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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四章 武学奇才,叶隐

仁剑当道 我爱筱娟 3467 Jun 14, 2022 4:54:35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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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琛的死,是祁承淮至今耿耿于怀的心魔。他们曾经朝夕相处,前一刻还活生生的人突遭横祸丧失生命,那种难过不是其他的病人抢救无效可以比拟的。
    只是他无法向家人或者朋友开口说出自己心里的感受,他习惯了在他们面前扮演成熟稳重和冷静理智的祁承淮,日久天长,终于再难告诉他们自己心里的脆弱。
    就连关岳,他在说起这些事时也有八分将他当做自己求助的医生,如此才能说得出口。
    唯有对着顾双仪时,他是全然无防备的将自己所有的心事3袒露,满怀忐忑,他怕她的反应里有哪怕一丝的满不在乎或者其他想不到如何形容的神色。
    但她只问了一句累不累,就轻易的将他心底最纤细敏感的那根弦拨动,让他心生出从未有过的委屈来。
    也许是倾诉过后心里压力减轻的缘故,祁承淮这晚睡得比之前要安稳些,尽管仍旧从梦中惊醒,但却不像以往那样再觉得心慌又难以入眠。
    他翻身抱住了熟睡的顾双仪,嗅着她发间的暖香,心里逐渐平静下来,漆黑的夜里伸手不见五指,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光亮会驱散黑暗。
    床头的闹钟突然响起,打破了室内的安静,顾双仪下意识的伸手摸过闹钟,又极其勉强的睁了睁眼,从眼缝里看了一眼,下意识就要坐起来。
    可是才坐起来她就又想了起来,自己和祁承淮都在休假,并不需要早起。
    于是她又躺了回去,被窝还是暖乎乎的,只是她再也没法睡着,本来长年累月的习惯了早起的人,哪怕是假期都会被生物钟催着早醒,懒觉全靠回笼。
    然而她今日也没法睡得成回笼觉。昨晚听祁承淮讲完旧事已经很晚,她来不及也不忍心再去追问他当时具体的情景如何,其实也不需要去问,网上一查就知道了。
    顾双仪担心的是祁承淮的情绪,她喜爱他的重情义,但又十分希望他能将这些事稍稍遗忘一些,这样也许能活得轻松一点。
    然而她又知道,这是不可能的。如果可能,他就不会是今天这幅模样了。
    顾双仪心里叹了口气,终究还是打消了劝说的念头。她在被窝里磨蹭了一阵,起身下床去洗漱做早饭。
    吃过早饭后祁承淮去了关岳那里,出门前告诉她说约好了下午去祁承洲的画廊一趟。
    顾双仪有些奇怪,“去画廊做什么?”
    “前几天我看家里缺一幅画做装饰,让他画了一幅,今天去拿。”祁承淮一面穿外套,一面低声的应着。
    顾双仪闻言在室内环视了一圈,有些犹豫,“那要摆哪里?”
    祁承淮扣大衣扣子的手顿了顿,然后满不在乎的回道:“拿回来再说。”
    顾双仪就哦了一声,又道:“你坐出租去吧,天气不好,开车不方便。”
    祁承淮顿了顿,外头已经不下雪了,天空蓝得有些出奇,街道想必已经被清扫干净,这天气暂且无论如何也算不得坏。但他还是应了声好,发觉她面上是掩盖不住的担忧,心里有些愧疚,到底是自己的事让她担心了。
    走到了门边,到底还是忍不住开口解释,“别担心,我没事。”
    顾双仪愣了下,有些讪讪的笑着点了点头,果然还是被看出来了啊。
    她忙挥了挥手,急促的道:“快去快去,早去早回。”
    祁承淮见她有些被识破心思的窘迫,觉得有点意思,忍不住似笑非笑的睨了她一眼才作罢。
    后来顾双仪和祁承淮出门去祁承洲的画廊时已经是下午四点的光景,天空有些沉,与早上的天气大相径庭,十足一副□□脸。
    等他们取了画回来时就开始下雨,接连两天又是雪又是雨的,气温一路往下跌,冻得人忍不住打哆嗦。
    进了楼道口,依稀听见细细的呜咽声,有点像婴儿的哭声,顾双仪疑惑的冲旁边扭了扭脸,“咦,隔壁有人生了孩子?”
    祁承淮皱了皱眉,想不起在楼里曾见过孕妇,但平日里早出晚归的,和邻居也不算多熟悉,怎么会知道别人家的事,他便摇摇头道:“不清楚,兴许是吧。”
    说话间已经到了家门口,那阵呜咽声越发的清晰,顾双仪仔细听听又觉得不像是隔着门传过来的,当下便好奇的四处张望起来。
    过了片刻终于在角落的背光处阴影里发现一只半大的小奶猫,忍不住惊呼道:“呀!有只猫!”
    祁承淮掏钥匙开了门,闻言便按亮了楼道灯,角落里浑身脏兮兮湿漉漉的猫崽子立即无所遁形。
    只见它蜷缩在角落里,只有巴掌大,眼睛眯成了一条缝,鼻头好似有些破了皮,正可怜兮兮的面对着顾双仪的方向,声音轻颤低弱。
    顾双仪的柔软心肠一下就被勾动,蹲下去伸手就要抱它,祁承淮见状忙阻止道:“等等,你这样不注意万一有传染病怎么办?”
    “……那、那我能不能……能不能把它抱回去?”顾双仪的手停在半空中,仰起头期期艾艾的望着祁承淮。
    祁承淮看着她眼里期待的光,一时间觉得头大如斗,他并不赞成顾双仪抱这么一个不知道能不能养活的小东西回去,他也并不喜欢这些毛茸茸的东西。
    然而他亦更不愿意看见她愿望落空时失落的神情,他知道她一直很想养一只小猫或小狗。
    顾双仪见他半晌不说话,面色也有些为难,心里不能说没有失望,但到底多年来都没能如愿,也不觉得十分的难过,于是便站起身来道:“我不养它,给它找个纸箱行不行?天太冷了,它会死的。”
    她抿着唇,眼睛微微低着,声音也有些怏怏的,祁承淮犹豫再三还是道:“不是不给你养,只是它未必能养活,到时候你又要伤心。”
    “……嗯?”顾双仪愣了愣,随即抬起头看他,面上有急切和惊喜一闪而过,“不会的不会的,我们留下它好不好,好好养着不会死的,求求你了!”
    她一面说一面伸手去扯祁承淮的袖子,难得的撒起娇来。
    祁承淮低头看了她一眼,想起他们还没在一起时的事来。那时她也是这样,蹲在地上去喂猫,月色下的倩影宁静而美好。
    他定了定神,忍不住又叹了口气,终究还是妥协道:“那你抱它进去洗个澡,然后立即吹干,我去看看宠物商店关没关门,买点东西。”
    顾双仪忙应是,弯腰下去兴奋又小心翼翼的将脏兮兮的一团用手掌托了起来。
    时间已经晚了,天气也不好,附近的宠物医院和商店都已经关了门,祁承淮辗转在商场买了宠物幼崽能吃的奶粉,回到家时顾双仪正趴在纸箱旁看着缩在里面的猫仔。
    洗干净了的小东西是只小橘猫,大概成人男子一对手那么大,许是到了新环境还没适应,眼神湿漉漉的,看着就觉得可怜。
    他叹了口气,“你就看着它饱了?不吃饭了?”
    顾双仪愣了愣,忙从地上起来,急急忙忙往厨房去,“哎呀,忘记了。”
    祁承淮无奈的笑着摇了摇头,又低头看看仰着头看着自己的猫仔,心里也有那么一丝怜悯盖过了不适。
    他冲了奶粉,隔杯用凉水降温,然后用奶瓶去喂它,然后用两只指头拎着猫仔颈后那一小块肉,扬声问顾双仪:“弯弯,你这只猫仔叫什么名字?”
    顾双仪此时正在厨房忙着切牛肉,她早前买了上好的牛肉和牛肉丸,准备要做一顿牛肉火锅,闻言便顿了顿,想了一阵才伸头出厨房道:“就叫肉丸!”
    “……这都是什么名字,就不能改一个?”祁承淮眼皮一抽,对她起名的品味深感担忧,但顾双仪不肯换,他也奈何不得。
    他唯有心里感慨一番,又将猫仔放回了纸箱,洗了手后去研究刚带回来的那副画该放哪里。
    祁承洲给的一幅叫《雨中的少女》的画。下着雨的街头人来人往,红绿灯在雨雾里有些迷蒙,车子在街道上飞快的驶过,只有模糊的影子,穿着红裙的少女撑着一把透明的伞,雨水滴在伞面上溅起了水花,盘着低髻的少女回眸一笑,仿佛春天里最美的花。
    祁承淮看着画里的人面,越看却越觉得熟悉,只是一时想不起来,直到他将画挂在了鞋柜对面的墙壁上又回到沙发上坐下时才猛的想起祁承洲画的是顾双仪,准确点来说是她的笑容。
    他眼风一扫,看见沙发旁边矮几上放着的相框,里头的顾双仪笑得眉眼弯弯,温暖得如同阳春三月,他忍不住笑了起来,这样明朗的人啊,也难怪祁承洲只是见了她一次就记住了她的笑。
    “老祁,祁承淮,开饭啦!”顾双仪喊他开饭的声音传来,有些兴奋,也有些着急。
    祁承淮直到此时才闻到空气里弥漫开的丝丝缕缕的香味,肉汤的香味。
    他施施然的进了饭厅,见饭桌上摆了好几个盆盆碟碟,围着中间的卡式炉,顾双仪正端了一个汤锅出来,袅袅的白烟和香气不绝如缕。
    “牛肉火锅?”他挑了挑眉,飞快的扫了一眼桌上的食材。
    顾双仪将锅放在了炉上,贴过去用滚烫的手指捏他的耳垂,笑嘻嘻的应道:“是啊,开不开心,意不意外?”
    祁承淮忍不住嗤了一声,仿佛勉为其难似的嗯了一声,惹得顾双仪撅起嘴用手指去戳他的后脑勺泄愤。
    胡萝卜玉米的汤底,先放了耐煮的生牛肉丸和胸口朥,沸腾后转小火,涮肉的顺序由瘦到肥,牛舌、五花腱、吊龙、肥胼,最后是口感脆脆的胸口朥,末了将粿条和生菜放进牛肉汤里滚片刻,捞起来后拌些做蘸料的沙茶酱,味道鲜美醇厚。
    透过饭厅旁小阳台的推拉门,依稀能看见外面有点点零星雪花飘落,这一锅火锅仿佛是关于冬天的念想,窗外飘雪,屋内暖锅沸腾,吃了它,这一年就圆满了。
    祁承淮握着筷子,望一眼对面正埋头苦吃的小姑娘乌得发亮的发顶,想了想,从碗里夹了一颗牛肉丸放进她的碗里,温温和和的劝了一句:“慢点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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