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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345章 死记硬背

武道元解 疯子木 2364 Dec 29, 2021 9:46:43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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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六章铁柱
    李粟接过,笑意稍稍淡了些许。
    周宓没有注意到,她道:“里头装了些能止咳的香料,不知道殿下喜欢吗?”
    喜欢,李粟当然喜欢。
    只是他还能更喜欢。
    他道:“为何绣青竹?”
    定情信物绣这玩意做什么,这与他平时佩戴的那些有什么不同。
    周宓道:“此物有君子之风,我画了梅兰竹菊,到时候一并送给殿下。”
    李粟沉吟片刻,“就没有其他花样了吗?”
    来个鸳鸯不好吗?
    成双成对啊!
    周宓想了想:“自然是有其他的,不过都是俗物,不配殿下。”
    虽然李粟要给他们的猫起名叫小黑,但在周宓心里,李粟还是那个如仙人下凡一般的君子人物。
    李粟心中不由高喊,我就是想要俗物啊!
    我只是想戴个鸳鸯香囊,让他们看看,我李粟已经有了心爱之人啊。
    没有比他更俗的了。
    李粟挤出温柔和气的笑容,道:“世间之物,俗或不俗,都是由人来定罢了。”
    “殿下说得有理,那殿下喜欢什么,”周宓询问,“不如殿下送几个花样子给我。”
    周宓多少是瞧出来了,这位可能并不喜欢什么梅兰竹菊。
    那他到底喜欢什么,周宓猜不出来,只能开门见山地询问了。
    李粟道:“好,回头我叫人给你送过去,随意做两个便罢了,多了也不必,这活儿伤眼睛。”
    周宓应下,两人接着往前走。
    周宓不时往后看一眼,宋芾兄妹和周宣都在后头。
    李粟道:“我已着人去请沈家郎君过来了。”
    周宓哼了一声:“我才不管她呢,我看宋姐姐。”
    李粟自然知道这姐妹二人吵架好几日了,这个二姨姐,实在很会说话,别说周宓,就连李粟听了她那句说起儿女的话来,都觉得人家有理。
    可她就是嘴上说说,当初周宓去了,她也跟着病了许久。
    后来见面说话,李粟还被她刺得吐过血,实在是个会戳人软肋的。
    李粟不想看她们姐妹争吵太久,真的伤了感情,便不好了。
    “你们吵架了,不如跟我说说。”李粟道。
    周宓哪里敢将二姐姐说过的“虎狼之词”给李粟听,忙道:“不要紧,就是话不投机,我二姐姐说话不好听,我就是气她几日罢了,我们经常如此,殿下不要觉得我小气。”
    李粟不止是担心她们姐妹生出嫌隙,更是要反驳周宣当日的言辞。
    他不会让他们的儿子相争,更不会让他们的女儿远嫁。
    其实说句实话,李粟连孩子都不想要,万一一个不好,那可是要命的事情。
    李粟想着便觉得害怕,心想就算成婚,孩子的事情也不必提。
    “你小气也好,大方也罢,都不要紧,”李粟道,“还是同我说说当日的事情,礼部已经在商议你我的婚期,如今是未婚夫妻,日后便是最亲近的人,你的事情,都可以同我说。”
    周宓确实想找个人说说,但她觉得二姐姐那些话,说出来实在大逆不道。
    那可是非议皇族啊,传了出去,周家吃不了兜着走。
    “那也不能和殿下说,哪里有姐妹争吵,我找人告状呢,”周宓去拽李粟的袖子,轻轻晃晃,一副平时撒娇哄人的模样,道,“殿下就饶过她吧,我都不和祖母告状呢。”
    李粟不由叹气,三娘这是不信他啊。
    李粟顺势将她的手握在手中:“三娘不愿意说,便不说了,也不要生气太久,伤了姐妹情分。”
    周宓乖乖听着,也偷偷将李粟的手握紧了一点。
    她心想,殿下这话,像是长辈说的,祖母也说了,姐妹,吵架可以,打架都行,但不能记仇,不能怨恨。
    当然,严静这样纸糊的姐妹不算数。
    李粟手指动了动,两人十指相握起来,周宓身子都有点僵硬,李粟便走得慢了一点。
    静安寺在湖边,风景很好,两个人都不说话,只安静走着,李粟便觉得心情很好。
    他希望他和周宓不要遇到任何风浪,能够年年都像今日一样。
    只是还是得找个借口,将孩子的事情提一提,不然整日叫周宓想着这些事情,谁能高兴起来。
    李粟思来想去,说道:“我今日出门,七郎还要跟着我一起出来,只是他一向病着,如今还不能出门,托我向你问好。”
    孩子的事情不能说,兄弟关系是可以说一说的。
    周宓听了,道:“七殿下太客气了,不知他能用什么香囊,我也做一个好了。”
    李粟和七殿下一母同胞,只是七殿下身体不好,像个姑娘似的养在深闺,没几个人见过他。
    今日既然提起,她这未来的嫂子送个见面礼是应该的。
    李粟心想香囊就算了,道:“不必,他小孩子,不喜欢那些,也怕香囊里头的药材对他不好,一会儿给他求个平安符就好。”
    周宓道:“那我一定求得诚心些。”
    “他若知道,会高兴的,”李粟刻意将话题往兄弟关系那边引,“也不知道阿柱何时才能像其他男孩子一样,能够出来玩儿,不必总病着。”
    周宓也不知道如何安慰,只能说道:“想是年纪小,或许大一些就好了。”
    她顿了顿:“七殿下的小名叫阿柱?”
    李粟道:“不是,他小名叫铁柱。”
    周宓满脸的不解。
    “啊?”
    “铁,铁柱!”
    小名虽然不和外人说,但这也太随便了,就是周大太太娘家一家子武将,都没有这么起名字的。
    周宓道:“为何要起这个名字?”
    李粟回答:“他生下来就跟猫崽子一样,进气少出气多,我父亲连夜请了静安寺的德明法师,给他起了个轻贱些的名字,就叫了这个。”
    周宓颔首:“是有这个说法,殿下一定会好的。”
    德明法师要比德山法师更出名些,只是前几年已经去了。
    李粟知道弟弟会慢慢好起来,活得也比自己这个当哥哥的要久,他道:“是,祖母、父亲和母亲,还有我这个做哥哥的,如今还有你,有家里人关心照顾,他会很快好起来。”
    因着有一位性格泼辣祖母,太子一家人确实不大一样。
    “你也叫他阿柱就好,”李粟道,“宫人们也这样唤他。”
    “好。”周宓道。
    大概小黑的名字也是这样来的,周宓如今不觉得这名字俗气了。
    殿下这是对小黑猫寄寓的期望,希望它平安健康。
    周宓听了这些事情,心中安定许多,她觉得东宫不会有姐姐说的那样的事情。
    周宓果然顺着李粟的想法问了下去:“殿下和七、和阿柱倒是跟我们寻常人家的兄弟一样。”
    李粟听她这样问,道:“生而为人,有什么不一样。”
    他曾因周宓逝去而痛彻心扉,就连坐在皇位上,都没有弥补上那痛楚。
    “要说不一样,也有。”李粟道。
    周宓扭头看他:“哪里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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