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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9章 王牌小队

刀碎星河 猪小小 3085 Sep 16, 2022 12:07:45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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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种摸到阴人手的恐惧感,无法具体详说,差不多就是一个超级怕蛇的人,无意中摸到了蛇那冰凉的身体是一样的。
    记得小时候住在农村,每到夏天,尤其是天气燥热后下过暴雨的夜晚,村里就会有人拿着手电筒去田埂间捉青蛙(咳咳,青蛙是益虫,捕食田间害虫,所以不宜捕捉,勿学勿学),这个时候,也是蛇出没的大好时间。
    基本上每走一两个田埂,就会看到很大一条的黄皮蛇,或爬行中,或蜷缩中,尽管村里人都说黄皮蛇无毒,但小孩子们见到,还是会尖叫着落荒而逃。
    而我摸到过一次黄皮蛇。
    九十年代的乡村,每到收割稻谷的季节,田里就会有很多的泥鳅和黄鳝,泥鳅打洞较浅,一锄头下去,看到泥鳅动,用右手食指进去一戳,一挤压,泥鳅基本上就出来了。
    但黄鳝不一样,黄鳝打洞求就九曲十八弯,挖一条黄鳝要费很大劲,我小时候是不怕黄鳝的,直到有一次,看见一个黄鳝洞,巨大,心里窃喜,以为这回逮着大家伙了,于是挥着锄头挖啊挖,沿着田埂边挖了很久,终于看到了‘黄鳝’的影子,于是欣喜若狂的伸手去摸。
    手一摸就知道,糟了,这‘黄鳝’冰凉!
    跟我同行的小伙伴一看,吓得扔掉厨房蹦跶着两条小短腿哭着喊着找妈妈去了,我当时就吓傻了,还好蛇大爷懂得怜香惜玉,并未跟我这个小女子一般计较。
    从那以后,我再也不挖黄鳝。
    就连泥鳅,我都有种莫名的惧怕。
    再后来,随着年岁渐长,渐渐离乡村远去,挖泥鳅挖黄鳝这种事,便再也不曾有过。
    但摸到蛇的那一刻的恐惧和绝望,这么多年来一直在心头犹记。
    此时的我,屏住呼吸,不敢妄动,内心就充满着这样的恐惧和绝望,跟小时候一样,我忘记了如果蛇大爷有所异动的话,锄头可以为我保驾护航,此刻我也忘记了自己伸出的是左手,而我右手心里有着千千结,我完全可以一个转身,一掌使出千千结,从而顺利逃脱。
    好在,这个阴人的目标似乎不是我。
    他那只手很嫌弃的从我手底下抽离,然后我听到咚咚两声,再定睛一看,嘿,好家伙,人家直接略过我,朝着阴人聚集的地方蹦跶而去。
    我长舒一口气,没得意两秒,那人蹦哒到一半,又转过身来朝我跳了两步,吓得我再次屏住呼吸,那人呆呆的站了好一会儿,没有察觉到异常后,这才又朝着大部队进发。
    这口气给我憋的,差点缺氧。
    好不容易偷偷的吸了口气,突然脚腕处一凉,又来!
    我低头一看,被我打倒在地的阴人正好抓住我的脚腕,这位老兄都只剩下苟延残喘的那一口气了,居然还这么鞠躬尽瘁,我只能送他一掌千千结,然后快速的朝着入口那边跑去。
    因为在地下,我又是个路痴,分不清阴人聚集的地方到底是不是入口,只能凭借女人那不可理喻的第六感,认定那边应该是我要去的方向。
    怕阴人再次对我出手,我左手紧握住老公送给我的墨石坠子,右手做好了为自己的人身安全殊死一搏的准备。
    奇怪的是,我边跑边发现,去往入口处的阴人越来越多,甚至有跟我并肩同行的,可他们居然都没察觉到我的存在,就好像我早已跟他们融为一个战壕里的队伍了一样。
    我急急忙忙的往前跑,又要从昏暗中找到前行的路,又要躲避阴人,在阴人聚集最多的地方,感觉路口都已经被堵死了。
    我的右手更为谨慎,也突然感觉到……嗯,好像有点空!
    我看了看自己随时准备重拳出击的右手,再看看自己为了保命紧握住墨石坠子的左手……
    糟糕!
    婉娘的骨灰!
    我好像又把她老人家的骨灰给弄丢了!!!
    应该是被王冉之踩在地上,爬起来时忘记捡了。
    也不知道王冉之会不会变态的对一个骨灰盒感兴趣。
    现在想要回去捡骨灰盒已经是来不及了,且不说我的身后跟了无数阴人,这是地下负二楼,电梯在何方我都不知道了。
    这偌大的地下二层像个诡异的迷宫一样,好像有千万条路,条条路上堵满了阴人,又好像一个空旷的大广场,只不过阴人扎堆,跟大晚上跳广场舞似的。
    如果王冉之说的没错的话,那这些个阴人,应该都是奔着正在经历三差两错的姚远去的。
    这乌泱泱一大堆阴人,女的居多。
    可见姚远这瘪犊子玩意儿不是什么好货,连女阴人都不放过,可见平时生活中得有多不节制。
    只是吐槽归吐槽,就算他人品有问题,也得先保住他性命再说。
    我加快速度,穿梭在这群咚咚蹦跶着的阴人中,很快我就超过了他们最前头的人,当时我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我要跑第一名。
    至于怎么救姚远,我那埋藏在骨子里的英雄情结,不允许我在这么紧急的时候思考这种需要绝对理智才能想得到的问题。
    很快,我就找到了巨坟的入口,只不过相思带我来去的是地上,我记得当时我整个身子都往下坠,现在我一眼看到的,就是地下二层的巨坟入口,省去了前一道工序。
    但我没看到姚远,只有一个女人的背影站在入口那儿,从背后看,衣袂飘飘,身材纤细,应该是个美女。
    只是越走近我就越觉得不对劲,这个女人的双手很怪异的在刨着什么,身体使劲的想要弯下去,随着她的用力,从裙子下面掉落一滴又一滴的鲜血。
    而她双手想要去刨的,竟然是跪在入口处正被拘生魂的姚远。
    姚远就跟我在天台上看到的一样,双膝跪地,两手自然垂直,整个人似乎毫无意识。
    我以为鲜血是从姚远身上滴落的,也顾不得打不打得过阴人这种问题,大吼一声:
    “你干什么!”
    随即我冲了上去...
    然后我就傻眼了。
    这个女人并没有伤到姚远,不知道为什么,她的双腿像是被禁锢在了离姚远还有几步的距离,而她整个前身落在我眼里的时候,我连害怕和恐惧的本能都忘记了,最大的感受是震惊。
    而后才是翻滚着的胃,和难以忍受的作呕的感觉。
    这个女人,她从背后看着苗条瘦弱,但她肚子隆起,看样子已经怀孕七八个月了,只不过,她的肚皮是被剖开的,裙子从她胸口以下到腹股沟以上的地方,全都被撕了个粉碎。
    而撕碎她裙子的,不是别人,正是从她腹部破肚而出的婴儿。
    这个婴儿浑身是血,从她腹股沟处爬出一个脑袋来,两只小手从脑袋处伸出着,一只血手中拽着殷红的碎裙带,另一只手跟那个女人一样,奋力的想要去刨姚远的脑袋。
    女人的身上散发出好几种令人作呕的味道,血腥味和婴儿已经坏死臭掉的尸味混合在一起,还有她大肠被婴儿拽出后直勾勾的挂在前面的屎臭味。
    她的身体也已经腐烂掉了,脸上的五官都已经模糊不清,她整个前面都爬满了蛆虫,尤其是眼睛里的那些蛆虫,一个劲的从里往外涌,地上掉落的不光有鲜血,也有蛆虫。
    婴儿的身上也一样,蛆虫蚕食着婴儿幼小的身体,但婴儿的两只眼睛是血红血红的,就跟成魔了一般。
    原本这女人和婴儿都只能站在离姚远好几步的地方往前伸手,但我冲过去后,她居然迈开了脚步,不是咚咚的往前蹦跶,而是迈开步子往前走了两步。
    我急忙去推姚远:
    “你个该死的风流鬼,赶紧醒醒。”
    姚远哪里醒的过来,眼瞅着那女人和婴儿的手就要伸到我的面前,情急之下,我一脚把姚远踹飞好几步,然后跟之前一样,左手握住老公送的墨石坠子,右手掌心向前。
    尽管那女人和婴儿的身上都腐烂生蛆了,和性命相比,洁癖什么的,已经不重要了。
    从我到达负二楼开始,这一招对付阴人就很有用,至少他们好像感受不到我的存在,我能完美的掩饰自己阳人的气息,顺利的打入他们内部。
    我以为这一招在眼下这个性命攸关的时候也一样好使,但恐惧又迫使我不得不闭上双眼听天由命。
    很快我就知道,我失策了。
    因为有一只手搭在了我的肩膀上,我感觉身子一沉,心里哀嚎一声:完了,姑奶奶我今晚,就要命丧于此。
    那只手一直没有松开,也没有下一步动作,我抱着必死的决心睁开眼,发现入口处已经涌来无数阴人,他们全都面目全非的朝着我这边扑过来。
    而那个明明快要抓到我了的女人和婴儿,不知何时已经倒地,正在翻身想要爬起来。
    地上,蛆虫洒落一地,密密麻麻的蠕动着。
    我觉得胃里难受,弯腰想吐,那只手紧紧的黏着我的肩膀,我感觉耳后一凉,有个声音从我后脑勺处飘了过来:
    你害死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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