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三章 药
“爸，你确定要这样吗？”一阵无奈的声音定住了叶梁川的步伐。
稍微侧过身，叶梁川隐匿在白色泥墙后面，默然看向声源处。
错落有致的小路上，一个头发花白的老人拄着拐杖颤巍巍的走过来，身后跟着一位中年男人，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黑色西装。
听到身后的人发问，那个老人停下，扭过身，柱着拐杖往地上敲，忿忿地说：“什么要不要啊，我大孙子喜欢，咱们两家又认识 ，哪里不合适，哪里？”
说完感觉还不够，“你这个父亲怎么当的，要不是小诺跑到我那去，我都不知道你连这点事都做不好？”
许父看自家老父亲动了肝火，连忙搀扶着，纵然在商场上杀伐决断，但面对自己的父亲，许父还是乖巧的说道：“是，你说的都对，可是，可是怜怜她现在有男朋友。”
看到自家老父亲马上就要吹胡子瞪眼，许父赶紧补充道：“这件事本来就是许诺那个臭小子不对。”想到自家儿子的荒唐事，许父咬牙切齿的说道。
许老爷子一听就不高兴了，“什么男朋友啊，那都是小孩子过家家。”
躲在暗处的叶梁川咬紧了下颌，直愣愣的望着他们。
“爸，我们可不能做那种破坏别人感情的事。”许父急忙劝道。
许老爷子一下子把许父的手甩开，“什么叫破坏，你现在怎么比我还老糊涂，你看看新闻上小诺和怜怜多配，你看他们两个感情多好。”
说完拄着拐杖往前走，边说边往前走，“你等会什么都别说，我来说。我这次就算豁上我这条老命，也要给我大孙子促成这门婚事。”
……
“听到没有？”许老爷子停下来问道。
“好好好。”
叶梁川看着他们逐渐远去的背影，眼珠木然的转动着，迷茫却找不到缺口，手指不自觉的颤动着，直到看不见人，叶梁川才从暗处出来，离开。
“先生，许家老爷子来了。”王姨敲了敲书房的门，低声说道。
顾爸爸一听说许家老爷子来了，摘下眼镜放在桌上，着急忙慌的放下手中的文件，起身出门迎接。
老爷子拄着拐杖在光洁的地板上“哒哒哒”的响，一旁的佣人连忙向前搀扶，老爷子大手一挥，谴退了他们。
往沙发上一坐，顾爸爸站在楼梯上看到连忙跑下来：“伯父，什么事值得你亲自来了啊？”
王姨正巧端着刚刚沏好的茶从厨房出来，将瓷杯放在许老爷子的面前，顾爸爸低着手端起，递给他。
端起来，许老爷子放在唇边轻轻吹了两下，浅饮一口，许老爷子气定神闲的将瓷杯放在桌上，淡淡的开口道：“我来就是为了孩子们的事情。”
顾爸爸干笑两声，叹了一口气，语重心长的劝道：“伯父，孩子们的事，我们就让孩子们解决，我们就别管年轻人的事情了。”
许老爷子的脸一下子就拉了下来，拄着拐杖在地上轻敲，说道：“远山，我从小看着你长大，伯父知道你是一个明事理的人，两个孩子的事情，你还是要费心安排一下。”
“你跟林琛以前是同学，是伙伴，现在你们亲上加亲，成亲家，多好的一件事。”许老爷子看了一眼身旁的许父。
“伯父，说的是，我跟林琛同窗这么多年，自然也是有这份心的。”停顿了一下，“只是怜怜现在大了，我们做父母的……”顾爸爸为难的说道。
许老爷子见状也不再逼迫顾爸爸，说了一句：“怜怜在哪？你把她叫下来，我跟她好好讲讲。”
“怜怜她不在家。”
“不在家？”
“她心情不好，这几天去何家暂住几天。”顾爸爸解释道。
事实上顾怜现在并没有在何家，而是在回家的路上。
收到叶梁川的消息，顾怜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像热锅上的蚂蚁，不知所措，拿不定主意。
何夕正在打游戏，被顾怜翻得心烦意乱，在被子底下踢了她一脚，没好气的说道：“乱动什么啊？”
“夕夕，夕夕，我该怎么办？”
何夕的注意力全在游戏上，眼睛都没抬，敷衍地说道：“什么怎么办？”
“喏，你看。”顾怜将手机递到何夕面前。
“阿怜，我在你家门前，你出来一下，我们谈谈。”屏幕上赫然闪着这么几个大字。
“谁啊？不会是许诺吧？他还好意思联系你？”何夕一边打着游戏，手指不断在屏幕上滑动，眼睛侧视顾怜。
“不是，是叶梁川。”顾怜收回手机，低声说道。
“哦，是他啊，你不是说你两在闹分手？”
顾怜重重的拍在何夕的肩膀上，“谁给你说我们要分手？”
“不是你说的吗？”何夕被捶的剧烈的咳嗽了两下。
“那，那是我说的气话，我跟我们家叶梁川才不会分手呢。”顾怜又重新躺回被窝里，蒙上了头。
【我今天没在家，你先回去吧】
“不行不行，这样太生硬。”顾怜嘴里嘀念着。
手指在屏幕上删删改改，【我今天没在家，你要不先回去吧？】
“不行不行，这样也不好。”顾怜越看越不满意。
“算了。”顾怜将被子拉开，“夕夕，我回一趟家。”顾怜坐起来理了理凌乱的头发说道。
“你怎么……”话还没说完，顾怜的人已经看不见踪迹了，何夕摇了摇头，又投入进了游戏世界。
顾怜在家门口找了一圈也没见叶梁川的人，拿出手机打出一行字【你在哪？怎么没见你？】
手机“滴”的一声，搅动了叶梁川平静无波的面色，机械的抬起手臂，缓慢的输入【在家】。
摁下门铃的下一秒，门就从里面被打开了，叶梁川穿着米色的家居服靠在玄关处，身形看起来有些消瘦，脸色看起来也不太好。
“进来吧。”叶梁川凉凉的丢下一句话，起身离开，这幅姿态完全看不出来他靠在这里等了一个小时，只为了早看到她几秒。
顾怜静静的坐在餐桌前，看着叶梁川在厨房把最后一道佳肴摆在桌上，然后落座在自己的对面。
叶梁川看着满桌的美食扬起嘴角笑了笑，盯着面前的碗筷自顾自的说道：“我还记得上次你给我做的面条，那是你第一次做饭，那个时候我就想着，我也要为你做一顿饭。”
顿了顿，叶梁川抬手夹菜，说道：“你和许诺确定好时间了吗？”
顾怜低头用筷子胡乱的捣着碗中的米饭，听到叶梁川的问题，顾怜抬头凝视着叶梁川，疑惑的“嗯？”了一声。
“你们结婚的时间。”叶梁川咬了一口菜。
“什么？”顾怜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嘴巴微张。
叶梁川抬头看她，眼神有些飘忽，嘴唇抿了又抿，“其实我，我并不介意你跟他订婚，只要你，你不分手……”
“叶梁川，你知道你现在到底在说什么吗？”顾怜眉间聚拢，“啪”的一声拍了一下桌子。
叶梁川当然知道，知道这样的自己是多么的卑微无耻，可是用什么来留住她呢？他放下自己所有的自尊，将它掩埋在尘土里，烂泥里，去滋养他永远的花。
顾怜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全身的血液倒灌上脑袋，顾怜感觉有些眩晕，于是双肘支着桌子，手指按压着太阳穴。
“叶梁川”顾怜叫他，但目光还是落在桌子上的纹理上没动，“你从来都不了解我？”
眼眶像堤坝一样死死拦住即将破堤而出的洪水，顾怜压制住声音里的哽咽，冷冷的说道：“我真的没想到你连这种无耻的想法都能想出来？”亏他她以为他相信了自己的话，高兴的跑来。
现在的叶梁川哪里还是从前那个光风月霁的叶梁川，以前的叶梁川好像坏掉一样，现在的他荒唐无度。
无耻吗？他只是想要得到他想得到的，更何况这本来就是他的？不是吗？
面对顾怜的质问叶梁川始终保持沉默，顾怜凉凉一笑，“我明白了，很抱歉，我并不能答应你的想法。”虽然极力压制着哽咽，但声音难免沾染了干涩。
叶梁川这才仰起脖子，喃喃的说道：“就这么爱他吗？就这么想要摆脱我吗？”
顾怜没听清叶梁川的话，绝望的闭上了眼睛，片刻睁开眼睛说道：“我先走了。”
顾怜今天突然收到叶梁川的消息，以为叶梁川终于想明白了，那天自己冲动的说分手不是没有后悔过，可是她万万没想到叶梁川已经病入膏肓了。
顾怜从椅子上站起来，一阵眩晕，顾怜摇了摇头，眩晕的感觉更加强烈，顾怜扶着椅背堪堪支撑着。
不会啊，自己平常不怎么生病啊，今天也是好好的啊，突然想到了什么，顾怜惊恐的转过身子看着叶梁川：“你在菜里放了什么？”
叶梁川从座位上起来，淡淡的说道：“安眠药，每一个菜我事先都加了安眠药。”
顾怜不敢相信的看着他，“你，你不是也吃了？”
叶梁川搂着顾怜的腰，轻轻刮了刮她的鼻梁，淡淡笑道：“傻姑娘，我才吃了多少？”
顾怜被叶梁川的神情吓得浑身颤抖，挣扎着离开，可还没走几步，眼前一黑，瞬间没有了意识。
叶梁川顺势接住了她的身子，看着怀里紧闭着双眼的人，叶梁川埋进顾怜的肩窝里深深吸进去了一口气，发出满意的喟叹，真好！
然后抱着失去意识的顾怜小心翼翼的放在了床上，头埋进顾怜的颈窝里，环在腰肢的手臂也逐渐收紧，低低的呢喃道：“好喜欢你，怎么办？原谅我，好不好?”
稍微侧过身，叶梁川隐匿在白色泥墙后面，默然看向声源处。
错落有致的小路上，一个头发花白的老人拄着拐杖颤巍巍的走过来，身后跟着一位中年男人，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黑色西装。
听到身后的人发问，那个老人停下，扭过身，柱着拐杖往地上敲，忿忿地说：“什么要不要啊，我大孙子喜欢，咱们两家又认识 ，哪里不合适，哪里？”
说完感觉还不够，“你这个父亲怎么当的，要不是小诺跑到我那去，我都不知道你连这点事都做不好？”
许父看自家老父亲动了肝火，连忙搀扶着，纵然在商场上杀伐决断，但面对自己的父亲，许父还是乖巧的说道：“是，你说的都对，可是，可是怜怜她现在有男朋友。”
看到自家老父亲马上就要吹胡子瞪眼，许父赶紧补充道：“这件事本来就是许诺那个臭小子不对。”想到自家儿子的荒唐事，许父咬牙切齿的说道。
许老爷子一听就不高兴了，“什么男朋友啊，那都是小孩子过家家。”
躲在暗处的叶梁川咬紧了下颌，直愣愣的望着他们。
“爸，我们可不能做那种破坏别人感情的事。”许父急忙劝道。
许老爷子一下子把许父的手甩开，“什么叫破坏，你现在怎么比我还老糊涂，你看看新闻上小诺和怜怜多配，你看他们两个感情多好。”
说完拄着拐杖往前走，边说边往前走，“你等会什么都别说，我来说。我这次就算豁上我这条老命，也要给我大孙子促成这门婚事。”
……
“听到没有？”许老爷子停下来问道。
“好好好。”
叶梁川看着他们逐渐远去的背影，眼珠木然的转动着，迷茫却找不到缺口，手指不自觉的颤动着，直到看不见人，叶梁川才从暗处出来，离开。
“先生，许家老爷子来了。”王姨敲了敲书房的门，低声说道。
顾爸爸一听说许家老爷子来了，摘下眼镜放在桌上，着急忙慌的放下手中的文件，起身出门迎接。
老爷子拄着拐杖在光洁的地板上“哒哒哒”的响，一旁的佣人连忙向前搀扶，老爷子大手一挥，谴退了他们。
往沙发上一坐，顾爸爸站在楼梯上看到连忙跑下来：“伯父，什么事值得你亲自来了啊？”
王姨正巧端着刚刚沏好的茶从厨房出来，将瓷杯放在许老爷子的面前，顾爸爸低着手端起，递给他。
端起来，许老爷子放在唇边轻轻吹了两下，浅饮一口，许老爷子气定神闲的将瓷杯放在桌上，淡淡的开口道：“我来就是为了孩子们的事情。”
顾爸爸干笑两声，叹了一口气，语重心长的劝道：“伯父，孩子们的事，我们就让孩子们解决，我们就别管年轻人的事情了。”
许老爷子的脸一下子就拉了下来，拄着拐杖在地上轻敲，说道：“远山，我从小看着你长大，伯父知道你是一个明事理的人，两个孩子的事情，你还是要费心安排一下。”
“你跟林琛以前是同学，是伙伴，现在你们亲上加亲，成亲家，多好的一件事。”许老爷子看了一眼身旁的许父。
“伯父，说的是，我跟林琛同窗这么多年，自然也是有这份心的。”停顿了一下，“只是怜怜现在大了，我们做父母的……”顾爸爸为难的说道。
许老爷子见状也不再逼迫顾爸爸，说了一句：“怜怜在哪？你把她叫下来，我跟她好好讲讲。”
“怜怜她不在家。”
“不在家？”
“她心情不好，这几天去何家暂住几天。”顾爸爸解释道。
事实上顾怜现在并没有在何家，而是在回家的路上。
收到叶梁川的消息，顾怜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像热锅上的蚂蚁，不知所措，拿不定主意。
何夕正在打游戏，被顾怜翻得心烦意乱，在被子底下踢了她一脚，没好气的说道：“乱动什么啊？”
“夕夕，夕夕，我该怎么办？”
何夕的注意力全在游戏上，眼睛都没抬，敷衍地说道：“什么怎么办？”
“喏，你看。”顾怜将手机递到何夕面前。
“阿怜，我在你家门前，你出来一下，我们谈谈。”屏幕上赫然闪着这么几个大字。
“谁啊？不会是许诺吧？他还好意思联系你？”何夕一边打着游戏，手指不断在屏幕上滑动，眼睛侧视顾怜。
“不是，是叶梁川。”顾怜收回手机，低声说道。
“哦，是他啊，你不是说你两在闹分手？”
顾怜重重的拍在何夕的肩膀上，“谁给你说我们要分手？”
“不是你说的吗？”何夕被捶的剧烈的咳嗽了两下。
“那，那是我说的气话，我跟我们家叶梁川才不会分手呢。”顾怜又重新躺回被窝里，蒙上了头。
【我今天没在家，你先回去吧】
“不行不行，这样太生硬。”顾怜嘴里嘀念着。
手指在屏幕上删删改改，【我今天没在家，你要不先回去吧？】
“不行不行，这样也不好。”顾怜越看越不满意。
“算了。”顾怜将被子拉开，“夕夕，我回一趟家。”顾怜坐起来理了理凌乱的头发说道。
“你怎么……”话还没说完，顾怜的人已经看不见踪迹了，何夕摇了摇头，又投入进了游戏世界。
顾怜在家门口找了一圈也没见叶梁川的人，拿出手机打出一行字【你在哪？怎么没见你？】
手机“滴”的一声，搅动了叶梁川平静无波的面色，机械的抬起手臂，缓慢的输入【在家】。
摁下门铃的下一秒，门就从里面被打开了，叶梁川穿着米色的家居服靠在玄关处，身形看起来有些消瘦，脸色看起来也不太好。
“进来吧。”叶梁川凉凉的丢下一句话，起身离开，这幅姿态完全看不出来他靠在这里等了一个小时，只为了早看到她几秒。
顾怜静静的坐在餐桌前，看着叶梁川在厨房把最后一道佳肴摆在桌上，然后落座在自己的对面。
叶梁川看着满桌的美食扬起嘴角笑了笑，盯着面前的碗筷自顾自的说道：“我还记得上次你给我做的面条，那是你第一次做饭，那个时候我就想着，我也要为你做一顿饭。”
顿了顿，叶梁川抬手夹菜，说道：“你和许诺确定好时间了吗？”
顾怜低头用筷子胡乱的捣着碗中的米饭，听到叶梁川的问题，顾怜抬头凝视着叶梁川，疑惑的“嗯？”了一声。
“你们结婚的时间。”叶梁川咬了一口菜。
“什么？”顾怜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嘴巴微张。
叶梁川抬头看她，眼神有些飘忽，嘴唇抿了又抿，“其实我，我并不介意你跟他订婚，只要你，你不分手……”
“叶梁川，你知道你现在到底在说什么吗？”顾怜眉间聚拢，“啪”的一声拍了一下桌子。
叶梁川当然知道，知道这样的自己是多么的卑微无耻，可是用什么来留住她呢？他放下自己所有的自尊，将它掩埋在尘土里，烂泥里，去滋养他永远的花。
顾怜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全身的血液倒灌上脑袋，顾怜感觉有些眩晕，于是双肘支着桌子，手指按压着太阳穴。
“叶梁川”顾怜叫他，但目光还是落在桌子上的纹理上没动，“你从来都不了解我？”
眼眶像堤坝一样死死拦住即将破堤而出的洪水，顾怜压制住声音里的哽咽，冷冷的说道：“我真的没想到你连这种无耻的想法都能想出来？”亏他她以为他相信了自己的话，高兴的跑来。
现在的叶梁川哪里还是从前那个光风月霁的叶梁川，以前的叶梁川好像坏掉一样，现在的他荒唐无度。
无耻吗？他只是想要得到他想得到的，更何况这本来就是他的？不是吗？
面对顾怜的质问叶梁川始终保持沉默，顾怜凉凉一笑，“我明白了，很抱歉，我并不能答应你的想法。”虽然极力压制着哽咽，但声音难免沾染了干涩。
叶梁川这才仰起脖子，喃喃的说道：“就这么爱他吗？就这么想要摆脱我吗？”
顾怜没听清叶梁川的话，绝望的闭上了眼睛，片刻睁开眼睛说道：“我先走了。”
顾怜今天突然收到叶梁川的消息，以为叶梁川终于想明白了，那天自己冲动的说分手不是没有后悔过，可是她万万没想到叶梁川已经病入膏肓了。
顾怜从椅子上站起来，一阵眩晕，顾怜摇了摇头，眩晕的感觉更加强烈，顾怜扶着椅背堪堪支撑着。
不会啊，自己平常不怎么生病啊，今天也是好好的啊，突然想到了什么，顾怜惊恐的转过身子看着叶梁川：“你在菜里放了什么？”
叶梁川从座位上起来，淡淡的说道：“安眠药，每一个菜我事先都加了安眠药。”
顾怜不敢相信的看着他，“你，你不是也吃了？”
叶梁川搂着顾怜的腰，轻轻刮了刮她的鼻梁，淡淡笑道：“傻姑娘，我才吃了多少？”
顾怜被叶梁川的神情吓得浑身颤抖，挣扎着离开，可还没走几步，眼前一黑，瞬间没有了意识。
叶梁川顺势接住了她的身子，看着怀里紧闭着双眼的人，叶梁川埋进顾怜的肩窝里深深吸进去了一口气，发出满意的喟叹，真好！
然后抱着失去意识的顾怜小心翼翼的放在了床上，头埋进顾怜的颈窝里，环在腰肢的手臂也逐渐收紧，低低的呢喃道：“好喜欢你，怎么办？原谅我，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