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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七章 践行的道

我真不会阳间操作啊 暴走的人头狗 2092 Jan 16, 2022 12:07:25 AM
    “这里...”
    韩枫怎么看这地方怎么眼熟,想了半天才想起来,“这不是悦来客栈吗?”
    说起来,这地方当初还是被自己毁掉地。
    没想到被随缘和尚给买下来了。
    “小施主,想多了,这地方贫僧还买不起”,仿佛看穿了韩枫的念头,折纸笑着说道。
    韩枫脸有些红,露出了不失尴尬地微笑,“让大师见笑了。”
    “小施主,随我入内看一看。”
    跟在随缘的身后,韩枫好奇地东张西望,原本的客栈影子已经完全看不出来了,崭新的三进大宅院,并不像大户人家那样,有正房厢房这么多讲究,而是尽可能地开辟出了更多相同的房间。
    每个房间里都是大通铺,足以睡下十几个人,考虑到这里现在收下的都是一些身材瘦弱的小孩,挤一挤睡个二三十人恐怕都没问题。
    后院是一个巨大的厨房,除了炒菜的厨子,来来回回忙碌的足足有十几人。
    让韩枫惊奇地是,这里居然还配置了一个小型的医馆,医馆里大夫正在耐心地为孩子们检查着身体。
    “大师,这里是专门收留这些乞儿的么?”韩枫啧啧惊奇道。
    在看到宅子里的布置之后,随缘的脸色愈发柔和,生怕打扰到周围忙碌的人们,他轻声说道,“这都是州牧大人的功劳。”
    “州牧大人?”在永宁州住了十几年,韩枫还真没听说过州牧的事迹。
    随缘点了点头,“没错,咱们永宁州的州牧,李潮李汐大人,这两位大人真可谓是活佛转世,这慈幼堂的建立,拯救了不知道多少衣不蔽体的乞儿。”
    “两位?”韩枫有些听不懂了,“大师,咱们州牧不是一个人?”
    “嗯,李潮李汐大人有些特殊,他们是罕见的一魂双体,无论是为人还是做事,都是二位一体”,所以朝廷就将他们默认为了一个人。
    说着随缘一脸神秘地凑过脸说道,“听说二位大人还有一个特殊的融合技,可以短时间合体一个人,然后可以拥有媲美化神期的修为。”
    韩枫大惊失色,这合体怎么听起来像在蓝星看过的某个漫画。
    “真是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啊”,他感叹了一句,跟着随缘向慈幼坊外面慢慢走去,“对了,大师,收养这些乞儿,是朝廷的意思,还是州牧的意思啊?”
    随缘思索了一下,再次露出了一个悲天悯人的表情,“阿弥陀佛,贫僧走遍大江南北,也就咱们永宁州做此善事,想来是二位大人自己的主意。”
    一路上,看到随缘的人,都会双手合十跟他打招呼,尤其那些小乞儿,有许多都会蹦蹦跳跳地过来,给他展示自己干净的新衣服。
    韩枫看着这些脏兮兮的小孩欢天喜地的样子,心中难免也是一暖。
    在这个混乱的世道,想不到还有这种堪称十世善人的存在。
    二人走出慈幼局后,韩枫看着随缘恋恋不舍的样子,问道,“大师,不住在此处么?”
    “不了,贫僧住在城外的寺庙里,这里多一个位置,便能多住进来几个乞儿”,随缘爽朗地大笑着,仿佛风餐露宿地不是自己一样。
    韩枫不禁想到了,自己小时候也是被师傅捡走,不然也会像这些乞儿一样风餐露宿,朝不保夕,不由得有些触动,“大师,今日见此善事,心中颇有感慨,喝一杯去?”
    “善。”
    二人便在慈幼局的附近寻了一家简陋的小酒馆,点了一碟小菜和一坛子老酒,坐下来边喝便继续聊着。
    三碗酒下肚,随缘的舌头就大了起来,把破袈裟一掀,露出了一身的腱子肉,大声地喝骂了起来。
    “狗日的世道,老子...嗝...贫僧的女儿,若是没死,想来也与你一般大了。”
    韩枫嘴唇颤抖了几下,终究是没说出话来,这和尚的酒量虽然不咋地,可是真不是一般地好酒。
    不过听他的话,他女儿似乎是出了什么意外,好奇心驱使下,他便问道,“大师,不知道您女儿,可是出了什么变故?”
    提到女儿,随缘的脸色顿时灰败了下来,眼圈一红,豆大的泪水便掉了下来。
    听着他嚎啕大哭的声音,周围的人都像围观猴子一样看向了二人。
    “大师,大师,别哭了,这么多人看着呢!”
    但是无论韩枫怎么劝说,随缘的泪水就是止不住,就像一头痛哭流涕的狗熊,坐在凳子上。
    韩枫拽也拽不走,劝又劝不动,只好一脸生无可恋地看着他。
    许久之后,随缘才止住了嚎哭,用袖子擦干眼泪,又在袈裟上擤了一把鼻涕,他才恢复了之前的样子。
    “大师,您这是...”
    随缘重重地叹了一口气,语气低沉地说道,“贫僧的女儿,在三年前,死于的战乱中。”
    “啊?”韩枫一愣,“战乱?大师,这陈国早就打完仗了,哪有战乱?”
    “三年前,北周余孽造反,将我家毁了,将我女儿玷污后凌虐之死。”
    随缘双手攥的紧紧地,面色狰狞,仿佛要吃人一般。
    “三年前”,韩枫猛地想到了,之前在妖鬼山,吴御也曾说过这事,他还因为平叛中了北周余孽的仙术。
    他咬牙切齿地骂道,“这群北周人,该死。”
    “贫僧当时也不过就是一个小小的农夫,被他们吊起来打了三天三夜,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女儿被虐待的奄奄一息。”
    “后来幸得我师云游至此,将我救了下来,然后将那群北周余孽统统打断了手脚,让我处置。”
    随缘单掌竖起,脸上露出了一抹快意,又夹杂着一抹散不去的哀伤,“贫僧将那些恶人全部活活咬死,生啖其肉,饮其血。”
    “但是纵使这样又如何,贫僧的雪儿,早已没了生息。”
    “事后,贫僧浑浑噩噩地跟着师傅云游,直到贫僧看到了这些乞儿,看到他们在麻木的等死。”
    “但是纵使这样又如何,贫僧的雪儿,早已没了生息。”
    “事后,贫僧浑浑噩噩地跟着师傅云游,直到贫僧看到了这些乞儿,看到他们在麻木的等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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