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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9章:我想看看你身上的伤口

未婚美妻超级甜! 月小西 3167 Nov 12, 2021 5:23:59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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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哟,那个德国佬总结的时候哟,脸板得严严的说道‘地质层发生了变化,刀具使用寿命大大降低,还得是我们德制造,质量是过硬的。’”
    食堂。
    在众多工人中间,小汪承宇惟妙惟肖的学着德国人说话的样子,把大家逗得哄堂大笑。
    一位技术员逗着他说:“然后呢?咱们是怎么对付得德国人的?”
    小汪承宇换了个口气说道:“质量好了,但是你们没有机会工作了,时薪就领不到了。”一看就是在学徐复文说话。
    “你们没看到呀,当时那个德国人的脸都绿了。”旁边有人补充道。
    “哈哈,严总工和徐总工这一手够狠的,把德国人给摆了一道。”
    话音没落,一个声音打断了几个人逗弄初中毕业生。
    “你们还有脸在这儿玩,小汪承宇都会计算岩体质量系数了,你们赶得上人家孩子吗?”严开明走了进来,对着吃饱了不抓紧时间休息的工人板着脸训斥道。
    “啥?”刚才那个小技术员不可思议的望着汪承宇问道:“严总工,你不是在逗我们吧,那么复杂的工式……”
    “不信你自己问。”
    小技术员还是有两把刷子的,他问道:“岩体质量系数的表达式不同,有哪几种计算方法?”
    小汪承宇白了对方一眼,很不屑,又好像在担心别人觉得他在吹牛,很不耐烦地说:“有积商法与和差法,国内国外都有不同的表达式,常用的有15种。”
    小技术员听得直咂舌,这才相信严总工说的话,这小子是天才。
    其实哪里有天才啊,谭雅从小对汪承宇的学习抓得很紧,尤其是数学,大概是对自己当初给战士们补习的那短暂时光念念不忘,教学的时候不让汪承宇称呼她妈妈,而要叫谭老师,工地上嘛,肯定是教学,叫谭老师的时候居多,以致于不熟悉的人会误会谭雅把弟子带到工地上来了。
    汪承宇的童年是那么不幸,在是工地摸爬滚打和在数学公式里泡大的。
    汪承宇的人生又是何其幸甚,在别的小孩每天放学想着写完作业就去玩的日子里,实现了起跑线超车,远远地甩开了同龄孩子。
    这种人生培养,以至于汪承宇的性格复杂又矛盾,一边是一个天才,一边又是一个叛逆。
    只不过此时还没人注意到这点。
    严开明和徐复文除了工程进度,又多了一点关心,就是谭雅和汪建国的感情问题。
    他们单独出现的时候并没有什么异常,可是身为夫妻,同时出现,却不在一起居住,汪承宇要一边叫着爸,一边叫着谭老师,怪怪的。
    深夜,谭雅还在伏案整理工程资料,这全是现声施工的第一手资料,从盾构机开始组装时起就在整理了,这个时候轻薄的铁皮房门被敲响了。
    “谁呀?”
    “是我……”
    听到这个声音,谭雅一下子怔住了,这个人和她的关系一直比较尴尬,她也说不好该用什么态度去面对他,唯有一点,他们之间没有爱,一种僵持着,近乎麻木的关系,冰冷到每年春节同床时却会不自觉的空出一条分割线,平淡到连公事公办的时候都不愿意多说一句话。
    今天,某人似乎要主动来交流,可是能说出什么呢?
    谭雅打赌不会超过三句话。
    “有事?”
    谭雅没去开门。
    “嗯。”
    对方沉重的哼了一声。
    “很重要?”
    “很重要。”
    “需要开门?”
    “嗯……”
    谭雅输了,今天那人似乎下定了某种决心,她僵死的心陡然跳动了一下,一个想法在头脑中冒出来,不会是主动来说离婚吧。
    骄傲如谭雅,也会生出小鹿乱跳的心,冰川冻太久,融化的时候就会发出惊雷一般的巨响。
    铁皮房门发出“咯吱咯吱”地声音打开了,借着白炽灯管的光,汪建国那张领导当久了,会露出不怒自危神态的脸出现在谭雅面前,上一次这么近距离接触是什么时候?去年过年吗?
    谭雅的身体有些发颤,她转回屋子,给汪建国留下一扇无力晃动的铁皮门。
    汪建国推门进来,屋子很小,一张床,一张办公桌,一把椅子,一个脸盆架,再加上墙上挂着的衣服架,构成了最基本的生活设施,谭雅坐在椅子上。
    能坐的位置只有床铺,床铺很整洁,整洁到能看出精心修整的床单线,完全是一副军人作派,不过态度也很明确了,就是不希望汪建国坐下来。
    汪建国就那样站着,轻轻的叹息过后,问道:“孩子还好吧。”
    “嗯。”谭雅惜字如金。
    “我们的关系……”
    “就这样吧。”谭雅生怕汪建国说出令自己猝不及防的话,及时阻断了继续说下去的可能。
    “可你明知道我们之间有问题。”
    “黎曼猜想至今已有一千多道命题了,不是也没解开吗?”
    “人生不是数学题。”汪建国的语气有点重。
    谭雅显然是挑剔了,指着门口提升了语调说道:“如果你是来给我当领导的请出去到会议室说,这是我的私人空间。”
    “谭雅……”汪建国想劝,却发现了谭雅的脸挂上了久违的泪珠儿。
    “我害怕……”谭雅的声音很难,轻到只有极近距离的两个人才能听得到,汪建国的心里“咯噔”一下,他知道,那是两人跨不过去的坎。
    “黑……”谭雅说,“手电光越来越微弱,直到四处一片漆黑,那个空间很小,却因为黑暗变得像无底洞一样巨大,白护士长的声音消失了,身边只有一个什么也不知道你!”
    谭雅激动了,她直勾勾地盯着汪建国质问道:“你知道当时我有多羡慕你吗?我情愿像你一样什么也不知道,那样我就没有现在这样痛苦!如果你一定想解决什么问题,那就解决吧。”
    汪建国无语了,他不再是年轻的毛头小子了,有些事,随着年龄渐长,也越来越懂,当初他觉得亏欠谭雅,发誓一辈子保护好她的,却哪里知道这种保护对她而言,其实是一种伤害,就像刺猬试图带给伙伴温暖,靠得越近,刺得越痛。
    脓疮已经埋得很深,一旦揭破必是满身血污。
    保守治疗吧。
    汪建国慢慢地移开了步子,工作领域他敢带头,有担当,生活领域却不敢拔出插在心头的一根刺。
    严开明目睹了这一场在外人面前看起来连吵架都不算的冲突,虽然双方的声音都不大,只言片语后就结束了交锋,可是他知道这其中有多沉重,那根刺何止仅扎在他们的心头,自己又何尝不是?
    夜深。
    静静的聆听,可以清晰听到盾构机从山体内发出的轰鸣声,向前掘进的不止是隧道1号线,更是打开心房的冲击钻,什么时候能见到另一头的光明?
    也许到那时候起,心里的阴霾会轻薄,会淡化,会随着一次又一次成功的掘进最终风清云淡。
    皎洁的月光升至中空,银月洒满绵延的大山,生命的价值已经与穿山破岭相连,唯有投入其中才能稍减心中的痛苦,有些伤需要躲在角落里静静的舔舐,望着淡淡的月色,一句久违的话从心底涌出——莎燕,你在那边好吗?
    工地上的生活是枯燥的,小汪承宇的到来给施工人员带来了不少乐趣,一些工程师和技术人员喜欢逗弄他,这会儿淘气的孩子已经上了房,几个年轻的工程师正围着他逗着玩。
    “来来来,考考你,新奥法在支护手段上的特点是什么?”
    尽管私下里已经有不少工程人员管汪承宇叫小天才,但是还有没亲自试探过的人想来一探究竟,看看初中毕业生到底会天才到什么程度。
    汪承宇对这种问题很不屑,撅起嘴白了对方一眼说道:“锚杆、喷射混凝土,初期支护不拆除。”
    “嘿,可以呀,将来干个项目经理没问题呀。”
    小汪承宇鼻孔朝天哼道:“我才不要干工程,工程一点儿都不好玩。”
    “那你……”
    话音没落,一声怒吼远远地就传过来:“汪承宇你给我下来,三天不打上房揭瓦,摔下来怎么办?”
    小汪承宇吓得一激灵,随后发现了自己的地利优势,面对领导派十足的汪建国,他竟然全然不惧挺直了腰杆辩驳道:“第一,铁皮房没有瓦,我自然不能揭瓦,再说我是从后面小坡上去的,从这边过来就是平地,安全系数很高的。”
    “你……你……”汪建国也发现了地利优势的好处,他这么大一个人总不能亲自爬房上把孩子抓下来吧,手边只有安全帽,丢出去也不像话。
    “小汪啊,快下来。”严开明这时出现了,他向汪承宇招招手。
    汪承宇故做害怕地指着汪建国说:“不行,我下去他打我。”
    “下来。”严开明勾勾手说道:“我保证他不打你。”
    “那你说话算话。”
    严开明点了点头。
    小汪承宇还是识利害的,慢慢绕了一个圈,从后面的土丘下了房,一下来便躲在严开明身后,汪建国再生气也不能拔开严开明去打孩子,那还像个领导干的事儿吗?正在进退维谷之际,只听见严开明说道:“咱们谈谈北京会议的事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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