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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 再见“诺亚方舟”

离柯南远一点 无良雪公司 3412 Jan 26, 2024 12:07:22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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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想,有时候做梦都是你,会想着……什么时候你会不会就突然出现在我眼前。”
    秦忱说这话的时候,钟宛就站在那儿,没什么表情地看着他说。
    看着秦忱慢慢靠下去,半阖着眼,似醉似假。
    仿若说的不过是什么梦话。
    不过也是。
    多少还是掺着点不清白,他要是完全清醒着,绝对说不出这种软和的话,把他骨头打断了都说不出。
    每次也只有不清醒时才会说这种话。
    钟宛也说不清这会自己是个什么心情,垂下眸,视线落到他悬空捏着她的手上。
    指腹扣着手腕,仿佛能烫穿皮肤。
    可即使这样,他也不肯松手。
    “你知道自己刚才在说什么吗。”
    秦忱慢慢抬头:“什么?”
    她说:“都是些不清白的,你醒了要后悔的浑话。”
    如果秦忱本来是昏的,那么钟宛的话便是将他拉了出来。
    他先是顿了一下,然后,仔细地去打量她的脸,她的眉眼,包括她现在看自己的表情。
    是她,确实是。
    眼前的人有温度,有表情,就是真的她。
    他脑子糊涂了,晕头转向。
    盯着她,秦忱笑了:“你是假的吧。”
    钟宛皱眉:“什么。”
    他松了她的手。
    “你不是她,真正的钟宛不会想看到我,更不会过来跟我说话,到我眼前。”
    “为什么不会。”
    “她恨我,恨不得我这辈子不得好过,又怎么可能——”
    怎么可能会过来找他。
    秦忱像是累了,失力地往后靠,闭上眼:“她就算是来找我也是有目的的,要么是想做一件事要么是有什么要去完成的,不是真心来找我。”
    “我都知道,其实我一直都知道。”
    知道她有野心,她没那么人畜无害,她的每个笑、每份温柔、每个吻都淬着毒。
    他却愿意一次次装着傻陪她玩。
    秦忱说话的声音渐渐就低了,难听清的程度。
    钟宛问:“你都知道,那你为什么不直接戳破,不直接把话说清楚。”
    “当初好好说话,好好把自己心里想的表达出来,就那么难?”
    没有回应。
    闭眼以后的秦忱很久都没了声息,给不出什么回应。
    钟宛差点以为他是死了,伸手过去探他鼻息。
    很平稳。
    这次他是真的昏睡了过去。
    钟宛也不想跟他讨论这些。
    她关上了车门,转而去驾驶座上开车。
    秦忱今天大概喝了不少的酒。
    和他在封闭空间待久了,除了车内自带冷气,还夹杂着隐隐的酒的气息,钟宛一边把握方向盘,时不时抬眼从后视镜里看他。
    人确实是清瘦了,他歪着头,车窗外时不时闪过街边的灯光,车内很暗,衬得他皮肤看着冷白了些。
    加上这会没什么防备,整个人少了许多威胁性。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生着病的原因,秦忱这会睡得很安稳。
    或者也不能说睡,大概是非常不清醒的。
    钟宛觉得自己大概也不清醒了。
    -
    他这种情况,不可能把他送到独居的地方去,只能送回秦宅。
    看到是钟宛送秦忱回来,秦家的人很惊讶。
    一行人连忙上去接。
    有人将秦忱扶进去,钟宛没进去,只站在门口。
    形只影单的,看着挺清寂。
    有人上去说:“钟小姐进屋坐坐吧,我去给你端杯茶。”
    钟宛摇头:“坐就不坐了,我也只是顺道看见他情况不好才送过来,既然人到了,我该走了。”
    她转身,又想到什么,和那人说:“记得跟秦忱说,既然还在恢复期,就别碰烟和酒什么的了。”
    对方连连点头说是。
    钟宛离开了。
    刚刚出来接的都是些在秦家做事的人,有些新面孔,大约是近期被雇过来的,和钟宛不熟。
    要是秦家那些叔婶,怕是还有些话要说。
    出去的时候已经是深夜。
    钟宛把车开出一段距离,找了个路口把车给停下,之后打开车窗,点起一根烟。
    她胳膊搭到车窗上,视线落方向盘上,盯着上边的标志看。
    人心里乱的时候,就习惯盯着一个地方发呆。
    钟宛也不例外。
    不知道怎么的就想起秦忱。
    以前她第一次跟他闹的时候。
    那时候她要走,拖着行李箱什么都顾不上就要走。
    秦忱问她想去哪。
    她说:能去哪儿就去哪,只要有地方待。
    他问:哪来的自信。
    她说:因为梦想。
    梦想,多天真但狂妄的词。
    秦忱说那她只能待在臭水沟里,她没有钱,没有认识的人,甚至没有一点社会经验。上一个像她这样单纯以为社会好混的女孩,早被磨灭死在了里边。
    她被他拽回了秦宅,一路上被带得噼里啪啦东西一顿乱倒。
    秦家的人都惊了,看着钟宛被秦忱拉进房里嘭地关上门。
    有人去问,但都不敢插手。
    只听得见房间内钟宛骂他,咬死了骂他。
    里边也没有秦忱的声响。
    不知道多久,就只剩钟宛的哭声。
    她拼命地哭。
    呜咽声隔着门板传进每个人心里——
    想到这儿,钟宛侧眸看向手里的烟头。
    烟还在燃,星星点点。
    像她眼里染的光,也说不清是不是远处的灯映出来的光,或许不是。
    或许那是泪,只不过不明显。
    后来很多人都好奇那天秦忱跟她说了些什么,在房里又干了什么。
    只不过大家把好奇都憋在了心里,没一个人问。
    其实也没发生什么,大概就是钟宛拿着刀抵住他脖子,说她要杀了他。
    杀了他,为朋友报仇。
    可是她哪敢呢,她活那么大,菜都没切过几次,哪敢做那种事。
    秦忱知道,他清楚。
    他甚至还捏过她颤抖的手,说她拿刀的方式错了,刀不是这么拿的,下一秒就带着她的手,让刀尖寸入他皮肤。
    钟宛吓呆了。
    他丝毫不管,像是感觉不到皮肤被划破。
    钟宛扔了刀子,瘫坐到地上哭。
    哭到眼睛肿成桃子,到最后眼泪都流不出。
    秦忱蹲下身帮她擦眼泪。
    她去咬他手,往狠了咬,秦忱愣是一声不吭地,甚至还安抚地摸她头发。
    秦忱啊。
    秦忱,他真的是个败类。
    要现在的她回忆那时候的他,她还是要说这样一句。
    可是现在又不太一样了。
    她会去想,如果当时的秦忱说话的方式换一种,或者做事的方式换一种,他们是不是就不会走到如今这样的境地。
    要是当初他在她最初有过动心可能性的时候说一句喜欢,说一句他就是喜欢她。
    会不会——
    烟被折灭了。
    钟宛心里乱,丢了出去。
    想这种事,她真是疯了。
    -
    秦晟是在半夜接到钟宛电话的。
    她的东西都清好了,他的车也停好了位置,就看他什么时候有空去开。
    然后,也谢了他借她车。
    这种事对于秦晟来说真的不叫事,他车多,都送她也没事,每次过来借车的时候她还是要做这种样子。
    搞得两个人关系好像很疏远。
    其实秦晟还想跟她多聊聊,钟宛好似很累了,没说两句挂了电话。
    秦晟站在外边,盯着手机上钟宛那两个字看了许久。
    身后的门开了,传出张元恺的笑声:“不就是个电话,回头再说不行?我们搁里边等好久了。”
    秦晟看了对方一眼,把手机放回兜里,提脚往里走:“没什么,已经说完了。”
    其实圈里的人看见张元恺最近跟秦晟有些联系时是有些意外的。
    毕竟这两人,不是一路人。
    秦晟虽然是秦忱他弟,可圈子到底不同。再说一个,年龄层也不同。
    不管这秦晟背景多深,多拽,再怎么能,在他们这群人眼里就是个小年轻,小公子爷。
    他们都是谁?老人精了,不管是交际还是应酬都是一把手,秦晟这种到底是看不上的。
    所以他们清楚。
    估计是有什么事。
    在里边一个人待了会,秦晟起身,单独找上张元恺:“有空么,咱俩聊聊。”
    出去后,秦晟搁旁边等着,靠着墙,也不知在想什么。
    张元恺出去后瞧见的就是这一幕。
    对方像藏着什么心事,很深,很犹豫。
    他走过去:“怎么着。”
    秦晟问:“你最近怎么样。”
    “我?挺好的,怎么。”
    秦晟看他:“我哥,不知道是你把那些事捅给钟宛知道的?”
    张元恺笑:“知不知道的,有那么重要么。”
    当初秦晟问过他一个问题。
    不就是因为秦忱跟他动过一次手么,有必要把这事记这么死,非要完完全全还回去。
    张元恺说,他这个人就是这样,心胸狭隘睚眦必报。
    有些事,他能记一辈子,必须还回去才能出一口气。
    秦忱可不止跟他动过一次手,几年的朋友比不上一个女人,那他还存什么兄弟情义。
    也是这句,被秦晟记了住。
    “那再帮我一个忙吧。”
    “什么。”
    “帮我,把她毁了。”
    张元恺清楚他说的是谁。
    他问:“你舍得么。”
    “舍不得也要舍。”
    只有这样她才会需要他,才不会离他越来越远。
    他也有野心。
    “怎么个方法。”
    “我到时候会告诉你,但是你要记住,别动她,如果她有什么事,我不会放过你。”
    秦晟清楚眼前这人不是什么好的。
    可以合作,但不可能深交,他知道把着那个度,所以一开始就没把对方当朋友。
    张元恺说:“秦小少爷脾气还是大啊。”
    看着是个没心眼的,其实很有心机,丝毫不比秦忱差。
    这些年,他那个爸怕是骂自己儿子骂错了。
    当初张元恺接到他电话的时候还觉得奇怪。
    之后知道那些,吃了大惊。
    是了,他一个外人,怎么可能知道这些,除非是清楚这些的知情人。
    而秦似名唯一会信任的人是谁?当然是自己儿子。
    秦晟能把那么深的事告诉他,借他的手去做,什么目的他不会不懂。
    他都能亲手把自己爸送进去,还有什么不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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