯得骨子都一寒, 迅速点头:“好了, 都谈好了,还谈得非常非常融洽!”
    
    回答得太急, 点头点得太猛,脑袋都嗡嗡直响,痛得他又是一阵龇牙咧嘴,还都不敢发出声音。
    
    女魔头太恐怖了,丫的根本就不是人,身手贼特么可怕,他怕自己一个回答不好又得挨掼挨揍,膝盖和屁股这会儿都快痛得没知觉了,这都是惨痛的教训哪。
    
    时樱满意地点头:“没错,非常融洽。”
    
    看着满屋狼籍的路厉和宋露,“……”   
    他们都很好奇这群人到底是被谁给揍成这样的,可他们都没说,作为外人也就不好问,不管怎么样,他们是无论如何不会想到这群汉子全都是时樱一个人揍的。
    
    好吧,他们是客户,他们都有理,更何况他们还愿意赔钱,那就他们说什么就是什么吧。
    
    路厉清清嗓子:“那我叫财务和采购部的人过来清算?”
    
    时樱歉意道:“有劳了,谢谢!”
    
    都清算清楚后,时樱只一个眼神,王申立马掏钱,还生怕掏慢了似的手都一阵哆嗦,把身上的现金和手机里的所有钱都凑齐也不够,找李文和其他汉子一起凑,还打电话借了一些,好歹把所有的钱给赔上了。
    
    时樱这才放行。
    
    他们这才敢你扶我我搀你地离开。
    
    套房里要重新归置还需要些时间,因为他们都按价赔偿,而且时樱还让那群汉子额外加了补偿金,因此酒店重新给他们姐弟俩安排了另外一套房住进去。
    
    提着行李换套房时,时阳后知后觉地说:“他们都不是你的朋友,下次有这种事还是报警吧。”
    
    这半年来的相处,时阳见识过时樱的身手,知道她是在石家时从小就练出来的,很是厉害,因此基本上遇到什么事情,他都会听从她的。
    
    但刚才那么多人,一言不合竟然真的敢开打,若时樱打不过,回想起来还是挺可怕的。
    
    时樱微微一笑,“为首的跟我打过两次照面,挺能骚扰人,报了警,按他犯下的事,威胁恐吓,非法闯入,没有造成实质性的伤害下,判不了多长时间,也罚不了几个钱,这次没达目的,几天后出来了还得想办设法来烦我,可要想他们被判重刑,那除非咱们反被他们揍,还得揍成个生活不能自理能到医院验伤的程度,才能告他们故意伤人罪关上个几年,更何况,像这种欺软怕硬又缠人的货本来也好对付,只要一次性你让他痛了,痛得狠了,他怂得比鬼都快,几相权衡,你觉得哪种处理方法更划算?”
    
    时阳:“……”   
    虽然但是,她这么一说,他顿时就觉得还蛮有道理。
    
    确实,法律判刑可都是讲究犯罪程度情节轻重的,就算这次把他们抓走了,就凭他们犯的这点事,撑死了关个几天罚个几百块也就放出来了,到时候他们还以为你好欺负,继续来缠着也确实够烦的。
    
    而老姐刚才把他们一通狠揍,揍得他们一个个跟孙子似的,他们一痛就怂了,不仅不敢告时樱揍了他们,还乖乖赔偿酒店的损失,远比报警还得去警局录口供啊什么的简单爽脆多了。
    
    所以说他们这帮混子,也是真贱,欺软怕硬。
    
    时阳忍不住眼露羡慕:“姐,你也教我些拳脚功夫吧?”
    
    时樱欣慰地一笑:“行啊,那就从现在开始,待会进房先做三百个俯卧撑,完了咱们去逛江城,给爸妈买礼物,明天回海城!”
    
    知道他早就在心里接受自己这个姐姐了,但一般情况下,还是很难听到他这声姐的,尤其是只有他们姐弟俩在一起的时候,他都是直接说事,很少喊姐,这会儿突然的一声,听得时樱那是相当的悦耳。
    
    时阳咽了口口水:“三百个俯卧撑?
    完事还去逛街?”
    
    “嗯,因为你打小没练过,得先打底子,基本功练好了后面上手得快,往后早晚各三百个俯卧撑,扎半小时马步,先练上一个月把身体搞强壮起来。”
    
    时阳:“……”   
    他想抽自己的嘴巴子,叫你欠,聊什么不好非要聊什么要学武……   
    时樱拍拍他的后背,一幅语重心长的口吻:“就算往后练了武也不能蛮干,得审时度势,像刚才那一群,你姐我一眼就看出来了,里头没一个真正的练家子,也就相当于几个**沙袋,刚好我好一段没练了,送上门的**沙袋不用白不用,如果真都是练家子,那就另当别论了哈。”
    
    时阳越发佩服了,乖顺地点头,“嗯,我记住了。”
    
    ——   
    姐弟俩在江城逛了一天,买了不少当地的特产。
    
    回到酒店,那位自称是冬天爹的徐维就在酒店的大堂里已等候多时,是王申陪他一起来的,王申脸上涂着药膏,走路还撑着一根拐仗,因为是他找到了时樱的住址,所以徐维让他带路,王申忌惮时樱,心里打死不敢来的,但架不住这是干爹的命令,他只好惴惴地跟来了。
    
    时樱把特产都送到房间里,这才下楼去大堂。
    
    朱孝先给时樱打电话,兴致冲冲地说帮她家的甜点店里找了一个超有天赋的甜点徒弟,还说时樱一见绝对会满意,他现在已经把人带到酒店大堂,马上就到她房间里来见面。
    
    那天朱孝先和时阳一起爬山两人无聊闲侃,朱孝先说自己其实不想调到地方去,而且像他这种调动手续多,很不好调,他想到这个心情不爽,就跟时阳吐槽了一番,时阳则是因为人家都对自己剖心剖肝了,时阳觉得兄弟之间嘛得礼尚往来,便也说了自己心里的烦恼事,说是家里想开甜点店分店,可一直找不到合适的徒弟,时阳其实学得还不错,但他现在还要上学,想帮家里都帮不上。
    
    两人兄弟似的互相一番倾诉后,朱孝先跟时阳吐过的那些槽时阳过耳就忘了,但时阳说的朱孝先却记在了心里,一直在帮他打听合适的愿意学甜点的人呢,今儿才打听到一位,这不,立马就给送了过来,让时樱面试呢。
    
    时樱正好要去大堂,便让他们在下面等一等,她直接过去。
    
    出电梯,时樱一眼看到朱孝先身边的小姑娘,很腼腆,瞧着也就刚二十出头的样子,长发扎成个低马尾,双手一直揣在粉色羽绒服的两侧兜里,长得又乖又甜。
    
    徐维在大堂等了一个多小时,已经不耐烦。
    
    好不容易等到时樱出电梯,他从沙发上站起,清清嗓子喊她:“来这边坐吧——”   
    时樱回他一笑:“稍等,我见个朋友。”
    
    王申看她望过来,吓得骨头深处都一寒,立马鹌鹑似地缩起脑袋,努力降低存在感,在心里默念一百遍‘看不见我看不见我看不见我……   
    徐维:“……”   
    这也忒不给他面子了!不过想到待会要她办的事,他先忍了,正好先听听她和朋友说什么好摸摸她的底。
    
    时樱走去朱孝先那里,含笑问那姑娘喜不喜欢做甜品,小姑娘点头,还从兜里拿出一个小盒子,递给时樱:“这是我自己做的曲奇饼干,姐姐尝尝。”
    
    这姐姐是朱孝先教她喊的。
    
    时樱笑着接过来揭开看了一眼:“好漂亮,我待会就尝,谢谢。”
    
    时樱发现她戴着很厚的手套,现在天儿是冷,但酒店里暖气很足,她戴着厚厚的手套,手还一直揣在兜里,正常人这样捂着手估计都得捂出好几层汗。
    
    不过刚见面她没有多问,也许人家是有什么隐情。
    
    她又问了小姑娘一些类似叫什么名字之类的日常问题后,觉得这小姑娘真的很讨喜,便让朱孝先先带她去自己套房里等一会儿,具体的待会她上去再详谈,这会儿时阳就在房间,他们上去了时阳会给他们开门。
    
    徐维在旁边竖着耳朵把他们的对话都听了个清楚,心里顿时了然,原来这丫头就是个开甜点店的,这种小市民更好打发。
    
    等朱孝先和那姑娘进了电梯,时樱这才和徐维见面,单刀直入地问他一再找自己有什么事。
    
    徐维拿出一个信封,递到时樱面前。
    
    时樱:“这是什么?”
    
    “你看了就知道了。”
    
    时樱打开,里面是一张一百万的支票。
    
    徐维说明来意,他说他派人跟在冬天身边好一段时间了,发现只有时樱是冬天唯一见过的年轻女子,她不仅能碰冬天的宠物狗,还在他的狗厂里待了一天,冬天对她很热情,足以看出她在冬天心里的位置很不一般,徐维出这笔钱,就想让时樱帮着搓和他们父子俩的关系。
    
    知道他的来意后,时樱忍不住笑了:“你误会了,我找冬天是有事,往后都不会再见面。”
    
    “我知道,他还在怪我,是他让你这样说的吧?
    他不让你跟我见面对吧?
    你别让他知道我们俩见面的事就行了,你只要把他的生活情况都告诉我,偶尔帮忙让我和他见上一面,我不会亏待你。”
    
    时樱:“……”   
    徐维一脸的慈善,“他有那样的破败,你还能守在他身边,我看得出来,你一定是个心地善良的好孩子,只要你帮了我,我会让他认祖归宗,我在西城有好几座煤矿,还在江城和其他城市有几个工厂,他回到徐家后,我就让你们俩结婚,到时候我名下所有的一切都是你们俩的。”
    
    时樱蹙眉:“破败?”
    
    据她所见,冬天虽然外表冷漠,但心地不错,那天和他相处一天,也没听见他身体里有什么异样的声音。
    
    可这不是她第一次听到冬天有病的话了。
    
    此刻蹲在徐维身后努力缩小存在感的干儿子也说过冬天是个病秧子。
    
    冬天他有什么病啊?
    
    徐维兀自继续在演父子情深却又百般无奈的苦情剧:“当年看到他的情况我也是被吓着了,他妈妈生完他就死了,因此我对他一直心里有很深的阴影,一直都不怎么敢面对他,以至于他小时候被人给抱走我都没反应过来,可不管怎么样,我是他的爸爸,我膝下就他这么一个亲生儿子,我这偌大的家业要是不交给他,我不放心哪。”
    
    徐维东扯西拉地说了半天,时樱总算把事情捋清了几分,冬天生下来就有疾,孩童时候在外面玩,被偷孩子的人贩子给偷走,结果徐维这个当爸的看到了,居然还眼睁睁的任由人贩子把冬天给抱走都没去追。
    
    这么多年徐维又结过婚生了孩子,却没一个儿子,这时他便又想起冬天了,花不少钱找到了他,就想让冬天回来认他这个爸,结果冬天不肯,徐维就开始用各种手段,要逼儿子认祖归宗,满足他徐家有后的这个欲+望。
    
    时樱想起冬天狗厂里那座狗的墓碑,问他:“我看到你之前派人来拦我的车,那人有一条黑狗,好像和冬天以前死去的狗很像,这是怎么回事?”
    
    徐维叹息着说:“那条死掉的狗好像陪了他很多年,它的死纯属意外,我知道那狗死了他心里难受,就特地找了好多地方才找到这条一模一样的,想弥补给他,结果他又不要。”
    
    “我承认那狗的死是我做得有些过激了,可我自己的亲生儿子他竟然不肯认我,是个人都会恼火吧?”
    
    “可冬天他竟然当着我的面说这辈子都不认我,我一气之下就让人把他抓上车逼他回家,然后他那条狗就跟疯了一样,一直追着要咬我,后来我们把冬天带上车,它还一直跟着追,到半道上因为冬天一直任性发脾气还要跳车,我就让司机停车把他给绑住,结果就那么一会儿的功夫,那狗就拦到车子前面,司机没看到就把它给撞死了,就是个意外而已,主要是冬天那脾气,真的太犟了,为这事他还又恨上我了。”
    
    “我就想不通,你说我这么大的家业邀请他来继承,往后跟着我吃香的喝辣的有什么不好?
    他就因为小时候的一点点事情,就非得跟我对着干!”
    
    时樱:“……”   
    就无语,无语至极。
    
    她感觉自己就因为他是冬天爸,看在冬天的面子上才答应见他一面都是个错误,她突然有些明白,之前冬天说的那句‘人不如狗’的意思了。
    
    他也是对这位父亲失望透顶了吧。
    
    不对,这位都不配称为父亲,儿子生下来有破败就任由人把他抱走拦都不拦,老了没儿子了就又逼着儿子来认祖归宗,儿子不肯,还强行去绑?
    儿子在他眼里是什么?
    没心没肺没血没肉的工具吗?
    
    时樱把支票推回去:“认儿子的事,我觉得你最好死心,如果你偏要执着于此,我建议你去找个心理医生看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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