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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七章 嗯,嗯,嗯,嗯?!

两世寻旅冰漠花开 二十串香蕉 3186 May 1, 2022 12:27:48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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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说天峕脑门上吃了一记,缩着脖子不敢说话。
  师父打手心,二师兄敲脑门。这都是天旹所受过的责罚。当然了,前者远没有后者的次数多。
  但当着外人的面,二师兄天启似乎也觉得有些过分了。他叹了一声,说道,“你这蠢材!真是什么事也不懂,却怎地将他们带了来?你若事先告知为兄一声,事情也就不会到这个田地了。”
  听二师兄的口气,似乎若非已经来到观门前,而是半路截住,少不得还真要拔剑相向了。因此,小天峕也预感到或有大事发生,有些不知所措。
  “二师兄,我……”
  “天启师兄,此事却是不怪天峕师弟。他自去河边担水浇观中之荷。是我们三人追杀……一个人,却为天峕师弟救下了。之后,也就一同来了。并非天旹小师兄带我们来。”那三宫中的一位替天峕说道。
  “等等,那什么三宫长徒,三人追杀一人,为你救下了?”婆婆虽然说过不再插话,但听到此间,却还是忍不住问道。
  “算是吧。”
  “救人性命的事,怎么能说算是?”婆婆认真道,“于你是一句话,于被救之人,是一条命。”
  “小道所以说算是,是那人愿意拿两疋细布换回他一条命。因此,也不能说成是救。”
  “两疋细布换一条命?那果然不能算救。不过,谁的命又这么值钱了?”
  “婆婆,小道也觉得那人的命不值两疋细布。不过呢,小道还是做了这桩买卖。”天峕欢喜道,言下颇有几分自得。
  “不对。”婆婆说道,“既然不值,想来那京都三宫首徒,不是什么好惹的角色。你竟然在他们眼皮底下,做成了这桩买卖,就不怕搭上你的小命?你说,你所救的这个人,她到底是什么金枝玉叶了。”
  “婆婆,哪有什么金枝玉叶了。”天峕笑了起来,“一个邋遢道人而已。”
  “既是一个邋遢道人,又如何能值两疋细布了?”
  婆婆童心大起,“这一节却是不可错过。拿命做买卖的勾当,老身平生最是爱听。”
  这段往事,天峕本来有并无多少兴致,却被婆婆这后一句话逗得乐了,“婆婆爱听,小道就说与婆婆。”
  ********
  天来道人挑观的这天晚上,天刚黑尽的时候。天峕独自一人去道观外的小河里挑水。天峕去挑水,并非白天错了那一步而被师父处罚,而是他每天的功课之一。
  若在平常,天峕不得师父号令,擅自出招,那怕只出了半招,也肯定要受重罚的。无来观观小,观规也不多,但如若师父有过交待,那就得严守。
  天峕这天所为,那可是大错。
  但奇怪的是,回到观里,师父竟然对早上的事一字不提。如平常一样,大家该做功课的做功课,轮到做饭的自去做饭。而师父也回到中舍打座。
  这让天峕更是忐忑不安,几欲推门而入,向师父认错,请师父处罚,但都被二师兄劝住了。
  “师父没有罚你,自有师父的考虑。认错固然是好事,但今天之错,只怕……只怕……”
  二师兄没说出只怕什么,但天峕从二师兄极为不安的神色中,以为二师兄说的只怕,是只怕将他撵出无来观,吓得一张小脸变形变样。
  “师父不会……不会将我撵出观门吧?”
  “那……倒是不会。”大师兄和二师兄交换了一个眼色,同声说道。
  实际上,他们二人心里也没有底。因为之前师父说过,“到时候,为师就不打你了”。
  该打而不打,师父此话必有深意。
  “天峕,今天之事,有些蹊跷。或是师父还有别的事。既然师父没罚你,你还是如往常一样,去挑水吧。”与二师兄交换过眼色后,大师兄说道。
  天峕点点头,去往后院,挑起水桶出了观门。
  天峕每天晚上要挑十担水浇荷。
  无来观后院有个小小池塘,池塘里长有一株荷。但这个小池塘却没有进水,只有出水。
  偏偏这株荷生得很是娇贵,只打一个荷苞,须得流水方显鲜活。一日不换水无香,两日不换水失色,三日不换水无香无色。要是上了四日,则花叶具萎。
  挑水要去到山脚下的小河里,说不上远,也说不上近,挑回十担水,也得一柱半香的功夫。
  来到河边,天峕挑着水桶淌进小河,直走到河水没了膝盖。这和村人在河边石阶上用瓢舀水不同。一来是快,水桶浸入水中即满。二来是河中央的水比河边的水更清澈。观里师兄弟知道那株荷,水越清,色香越著。
  刚把两只桶浸入河水,天峕依稀听到有人呼救。
  “杀人了――”
  “救命啊――”
  天峕直起身来,远远看到一个黑影沿河岸疾跑而来。显是被追得急了,又可能已经受伤,这人跑得跌跌撞撞,也不顾水里还是地面,高一脚矮一脚直向天峕跑来。
  天峕吃了一惊,山村虽与所谓南蛮之地交错,其实民风极为淳朴。村里村民安分和睦,平时就连吵架也很少见,更不用说谁要谁的命了。
  黑影虽然跌跌撞撞,却也来得很快,不一会功夫就来到天峕面前。
  天峕再一看,这人身着道袍,果然并非本地村民。
  “扑通”一声,这人竟然在水中给天峕跪了下来,一把抱住天峕,嘴里叫道:
  “道兄救我,道兄救我。”
  虽然此人说话甚是惶急,且因为恐惧变声变调,但天峕听出口音又很是耳熟,心里奇怪。此时,一轮明月升起,天峕就着月光偏头一看。
  “哈。”天峕一声笑出。
  笑过之后又觉得不太可信,月色矇眬,河水又微微泛光,不会是花了眼吧。天峕再偏头左看一眼,右看一眼。
  “啊哈。”天峕大乐。
  你道天峕乐个什么?原来,这抱着他腿大呼“道兄救命”的人,正是天来道人。
  白天还在无来观场院上耀武扬威,只一招就让风影双剑消失道门,又一剑就轻而易举断了观门上的观匾,此时却抱着天峕的腿求救命。
  且求救就求救吧。“杀人了,救命啊。”你也好意思喊?整的像个泼妇似的,就只差着地打滚了。
  天峕所以大乐,还在于这天来道身上道袍破了,左手袍袖被斩落不知去向。这不正好是“风长断岸柳”了吗?
  再看,头上束巾掉了不说,发髻也被齐齐斩断了,披头散发,长长短短。想来剑削之时,断发纷飞,就勉强也可算个“花落折梅手”吧。
  谁断的柳?谁折的梅?谁这么有心啊?有意思。
  但接下来的“借问酒家”,变成了“道兄救命”。却是什么什么……糸了一截狗尾巴。
  “道兄?救你?”
  天峕乐过,到底也有些懵,心里也无好气。
  恶搞也不是这般搞法是不是?虽然道门中人平常都以道兄称谓,但天来道人三十年前即受道号,就算和天峕是平辈,可你早上并没有叫我一声道兄。
  再说了,我又凭什么要救你?凭你断了风影双剑的双剑么?凭你断我家的观匾么?凭你一招“借问酒家”么。本道兄不是已经还了你半招“牧童遥指”了么?
  想到那半招“牧童遥指”,天峕一下子气不打一处来。
  你这老小子还害得本道兄犯了观规,还不知道师父会如何罚我。本道兄还有一招“看什么看”,白天没有使出,现在得换成“救什么救”。不,要换就干脆换成“你小子滚远点”。
  天峕想到这里,心里气怒,抬脚就要出招。
  “师兄,师兄,”没想到,那天来道人又将道兄干脆改为师兄了,“你我道号中都有一个天字,其实还就真的是同门师……”
  “什么?”天峕打断天来道人的话,眨巴着眼睛,“道号中有一个天字就是同门师兄弟吗?天阴天晴,都有个天字。你和天阴天晴是同门师兄弟吗?”
  “那倒不是。”天来道人认真答道。
  “天亮天黑也有个天字,你和天亮天黑是同门师兄弟吗。”
  “那也不是。”
  “还有天……天……”天峕想了想,“天狗天狼不也有个天字吗,那你和天狗天狼也是同门师兄弟了。有这样师兄弟倒是不错,那你叫天狗天狼来救你好啦,那可都是上界星官宿将,救区区天来道人,想来不在话下。”
  小天峕想起白天受的窝囊气,更想起还要受师父的罚,越想越怒,得理不饶人,好一阵叽叽歪歪。
  “天峕师兄请听我说,我和师兄果然是同门。上上上辈师祖为回字辈,上上辈是为凤字辈。我师父和讫止尊长为讫字辈。而我和天峕道兄为天字辈同门师兄弟。只是,我家师父出观后,按无来观观规,不得以无来观传人续宗。还请师兄明察。”
  “咦?你这厮倒是都猜对了也。”天峕说着一拍自家脑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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