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3章【紫青双剑是什么剑】
唐浪循声望去，便看到紫霞仙子和青霞仙子姐妹两个联袂而至。
“青霞，紫霞！？”
唐浪略感奇怪，“你们怎么来了？还找到了这里？”
紫霞仙子道：“我和姐姐从天剑寺一路小心翼翼地跟到这里，到底看看你们两个在搞什么鬼？原来，你是在偷偷地开小灶，教这猴子仙法。哼。”
青霞仙子装作十分不满的样子，道：“唐师兄太偏心了。我们也要学。”
唐浪犹豫不决，道：“这个嘛……”
孙悟空看到青霞仙子和紫霞仙子，早就已经喜不自胜，欢天喜地地道：“两位姐姐一起来玩啊！”
紫霞仙子脸上微红，道：“切！死猴子，谁跟你一块玩。”
青霞仙子则向着孙悟空一瞪眼，道：“你这猴头整天就知道玩。上蹿下跳的，晃得我头晕。不明白唐师兄为什么这么喜欢你这个死猴子？”
唐浪道：“两位师妹要爱护小动物。还有，你们不要小看了这猴头，他将来可是有大造化的人。”
紫霞仙子一撇嘴，道：“师兄又如何得知这孙猴子将来是一个有大造化的人？”
唐浪笑了笑，道：“孙悟空的潜力无限，气运爆棚，我能感觉到。这是一种很神秘的感觉。我也说不出来是什么原因。”
青霞仙子也轻哼了一声，道：“这猴头将来有大造化又怎么样，还不是一样是一个猴子。始终也成不了人。”
孙悟空道：“两位姐姐这话，可是涉嫌种族歧视了啊。”
“种族歧视！？”
紫霞一撇嘴，道：“这么新鲜的名词，肯定又是唐师兄教你的。虽然佛祖说众生一律平等，但还是各有不同。你这个猴子懂个什么？”
孙悟空辩解道：“两位姐姐也不过是仙灵，和我一样。不过，寄居的身体不一样罢了。我虽然寄居在这猴子身体里，但仙灵是和你们一样的。”
青霞仙子道：“哼！我就种族歧视你这个猴头了，怎么着呢？”
孙悟空对着青霞仙子和紫霞仙子龇牙咧嘴，假装发狠道：“信不信我吃了你们？”
紫霞仙子心慌之下，忙向唐浪求救，“唐师兄，这猴头要露出妖怪本相了！还仙灵？”
唐浪抬起右手就给了孙悟空的脑袋来了一下，道：“给我老实点！”
孙悟空被唐浪大力一拍，脖子一缩。
“疼！”
忙用手摸着自己的猴头，眼神略委屈地看着唐浪。
“演技略有提升啊。现在，你这猴头的眼睛里的泪花说来就来了。”唐浪道：“三位还是别闹了。我今天要教孙悟空真气化劲之法，青霞，紫霞，你们两位小师妹如果想学的话，就坐在一旁专心听讲。”
青霞仙子和紫霞仙子俱各欢喜无限，道：“太好了，师兄对我们真的是太好了。”
接着，两姐妹便坐在旁边的青石之上，用崇拜的目光看着唐浪。
孙悟空笑道：“青霞，紫霞，看看谁先学会真气化劲！”
青霞仙子哼了一声，道：“比就比！谁怕谁？”
紫霞仙子也道：“怕你不成。”
他们三个人都已经度过了炼气期，正在筑基期的关键阶段，真气化劲对他们来说，正是该当好好深造的一个仙术。
以气化劲，则化用无穷。
仙家筑基，皆从此始。
唐浪见三人斗志昂扬，便与他们讲述着真气化劲的诀要。
大半天之后，唐浪又让他们三个人练习。
一开始练习，总是不能成功。
三个人嘻嘻哈哈闹作一团。
唐浪细心指导，终于使他们是三个人逐渐掌握了要领。
练习累了，便坐下来休息。
青霞仙子对唐浪充满了好奇，问道：“唐师兄这么高深莫测的道法，是跟谁学的？”
唐浪一笑，道：“跟禅宗四祖道信大师。”
紫霞仙子道：“禅宗四祖道信大师？没听说过这个神仙……”
唐浪道：“禅宗四祖道信大师将会在大约六百年后，出生在南赡部洲大唐帝国，你们又怎么会听说他的名号呢？”
孙悟空道：“浪兄，我有些被你忽悠得晕晕乎乎了。难道说你去过六百年后？”
唐浪一笑，道：“别说六百年后了，两千年以后，我都去过。”
青霞仙子和紫霞仙子都吃惊地睁大了双眼，“两千年以后……那这个世界将会变成什么样子呢？”
唐浪道：“有无数种可能。因为有无数种可能，所以便产生了无数个时空。这就是平行世界。”
“平行世界！？”
孙悟空、青霞仙子和紫霞仙子对这个科幻名词，充满了不解。
三个人感觉自己的头脑在发生爆炸一般，似乎被唐浪打开了某种枷锁，从而爆开了无数世界一般。
唐浪耐心地向他们三个人解释“平行世界”的意涵，
“也就是说，你的每一个选择，都会导向一个不同的时空。无数的人，无数个选择，便会导向无数个时空。也就是无数个平行世界。无数个平行世界中的每一个世界，又会产生无数个平行世界。其中，每一个平行世界又有不同的维度，一维，二维，三维，四维，直到十一维……无穷无尽，无法无天！哪怕你冲破了想象的极限，也无法探知这个世界、这个宇宙的全貌。道祖老子也将之称为——道。”
一席话说出来，把三个人都唬傻了。
孙悟空、青霞仙子、紫霞仙子还是头一回听到这么“科幻”的言论，倍感新奇的同时，也觉得无比震惊。
青霞仙子仿佛已经跌落进思维的深渊，好半天才终于回过神来，悠悠地道：“我以前好像从一个佛陀那里听到过类似的话。不过，他没有唐师兄说的这么通透。”
关于世界的理论，佛教中的很多说法与科学幻想本来就有很多相同的地方。
唐浪对此并不感到奇怪，道：
“禅宗四祖道信大师教给我的一气禅中，也有这方面的论述，比如，总诀篇中提到，一即一切，一切即一。极大同小，极小同大。一决一切，一切现成。即心即佛，心转法华。真常寂灭，涅槃相如。这些艰深的话语，都是对这个世界充满理解之后所悟到的精华。”
青霞仙子道：“这一气禅这么厉害，不如，唐师兄教给我们吧？”
唐浪道：“你们想学，我就可以教你们。”
说着话，便将一气禅总诀篇尽数教给了青霞仙子和紫霞仙子。
孙悟空早就学过了，在旁边一个劲地诉说自己在一气禅方面的所悟所得。
青霞仙子默默地背了一遍一气禅，道：“总诀篇的确是艰深难解……”
唐浪悠悠地道：
“你们先自行领悟吧。这一气禅的特点就是自悟，旁人只能稍加提示，想干涉也干涉不了。至于你能够从这总诀篇中悟到什么，悟到多少，完全是看你自己的机缘和造化了。我因为行走大千，遇到了很多人，遇到了很多事，才在一刹那间悟到一气禅中诀要，领悟了很多东西，像我的不动心印，八十一瓣莲花佛陀手，都是自行领悟的。你们好好参悟吧。”
紫霞仙子调皮地道：“原来是师父领进门，修行在个人。唐师兄，你这个师父当得可真轻松。根本就是个甩手掌柜。”
唐浪笑道：“那我接下来就教你们一些实打实的看得见的技艺。”
“好啊好啊，我要学，我要学！”
孙悟空喜不自胜，踊跃地跳到半空，不想猴头撞到了头顶上的洞壁。
嘭！
孙悟空吃痛，紧跟着惨叫了一声，“啊！痛死俺老孙也！”
他不停地揉搓着头顶，紧皱着眉头，猴脸上是一副痛苦的表情。
青霞仙子和紫霞仙子被孙悟空的狼狈模样逗得哈哈大笑不止，一时前仰后合。
唐浪也笑了起来，道：“这猴头！你这‘小儿多动症’什么时候才能好？”
孙悟空道：“你们三个都不是好人，我被撞成这样，也不见一句安慰，反而嘲笑我，奚落我，伤我的心！哼！”
“好了，好了，别闹了！”
唐浪紧接着便找来了一根木棒，递给孙悟空，“我现在教你少林棍法！”
孙悟空道：“为什么教我棍法？”
唐浪道：“因为你将来的趁手兵器是大禹王的定海神针！”
孙悟空道：“那你应该教我针法才对！”
唐浪道：“这定海神针虽然名字叫做针，但那是对整个大海来说的。其实它很粗，很粗，很粗……”
青霞仙子好奇地问道：“到底有多粗？”
唐浪道：“具体我也说不上来，你想象它有多粗，它就多粗。”
孙悟空摸着自己猴头，道：“浪兄，我实在是被你忽悠晕了。你一会儿说是一根针，一会又说很粗很粗。难道它一会儿大，一会儿小。”
唐浪郑重地点了点头，道：“嗯。差不多是这样的。等你将来找到了这定海神针，你就知道了。我不能透露太多。”
孙悟空一歪脑袋，道：“为什么？”
唐浪甩出那一句常用的贯口：“天机不可泄露也！”
接着，唐浪便教孙悟空练习少林棍法。
青霞仙子和紫霞仙子各找了一根木棒，也在旁边跟着学。
教了一会儿孙悟空，唐浪对青霞仙子和紫霞仙子道：“两位小师妹就别学少林棍法了。”
青霞仙子道：“那我们姐妹学什么？”
唐浪笑道：“两位小师妹，一个叫青霞仙子，一个叫紫霞仙子，这么仙气缥缈的名字，这么超尘脱俗的样貌，练那虎虎生风的棍法，实在是太有伤大雅了。你们应该练习剑法。我教你们少林剑！”
紫霞仙子大喜，“剑法好啊，我想学。”
青霞仙子道：“孙悟空的兵器是大禹王的定海神针，那我们姐妹两个的兵器又是什么？”
唐浪想了想，道：“应该是紫青双剑！”
紫霞仙子道：“紫青双剑是什么剑？”
唐浪道：“是紫郢剑和青索剑。更多的信息，我就不能透露了。”
青霞仙子学着唐浪刚才的口气，道：“天机不可泄露也！”
紫霞仙子道：“怪不得唐师兄说自己见识过几百年甚至几千年后的世界，看来唐师兄有穿越时空的仙法。那唐师兄知道我们将来会变成什么样子吗？”
唐浪闭口不言。
紫霞仙子甚觉无趣，道：“不说就不说嘛。不过，唐师兄，你能教教我如何穿越时空，到几百年之后的世界吗？”
“不能！”
唐浪一口回绝。
紫霞仙子原本也没有希望唐浪会教她穿越时空，只是随口一问，见唐浪态度坚决，便道：“那唐师兄还是教我们练习少林剑吧！”
唐浪却突然道：“不过，我虽然不能教你们穿越时空，你们却可以借助一些神器穿越。比如用菠萝蜜瓜皮做成的般若波罗蜜宝盒之类……”
紫霞仙子听了，立刻大喜，道：“原来我们也能穿越时空！”
唐浪道：“只要你得到般若波罗蜜宝盒！”
紫霞仙子问：“谁有般若波罗蜜宝盒？”
唐浪道：“这我就不知道了。”
紫霞仙子叹了一口气，道：“问了也是白问。唐师兄不想说，那你还是继续教我们少林剑吧。”
“好。”
唐浪便将少林剑的招式，一一讲给青霞仙子和紫霞仙子，点拨她们练习。
几个人都是聪明至极的人，唐浪一教，他们三个人就已经学会了。
紧接着，三个人便跃跃欲试地想要比试一番。
青霞仙子便拿着一根树枝，以少林剑法对阵孙悟空的少林棍法。
两个人招来招往，竟然也打了个旗鼓相当。
但孙悟空毕竟是雄性动物，力气大，又兼一气禅领悟得好，炼气、筑基都比较牢固，真气充盈，劲力爆裂，时间一长，青霞仙子便有些抵敌不住。
紫霞仙子见状，便加入战团。
姐妹两个双战孙悟空。
孙悟空兀自不惧！
唐浪在一旁观战，也不指点，任由他们自由对打。
一直到三个人打累了，方才各自罢手，坐在青石之上，互相调笑取乐。
唐浪一时之间觉得这样的欢乐时光，真的是无比惬意。
耳听着青霞仙子那动听的语声，他不由地一阵恍惚。
正在这时，山洞之外又传来了一阵大喝之声：“天剑真人带的好仙徒！？男男女女混在一个洞里，成何体统？不知道我菩提祖师门下，禁止谈情说爱的吗？”
“青霞，紫霞！？”
唐浪略感奇怪，“你们怎么来了？还找到了这里？”
紫霞仙子道：“我和姐姐从天剑寺一路小心翼翼地跟到这里，到底看看你们两个在搞什么鬼？原来，你是在偷偷地开小灶，教这猴子仙法。哼。”
青霞仙子装作十分不满的样子，道：“唐师兄太偏心了。我们也要学。”
唐浪犹豫不决，道：“这个嘛……”
孙悟空看到青霞仙子和紫霞仙子，早就已经喜不自胜，欢天喜地地道：“两位姐姐一起来玩啊！”
紫霞仙子脸上微红，道：“切！死猴子，谁跟你一块玩。”
青霞仙子则向着孙悟空一瞪眼，道：“你这猴头整天就知道玩。上蹿下跳的，晃得我头晕。不明白唐师兄为什么这么喜欢你这个死猴子？”
唐浪道：“两位师妹要爱护小动物。还有，你们不要小看了这猴头，他将来可是有大造化的人。”
紫霞仙子一撇嘴，道：“师兄又如何得知这孙猴子将来是一个有大造化的人？”
唐浪笑了笑，道：“孙悟空的潜力无限，气运爆棚，我能感觉到。这是一种很神秘的感觉。我也说不出来是什么原因。”
青霞仙子也轻哼了一声，道：“这猴头将来有大造化又怎么样，还不是一样是一个猴子。始终也成不了人。”
孙悟空道：“两位姐姐这话，可是涉嫌种族歧视了啊。”
“种族歧视！？”
紫霞一撇嘴，道：“这么新鲜的名词，肯定又是唐师兄教你的。虽然佛祖说众生一律平等，但还是各有不同。你这个猴子懂个什么？”
孙悟空辩解道：“两位姐姐也不过是仙灵，和我一样。不过，寄居的身体不一样罢了。我虽然寄居在这猴子身体里，但仙灵是和你们一样的。”
青霞仙子道：“哼！我就种族歧视你这个猴头了，怎么着呢？”
孙悟空对着青霞仙子和紫霞仙子龇牙咧嘴，假装发狠道：“信不信我吃了你们？”
紫霞仙子心慌之下，忙向唐浪求救，“唐师兄，这猴头要露出妖怪本相了！还仙灵？”
唐浪抬起右手就给了孙悟空的脑袋来了一下，道：“给我老实点！”
孙悟空被唐浪大力一拍，脖子一缩。
“疼！”
忙用手摸着自己的猴头，眼神略委屈地看着唐浪。
“演技略有提升啊。现在，你这猴头的眼睛里的泪花说来就来了。”唐浪道：“三位还是别闹了。我今天要教孙悟空真气化劲之法，青霞，紫霞，你们两位小师妹如果想学的话，就坐在一旁专心听讲。”
青霞仙子和紫霞仙子俱各欢喜无限，道：“太好了，师兄对我们真的是太好了。”
接着，两姐妹便坐在旁边的青石之上，用崇拜的目光看着唐浪。
孙悟空笑道：“青霞，紫霞，看看谁先学会真气化劲！”
青霞仙子哼了一声，道：“比就比！谁怕谁？”
紫霞仙子也道：“怕你不成。”
他们三个人都已经度过了炼气期，正在筑基期的关键阶段，真气化劲对他们来说，正是该当好好深造的一个仙术。
以气化劲，则化用无穷。
仙家筑基，皆从此始。
唐浪见三人斗志昂扬，便与他们讲述着真气化劲的诀要。
大半天之后，唐浪又让他们三个人练习。
一开始练习，总是不能成功。
三个人嘻嘻哈哈闹作一团。
唐浪细心指导，终于使他们是三个人逐渐掌握了要领。
练习累了，便坐下来休息。
青霞仙子对唐浪充满了好奇，问道：“唐师兄这么高深莫测的道法，是跟谁学的？”
唐浪一笑，道：“跟禅宗四祖道信大师。”
紫霞仙子道：“禅宗四祖道信大师？没听说过这个神仙……”
唐浪道：“禅宗四祖道信大师将会在大约六百年后，出生在南赡部洲大唐帝国，你们又怎么会听说他的名号呢？”
孙悟空道：“浪兄，我有些被你忽悠得晕晕乎乎了。难道说你去过六百年后？”
唐浪一笑，道：“别说六百年后了，两千年以后，我都去过。”
青霞仙子和紫霞仙子都吃惊地睁大了双眼，“两千年以后……那这个世界将会变成什么样子呢？”
唐浪道：“有无数种可能。因为有无数种可能，所以便产生了无数个时空。这就是平行世界。”
“平行世界！？”
孙悟空、青霞仙子和紫霞仙子对这个科幻名词，充满了不解。
三个人感觉自己的头脑在发生爆炸一般，似乎被唐浪打开了某种枷锁，从而爆开了无数世界一般。
唐浪耐心地向他们三个人解释“平行世界”的意涵，
“也就是说，你的每一个选择，都会导向一个不同的时空。无数的人，无数个选择，便会导向无数个时空。也就是无数个平行世界。无数个平行世界中的每一个世界，又会产生无数个平行世界。其中，每一个平行世界又有不同的维度，一维，二维，三维，四维，直到十一维……无穷无尽，无法无天！哪怕你冲破了想象的极限，也无法探知这个世界、这个宇宙的全貌。道祖老子也将之称为——道。”
一席话说出来，把三个人都唬傻了。
孙悟空、青霞仙子、紫霞仙子还是头一回听到这么“科幻”的言论，倍感新奇的同时，也觉得无比震惊。
青霞仙子仿佛已经跌落进思维的深渊，好半天才终于回过神来，悠悠地道：“我以前好像从一个佛陀那里听到过类似的话。不过，他没有唐师兄说的这么通透。”
关于世界的理论，佛教中的很多说法与科学幻想本来就有很多相同的地方。
唐浪对此并不感到奇怪，道：
“禅宗四祖道信大师教给我的一气禅中，也有这方面的论述，比如，总诀篇中提到，一即一切，一切即一。极大同小，极小同大。一决一切，一切现成。即心即佛，心转法华。真常寂灭，涅槃相如。这些艰深的话语，都是对这个世界充满理解之后所悟到的精华。”
青霞仙子道：“这一气禅这么厉害，不如，唐师兄教给我们吧？”
唐浪道：“你们想学，我就可以教你们。”
说着话，便将一气禅总诀篇尽数教给了青霞仙子和紫霞仙子。
孙悟空早就学过了，在旁边一个劲地诉说自己在一气禅方面的所悟所得。
青霞仙子默默地背了一遍一气禅，道：“总诀篇的确是艰深难解……”
唐浪悠悠地道：
“你们先自行领悟吧。这一气禅的特点就是自悟，旁人只能稍加提示，想干涉也干涉不了。至于你能够从这总诀篇中悟到什么，悟到多少，完全是看你自己的机缘和造化了。我因为行走大千，遇到了很多人，遇到了很多事，才在一刹那间悟到一气禅中诀要，领悟了很多东西，像我的不动心印，八十一瓣莲花佛陀手，都是自行领悟的。你们好好参悟吧。”
紫霞仙子调皮地道：“原来是师父领进门，修行在个人。唐师兄，你这个师父当得可真轻松。根本就是个甩手掌柜。”
唐浪笑道：“那我接下来就教你们一些实打实的看得见的技艺。”
“好啊好啊，我要学，我要学！”
孙悟空喜不自胜，踊跃地跳到半空，不想猴头撞到了头顶上的洞壁。
嘭！
孙悟空吃痛，紧跟着惨叫了一声，“啊！痛死俺老孙也！”
他不停地揉搓着头顶，紧皱着眉头，猴脸上是一副痛苦的表情。
青霞仙子和紫霞仙子被孙悟空的狼狈模样逗得哈哈大笑不止，一时前仰后合。
唐浪也笑了起来，道：“这猴头！你这‘小儿多动症’什么时候才能好？”
孙悟空道：“你们三个都不是好人，我被撞成这样，也不见一句安慰，反而嘲笑我，奚落我，伤我的心！哼！”
“好了，好了，别闹了！”
唐浪紧接着便找来了一根木棒，递给孙悟空，“我现在教你少林棍法！”
孙悟空道：“为什么教我棍法？”
唐浪道：“因为你将来的趁手兵器是大禹王的定海神针！”
孙悟空道：“那你应该教我针法才对！”
唐浪道：“这定海神针虽然名字叫做针，但那是对整个大海来说的。其实它很粗，很粗，很粗……”
青霞仙子好奇地问道：“到底有多粗？”
唐浪道：“具体我也说不上来，你想象它有多粗，它就多粗。”
孙悟空摸着自己猴头，道：“浪兄，我实在是被你忽悠晕了。你一会儿说是一根针，一会又说很粗很粗。难道它一会儿大，一会儿小。”
唐浪郑重地点了点头，道：“嗯。差不多是这样的。等你将来找到了这定海神针，你就知道了。我不能透露太多。”
孙悟空一歪脑袋，道：“为什么？”
唐浪甩出那一句常用的贯口：“天机不可泄露也！”
接着，唐浪便教孙悟空练习少林棍法。
青霞仙子和紫霞仙子各找了一根木棒，也在旁边跟着学。
教了一会儿孙悟空，唐浪对青霞仙子和紫霞仙子道：“两位小师妹就别学少林棍法了。”
青霞仙子道：“那我们姐妹学什么？”
唐浪笑道：“两位小师妹，一个叫青霞仙子，一个叫紫霞仙子，这么仙气缥缈的名字，这么超尘脱俗的样貌，练那虎虎生风的棍法，实在是太有伤大雅了。你们应该练习剑法。我教你们少林剑！”
紫霞仙子大喜，“剑法好啊，我想学。”
青霞仙子道：“孙悟空的兵器是大禹王的定海神针，那我们姐妹两个的兵器又是什么？”
唐浪想了想，道：“应该是紫青双剑！”
紫霞仙子道：“紫青双剑是什么剑？”
唐浪道：“是紫郢剑和青索剑。更多的信息，我就不能透露了。”
青霞仙子学着唐浪刚才的口气，道：“天机不可泄露也！”
紫霞仙子道：“怪不得唐师兄说自己见识过几百年甚至几千年后的世界，看来唐师兄有穿越时空的仙法。那唐师兄知道我们将来会变成什么样子吗？”
唐浪闭口不言。
紫霞仙子甚觉无趣，道：“不说就不说嘛。不过，唐师兄，你能教教我如何穿越时空，到几百年之后的世界吗？”
“不能！”
唐浪一口回绝。
紫霞仙子原本也没有希望唐浪会教她穿越时空，只是随口一问，见唐浪态度坚决，便道：“那唐师兄还是教我们练习少林剑吧！”
唐浪却突然道：“不过，我虽然不能教你们穿越时空，你们却可以借助一些神器穿越。比如用菠萝蜜瓜皮做成的般若波罗蜜宝盒之类……”
紫霞仙子听了，立刻大喜，道：“原来我们也能穿越时空！”
唐浪道：“只要你得到般若波罗蜜宝盒！”
紫霞仙子问：“谁有般若波罗蜜宝盒？”
唐浪道：“这我就不知道了。”
紫霞仙子叹了一口气，道：“问了也是白问。唐师兄不想说，那你还是继续教我们少林剑吧。”
“好。”
唐浪便将少林剑的招式，一一讲给青霞仙子和紫霞仙子，点拨她们练习。
几个人都是聪明至极的人，唐浪一教，他们三个人就已经学会了。
紧接着，三个人便跃跃欲试地想要比试一番。
青霞仙子便拿着一根树枝，以少林剑法对阵孙悟空的少林棍法。
两个人招来招往，竟然也打了个旗鼓相当。
但孙悟空毕竟是雄性动物，力气大，又兼一气禅领悟得好，炼气、筑基都比较牢固，真气充盈，劲力爆裂，时间一长，青霞仙子便有些抵敌不住。
紫霞仙子见状，便加入战团。
姐妹两个双战孙悟空。
孙悟空兀自不惧！
唐浪在一旁观战，也不指点，任由他们自由对打。
一直到三个人打累了，方才各自罢手，坐在青石之上，互相调笑取乐。
唐浪一时之间觉得这样的欢乐时光，真的是无比惬意。
耳听着青霞仙子那动听的语声，他不由地一阵恍惚。
正在这时，山洞之外又传来了一阵大喝之声：“天剑真人带的好仙徒！？男男女女混在一个洞里，成何体统？不知道我菩提祖师门下，禁止谈情说爱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