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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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壳工艺7这是什么情况？
言里大脑当机,一时有些没反应过来。等餐区分明是开阔的，她却觉得空间狭窄，站四个人都快有些喘不过气来。
宋韫予走过几步,身形恰好挡在她与搭讪的两个女生之间，目光不着痕迹地滑过几人，最终落在言里身上。
“没什么。”姐姐抿唇笑了笑,眉眼又弯了起来，声音是自己熟悉的轻柔和缓,仿佛之前的冷漠只是错觉。
但不知怎么的，这点笑意与往日的有些不同，像是缠绕荆棘间的一朵蔷薇,带着些潜藏的危险意味。
“看你等这么久,便过来看看,真怕一不留神被别人拐跑了。”
宋韫予说着，也没有看另外两人,目光仍旧锁在言里身上,轻描淡写的几句,仿佛并没有什么其他意思。
言里有些没明白她的意思,心中揣摩着姐姐的想法，眉微微蹙起，正准备说什么，唇畔却被人点了点。
宋韫予的指尖依上来,将那软肉抵得微陷，在她唇沿轻轻蹭着,像是有意，又似无意般地绕了绕。
触感沁冷，有些痒。
言里喉咙发紧,干哑地说不出话，溢出的呼吸微热，姐姐的指尖却是冰冷的，一点一点，轻轻辄在心尖。
“……”宋韫予又弯了弯眉，笑意浅淡，指尖一挪，倏忽地将手收回。
那酥麻的触感似乎还未散去，浸入滚烫的血肉间，言里觉得自己脸有些烫，也不知说什么话好，只能呆呆地望着姐姐。
“这么不小心，”宋韫予浅声解释着，“口红都没抹匀，帮你擦了下。”
原来是因为口红吗？
姐姐的眼睛中嵌着温柔笑意，咖啡香气一阵阵涌入身体中，灯光像是在晃动，恍然间有种醉酒的错觉。
言里迷糊着应了声，发间便覆上来一双手，轻柔地将碎发揉乱些许，擦过那微微发烫的耳廓。
“还傻站着干什么，”宋韫予笑道，“我可是等了好久，再没有蛋糕吃，就该闹脾气了。”
话语听起来像是责备，声音却都是纵容的温柔，姐姐将她的手牵起，握紧、拢紧，悄悄往手心压去。
等着蛋糕吃的分明是诺诺，可宋韫予将主语一省略，要“闹脾气”的那个人好像就变成了姐姐；因为等自己等的太久，也有些微恼的姐姐。
两人间的互动自然而亲昵，一眼便能看出不是普通朋友，旁边搭讪的两个女生面面相觑，一时有些不知道该作何反应。
手机孤独地停留在半空，屏幕还盈盈亮着，只不过没有人会来扫她的二维码了。
搭讪女生愣愣看着两人，目光游离在她们的表情、动作上，张了张嘴，最终还是没说出话来。
“这个……”好友有些怔神，用胳膊肘怼了怼身旁的女生，小声嘀咕说，“要、要不咱们还是走吧？”
搭讪女生却不知怎么了，执拗地摇摇头，她紧握着手机一言不发，踌躇地站在原地，像是在思索着怎么开口。
宋韫予这才有所察觉地偏过头来，她仍旧将言里拦在身后，毫不顾忌地紧握她的手，向两位女生礼貌微笑：“您好，请问还需要什么帮忙？”
她紧了紧言里的手，将小朋友带离墙边些许，十分客气地为女生们腾出空间，却又无形间将几人拉开距离。
宋韫予笑意恬淡，声音轻柔：“我方才听到服务员在喊名字，是不是你们的咖啡好了？”
两个女孩再次愣了愣，好友终于反应过来，迅速将二维码收回，顺着她给的台阶下，“对，确实是我们的咖啡，谢谢了。”
“不客气。”宋韫予还是一如既往地礼貌温和，她侧过身对言里说，“我们走吧。”
言里一路被姐姐牵着回到座位，仍旧沉浸在刚才那个有些过分暧昧的动作中，不由得抬手，擦过自己的唇畔。
她还记得姐姐的触感，像是有有一丝细小的电流炸起，流窜在薄薄的皮肤下。
。
诺诺被困在儿童座椅上，叫天天不理叫地地不应，正扯着个服务员姐姐的衣袂嚎哭，宋韫予终于牵着二姐姗姗来迟，顺道带回她期盼已久的小蛋糕。
服务员小姐姐这才从三岁小屁孩的手里被解放出来，诺诺拿起个小勺子，迫不及待地勺了一大块芒果慕斯。
她嘴巴鼓起，面颊上都沾着奶油，含糊不清地说道：“好次！”
比起诺诺的兴奋，言里则显得有些…心事重重？
她用小勺子搅拌着卡布奇诺上的奶油，下唇被咬出一道窄窄的白痕，像是在思考着什么东西。
诺诺风卷残云般吃完蛋糕，意犹未尽地舔舔手指头，开始觊觎起二姐咖啡上的巧克力酱。
她歪过身子，肥嘟嘟的小脸怼在桌上，鼓起一小块堆雪似的软肉，嗓音糯糯：“二姐，你耳朵好红啊。”
言里拿着咖啡勺的手一僵，散落碎发根本就掩不住泛红耳廓，只能转头瞪诺诺一眼，道：“小屁孩，说什么呢。”
“你不吃的话，”诺诺含着指尖，眨着水灵灵的大眼睛，“巧克力可不可以给我？”
言里叹口气，说：“不行，这些巧克力糖浆是装饰用的，你太小了不能喝咖啡。”
诺诺耷拉下去，言里心不在焉地搅拌着咖啡顶端的鲜奶油，她小小喝了一口，奶沫沾染上唇边，便用纸巾擦了擦。
唇畔干燥而柔软，纸巾上落下一道湿痕迹，但没有所谓口红所残余的痕迹。
言里瞅了眼揉皱的纸巾，再瞅了眼摆放在面前，奶油堆成小山的卡布奇诺，后知后觉想起一件事来。
我今天……
并没有涂口红啊？
她默默抬头，宋韫予就坐在对面，白皙指节勾着瓷杯，缓慢饮下一口热茶，向自己弯眉笑笑。
言里收回目光，只觉得耳廓更热了，她小口啜饮着咖啡，一边发着呆，一边将整杯喝个干净。
她们并没有在咖啡馆中坐太久，吃完小甜点后便打道回府，言里将大包小包拎下车，费了半天才全部抱进别墅之中。
“辛苦了辛苦了，”言妈很是满意，“你们两个今天有没有给宋老师添麻烦啊？”
诺诺拽着妈妈说起话来，兴奋地告诉她今天自己去哪儿玩了，言里瞥了眼两人，悄悄地从门口出去了。
她踩着细碎落叶，微凉晚风，在屋子旁的树下望见了宋韫予。
姐姐恰巧锁完车，站在夏日的余辉之中，眉眼都被浸上暖橙般的颜色，向言里笑笑：“东西都拿完了吗？”
她指的自然便是之前超市中买的各种屋子，言里却一步向前，牵起姐姐的手，依上她的肩膀。
“没有拿完啊，”言里半仰起头，唇畔擦过她的脖颈，呼吸带着热气，“漏了个这么大的在这里。”
宋韫予失笑，抬手揉揉她的长发。恰好夕光温柔，被树叶裁下斑驳的影子，将两人的身影掩在寂静之中。
贪心了，不该止于拥抱。
言里牵起姐姐的一缕长发，顺着指尖缠了几圈，轻轻依上自己的唇。
她眉梢微挑，眼中藏不住的轻快笑意，顺着那缕长发一寸寸吻上来，唇畔却在触及耳廓时悄然停下，热气缓缓吹拂。
“姐姐，”言里半搂着她，唇畔触上耳垂，“之前咖啡店里的时候，是怎么回事啊？”
……明知故问。
言里还在这厢蹭着，手腕间忽地一紧，被姐姐攥住，往墙边推去。
脊背抵着粗粝墙面，光线被身影遮拦，言里有些茫然地抬头，还没反应过情况来。
之前明明是自己腆着脸赖在宋韫予身旁，怎么一转眼间，自己便给姐姐抵在墙边，甚至有些动弹不得。
手绕到后颈，将言里往前勾，覆着薄茧的指缓缓摩挲，顺着敏.感的血管游走。
言里颤了一下，被抚摸过的肌肤似乎在收紧，她也越退越后，身子发软，几乎要从墙面滑落在地。
“言言，你让我怎么办？”宋韫予的声音落在耳畔，平静如同以往，唯有尾调沙哑，“难道让我看着那两人要走你的联系方式吗？”
言里呆了呆，她耳尖和骨头都烫的厉害，试探着问：“就算把联系方式给她们，之后不说话就好了，其实也没关系吧？”
“不行，不可以。”
握着自己手紧了紧，姐姐声音从未有过的坚决，“言言，我不愿意。”
宋韫予蹙起眉睫，拧成一个打不开的结，顿了顿，换了种方式来表达：“可能你觉得没关系……我却忍不住恼火，看不得你和其他女生再多站一会。”
言里又是一愣，目光中的姐姐神色淡然，声音也平稳，她将情绪藏得太好太好，完全看不出哪怕丁点生气的模样。
宋韫予短促地呼吸，指尖微有些颤，她抵上言里额头，一字一句说：“言言，我很在乎。”
风声缠绕着她们的发梢，递送来浅而淡的气息，深深、深深地浸入骨髓中，如美酒般香醇浓郁。
言里张了张嘴，一时说不出话来，在半晌沉默后，终于吐出三个极轻的字眼：“为什么？”
她…她想确认一下。
言里并不是不明白宋韫予的话，她只是想更加明确地确认，姐姐是真的有那么些许喜欢自己，而不是对一个小孩子施舍自己的怜悯与同情。
她不想听藏着意思的话，她想要的东西更加直白、更加清晰，能够将这么多天心中的惶恐与不安，一瞬间烟消云散。
一秒，两秒，时间缓慢地坠入沙漏，万年般冗长，在第十一秒时，她终于听到姐姐的声音。
“因为你是我的小朋友，”宋韫予低声说着，“我想将你藏起来，不要让其他人知道，不要让其他人找到。”
她顿了顿，嗓音多了些苦涩，“抱歉，是不是有些太过分了？我…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想。”
出乎意料地，言里连连摇头，紧接着，温软的人扑了过来，手臂环过腰际，用力抱住自己。
她发隙间还残余着些许香气，是清甜的榛子糖浆，还有融化的巧克力，铺天盖地般涌入怀中，容不得丝毫闪躲。
天边斜阳蔓开一束束的光，映照着柏油路面，铺开满池的烁烁光影。
言里抬起头来，她面颊微红，眼睛极黑极亮，每一个字都咬得很认真：“没有，我很开心。”
很开心，很开心。
。
夏日依旧明媚，微风也凉爽，是一个出去旅游，在沙滩玩水的好时间。
言妈终于把她那长长一串备忘录买的七七八八，整整塞满三个大行李箱，浩浩荡荡带着两个小孩出了门。
比起她们家的规模，宋韫予便显得简单多了，她只背着一个双肩包，除此之外两手空空。
“鲜花饼姐姐”
诺诺大老远便看到她身影，一溜烟冲了过去，猛地抱住宋韫予小腿，“姐姐也一起去吗？”
她眼睛大大的，面颊软乎乎的像是果冻，宋韫予弯腰摸了摸头，笑着说道：“嗯，言阿姨请我一起过来。”
诺诺兴高采烈：“真好，要和姐姐一起出去玩啦，我超级开心！”
宋韫予捏捏她脸颊，嗓音含笑：“我也很开心。”
言里看着两人互动，牙都差点酸掉了，像是一口气吞下几吨柠檬，整个人都快被酿成顶级老陈醋泡柠檬。
之前说好的“只有我是你的小朋友”呢，言里欲哭无泪，转头就和别的女人三岁小孩这么亲密，是要把我气死吗？
女人的嘴，骗人的鬼！
诺诺丝毫没察觉到自己已经被二姐暗暗记录上了“死亡名单”，还在咧嘴笑着，乳牙音糯糯的：“姐姐真好！”
言妈踱步走过来，言里一脸幽怨地推着三个大行李箱跟着身后，满心满腔的气，都快顺着头发丝溢出来。
“诶呀，宋老师怎么带这么少东西，就一个背包啊？我们这一趟要六天呢。”
言妈打量她两眼，惊讶道：“衣服够不够啊？你要不嫌弃言里那些烈火骷髅头的，我可以让她借几件……”
“妈！”言里幽幽开口，“你不要随随便便就在宋老师面前诋毁我的审美。我这次带的衣服…明明就挺好看的。”
言妈瞥她一眼，毫不留情地拆穿：“是啊，可好看了，一水的黑色，夜晚出去别人就看到你一颗头两个手臂在飘，吓出心脏病来都有可能。”
言里：“…………”
言里心一梗，愤愤咬着唇不说话了，宋韫予听着失笑，连忙过来打圆场：“言阿姨，我的东西不多，一个背包就够了。”
几人在机场中一齐托运行李，辗转后坐上了前往岷州的飞机，而座位的分配也是提前选好的。
言妈抱着诺诺坐在前排，而言里和姐姐在后面，四个位置恰巧连起来。
去往岷州的飞机不多，而且规模都较为窄小，她们这架飞机最高也只有商务舱，窗边安排了两个座位。
宋韫予让言里坐了窗边，她自己则坐在外头，将外套脱下来，叠好后铺在膝盖上。
言里歪着头，表面上像是在看窗外的云层，实际在用余光偷偷摸摸地看姐姐。
宋韫予今天穿得很休闲，白衬衣加上牛仔裤，领口微微敞开着，露出一对漂亮纤长的锁骨。
言里之前无意瞥见过几次姐姐带着的项链，不过都没看清玉坠的样式。
但虽然玉坠看不清，串着的红绳倒是很显眼，衬着瓷白细腻的肌骨，像是一条会咬人的殷红小蛇。
若有若无的目光被姐姐抓了个正着，宋韫予歪头笑笑，问：“怎么不看风景……”
而是在看我？
言里抿抿唇，也不假装看窗外了，干脆转过身子，光明正大地来看姐姐。
“姐姐，你跟我们出来这么多天，真的没关系吗？”言里蹭过去些许，小声询问说，“奶奶最近还好吗？”
一提起奶奶，宋韫予的目光便黯了黯，但她很快便敛起那瞬间的失落情绪，轻声说：“嗯，我之前去看过她了。”
其实这次跟言里她们出来玩，宋韫予本来是不想答应的。
可谁知道，奶奶听说这件事后，却执着地一定要她出去散散心，甚至和护士放话说宋韫予不去旅游，就不给她进病房来。
宋韫予无奈之下，还是答应了言阿姨，而奶奶听闻后很是开心，抚着她的手说：“好啊，趁年轻多四处走走、玩玩，成天呆在同个地方多不像话啊。”
奶奶见过她茂盛生长的模样，也见过她腐烂凋零的模样，一天一天地消沉下去，被沼泽所浸透淹没。
应该是之前那个来看过自己的黑衣小姑娘的缘故，宋韫予好不容易恢复些以往的精神了，奶奶不想她再回到以前的状态，便拗足了劲想要孙女出去旅游散心。
“可是去旅游的话，便不能两天来看您一次了，”宋韫予低声说，“您身体还好吗？”
奶奶笑声爽朗，“我身子骨硬朗着的，再加上这么多医生、护士在，担心什么啊。”ωww.五⑧①б０.℃ōΜ
宋韫予顿了顿，没有说话，而是将头低得更深，肩膀都在轻轻颤抖。
离开病房后宋韫予去缴纳了这一期的住院费，卡中瞬间少了好几个数字，剩下的部分屈指可数，她却丝毫不心疼。
“诶哟，宋老师又来看家人了吗？老人家有你这么个孙女，可真是有福气啊。”
护士长叹口气，“我可见过太多没良心的子女了，对老人不关心不爱护，就扔在医院任其自生自灭。”
宋韫予微微颔首，长睫低垂着，声音很轻：“奶奶是我唯一的亲人，我不能抛下她。”
护士长拍拍她肩膀，两人在门外聊着天，而一名身穿白大褂的医生经过，说道：“宋小姐，过来一下。”
宋韫予向他走过去，本来平稳的医院地面却猛地颠簸起来，她站立不稳，险些摔倒。
一阵颠簸将宋韫予惊醒，她四处望了望，这才发现自己还在飞机上。
机舱内熄了灯，大部分旅客都在睡觉，只有小部分在做着自己的事情。
她揉了揉疲惫的眼睛，正想直起身子来，耳畔却传来一声糯糯的鼻音：“嗯……”
自己怎么睡到言里肩膀上了，宋韫予连忙直起身，不过面前的小朋友还睡得很熟，歪倒在她的围脖上，面颊红扑扑的。
之前的梦境让宋韫予有些心烦意乱，她揉了揉额间，起身去飞机的洗手间洗手。
“哗哗……”
清水蔓过指节，被她鞠起一小捧，泼到了面颊上。
宋韫予抬头望向镜子，里面映出一副疲惫苍白的脸，她叹了口气，又拍拍自己面颊。
得打起精神来才是，分明答应了奶奶，答应了言阿姨，要和她们好好地出来玩，自己却一副神色恹恹的样子，未免也太过扫兴。
她从手提包中拿出口红，顺滑地一涂，气色果真提亮不少。宋韫予回到座位，轻手轻脚地坐下，尽量不想吵醒言里。
言里睡得很熟，头歪倒在窗边，长睫一颤一颤的，像是在面颊上停落两只黑蝶。
小朋友睡着的样子太过可爱，宋韫予稍稍探过身子，轻捏了捏她的面颊。
谁料，本应该睡着的言里却倏地睁开眼睛，里面清清澈澈，哪还有半丝睡意。
“姐姐，抓到你啦。”
她眼里闪着狡黠的光，面颊边上旋出两个小酒窝来，一个深，一个浅。
宋韫予有些无措地停在原地，捏人家脸的手都没来得及收回，明晃晃的罪证就这样摆在半空中，任由言里调查。
言里笑得灿烂，一边覆上姐姐手背，一边则是向她怀里蹭去，非得要抱抱才能罢休。
“好了，被你抓到了，”宋韫予顺从地收回手，问道，“言言想怎么样？”
大多乘客都睡着了，乘务员也回到机舱最后面休息，言里从前排缝隙间窥探几眼，发现言妈和诺诺两个也睡得很熟，小孩歪倒在个毛绒玩具上，呼吸沉沉。
对她来说，简直是天赐良机。
两人声音压得很低，气息若有若无地缭绕在耳旁，像是最为暧昧的窃窃私语。言里假模假样地思考起来，笑得眼角弯弯，“让我想想。”
宋韫予看她压根就没想多久，或者早早就在心中盘算过了，总之几秒钟便光速得出“答案”。
飞机平稳地行驶着，机舱中有些潜藏的隆隆回声，只不过这一切都被心跳所淹没，再不能听到除她之外的话语。
言里凑上前来，小猫似地蹭着宋韫予的鼻尖，软声道：“姐姐趁着我睡着捏脸，怎么不亲我一下？”
这小孩真是越来越大胆，越来越肆无忌惮了，宋韫予还记得她最开始一看见自己就脸红的模样，和现在这个小狼崽比起来，简直是天差地别。
宋韫予刮刮她鼻梁，笑得不急不缓，将问题扔回给了言里：“那你想我亲哪里？”
“额头、鼻尖、脸颊……”
指尖顺着宋韫予的声音而缓缓滑落，抚过每一个她说过的地方，最终轻轻搭上唇畔。
“还是这里？”
作者有话要说：埋藏的小彩蛋：本章48左右的地方，言里数了十一秒，而“情”的笔画，恰好就是十一秒。
感谢投出火箭炮的小天使：千里日和1个；
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安夜的猫、48441718、。。。1个；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r小只10瓶；汐汐汐4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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