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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火光冲天

宠妻无度:重生嫡女惹不得 箬呦呦 2753 Nov 4, 2021 8:45:27 AM
    孙品荣悠然得躺在绣塌上,抚摸着腹中胎儿,这便是自己今后一生的依靠,如今丞相府只有一个不得已的庶子,自己这儿子若是好生培养,来日必可成为人中龙凤,自己母家也可由铜臭味的商贾之流成为丞相府的亲戚,与那些世家贵族来往,叫谁人还敢议论自家。
    老爷一直不回应又如何,终归是他的儿子,这丞相府以后是要到自己儿子手中的,丞相府由个外室子继承,这传扬出去成个体统吗。谢老太太刁钻擅权又如何,看在自己孙子的份上难打还会过于为难自己吗,且又是个喜奉承的,只要哄得她开心,日湖说不得连正派夫人也要靠边站。
    想起前日见到的那人孙品荣不由咬牙暗恨,便是你美貌天仙气华出众又如何,你夫君不照样在我这里流连,便是勤俭持家又如何,不是照样生不出儿子,便是名门贵胄出身又如何,不照样不得婆婆喜爱,不过是个空架子罢了。
    突然,窗上映出红光,孙品荣动了动鼻头,似是有股子糊味,熏得胸口恶心呕吐。
    于是大呼道:“翠玉,外间如何有这种味道,还不撤去,我闻着犯恶心。”
    喊了几嗓子却一直不见有人应声,连忙起身往外间走去,却与一人撞了个满怀,腹中一痛,差点没晕过去。
    “你个死丫头,急慌慌的没头没脑撞进来作甚!”孙品荣指着额头叫骂。
    翠玉却急哄哄一把拉住孙品荣便往外间走去:“夫人,厨房走水,眼下已经烧到这边来了,咱们快些出去。”
    孙品荣一听,登时惊慌失措,连忙跑了出去,一开门,便有一股浓烟滚滚而来,呛如胸口连连咳嗽起来。拉着翠玉又道:“小姐呢,小姐在哪?”
    “翠红已经去唤小姐了,说不定便在外面了,火势紧急,夫人快些随奴婢出去。”
    孙品荣一把揪住翠玉不放手,一边捂着帕子不停咳嗽,只觉得腹中下坠隐隐作痛,当时慌得连忙捂住肚子。
    翠玉带着孙品荣七转八转好容易到了大门,谁知大门已是一片火海,出去不得,只得转至一道墙边。
    孙品荣正是疑惑,谁知翠玉道:“夫人,如今大门已被火封住,后门靠近厨房,想来更是出去不得,如今只有翻墙一计,奴婢顶着夫人出去,夫人千万莫怕,记着捂住肚子,莫要伤了腹中胎儿。”
    顿了顿,望着火光又道:“情势危急,不带多言,夫人踩在奴婢肩上,奴婢将夫人顶上去。”
    说着便蹲在地上,孙品荣连连点头,唯恐伤着肚子里的孩子,哪里管的了其他人的死活,一脚颤颤巍巍踩在肩头,翠玉当即发出闷哼。
    孙品荣两只脚踩在翠玉肩上,双手贴着墙面,翠玉慢慢站了起来,孙品荣不住摸索,眼看着便要摸到墙头,谁知背后传来叫声:“娘!”
    当即浑身一颤,脚下一软,整个人往外面倒去。
    幸得谢长歌见势不对,连忙扑过来接住,只是孙品荣怀着身孕身子比常人重上许多,谢长歌又是个羸弱女子,只觉重如千斤,二人一同摔在地上,孙品荣脚下一钩,连累得翠玉也仰天倒地。
    谢长歌垫在最底下,五脏六腑几要移位,孙品荣虽在上方,只是胎儿娇贵,这一晃动也险些没摔个半死,腹中抽筋扭曲疼的死去活来,翠玉倒是身子强壮倒是无妨,连忙将二人扶了起来,摸着孙品荣的肚子顺气。
    眼下火势渐渐逼近,空中焦灼着灰烬火气,冲得三人头昏脑涨,热汗齐流,那灰烬粘在汗水上,将三人抹了个灰头土脸,衣裳上也尽是污垢,狼狈之极。
    谢长歌见火势愈来愈近,顾不得孙品荣满色青白,对着翠玉道:“你先顶着我上去,我在外面接应。”
    翠玉点头,当下谢长歌便一脚踩在翠玉肩上翻身出去,紧急之下,落地之时只听卡擦一声,便是一声惨叫,原是崴了脚。
    谢长歌倒在地上捂着脚满地打滚,翠玉在内连忙问:“小姐可是怎么了?”
    听见翠玉担忧,谢长歌连忙强忍着疼痛道:“无碍,你快些将母亲顶出来。”
    孙品荣哆嗦着腿肚子由着翠玉顶在墙头,正要翻出去,身子却太笨重,卡在墙头挪不动脚。
    翠玉在下边愈发难受,肩头更是渗出血来。
    “母亲,快些用力,一鼓作气。”谢长歌在外墙跳着脚却仍是触摸不到孙品荣双手,只得望着母亲着急,偶尔擦拭脸面,却见白衣上黑熏熏一片污渍,眼中不由嫌恶。
    孙品荣能听着女儿催促,感受着身下盯顶着自己的力道愈发弱了,知晓翠玉快要支撑不住,因而紫涨着脸面,使出吃奶的劲头,右腿使劲一搭,终于搭在墙头,连忙翻上去半边身子。
    谢长歌在下面贴着墙角接着,孙品荣一个不放一脚踩在谢长歌头顶,谢长歌连忙叫唤:“娘,你踩着我头顶了。”
    孙品荣连忙抬起脚来,好半晌方才由着谢长歌慢慢放了下来。
    落了地,二人粗声喘气,孙品荣方才想起来,对着墙内叫唤:“翠玉,翠玉!”
    只是无人应答。
    “娘,翠玉莫不是被火气冲昏了过去?”谢长歌犹疑道。
    孙品荣当场又落了泪,整个人成了个大花脸:“想来翠玉这丫头死了,咱们快些走吧,如今官府的人还未来,这火势渐长,咱们快些出了巷口找你爹爹商议。”
    又埋怨道:“咱们便不该住在这弄巷最深处,眼下只是咱们这里走了水,犹可往外边逃,这附近的人便先一步逃了出去。若是从巷口着了火,咱们这里该何处逃生。”
    谢长歌沉吟道:“娘所言甚是,不过咱们也不要急忙急乱的去找爹爹,爹爹本便不满咱们前日私自去了丞相府,到今日也未来瞧过咱们,且眼下夜深,若是惊扰丞相府上下,只怕爹爹一时气急,不接咱们入府,这便事大。”
    顿了顿,又道:“娘适才那般担惊受怕,咱们还是就近找个客栈住下来,再寻一个大夫过来瞧瞧,看看弟弟是否有事。”
    谢长歌十分清楚,孙品荣在谢成未娶妻之前便一直跟着,这一二十年来也没能进丞相府的大门,如今有机会入府完全是瞧在这弟弟的面上,若是弟弟不幸没了,先不说入府成为痴心妄想,爹爹心灰意冷之下是否愿意再见娘也是未知之数。因而这弟弟一定要好生保护,万万不可出了差池。
    经谢长歌提醒,孙品荣方才记挂上腹中骨肉,捣头如蒜道:“所言甚是,咱们快些找个大夫瞧瞧,开几副安胎的药方。”
    二人你一句我一句思量讨论,竟是全然忘了墙内翠玉生死不明,转眼便将翠玉救命之恩抛在脑后。
    正是相互搀扶着往巷口走去,忽然听见窸窸窣窣的声音远近传来,只见一队人马慌慌张张跑了进来。
    “可是这里走水了,可还有人在里面。”
    孙品荣连忙道:“这墙根里面还有一个丫头,也不知眼下是否有命在。”
    来人望了眼里面道:“可是就在这墙根下。”
    孙品荣点头:“大人,我适才在墙外叫唤许久,里面也无人应答,想来那丫头已经死了。”
    谢长歌接道:“大人,我娘亲如今身怀六甲,经刚才大火一下,未免有些不妥,还请大人派几人助我母女二人找个客栈安置下来。”
    来人细着眼上下扫视一回,见谢长歌二人虽然满身肮脏,衣物首饰却颇为稀罕,暗自猜测二人乃是官宦亲眷,虽不解其为何居于此地,却也不愿留下把柄,这京城权贵多如牛毛,自己不过区区一个捕头,只得小心翼翼侍奉,唯恐得罪了人尚未知晓原由。
    因而谢长歌话音刚落便躬身笑道:“下官一时不差,还请夫人小姐恕罪。”连忙转身命令两个捕快将谢长歌二人安排了个客栈住了下来。
    当夜,请了大夫诊断一番,开了安胎药后,服侍孙品荣睡下,谢长歌便修书一封,只待天亮便找人投给了谢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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