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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99章大赛开始

重生之校园特种兵 大盗零零七 5732 Nov 24, 2021 11:57:16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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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眼前恐怖诡异的身影,绾绮顿时吓得面无人色,惊恐地瞪着大眼,瘫坐在地动弹不得。
  云天心中大凛,倏地拔出弯刀,挡在她身前,急声喝道:“郡主!你快跑!”
  可是,小姑娘那里见过这等残忍景象,早已被吓得双腿瘫软,哪里还跑得动路。
  黑袍巫精一脸冷笑地看着二人,从他身上散发出的紫色光芒来看,此人的修为定已在上和境界之上!云天自知定然不是他对手,只得紧紧握住弯刀将绾绮挡在身后,目不转睛地盯着他!
  “桀桀!既然叫你们撞破,今日,怎也得杀你二人灭口了!”巫精眼中厉芒闪烁,邪笑着说道。
  看着他手中那死状恐怖的尸体,绾绮再难抑制满心惧意,尖锐凄厉的嚎叫声,立时响彻整个山谷!
  云天一脸冷厉地看着他,却不敢轻易动手,他定定地站在那里,急急思索着对策。
  不过就在这时,绾绮刚刚那一声惊呼,似是惊动了不远处三牲舍中之人。黑袍巫精面色一变,立时收敛气息,深深看了云天一眼,闪身飞驰而去。
  “云天!”
  一声惊呼传来,玉瑶身形迅疾,转眼闪落在云天身旁,一脸紧张地看着他。
  “我没事。”云天冲她微微一笑,随即对瘫坐在地的郡主道,“郡主,那人走了,没事了。”
  不过,她似是一时还未回过神,只呆呆地坐在那里,不见起身。玉瑶见状,上前将她扶了起来。
  “那人……那人……好可怕……”绾绮颤抖地说着,猛地扑在玉瑶怀中哇哇大哭起来,看模样确是吓得不轻。
  玉瑶柔声抚慰两句,心中却是暗道活该,叫你这丫头不怀好意。
  云天暗自长舒一口气,没想到竟真的在这里又见到那人,想到他那骇人的手段,只觉一阵胆寒!不过,好在两次都未与那人动手,不然就凭他这点修为,怕是也成了他手中的一具干尸了……
  三人行至木舍前,早已有城中人马等在那里。绾绮面带泪痕,惊魂未定地随众人离去,云天和玉瑶相视无奈一笑。
  就在这时,一旁黑暗的角落里,突然传来一个清冷低沉的声音,
  “你现在知道怕了么!还要掺和此事么!”
  云天连忙转头望去,只见兰芯一脸冰冷的站在那里,眼中带着警惕之色,不时观望四周。
  “你那阿翁是你何人?你为何这般怕他?”
  见她如此紧张,连与自己说两句话都畏手畏脚,云天猜想,兰芯如此排斥凡人,多半与她那位阿翁脱不了干系。
  “我的事用不着你管!”兰芯见他顾左右而言他,不禁冷声说道。
  “那我的事何用你管!”云天顿时怒气上涌,同样冰冷说道。
  “你——”
  见他一脸固执,丝毫不为所动的样子,兰芯恨恨地瞪了他一眼,转身快速离去。
  然而就在她转身之时,玉瑶却突然瞥见她腰间挂着的小袋,不禁惊咦一声。云天转头一脸疑惑地看着她,只见她指着兰芯离去的身影,疑道:“你可曾注意到她腰间的袋子?”
  “袋子?”云天微微一愣,立时记起她那神奇的小袋。他曾见兰芯从那袋中掏出各种各样的蛊虫,甚至还装了几颗岐珠。不过,就算里面装了许多东西,那袋子也显得干瘪无物,甚是奇异。
  他看着玉瑶一脸好奇道:“那袋子似乎能装好多东西,想来定是个宝物,你认得么?”
  玉瑶扫了他一眼,不禁轻哼一声,不冷不热道:“之前那宓妃骑着个仙禽,现在这妖精揣着个‘仙人袋’,看来,你果真与仙人有缘!”
  “仙人袋?”云天听得一惊,喃喃道,“你是说,他那袋子,是仙人之物?”
  “不光是仙人之物,而且,还是只有九天星君才有的配饰!”玉瑶看着他正色道,“那袋子乃是用九重天上凰栖梧桐的落英编织而成,内有乾坤,包罗万象,可不是凡人能轻易拥有的!”
  “那小袋竟如此神奇?”云天听得大惊,没想到兰芯身上竟有如此奇物。
  玉瑶淡淡道:“兰芯如此厌恶仙人,只怕她自己也不知那是仙人之物,多半是她那位阿翁给她的。”
  云天愕然道:“这么说,她阿翁也曾和仙人勾结过了?”
  “你这是什么话!”玉瑶不禁白了他一眼,不悦道,“有仙人之物就一定和仙人勾结么?仙凡皆有善恶之分,何谓勾结,你每日搂着仙人同枕共眠,算不算勾结?”
  云天听得讶然失笑,见她一脸娇嗔,风情无限,顿时心中一热,上前将她抱了起来,急急朝屋内行去。
  “瑶儿,我一整日未曾见你,甚是想念,还不速速与我去勾结一番!”
  “咯咯!你这人,说不到两句便没个正经……”
  绾绮回到城主府中,见少昊正独自一人坐在院中,静静地仰望天空,不知在想些什么。
  “兄长。”她轻唤一声,行至他身旁坐下。
  “你怎么了?”少昊见她神色暗淡,不禁柔声问道。
  “兄长,今日那玉瑶姑娘,可曾随你一道入城?”绾绮看着他轻声道。
  少昊长叹一声,摇了摇头,神色也变得黯淡不少。绾绮拉着他手,犹豫道:“兄长,眼下城中危机四伏,你此刻还有心思去抢那姑娘?”
  少昊淡淡一笑,定声道:“若能得到她,这婚典,便是不办又有何妨!”
  “可是……这姑娘,你怕是很难抢来。”绾绮面泛难色。
  闻言,少昊沉默无言,暗自叹息。绾绮体察到他失落之意,无奈道:“我们这点心思,他二人都看得明明白白,你若再使手段,只怕要弄巧成拙。”
  少昊淡淡道:“我知晓他们看得明白,今日这般做法,就是想试探一番他们的感情罢了,那玉瑶姑娘能一眼看透人心,这点粗浅伎俩岂能瞒过她。”
  绾绮好奇道:“那结果呢?你觉得他们感情怎样?你可有把握将她抢过来?”
  少昊轻哼一声,沉思片刻,坚定道:“便是抢不过来,也定要让她为我所用!”
  昨日夜间,迟绩城主毕貉率大军尽出,一举将东门外十万君漳联军尽数歼灭!
  此消息一日之间传遍全城,城中百姓无不欢欣鼓舞,纷纷奔走相告。笼罩在迟绩城上空的战祸阴云顿时消散大半,城主毕貉之英名一时被万人传颂!
  夜间,百姓们张灯结彩,喜气洋洋,沉寂多日的迟绩城,终于有了婚典前应有的喧闹之气!
  波页城前的栈道想要重新搭建,非数日之功。婚典期间,东面威胁已然消除。大军归城后,毕貉立即将守卫兵力分出一半,置于西门,剩余守军则负责城内巡防事宜。
  北境众人安顿的驿馆内,正卿淳安休端坐上位,面沉如水。他身边随侍着两名年轻侍女,公孙享和糜蛟则端坐下位,不敢发出丝毫惊扰之声。
  “这个毕貉貌不惊人,竟有如此胆略,着实令人惊讶。”沉默半晌,淳安休沉声开口道。
  “君漳联军全军覆没,勾澜涧上的栈道也断了,迟绩城东面再无威胁。”公孙享一脸凝重之色。
  淳安休眉头轻蹙,苍老的面容之上忧色显现,他想了想道:“现在城中守军分有一半去了西门,如此,云脊千亢两国的五万军队,怕是也不敢轻举妄动。”
  公孙享接着道:“尚有刕阳国十五万大军未至,待他们兵临城下,城中守军定然无力阻挡!”
  淳安休点头道:“刕阳国有密报传来,那十五万大军,明日即可抵达白帝城,后日便可直逼迟绩西门!”
  公孙享冷笑一声,面上杀气隐现,森冷道:“届时,城中兵马必定尽数去西面守城,我们安排在城中之人,便可随意行动!”
  这时,淳安休又转向一旁的糜蛟问道:“糜蛟,本卿安排之事,你可曾办好?”
  糜蛟恭敬应道:“正卿大人放心,诸事已全部安排妥当!”
  淳安休点点头,满意一笑。见状,公孙享侧目瞥了糜蛟一眼,暗自轻哼一声,目光中尽是鄙夷之色……
  刕阳国驿馆
  大公子乐崖和将军那齐乌一起站在驿大门处,见城中街道两旁灯火通明,一副欢快之景,二人不禁脸色沉闷。
  “公子,毕貉那匹夫怎得突然开窍了,竟敢做出这等冒险之事?他自毁城门,若是战而不胜,这迟绩城可就保不住了!”那齐乌沉声说道。
  乐崖听得直摇头,忿忿道:“现在讲这些还有何用?迟绩城东门之危已解,云脊千亢派了那么点人,怕就只是前来观望,根本无意攻城。现在,只有靠我们自己了!”
  那齐乌道:“探子来报,大军明日可下昆仑山,后日午时便可抵达西门外。”
  乐崖目光一狞,厉声道:“那便是婚典前一日,还好,正赶得上!不论那婚典结果如何,我大军千里而来,定不能白跑一趟!”
  “公子的意思是?”那齐乌听得一惊。
  “刀锋出鞘,岂可不沾血腥!”乐崖脸上杀机隐现,森然道,“攻则破城,破则杀人!待我刕阳鸣甲入城之日,定要将这城中守军屠戮殆尽!”
  翌日,云天和玉瑶早早起身离开三牲舍,朝城中行去。
  少昊昨日之言,虽然动机不纯,但并非没有道理。如今迟绩城外患稍解,便要更多考虑内忧。四方宾客鱼龙混杂,现在谁也摸不清其中深浅。这些人都是将要列席婚典之人,便是有十万大军将之团团围住,也难保两位新人万全。毕竟,他们只需孤注一掷,杀了池嵬具和琼花仙子其中一人,那这场婚典便再无法进行!
  下山路途中,二人一路见到成队的士兵朝象山进驻,足有万余人,想来便是入山巡防三牲舍的人马。如今城中兵力富余,三牲舍距离怡琼阁不远,自然成了防控的重中之重。
  临近山脚时,二人又遇见了郡主绾绮,不过,这次她是带着成群的护卫随行。打了个照面,绾绮面色似有些不自然,朝他二人看了一眼便将目光瞥向了旁边。
  “郡主,今日若是没有吩咐,我们这就入城去了。”云天忍不住开口调笑道。
  闻言,绾绮转头冷冷瞪了他一眼,未发一言,自顾朝山上行去。见她吃瘪的模样,二人相视一笑。
  此次少昊为安全起见,将诸方宾客都安置在不同驿馆中,以防他们相互勾连。依照近两日观察,所有宾客入城后几乎都待在驿馆之中,极少外出。甚至连手下的仆从都很少离开驿馆大门,看起来并丝毫何异状。
  “瑶儿,此次最想阻止婚典的,应该是君子国才对,怎未见他们派人前来?”行在城中,云天随口问道。
  “他们还未派人么?东门外的五万军队不是人?”玉瑶淡淡一笑,道,“他们与漳夕国一样,已然跟义瞿彻底撕破脸皮,便是遣使前来,也会被拒之门外的。”
  “那他们呢?”二人行至刕阳国驿馆前,云天指着道,“他们可派来十五万大军,这位大公子乐崖怎还能安心待在城中,就不怕开战之后,将他抓作人质?”
  玉瑶摇头道:“少昊是不会那么做的,你当他会像云脊千亢两位国主那般意气用事么?”
  二人说着话,驿馆旁边不远处,突然传来一阵骚动。循声望去,只见一群人围在那里指指点点,似是出了什么事情。
  行至人群边上,只见两道人影正立在正中,怒目相视,一副剑拔弩张的架势。二人之间还站着一位面色惶恐的姑娘,正一脸惊惧地来回看着他们。
  “那齐乌,咱们果真不是冤家不聚头,战场上交锋多年,如今来参加个婚典还是得斗上一斗!”说话之人正是北境公孙享,而他对面的,正是那位好色将军那齐乌。
  “谁愿与你这北境莽夫争斗!本将军今日看上了这位姑娘,想请她回去共饮一杯,要你这白脸泼皮多事!”那齐乌镇守北疆多年,与这位济越真君多有交手,二人一开口便火气十足。
  “你这下流草包,今日怎还变得文绉绉?分明是强抢,还说是请,真是天大的笑话!”公孙享冷冷笑道。
  说着,他又转向中间那位姑娘,微笑道,“这位姑娘,在下愿奉上美玉一块,不知姑娘可愿随在下去驿馆饮上一杯?”
  只见他从腰间解下一块通体雪白的玉佩,色泽温润光滑,一看便知非是凡品。围观的众人看得一阵惊呼,直呼好玉。
  他将美玉递至姑娘面前,那姑娘看了看那齐乌,再看看这位相貌俊朗的英武公子,缓缓伸出手去,接过了玉佩。
  “一块破玉有何稀奇!”那齐乌哈哈一笑,嘲讽道,“你这北境莽夫,竟跑到我西域来显摆玉石,简直是自取其辱!”
  他说着也从身上摸出一块玉佩,色泽翠绿光鲜,明亮通透,一看便知乃玉中极品!他也将那块玉石递到姑娘手中,立时又引得一阵惊呼。
  公孙享自能辨出那玉石品相高于自己,立时心中火起,恶狠狠地瞪着那齐乌,冰冷道:“你这草包整日念着女人,怕是两脚发软,都爬不上马背了吧!待下次战场相见,本君定将你狗头砍下,提回去当夜壶!”
  “就凭你这白脸泼皮?”那齐乌面色阴狠道,“本将军便是夜御百女,隔日也能将你剁个细碎!”
  “就凭你那狗屁不是的金戈刀法?哈哈哈!本君拿根茅草都能将你双眼戳瞎!”
  “你要不要来试试!本将军便是不拿刀,空手也能将你活撕了!”
  “当本君怕你不成!”
  二人火气愈盛,眼看就要打起来,旁边围观的人群都不禁纷纷朝后退去!而那位夹在二人中间的姑娘,早已吓得面色惨白,站在那里瑟瑟发抖。
  “那齐将军!你夜御二女尚且摔个狗吃屎!那夜御百女之事,我看还是莫要再提吧!”
  人群中突然传来一个戏谑的声音,众人听得大笑出声,就连玉瑶也忍不住掩唇轻笑,嗔怪地瞪了他一眼。
  “哈哈哈!原来你这草包还有这等丑事!本君此次回去,定要将此事传遍军中,想来定可大振士气!”公孙享大声嘲笑道。
  那声音甫一响起,那齐乌脸色顿时变得阴沉之极!循声望去,就只见那可恶的小厮正一脸冷笑地望着自己。
  不过,此地是那公子钟圭的地头,他却也不好随意发作。眼珠一转,他立时露出一脸奸笑,看着公孙享道:“白脸泼皮!今日本将军不与你争,这姑娘,让给你了!”
  “算你识趣!”公孙享冷哼道。
  就在他欲带着那姑娘离去之时,只听那齐乌又大声对云天说道:“云公子,你可知这位济越真君有个响当当的名号,叫做‘摧花圣手’!但凡入他手的女子,无不被折磨得不成人形!今日这位姑娘若是有个好歹,可就都是你之罪过!”
  闻得此言,那姑娘顿时吓的瘫坐在地,再不敢让公孙享靠近半分!公孙享面如寒冰,回身一脸阴狠地看着那齐乌,目中杀气隐现!
  那齐乌浑不在意,自顾对云天阴笑道:“你昔日为个狐女,肯与本将军比拼刀技,如今,可愿为了这姑娘,和济越真君切磋一番?”
  他说着又转向公孙享,冷笑道:“你公孙氏族整日自吹剑术精湛,若连这位公子的刀技都比不过,他日就莫再出来丢人现眼!”
  “哼!你想激我与他比斗体技?本君今日偏就不上你当!”公孙享冷哼一声,抓住那姑娘手腕就要离去。
  “济越真君!”
  云天倏然大喝一声,冷声道:“真君说的没错,这位那齐将军的金戈刀法确实稀松平常地很!真君若能以剑技胜过在下,他日那齐将军见了你,定然乖乖绕道走!”
  闻言,公孙享停住脚步,回身看着云天,冷笑道:“这位云公子,你当真想与本君切磋体技?虽不用真气,但刀剑无眼!若是在下失手不察……”
  云天看着他,冷笑道:“真君只管动手便是!我若胜了,这姑娘和你二位的玉佩都留下!若是败了……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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