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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千零三十五章 九世的希望

神秘老公是大佬 盛安心傅沉骁 4759 Dec 29, 2021 7:18:55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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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bos沉思者。
    看柳长宏那架势,短时间内是走不了的,想要让他离开,须得让他清楚认知到一点,那就是他有一定的自保能力!
    所以,他要适当展现天份,暴露实力。
    但果然在三转蛊师眼中,一转程度只是弱**,尤其是柳长宏拥有杀气蛊,压制得他死死的,如果他有一定反制手段,应当可以让他刮目相看。
    所以究根结底还是实力不行,而且,情报完全不对等!
    或许借由这次难得的机会,他可以学习到更多东西。
    洗澡水已经变得冰凉,柳惊澜依旧没起身的打算。
    柳长宏的出现完全打乱了柳惊澜的计划,他就像个定时炸弹,令他寝食难安。
    明明当初一副为了人民悲壮赴死的模样,怎么现在就跟个没事人一样在这蹦哒呢,那卫策的实力也太水了吧,四转都搞不定三转?
    当然柳惊澜也不是想让柳长宏死,毕竟是自家亲爹,虽然不靠谱了点,可,他为什么要挑选这个节骨眼出现?
    柳惊澜是本着反正迟早要离开这破商队的想法才随口撒了那么多谎,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柳长宏一来,他的那些谎言不就不攻自破了吗?
    绝对不能让这种事发生!别人不了解他,所以即使他表现的再不合理都不会有人怀疑他。
    但柳长宏不一样,在他眼皮子底下,他甚至连自己本来就认识字都不敢表现出来,因为在他眼中,自己以前压根没条件学习认字。
    他们分开的时间太短,这些突然的变化还不足以变得合情合理,所以他得小心翼翼地伪装。
    不然一个谎言需要用无数谎言去弥补漏洞,时间久了,难免会被柳长宏发现不对劲。
    蛊师手段繁多,保不准会有那种可以搜魂读取记忆的蛊,万一他的身份暴露,先不说柳长宏能不能接受,他首先就得杀人灭口。
    弑父这罪名可着实不太好听。
    而且,实力悬殊太大,柳惊澜无法保证自己能够百分百杀了对方,输的可能性很大……
    ‘笃笃笃’的敲门声打断了柳惊澜的沉思,将湿漉漉的头发捋到脑后,他开口问道:“谁啊?”
    “我怀疑你被洗澡水淹死了,所以上来看看。”说话的是柳长宏,他直接推开门走了进来,看到柳惊澜还坐在浴桶里不禁有点无语。
    “我在想事情,忘记出来了。”柳惊澜很快扶着浴桶边缘站起,一脚跨了出来。
    随即,他扯过挂在置物架上的一条毛巾搭在头上开始擦头发。
    随着柳惊澜的起身,他腰腹处的一道丑陋疤痕展现在柳长宏的面前。
    看的出来,这是一道旧伤。
    “这伤是怎么来的?”柳长宏开口询问,同时,他的视线也在柳惊澜的身上快速移动,除了那道最严重的伤,他身上还有其他疤痕,腿部和手臂上很多,但大多只剩下淡淡的痕迹,甚至不仔细看都看不出来。
    柳惊澜低头看了眼自己右腰处的那道疤,顺手挠了挠它才开口回答:“没什么,野猪拱的,已经好了。”
    这疤虽然看着有点狰狞,但实际上并不太严重,就是他当时疼的厉害,所以缝伤口的时候手抖,缝得太丑。
    “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不知道?”柳长宏心疼得表情都有些扭曲,那么大一道疤,他受伤时候得有多疼。
    “三年前吧好像是,当时你好长一段时间没回来过,家里的粮食不够吃了,我就想去山上打点野味,然后意外碰到了只野猪,被拱了一下。”柳惊澜的话真假参半,粮食没了是真的,被野猪拱了也是真的,不过不是意外碰到的,而是他主动去找的。
    当时柳惊澜信心满满的去山中和野猪决斗,以为自己可以赢得漂亮的胜利,然而现实不仅给了他一巴掌,还把他按在土里好好摩擦了一番。
    他堂堂修仙大佬,竟然打不过一头野猪,贼特么气人。
    三年前……柳长宏想了起来,他当时随翼家商队去了趟东海。
    “你为什么不和我说这事?”柳长宏走近了些许,也将那道疤看得更加清楚,甚至,他看到了嵌在肉里面的……线!
    柳惊澜愣了一下,很快回答出声:“我为什么要和你说这个,反正你回来的时候已经长好了。”
    柳长宏身形一颤,一句话卡在嗓子里吐也吐不出来,他想问柳惊澜,有没有把他当父亲看,可他问不出口。
    因为就如柳惊澜说的,他从来没有管过他,他不关心他,理所当然的把他交托给了柳韫和柳羌笛,可他们二人所能做到的,只是保证他最低限度的活着。
    他把一个才八岁的孩子扔在那里让他独自一人生活,虽然他大多时间是与小柳村的村民们在一起,可小柳村毕竟不是柳家寨,那可是随时都有可能遭到野兽袭击的地方。
    而且从十岁往后,他就是一个人住在那个小院中的。
    就在柳长宏愣神的空挡,柳惊澜已经擦净身子穿好了衣服,不过他的头发还湿着,当着柳长宏的面,他也不能用念能力把头发吹干。
    所以说这个念能力真是个居家便利的好东西啊。
    “爹爹?有什么问题吗?”柳惊澜开始梳头发,他的头发基本没剪过,已经长到了腰部,有些自来卷,比较难打理,但留了这么长时间,剪了怪可惜的。
    况且这种类型的世界,剪个短发好像画风有点不对。
    “你恨我吗?”柳长宏想到昨天初见时他对自己的态度,那应该是他发自内心,最为真实的反应吧。
    “我恨你做什么?”柳惊澜不太懂柳长宏怎么突然说这个,他恨他吗?从来不!甚至,他喜欢他,就像是喜欢他曾经的那些父母一样,他时刻都怀着感恩的心,感谢他们赐予自己生命。
    所以不到万不得已,他不会弑父弑母,以前或许还有不想沾染因果的原因,但现在嘛,只是单纯的不想。
    他知道,柳长宏为他做出了很大的牺牲。
    “我把你丢在长平山那么长时间不管不顾,你不恨我吗?”柳长宏露出一个难看的笑容,他的答案是对他莫大的讽刺。
    “我明白你的难处。”柳惊澜是个成年人,他能够理解柳长宏,只有这样,他才能更好的保护他。
    柳长宏深吸了一口气,伸手将柳惊澜抱在了怀中:“小孩子不要这么懂事,你恨我是应该的。”
    “我都说我不是小孩子了。”柳惊澜听出了柳长宏声音中的哽咽,他没有抬头,只是将脑袋埋在他的颈窝里,闭上了眼睛,一个糟老头像个娘们一样哭的稀里哗啦可一点都不好看。
    “给老子闭嘴,在老子眼里你永远都是长不大的小屁孩!”柳长宏硬生生将眼泪给逼了回去,他一个大男人哭像什么样子,更何况还是在自家儿子面前。
    真正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宁可流血也不流泪!
    “谢谢你给予我生命。”柳惊澜轻声说道。
    活着挺好,只有活着才有希望。
    柳长宏久久不语,该说感谢的明明是他才对,柳惊澜的降生,是上天赐予他的最好礼物。
    二人抱了许久,直到柳长宏听到一阵轻微的鼾声才一把推开了柳惊澜:“老子在这伤春悲秋你竟然有心思睡觉?”
    柳惊澜倒退了两步,并没有摔倒,他当然是装的,不然这老头一直抱着他,怪尴尬的。
    “又装睡,之前也是这样,就这么不想搭理我,不想和我说话是不是?”柳长宏怎么可能看不出他对自己的不耐烦,当然,还有那明晃晃的嫌弃。
    “没什么好说的,你又不教我东西。”柳惊澜抓了抓半干的头发,他不喜欢和别人唠嗑,也不喜欢听别人唠嗑,当然,交流情报除外,说垃圾话挑衅别人也除外。
    “怪我不教你?我教你你学吗?教了一个月连自己名字都写不来,你还有脸怪我不教你?”柳长宏的眼睛都快喷火了,整天除了吃饭就在发呆,三岁都没开口说过一句话,要不是会叫唤,他都以为他是个哑巴!
    “有吗?没印象啊。”柳惊澜确实没太大印象,五岁之前他都把大量时间用在冥想上,其他事的确没上过心。
    “那你还记得和我说过的第一句话是什么吗?”柳长宏深吸了一口气,试图做出微笑的表情。
    “呃……也没印象。”柳惊澜摇头。
    “你说,不要拽着我,我要去尿尿!”柳长宏当时都惊呆了,他家儿子竟然会说话!真特么活见鬼了。
    “人有三急很正常啊。”柳惊澜似乎有了点印象,他当时好像说了好几遍,但柳长宏在和别人侃大山,一直拉着他的手不让他走,他一气之下,就直接尿在了他鞋上。
    当然此举杀敌一千,自损八百,他当时都三岁了,又不是穿着开裆裤,所以……他尿裤子里了。
    但裤子是柳长宏洗的,所以他一点都不亏!
    “你觉得你和我说的第一句话是这个很正常?”柳长宏挑眉,他儿子不是智障却宛若智障,这个现实让他感到窒息。
    柳惊澜假装思考,他当时是考虑到没人教过他说话,他一下子说话说的很溜会显得像个妖怪,所以才不说话的。“唔,大概,算正常?”
    “别人家的孩子第一句话不是叫娘就是叫爹,到你这里就是想要去尿尿?”柳长宏恨不得一巴掌拍死柳惊澜,他每天都耐着性子教他叫爹爹,结果呢?屁都不带放一个的!
    “我小时候没叫过你吗?”柳惊澜也是有些懵,他忙着修炼念,确实和柳长宏交流很少,但也不至于一句话也没说过吧?
    “没有,你只会用手指头指和拽我衣服!”柳长宏好声没好气地说道。
    但不得不承认,那个时候的柳惊澜好乖的,都不需要他操心太多,自己就能在床上坐着玩一整天。
    “我记不太清了。”柳惊澜摇头,修炼是枯燥无聊的,他对那段时间的印象只有日复一日,月复一月的枯燥打坐。
    柳长宏的表情瞬间柔和下来:“你平安长大就好。”不管怎么说,现在他儿子横看竖看都是个正常人,这就足够了。
    “上来这么久,差点都忘了,还有人在楼下等我呢。”柳长宏冲着柳惊澜招了招手:“走,我带你去见我的一个朋友。”
    朋友?
    柳惊澜发出一阵嘘声,他这便宜爹的朋友还真是多,看得出来是个交友广泛的主儿。
    跟着柳长宏来到客栈的一楼,柳惊澜一眼便看到了正坐在角落的一张桌前优雅品茶的柳墨。
    所以,他老爹说的朋友是……他?
    这家伙何德何能可以认识这么多四转蛊师啊!
    “不好意思,让墨兄久等了,我先自罚三杯!”走至柳墨所在的那张桌前,柳长宏没第一时间入座,而是给自己倒了三杯酒,还真就自罚了三杯。
    “我也是刚到,长宏老弟请坐!”柳墨做了个请的手势,脸上的表情看不出喜怒。
    他的余光已经瞟到了柳惊澜的存在,但他没有开口询问,而是等着柳长宏主动介绍。
    “向墨兄介绍一下,这是我儿子,柳惊澜,来,惊澜过来,和你墨叔叔打个招呼。”柳长宏见柳惊澜远远站着不过来,只好主动将他拽了过来。
    “晚辈柳惊澜见过柳墨前辈。”柳惊澜压根不想过来,但都已经被柳长宏拖过来了,只能硬着头皮向柳墨行礼问好。
    柳墨细细打量了一番柳惊澜,开口评价:“和你长得不太像。”
    “是吗?这孩子长的随他娘,尤其是那个鼻子和眼睛,都随他娘亲!”柳长宏笑着,他发觉柳墨似乎心情不好,想了想,还是询问出声:“墨兄来找我可是有事?”
    “今天中午发生的事,我想听听你是怎么说的。”柳墨当然相信柳长宏的人品,可在他柳家的地盘上一而再再而三的攻击他柳家族人,他这个当长老的是真的不好做,况且这次被伤的那个小辈是他妻子那边的直系血亲,所以他才不得不过来问问。
    果然是因为那件事!柳长宏很快收起了脸上的笑容:“事情具体的经过我也不太清楚,当时喝了挺多酒,已经醉趴下了,不过我儿子是当事人,你可以问问他。”
    “哦?”柳墨瞥了柳惊澜一眼:“那贤侄说说看,到底怎么回事?”
    “前辈为什么不去问问那个被我砍了一条胳膊的人呢?”柳惊澜觉得这柳墨挺有意思,与其跑过来问他,还不如去问问那个菜狗蛊师是几个意思。
    “我想听听贤侄怎么说。”柳墨不是没想过去问柳蛮究竟是怎么回事,但他妻子在他面前一哭二闹三上吊,他总不能再去人家伤口上撒盐吧?
    “其实说来简单,他把我当成了凡人,看到我们这桌叫了醉生梦,有些眼红,所以过来找茬,浇了我一身酒,还想攻击我,所以我略微教训了下他。”柳惊澜实话实说。
    “就这?”柳墨满脸的不信。
    “当时客栈中的所有人都看到了,前辈也可以问他们。”柳惊澜可不害怕柳墨找他麻烦,这事他们本就不占理,而且对方还恶人先告状,让长辈出手掺和,着实不讲规矩啊。
    “我怎么还听说你们父子俩差点打起来?”柳墨转着茶杯,此事终究是他道听途说居多,具体真相还需仔细调查。
    “当时我爹喝醉了,所以不太清楚前因后果,我看他瞥了眼自己的手臂就意识到他可能误会了什么,所以用较为直接有效的方式阻止了他,不然那件事上升到更高层次不太好收场,难道不是吗,前辈?”这件事倒不需要柳惊澜扯谎,所以他依旧实话实说。
    柳墨抬眼看着柳惊澜,许久才点了点头,开口说道:“确实,假若长宏老弟出手,那柳蛮早就是一具尸体了。”
    “下次一定戒酒!”柳长宏略有些不好意思,喝多了就脾气不好,是该改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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