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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终于吻上胆子贼大19更

名门隐婚:枭爷娇宠妻 月初姣姣 3694 Nov 27, 2021 5:11:59 PM
    陆淮没想到许白栀忽然如此大胆,领口被她扯住,身子下意识前倾,两个人的距离瞬间拉近。
    她喝了点酒,整个脸红透滚烫,鼻尖带着一层细汗,轻轻蹭到他的皮肤上,一冷一热,滚烫炙热。
    两人嘴唇的距离,近在咫尺,只要她微微偏头,就能轻易吻到她。
    她眨了眨眼,似乎在犹豫要不要下口。
    他的脸近在咫尺,眉骨俊朗清秀,就连鼻梁的弧度都分外完美,挑不出一丝瑕疵。
    这是她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的打量着陆淮,心跳紊乱,浑身的血液都在喷张叫嚣着,好像心底有一只小兽在不断叫嚣挣扎着。
    亲,还是不亲?
    陆淮此刻正垂头看着她,她嘴角红润,在暗黄温暖的灯光下带着一股子诱人的光泽,自己的喉咙火烧火燎的,饶是酒店冷气很足,吸入的气息仍旧一片灼烫。
    她的气息香甜,有股酒精的辛辣味。
    “陆淮……”许白栀张了张嘴,下意识舔了舔略显干涩的嘴角。
    “嗯?”她舌尖在唇边滑动,陆淮呼吸又重了几分,就连从喉咙吐出的字眼都分外低沉。
    “你蹲一点,我够不到——”小姑娘声音嘤嘤宁宁,撒娇一般的颤音,听得人心里好像有无数只爪子千抓百挠,酥麻得很。
    好像十分委屈,扯着她的手指,越发用力,喝了酒的缘故,脚下虚浮,找不到一个足够好的支撑点。
    “陆先生,找您好久,您怎么在这儿啊……”后面传来男人的笑声,那人明显醉得不轻,走路脚步虚浮不稳。
    陆淮猛地用力,将怀中的人直接搂到怀里,西服外套,微微敞开,遮住了她的脸。
    “呦,您这……”那人伸手指了指她怀里的人,“陆先生也是年轻人啊,你这是学生还是……”
    那人声音轻挑,目光游离,想要试图看清陆淮怀中的人是谁。
    这位陆家少东不过十八,性子老成,油盐不进,和他说话,都异常费劲。
    陆淮转过头,斜睨了他一眼,眼底警告意味十足,原本温润的眉眼,陡然淬上一丝凄厉,在暗色的灯光下,那双眸子带着迫人的威慑力。
    那人身子一软,怔愣片刻,酒醒了大半。
    “还站着?”陆淮神色不虞。
    那人本来是想来洗手间的,厕所都没上,转头,跌跌撞撞又跑回了包厢。
    陆淮垂头看着怀里的人,许白栀扯着他的衣服,手指攥得紧紧的,趴在他的怀里,已经沉沉睡着了。
    陆淮无奈笑了笑。
    睡得倒是真快。
    眼底是旁人从未见过的柔情。
    若是被那些人看到许白栀,指不定又得传出什么不好听的。
    想和陆家扯上关系的人太多,从他这边下不去手,自然想独辟蹊径,找捷径靠近他。
    **
    陆淮半抱着她回到她所在包厢的时候,她的同学都已经走光了。
    只有几个服务生在收拾桌子,还有刚刚那个和她告白的男生。
    “许白栀!”男生手中还攥着一个女生双肩包,只是看到他怀里的人时,还是惊讶得半天没说出话。
    “陆……”他张了张嘴,“陆学长。”
    “包给我。”陆淮伸手,打量着面前的人,神色淡泊。
    赵粤急忙将包递过去,陆淮直接斜背在肩头,扶着许白栀准备离开。
    赵粤原本就是在等许白栀回来,看她要走,自然跟上去,“您是许白栀的哥哥?”他试探着开口。
    陆淮挑眉看了他一眼。
    其实他们年纪差不多,可是陆淮的气场太盛,对方也就是个学生,陆淮又早他们毕业,这男生显然对陆淮不太了解,一声哥哥,就被他瞪了一眼。
    当即被吓得脸色都有些青白了,刚刚喝了一些酒,此刻被吓得酒都有些醒了。
    “我有那么老?”他沉着声音。
    “不是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他急忙摆手。
    陆淮这脸说他是高中生也不为过,只是他周身自带的气场,说明他阅历丰富,大家自然不会想到,这个已经誉满盛都的人,也不过18。
    走到楼梯口,陆淮伸手将她鬓角略微凌乱的头发拨到一边,一只手臂穿过她的腿弯处,微微弯腰,一手搂紧她的腰,将人打横抱起来。
    动作温柔熟稔。
    “那个,需不需要我拿着包。”那个男生还亦步亦趋的跟着。
    陆淮并不理会他,往前走。
    这人可是陆淮啊,整个学校谁不认识他。
    那他和许白栀又是什么关系?
    从来没人说过,他俩认识啊。
    亲戚?
    还是……
    “你和她到底是什么关系?”赵粤终是没忍住,借着一股子酒劲儿,问出了口,“不是他亲戚吧,是她朋友?要是不认识,我不能让你带她离开。”
    若说是亲戚吧,这两人藏得也太好了。
    “你……”赵粤喉咙紧张的耸动着,“她喝醉了,你们要是不认识,你就不能走。”
    陆淮目光淡淡的看着面前的少年,忽然低头,削薄的唇,落在她的发顶,又抬头看着一脸错的人。
    “那我现在可以走了吗?”陆淮认真看了那少年一眼,挺有胆子的。
    少年彻底傻了眼,不等他回过神,陆淮已经抱着人直接离开。
    若是别人,他还能争取一下,他和陆淮要怎么竞争啊。
    **
    陆淮对于少年的反应,非常满意,他偏头看着坐在副驾的人,俯身过去,帮她系上安全带,又低头整理了一些自己被扯得凌乱的领口,想到她刚刚的举动,倒是忽然一笑。
    这丫头现在的胆子……
    贼大。
    整理好衣服,才开车缓缓往回开。
    其实从酒楼到住处,走路都不用5分钟,他愣是将车子开出了龟速,又绕着小区走了一圈,才慢吞吞的开到了小区车库。
    陆淮将她抱下车,搭乘电梯直达15楼,到了家门口,陆淮将她放下,“别乱动。”他伸手去口袋里摸钥匙。
    许白栀晕晕沌沌得眯着眼睛,打量着面前的门。
    “150……”她低咛着,“1!”
    陆淮已经将门打开,“进来。”
    “不进,这不是我家!”许白栀忽然往后退,身子一晃,脑袋砰地一声撞到了门框上,“啊——”她下意识惊叫出声。
    陆淮彻底愣住了。
    这女人真的是个傻子吧,他无奈得叹了口气。
    不过这一撞,许白栀算是彻底清醒了。
    “进来吧。”陆淮握住她的手。
    以前看她写作业就发现这丫头手很小,这么攥着的时候,才发现,小得可怜,握在手心,软若无骨般。
    “坐下,我去给你拿药膏。”
    他偏头看了一眼她的额角,已经一片血红,周围还隐隐泛着乌青,足见刚刚的力道多重。
    许白栀对他家太熟了,只是时隔三个月多没来,总觉得有些生分,她刚刚坐到沙发上,就看到桌上放着数张打印出来的论文,上面做了许多标注,而压在纸页上的笔,恰好就是她的那只。
    也不知怎么的,她感觉一股热意涌上心头。
    陆淮已经拿了药膏过来,直接放在桌上。
    许白栀磕伤的是额角,她自己轻轻碰了一下,“嘶——”
    “知道疼了?”他眼底带着一丝揶揄,却又透着一股难掩的心疼。
    许白栀拿着药膏就准备起身,只是脑子清醒了,身体的酒劲儿还未褪去,趔趄一下,又跌回了沙发上,懊恼得模样倒是显得有些滑稽。
    “干嘛去?”
    “去洗手间,照镜子。”不然她也看不见啊。
    陆淮从她手中接过药膏,“过来!”
    许白栀小心翼翼往他边上凑了凑。
    陆淮用指尖蘸了药膏,点在她红肿处,又轻轻揉开,那个地方靠近太阳穴,他轻轻搓揉的时候,好像脑仁的神经都被抽动着。
    细气的眉头微微拧起,倒吸了口气,“轻点儿……”
    猫叫般的声音。
    “下次还往门上撞?”陆淮挑眉。
    “我喝多了。”许白栀硬着头皮,提着口气,因为某人下手的力道更重了,好像是故意的折磨她一般。
    “下次在外面别喝酒。”这口味不像是在商量,倒像是在命令一般。
    “这不是毕业嘛,以后同学聚会肯定聚不了这么齐了。”
    “那也不行。”陆淮手上力道加重。
    “啊——”许白栀吃痛,下意识往后躲。
    “别躲。”陆淮沉声,那语气带着一丝命令,他一想到如果今晚自己没在,她喝多了,那个男生指不定会对她怎么样?就她喝醉酒的模样,就是被人拐带回家,肯定还不省人事。
    想起这事儿,他就越发没了耐心,看她又一直躲躲闪闪的,忽然伸出另一只手,准备按住她。
    许白栀是真的疼,两个人推推搡搡间,陆淮猝不及防,被她扯住衣服,整个人朝着沙发跌去……
    就差那么一点点,就要碰到了。
    幸亏陆淮双手及时扶住沙发。
    两个人互相看着,呼吸纠缠在一起,许白栀手指轻轻攥住了他的衣领,身子往前凑了几分。
    “许白栀,松手——”
    “啵——”许白栀偏头在他侧脸啄了一口,周围太安静,以至于那声音显得有些大。
    她终是没敢直接亲他,退而求其次,这样也不错。
    “自己擦药!”陆淮直接从她身上爬起来,那模样分明有些狼狈,“上完药,自己回家去!”
    话音未落,许白栀就听到他卧室的门被猛地撞上。
    带着一丝气急败坏的味道。
    她躺在沙发上,摸了摸嘴角,忽然一笑。
    而此刻进了房间的某人,已经在浴室冲冷水澡了。
    那丫头是不是疯了,居然敢……
    **
    许白栀自己对着镜子,擦着额角的患处,离开之前,和他说两句话,敲了敲他的房门。
    “你还想干嘛?”
    许白栀一听他说话口气,倒是没忍住闷笑出声。
    亲都亲了,她也不能干嘛了!
    “我明天要回许都了。”
    陆淮擦拭头发的手指停顿片刻。
    “我打算报盛都语言大学,我的分数应该够,这次发挥得特别好。”她高考分数出来的时候,她就给他发了信息,不过某人没回,这让她有些失落。
    “嗯,运气不错。”陆淮轻哼。
    许白栀笑容僵住。
    什么叫做运气不错,那也说明她是有实力的好吗?
    她有些气急败坏,伸手去拧他的门把手,却发现,他居然把门锁上了。
    “自从你上回醉酒霸占了我的床,我就养成了睡觉锁门的习惯。”陆淮说得理所当然,那口气,就好像她是什么洪水猛兽一般。
    许白栀浑身僵硬,气得牙痒痒,不就是喝多了一次酒而已,居然记了这么久。
    外面许久没动静,过了半晌,才听到大门关上的声音。
    他扯着毛巾擦头发。
    盛都语言大学?
    离盛都大学挺近的。
    准确的说,离他挺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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