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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67

新婆媳战争 余姗姗 4168 Nov 12, 2021 1:02:53 PM
    Chapter 67   
    在香港的最后几天,危成甘愿当上苦力、佣人、管家。
    网上总说女人最爱看男人掏钱的样子,这句话明绯绯一直不甚理解。
    因为她早习惯了跟女性朋友们逛街自掏腰包的生活。
    就像羊羊总挂在嘴边:“这年头啥男人都不可靠,自个儿的钱才最忠心!”
    不过发展到今日,羊羊早就甜蜜蜜的腻歪在李红军的臂弯里:“还是我家红军体贴人,钱财都是身外物,浮云浮云!”
    
    对此,明绯绯不予置评。
    自她跟危成结婚后,两人还没一起逛过街,就连情侣杯、情侣表等标志性物件都没置办过,没想到来了香港以后才有了一起血拼的机会,也可以说是她拼,他流血。
    
    在明绯绯眼里,危成提着她抢来的大包小包跟着走遍商场还毫无怨言,一定是心虚所致。
    那天她咬牙切齿的看完那本书,气呼呼的一天没理这厮,终于在今儿大买特买上挽回点面子,不过危成越低姿态,她就越来劲儿,势要将女王扮演到底。
    
    女人嘛,买东西哪有不试穿的?
    不过生气起来也有直接“除了这三件,其它的我都要了”此等豪迈的时刻,前提是丫必须贼有钱!   
    明绯绯自问是个颇有点小财富的女人,最起码买衣服鞋子还用不着别人付钱,可结婚的女人合该有老公掏钱,老婆花销的特权。
    所以物尽其用的,她一努力就刷爆了危成三张卡,离电影里的购物狂尚有一段距离。
    
    在某家内衣店里,明绯绯乐呵呵的去试穿内在美,徒留危成尴尬的坐在外头。
    透过试衣间的门缝望去,正见到两位中年女性走进来,还偷笑的对他指指点点,不禁想起在北京中友“大抢节”时,过道的边上坐了一排青年中年男士们,各各身边都有几个袋子,而他们的女人们正在对面翻天覆地。
    当时明绯绯跟损友肥肥一起,对于这番景象还偷乐着:“真够丢脸的。”
    可再看看如今的危成,她不得不同情与其一人被指指点点,还不如跟一群男同胞一起,脸皮更厚些。
    
    她乐呵呵的试了一件又一件,发现试内衣就这点好,试完了一看价格贵就可以说句“尺寸不合适,穿着不舒服”当借口,不会发生其实很好看很合身,却舍不得买的窘境,更可以避免因专柜小姐的直夸赞而下不来台,碍于面子只好买的情况。
    
    左右侧身看看,恩恩没有挤出副乳,也没有勒住赘肉,很好很好!再低头瞅了眼价钱——喝!四位数的。
    
    得!真够贵的!   
    难怪损友花花常说:“这内衣多贵都有人买,女人爱它,男人赞它,所以抬价有理,挨宰无憾!”
    
    走出了试衣间,正望见另一个专柜小姐端了杯水给危成。
    名牌店果然不一样,服务周到。
    危成在那人的带领下看了几套内衣,频频点头,嘴角坏笑。
    这边的明绯绯更磨牙霍霍了:“好你个色猪投胎,没完没了了是吧?”
    
    她气呼呼的一转头,天啊,她瞧见了什么!   
    带着不敢置信的心情,她又走进了两步,伸手触摸了下,又反复摩挲那布料,终于肯定自己没看错。
    
    “喂!”
    明绯绯偷偷招来一专柜小姐,小声道:“这件、这件、还有那件我都要了!”
    
    “小姐啊,我们这还有袋鼠款的,要不要一起……”那专柜小姐双眼放光,心知抓了条肥鱼。
    
    “袋鼠款?
    一起包了!哦对了!一样给我来两件!”
    
    专柜小姐边说边从小柜里拿出一套:“这套今天才来的,还没来得及摆上来,可是限量版啊!您可真有眼光!”
    
    明绯绯撇了撇嘴,吩咐她直接包的严严实实塞好了,心里不禁低估着,这年头什么都是限量版的,家家店店都说自己的是绝版,可这禁不住细问:“限量限几万啊,绝版绝了几版了?”
    等买回去再翻回来一看,一摸一样的比比皆是,这就是限量版背后的现实意义。
    当然,做公关出身的明绯绯对这些都能理解,她也常对客户说些“前无古人后无来者”,“行内保证没有重样儿的”,“你敢说第一,没人称第二”等善意的谎言。
    
    这买内衣的插曲一直到两人解决完香港的工作,回到北京才被揭穿,当然是后话了。
    
    一回到家还没歇会儿,小两口应约就到某家酒楼见双方父母了。
    进了包间,就见那三人正谈到**,各各“哈哈”的闭不上嘴。
    细问之下才知道,原来是双方父母在聊小两口小时候的糗事,什么“我家绯绯上体育课压腿撕了裤裆啊,还被同学笑花内裤”,什么“阿成这孩子从小就火力壮,小学毕业前还有流鼻血的毛病。”
    
    小两口听了只得尴尬的互看,异口同声的道:“先点菜吧。”
    
    这顿饭吃的还算舒心,最起码明绯绯是这么看的。
    她知道这世界上有两种父母,一种是含辛茹苦,花了大力气生下娃的,俗称亲爹亲妈。
    另一种是不费吹灰之力就被人叫爹叫妈的,在社会上统称为干爹干妈。
    当然,“干”字后面加什么都好,基本上都与后面的称为毫无关系,关键还在前面啊,比方说干哥哥。
    
    很显然,在场吃饭的几位都是亲生亲养的,对于小两口的诙谐事可以如数家珍,在收到他们买回来的礼物时,也乐得合不拢嘴,直夸赞孝顺。
    
    至于礼物内容——从这新买的内衣内裤开始,明绯绯就决定了决不让危成好过。
    
    “妈,这是阿成帮你们挑的,回家再看吧。”
    冲着明爸明妈笑笑,她口口说着危成有心,先将好媳妇就要处处帮老公说好话的形象发扬光大。
    
    明绯绯本来想着回家早点洗洗睡的,可饭才吃完,危成就非要拉着她去过什么二人世界,还说要跳舞。
    时美仑笑笑,投来意味深长的一眼,径自坐车先走了,明爸明妈自然也不会当电灯泡,随**代几句“注意安全”也走了。
    明绯绯不明所以的被他拉到一酒吧街的小酒吧,小喝了几杯又被拉下舞池,跳起脸贴脸的浪漫舞。
    
    她听得很清楚那“扑通扑通”的声音是危成的,其中也有几声是椰子小姐晕忽忽的叫唤。
    危成一直看着她的眼睛,很久都不说话,呼出来的气热喷喷,眼底的火热贼有韵味,有故意蛊惑她的居心。
    
    “结婚这么久也没好好玩过,从明天起咱们也轻松轻松。”
    淡淡的声音低哑的迷人。
    
    明绯绯搞不懂,一直不开窍的他居然在几天内改变这么大?
    莫非**真是男人与生俱来的本事,差别只在于发挥与否?
    
    “以前忽略你了。”
    这声低语又伴着轻吻撒下,危成脸红红的不知道是喝醉了,还是人自醉。
    从他身上传来的热力就是透着衣衫都不容忽视,烫的她心口直冒泡,他们缠绕着手臂犹如两只快煮熟的肉蟹互掐钳子。
    
    又转了几个圈,明绯绯自我感觉也晕了,趁着一曲完了她拉着危成回了座位,才坐下就瞥到舞池里另外两人:秦岳与时美仑。
    好在这首曲子没那么浪漫,不至于腻腻歪歪外的耳鬓厮磨才能诠释,所以他们此时的姿势尚算入目。
    
    耳边危成说什么都没法入耳了,明绯绯只顾着辨清舞池里的那对男女。
    时美仑一身酒红色连身裙,合身的剪裁凸显她到了中年还保持得宜的曲线,随着几个转身裙摆舞出华丽的圆,更彰显小腿肚弧线的优雅。
    再看秦岳,这男人贼有魅力贼有涵养,没有因为跳舞而趁机吃人家豆腐,始终风度翩翩的愿当绿叶。
    他一身的休闲装不留半点精心打扮的痕迹,但是据明绯绯分析,这身更显年轻的衣服定费了他一番脑汁。
    
    “啊!”
    还来不及更细的观察,手背就被咬了一口。
    此处没有猫狗,也没有耗子,除了身边虎视眈眈的大男人,还能有谁这么狠心?
    
    “你干嘛咬我!”
    她怒目以对,正撞进危成深邃的眸子里。
    
    “老婆,你不专心。”
    这声指控融着撒娇气儿。
    
    “我不是看见熟人了么?
    公共场合你庄重点!”
    明绯绯有点胆颤心惊,不是错觉,这危成就跟吃了药似地越来越来劲。
    
    明绯绯感觉到不对劲儿了,伸手一摸头烫得很,不知道是不是发烧了,连忙问:“是不是不舒服,咱回家吧?”
    这年头,啥**型疾病,啥禽兽畜生的流感层出不穷,他俩刚从外地回来,危成就有发烧的趋势,可不能小看。
    
    她心里警铃大作,也不管舞池里有谁谁谁了,就算王菲李亚鹏出现都算路人甲跟乙,就一路搀扶着危成尽快回了家,直奔卧室。
    
    好不容易摆脱他的搂抱纠缠,明绯绯找出体温计就要测,却被躺倒在床上自解衣衫的危成一个翻身打落在地。
    
    她暗骂一声“靠”,忙趴在地上去捡。
    这温度计正巧滚进矮柜下,她眯着眼瞅着,还要伸直手臂去勾,勉勉强强总只摸到一点。
    
    “真给你长脸了!”
    边勾边抱怨,明绯绯根本没注意身后悄悄凑近的大灰狼。
    
    “啊你干嘛!”
    被人侵犯了关键部位,明绯绯趴在矮柜那儿动弹不得,一手想去捂住却被拨开,只能任凭某坏蛋任意妄为。
    
    危成手劲奇大,粗喘着气浑身烫的吓人。
    
    她预感将会有那事发生,也预感今天的危成绝不会让她好过,但眼下除了死命挣扎别无他法。
    身体的触感不会撒谎,危成的手越来越放肆,前所未有不知廉耻,语言上的轻佻更犹如无赖痞子,羞得她脸也红了,心口狂跳:“你先放开我!神经病!”
    
    危成也不说话,力道更上来了:“不放,说什么也不放。”
    
    “流氓!”
    明绯绯大呼小叫着抵抗,从来没被他这么流氓的对待过,心里慌得紧,某台言小说里女主被那啥的桥段涌进脑里,吓得她手脚发软。
    
    “你先让我捡东西成不。”
    她埋着脸缠着声音好言相劝,打算来点谈判式的,可却忽略了理智全失的男人是听不进劝的。
    
    “呃!”
    危成打了个嗝儿:“我要……我先要……完了再……再捡!”
    
    说时迟那时快,男人发挥孔武有力的将女人按倒在地上,实行恩爱。
    
    拉灯,拉帘……   
    一夜风流听春雨,翻江倒海欲谁诉?
    呜呼哀哉!   
    这一夜明绯绯被折腾的死去活来,心里暗自发誓明儿就去报警抓了丫的。
    
    可到了第二天,睡意朦胧的危成被她捏醒了,却想不起来自己都干了些什么,这让裹着床单哑口无言的她去大哭喊冤的心思都有了。
    这算什么?
    事后不认账?
    始乱终弃?
    呃,还好他俩领证了,要不然真要去跳黄河了。
    
    明绯绯一脸愤愤不平,拉低床单指着自己手臂跟脖颈上的淤痕:“你自己瞅瞅!这是我一人干得出来的么!”
    她又使劲拍他肩膀上的抓痕,企图拍的更肿泄愤:“你再看看!要不是你犯浑!我能这么反抗么!”
    
    危成一脸讶然。
    
    他觉得不太对劲,昨儿晚就喝了几杯也不至于出这么大事,望着一床的狼籍,分明是歹徒行凶后的案发现场,涨红着脸的女受害者也差点就要哭了,这这这……事有蹊跷!   
    危成好言相劝了许久,声称这里面定有隐情,也把琢磨不对劲儿的线索说的挺清楚,这才换得明绯绯一阵沉默思考。
    最终,在她埋怨的碎碎念下,危成苦着脸带着她一起去医院做了检查。
    结果令人心惊——所以说在酒吧里千万别乱喝东西,否则被下了药都不知道。
    
    当天下午,明绯绯就气呼呼的报了案,将做个好市民的本分发扬光大,当然还掺杂了私仇。
    没几天,她就得到消息,该酒吧被查出大量不明小药丸儿,据知情人士透露,那天是服务生拿错了饮料,误将本该给别的客人的递给了他们。
    
    这件事虽然对小两口造成的身体伤害不大,心理伤害也有限,可闹腾来闹腾去,却让抹一把辛酸泪,大叹人妻不好当的明绯绯忘了件事儿:T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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