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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七十六章 故交

全家除了我都是穿越的 许栀郑伯源 4619 Nov 24, 2021 1:34:03 PM
第三百七十六章故交

全家除了我都是穿越的作者:许栀郑伯源

    店里也有男子陪着家中的女眷过来买首饰,所以许栀跟郑伯源看起来不是那么的突兀。
    导购小姑娘拿出一本图册,上面画着一些首饰的样子,都是珍宝阁所出的。
    翻到发簪那一页,许栀选了两根,又选了两个镯子,还给郑媛媛以及王嬷嬷这些近身伺候的选了几样,郑伯源让人家给包起来,就去一边交钱。
    许栀这还是第一次来珍宝阁,往日里事情太多,她又不是喜欢逛街买东西的人,需要什么了,都是家里人请了铺子里的管事去家里,选好了之后,人家做好了给送到门上去,像这样自家出来这样采买的,还是第一次。
    许栀有些好奇,打量着周围的环境,觉得这个珍宝阁能够做到京城第一大的首饰铺子,能够闻名大梁,甚至是把分店开到了大燕那边去,不是没有道理的,光看这个服务质量,估计就会有很多的回头客。
    许栀曾经听许棣给自己分析过,如何让第一次进店的顾客成为回头客,许棣虽然讲的很明白,但是她却有些地方理解的不是很到位,今日里来到这珍宝阁,看着珍宝阁的服务态度,许栀觉得原来想不明白的地方想明白了。
    郑伯源交了钱之后,提着一个用锦棉布做的布袋子,那布袋子上面还有精致的花样子,里面放着的是方才许栀跟郑伯源一起买下来的几样首饰,分别放在一个雕花的小木盒子里面,然后又用这样一个布袋子把那些小盒子装起来,就这么提着出去,其实还会觉得很体面。
    郑伯源笑着说:“东西买好了,咱们走吧。
    ”
    许栀点了点头,跟侍立一边的导购笑着点了点头,还未走到楼梯呢,就听到旁边一个人喊道:“可是伯源老弟?”
    郑伯源冲着声音看过去,仔细的看了看,笑着说:“原来是经明大哥,真是许久未见啊,大哥有礼了。
    ”
    那人笑着点了点头,说:“这位是?”
    郑伯源赶紧介绍,对许栀说:“阿栀,这位是明国公府的四爷,经明兄,这位是拙荆。
    ”
    那被郑伯源成为经明兄的男子看了看许栀,不由得点了点头,说:“原来是弟妹,真是百闻不如一见呢。
    ”
    许栀给李经明福了一礼,李经明赶紧说:“不必多礼,不必多礼,早就听说伯源贤弟回了京城,只是一直没有合适的机会请伯源贤弟出来喝酒,谁能想到今日竟然再次遇见了。
    ”
    郑伯源对着李经明笑了笑,说:“早年间多得经明兄的帮助,一直未曾好好的谢过,今日时间有些仓促了,改日请兄喝酒。
    ”
    李经明笑着点了点头,带着郑伯源往外走,一边走一边低声说道:“贤弟在京中万万要小心行事才是,愚兄听说有人要作弄与你,切记切记。
    ”
    李经明说的话声音很小,走在郑伯源身边的许栀都没有听到,郑伯源心里一惊,面上却依旧是老友相见的喜悦,一起下了楼梯,走到珍宝阁的门口,这才转身,说:“兄且请留步,近几日诸事繁杂,待到事情处理好了,一定请兄喝酒。
    ”
    上了马车,郑伯源待到马车走开了,轻轻的挑开车帘看了看,一脸的凝重。
    许栀看到郑伯源的脸色,心里咯噔一下,脸上不可避免的就带了出来,郑伯源见了,小声的说:“方才李经明提醒我,说有人要对我不利,最近几日,不仅是我,就是你跟媛媛,也要小心才是,我要在一个月之内赶赴梧州,如果到了时间我去不了,会被军法处置的。
    ”
    许栀经历过很多这样的事情,慢慢的平复下来心情,说:“既如此,要不然你还是早些启程才是啊。
    ”
    郑伯源悄声的说:“我跟大舅兄一直想要知道,现在关押在蓬莱的那两个人是谁的人,正好趁着这次,我查探一番才好,我总觉得,那书生看起来风度翩翩,不是一般人,可就是问不出来,又不能把人带到京城来,那两个人现在成了我们的烫手山芋,放了吧,不甘心,留着吧,谁知道后面还会惹来什么祸端。
    ”
    许栀不知道蓬莱发生的事情,拉着郑伯源的手,说:“还是有些冒险啊,要不然,伯源哥哥你还是先走吧,左右那两个人还在呢,慢慢的放出来风声,还能没有人去救他们吗?”
    郑伯源想了想,说:“时候还早,我陪你去看看爹娘吧。
    ”
    许栀点了点头,她跟郑伯源毕竟年轻,见识有限,把事情跟家中的长辈说一说,说不定长辈就能从一些蛛丝马迹里面找出来线索呢?
    郑伯源心里还是有几分的焦急的,他很希望早些赶到梧州,一方面是大燕厉兵秣马多年,北狄当初新帝上台之际,有皇子从北狄逃了出来,带着一些兵马去了大燕,被大燕的皇帝收容,据盘踞在大燕多年的探子来报,那些逃到大燕的北狄人帮着大燕人驯马,练兵,跟大燕的一战,在所难免。
    郑伯源对于梧州的一切,一无所知,他现在就仗着冯仲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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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许家的关系,去了梧州之后,能够跟梧州的将士赶紧磨合起来,但是郑伯源也打听过了,梧州那边一个偏将,一直在梧州带兵,冯仲义毕竟是梧州的知府,他不能够成年的在梧州兵营里面待着,梧州兵营的日常,都是这位叫做穆亦谦的偏将把持。
    郑伯源输于是空降到梧州的,如果那位穆将军把梧州守将的位置当做自己的囊中之物,可是又来了一个郑伯源,算是摘了人家的桃子,穆将军对郑伯源能有好印象吗?
    郑伯源已经做好了去了梧州之后先坐冷板凳的思想准备,在京城这两天,郑伯源想要找几位当年的故交叙叙旧,又怕被人构陷结党营私,不敢轻举妄动,许家现在可是很多人的眼中钉肉中刺,作为许家的女婿,郑伯源自认根基浅薄,不敢轻易的得罪人。
    今日里冷不丁的遇到李经明,听了李经明的话,郑伯源心里有一个想法,他想要去找个人一起商量商量,郑家是靠不上的,只能去许家找自己的岳父大人。
    到了许家,还未到晚饭时分,许栀去了后院,郑伯源则是去了前院侯爷的书房。
    陈兆慈正在做针线呢,看到许栀,笑着说:“你这是赶着饭点来的吧?”
    许栀笑嘻嘻的靠着陈兆慈坐下来,说:“对啊,咱们家的饭菜香,我是闻着味就过来了。
    ”
    陈兆慈看许栀还有心情开玩笑,算是放了心,许栀看到陈兆慈手里的针线,是许荛的一件里衣,白色的细棉布,又细又软。
    许栀伸过手要帮陈兆慈做,陈兆慈赶紧拦着,说:“这个不用你做,你爹的内-衣,就得你娘我来做,让你做,像什么话?”
    许栀听了,不是很在意的说:“我是女儿,又不是儿媳妇,帮自己的爹做两件里衣算什么事情?”
    陈兆慈做的针线实在是不好,可是这是许荛坚持的,别的衣服谁做都可以,但是里衣必须要陈兆慈自己做,陈兆慈这么多年,做别的衣裳几乎没有,但是这样的白色细棉布的里衣,每年都要做好几身,就算是穿不着,也得给做好了放着。
    陈兆慈一边做,一边问道:“你们俩昨天刚走了,怎么今日里又回来了?”
    许栀想了想,说:“方才我们去珍宝阁买东西了,遇到一个明国公府的四爷,他悄悄的跟伯源哥哥说,有人要作弄与他,伯源哥哥有些不放心,就想要过来找祖父还有我爹商量商量吧。
    ”
    陈兆慈听了许栀的话,手里的动作停了一下,叹了口气,说:“你们呀,现在才是最难过的时候呢,这么年轻,身上就要加上那么重的担子,看看你,再看看伯源,都还是十几岁的少年呢,就要当成大人来使唤,我这当娘的,想一想心里就怪难过的。
    ”
    许栀看陈兆慈一脸担忧的样子,靠着陈兆慈的胳膊坐着,说:“娘,我们不都好好的吗?我倒是觉得这样挺好啊,年轻,精力好,成日里忙忙叨叨的,觉得精神好,身体也好。
    ”
    陈兆慈轻轻的摇了摇头,没有再说什么,低下头接着做针线,许栀侧头看了看陈兆慈,往她的身上又靠了靠,也没有说话,房间里一时之间就这么安静了下来。
    侯爷看到郑伯源过来了,招呼他坐下来,说:“正好我昨晚上想起来一件事情,想要跟你说说的呢,你就过来了。
    ”
    郑伯源听到侯爷有话要跟自己说,赶紧坐好了,侯爷说:“现在梧州那边的守将,姓穆的,当年他的祖父是咱们家老侯爷的偏将,后来战死在雁门关,因为这个,老侯爷对穆将军的后人很是照顾,只可惜后来我们家因为形势所逼,不得不断了跟很多人的联系,这里面就有穆家。
    ”
    听到侯爷的话,郑伯源觉得自己这次梧州之行应该不是那么难过的,说:“多谢祖父。
    ”
    永宁侯看到虽然眼神坚毅,脸上却犹带稚嫩的郑伯源,叹了口气,说:“也是难为你了,总是不能在一个地方长时间的待着,伯源,你要记着,不管到了什么时候,都不能丢了自己的骨气,不能丢了先辈们替咱们挣下来的脸面才是啊。
    ”
    郑伯源站起来,对着侯爷深深的施了一礼,说:“伯源定当谨记祖父教诲。
    ”
    又闲话了一会,许荛散衙归来,看到郑伯源在,笑着说:“你跟小九是不是知道我白日里定了一筐螃蟹才过来的呀?”
    入了秋了,正是螃蟹肥嫩的时候,陈兆慈跟许栀都喜欢吃螃蟹,许荛早早的就派人去相熟的铺子里定下了两篓子螃蟹,今日里人家铺子给送了过来,许荛也是中午饭的时候知道的。
    郑伯源听到要吃螃蟹,笑着说:“还真是阿栀爱吃的,我们两个也是来得早不如来得巧了。
    ”
    郑伯源把下午在珍宝阁遇到李经明的事情说了一遍,许荛听了,看了看侯爷,侯爷沉思良久,说:“咱们现在呀,确实是有些打眼了,不管怎么说,日后行事,万万不可太高调,都说出头的椽子先烂,太出挑了,容易成为别人攻击的靶子,伯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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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李家的这个孩子给你提了醒,你就好好的记在心里,看情况不好,你早日离京也是很有必要的,不过还是要谢过李家的那位提醒你的人才是。
    ”
    郑伯源点了点头,说:“我跟李家这位四爷,早些年也是因为同病相怜,颇有些惺惺相惜之意才玩在一处,他们李家,名声向来是不怎么样,这位四爷,倒是一位难得的清醒之人对我很是照顾,只是他的嫡母对他的打压实在是厉害,他既不能读书,又不能从军,过的也很是憋屈。
    ”
    侯爷点了点头,说:“他们家历来是这样的,上几辈子出了好几位这样的爷们,也有那真的抛了国公府的这层身份,远走他乡,好生过日子的,不过能够有这个勇气的不多就是了。
    ”
    郑伯源听了,倒是很感兴趣,说:“祖父,竟然还有这样的事情?”
    难得的有了兴致想要跟小辈们说说当年之事,侯爷说:“自然是有的,这国公府的先人,不仅是能征善战,跟咱们的开国皇帝听说还是结义兄弟,当年帮着打下江山之后,得了明国公的封号,还是世袭罔替的,只可惜他们家的后代不是很有出息,这么多年,也没有一个精彩绝艳的人出来,重振明国公府当年的威望,只是躺在先辈们的功劳簿上吃老本。
    ”
    郑伯源听了,点了点头,说:“也是因为如此,他们家的世子才行事荒唐,我听李家的这位四哥说起过,他们家的世子,一直想要一份从龙之功,要不然也不会替三皇子训练杀手做哪些见不得人的事情。
    ”
    侯爷脸色有些不好看,说:“当年为了开辟本朝,确实是有一支专门负责暗杀的队伍,只是立朝之后,这支队伍就不见了踪影,而且,这支队伍当年存在就很隐蔽,只是不知道明国公是因为知晓当年的事情呢,还是就是身在其中,伯源,你跟李家这位故交,交往的时候一定要小心谨慎才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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