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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22章

萧琰艾薇 天龙殿萧琰 7864 Nov 3, 2021 10:54:45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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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剑清执与丹霄剑的渊源,说来倒也算是碧云天中颇传奇的一桩故事,门中弟子不说尽人皆知,也不离七八。只不过寻常门人,只听得个囫囵吞枣的大概,待到朱络这般一脉首徒的身份,又是打小一块长大的玩伴,个中因缘,自是知之甚详。
  炼气界中,门派纷杂,修行之法亦各有其道,唯独炼器一术,乃是诸多法门的根本。既有大成之后合德配器,亦有依仗灵器独成一道,所行为何,端看个人的缘法喜好。只是千百年来,虽然不乏古仙遗宝、或炼器大家佳作,越是名门大派之中,越不乏上品,却也总有拗性之人,非自己倾心血所炼之器不用。碧云天立派已久,四天分列共拱宗主之位,西天兑一脉的执掌无常师,便是这般一个性子,他合剑修气已至巅峰,临界剑仙之境,却无宝刃神兵随身,论道诛邪也好,传修授法也罢,无非以指为凭,虚空凝剑,应对万千。
  然而放眼炼气界,无常师修为既高,分位更长——即便碧云天已是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当代宗主,也要称他一声师伯,更勿论门下弟子,皆以“师老”敬称之。这般的人物,便是任性固执,也只能随他去了,非但不闻旁议之声,更叫门内门外许多后辈憧憬仰望,堪羡能为。
  因此数十年前,无常师忽然传出要往青柯山上闭关铸剑的口信,甚至惊动了碧云天宗主裴长仪,亲往一送,直到眼见他入了深山,才恭敬而回。
  这一遭闭关,忽倏十年,无常师常住在山中渊潭之畔,就潭取水,以一身真元为炉,锻天下金精,欲成宝剑。只是到了剑将成时,异象亦显,天云彤,渊潭中生出气浪如火海灼灼。这本是造化奇景,兆名剑将出,但无常师掌西天兑之位,修行之道亦是尚白属金,见火不虞,更不免心生迷惑困顿,一时难解。
  便在这纠结难解的疑惑之中,宝剑终成,淬锋一刻,彤云忽化大雨,倾盆而下。无常师持剑回栖身草庐避雨,听得山中婴啼,随后在林中拾得一个裹着初生小儿的襁褓。他见那婴儿仙骨天生,剑格凛冽,才知天意竟是如此。遂将小儿收入门下,指剑为姓。剑名丹霄,人唤清执,人剑同源之说,乃是由此而出。
  只是这段故旧,生疏之人,或许只当轶闻听过便罢了,朱络却最是晓得此中并无半分虚言。他算起来还要比剑清执年长几岁,入门时已是□□童龄,差不多可以说是看着这位小师叔从粉团般的小娃娃一点点长大成人,自然也就不只一次见识过剑清执与丹霄人灵剑应的契合。甚至直到眼下金光禁止入体,一身真修皆被困锁,宝剑犹可从心所往,不受其束。想来这一句“人剑同源”,说得轻巧,内中因缘羁绊却是非比寻常的奥妙神奇。
  丹霄认主,但非是旁人全不可近前的凶戾之器,因此朱络才能施术借了一缕剑意随身。只是他借剑之时满脑子都是如何克制玄力引动魔性的法子,待剑意在握,才记起了这一茬牵扯,忙的回身去看剑清执。
  一握春痕虽是年少时一群半大孩子的胡乱玩笑之作,药料炮制却没有半点马虎,时隔多年,仍是奇效。剑清执这昏昏一睡,已足一日夜,算算尚未到药效退尽的时辰,但丹霄一动,剑主有感,便是在睡中,也轻轻□□了两声,身上开始不安微动。
  朱络一见,连忙吞声,等了等见剑清执果真还没醒,这才凑过去,将他胡乱挥出来的手臂又塞回被窝。一整日的沉睡,被下一片暖洋洋热腾腾,朱络一只手陪着往里面一塞,登时觉出身上从头到脚的湿冷一片,被汗水透打得没有一处干爽,与落汤鸡倒也没什么两样了。他忙又龇牙咧嘴的起来,胡乱将湿透了的衣裤都扒了,看看天近四更,也懒得收拾,往灶下一堆,换了件干爽的里衬,就蒙头钻进了被窝。那一股热气立刻温水般绕上身,舒服得他连叹了两口气,才一个翻身,半撑着头,去看剑清执。
  大约世上所有不是性命倾危的伤与病,无非靠着灵药与修养两事来解决。剑清执伤势已稳,修行之人不同于寻常凡夫,只这两三天的功夫,一直在蒙头大睡,再有碧云天的灵药外攻内合,即便是胸前那道血淋淋唬人的伤口也已愈合了七分,所顽固者,无非经络修体之伤,要慢慢将养,但不过碍在功力一时难全,十分之力,或可用上五六分,或可用上七八分罢了。
  朱络自也是心知肚明,看了一回剑清执的气色,不再是面白唇青的模样,甚至睡得久了,还红扑扑飞上几分颜色,被灯火一耀,煞是好看。再伸手往身上摸索一回,手足俱暖。他便放了心,摸摸索索的,将人一只手扣在掌心里,攥上一会儿,松开了,片刻后又忍不住的摸了回去,满心里只觉牵连,越来越生出不舍之意。
  自己的性子如何,朱络当是最清楚不过,他平日万事松散随性,甚至为此不止一次在师门受罚。但若当真走到决断之时,生离也好,死别也罢,即便是当年碧云天血案,云台之上纵身一跃,也不过举重若轻,不曾有片刻的踯躅难定。这一遭他与剑清执重逢,本就是意料之外的萍水之遇,不曾闹到生死相见的僵局已算有幸,分道扬镳也是定局。但就算是心中明明白白的一个结果,眼看别期将近,这般并肩躺在一处念及了,心底那一点牵挂竟是不由自主的渐渐鲜明了起来。只是说是牵挂也不甚准确,又带着点儿不甘、带着点蠢动、甚至还有几分无由来的埋怨愤懑之意,说不清道不明,叫他攥着剑清执的一只手越发用力,蓦一下失控力气,剑清执睡中亦是吃痛得闷哼一声,眼睫微动,似醒好在终未曾醒。
  朱络听得这一声,也忙有点心疼的松了手。想了想,又撩开一角被子,将剑清执那只手捧起来查看了一番。幸而只是手背微红,片刻也就能褪去。但他抚着那一只手,心里头便有念头滋生,转而摸到了腕骨,又顺着窄腕一节节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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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般人在穀中,全然不知心魔似火,欲念如油,机缘切合下的一个煽动,便蒙了心智,燎原而来。朱络只顾得提防那一点魔性而生杀伐之念,却忘了玄力炼入真修之中,便是在骨子里扎下了根,魔心导性,非杀一途,贪、嗔、痴、欲,亦无不可堕。疏忽中那片刻的放纵情思,便摇动心本,勾着人掩了心窍,坠入其中。
  (此处删除四百字,可自行寻找加脑补)
  剑清执茫然睁眸,全然无焦,视如不视。只有身上感觉鲜明,层层叠叠似浪潮洗刷。未曾有过的悸动让他更是仿佛陷身空茫幻境,一时无措,脱口哼出一声:“朱……朱络……”
  声音出口,喑哑得莫名,尽是懵懂情潮。落在朱络耳中,却换来一个激灵。他好似梦惊,乍然抬头,撞入剑清执已被□□洗过的眼中,黑如珠石,却是一片迷惘混沌,全然不明所以。视线相缠,一者仍似身在梦境,一者却陡然动作一僵,心头迷翳乍退了数分,虚实难辨的魔心忽倏而去,纯然只余情生意动之刻,恼人惑人、却也磨人的一片欲焰。
  朱络忽的哀叫一声,头猛的一低,砸在剑清执怀中。滚烫的脸上热度贴着同样滚烫的皮肤,非但燥热不减,心猿意马反倒愈加难拴。甚至一时间连他自己都搞不明白,究竟是魔障乍醒,还是魔性又深,以至更难自制自禁。心中挣扎了半晌,他才咬牙撩起一角棉被,粗粗往里头一瞥,满目尽是不可收拾,也不知该如何收拾。然而呆滞一瞬,到底不能这般僵持下去,朱络粗喘两声,蓦然伸手,掩住了剑清执半睁半闭尚不足够清醒的眼睛,一口衔住他的耳垂哑声道:“清执,是我……是我孟浪了,你只当……只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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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待到气息略平,脑子里那一股旺火也彻底熄了下去,朱络这一回好像才真的彻底醒了神,色壮的胆气一消,顿时连肝都颤了,使了两番劲,才抬起头去看剑清执的反应。
  一看之下,偷偷松了口气,大约是耗了体力的缘故,本就算不得当真醒过来的剑清执折腾了这一回,已是又沉沉睡过去了。面上神态恬然静和,适才一场荒唐,留下的不过是眼角睫毛犹带的一点湿痕。免了面当面的公堂,朱络一边唾弃自己,一边从那暖香窝里爬起来,衾被暖热,愈发觉得外头冷气如冰,炸起一身的寒毛。他搓了搓胳膊,又呆了呆,忽然抬手给了自己一个响亮耳光,心里竟说不出究竟是什么滋味。大约鄙夷有之、懊恼有之、羞愧有之、许多丧气之情外,却还有那么一点点羞答答的回味愉悦,不可言说。
  只是做也做了,打也打了,到底眼下残局仍得收拾。朱络胡乱给自己裹了衣裳,又去扇旺了火盆,直到整个屋子里都觉融融暖意,才拿了温水布巾,给剑清执打理。两人那一番的颠倒,即便终究未曾入巷,但论及其他,也不差了什么,如今明晃晃的灯光火光下,照见腿间一片狼藉,朱络也免不得老脸一红,又不好快了,又不敢慢了,遭刑一般咬牙憋气的,好容易打理出来,天边已透微光,竟是将晓。
  浓蓝如墨的天幕,在这片刻功夫,渐渐褪成了略深的浅青。尚不到日出的时候,这点晨光粘着冻云,反觉颜色清冷,即便隔着门窗墙壁,看在眼里,也是遍体生寒。朱络将一切收拾端整,乱糟糟的心绪也平复了大半,乍然抬眼向窗外一望,手上动作忽的便顿住,随即心头那最末一点乱也沉淀了下去,拍打拍打手心,笑了一声。
  笑过了,坐回到卧席边上,碰了碰剑清执睡中暖软的脸颊:“小师叔,说是两情相悦也好,乘人之危也罢,总之这一遭,当是让我占了你一回天大的便宜。此事我知,你却不需知,方不误你修行之心。待到诸事之后,若是还有命相见,我再……”他略一犹豫,垂下头去,贴在剑清执耳根,轻声缓字道,“若是你心不改,我再当不负。”
  念叨了这一回,也不知剑清执睡梦中可能感知,朱络却如同了了一桩心事。也不再磨蹭,又喂过一回丹药,就将一切零零总总的玩意重新收拾了,归于丹囊,与丹霄剑一并搁在了枕边。只是盛着一握春痕的小瓷瓶被他捡出,没再给剑清执补上一颗,却是自己揣了起来。随后袖中取了一张白纸,压在剑下,再给剑清执拢了拢被头,就起身出去了。
  屋外有风无雪,晓寒凛冽,如泼面凉冰。朱络修为已复,倒是不惧这点冷气,反倒觉得被那北风劈头盖脸吹了一回,很是爽快提神。他脚下无豫,几步出了院子,这才回身伸手一划,四道红光点出,应和方位,落在院落四角,一闪而没。然而红光虽是隐去,冥冥之间,结阵已成,将院子屋舍皆庇护在了其中。
  设下此阵,朱络这才算是放了心,虽说不是什么厉害手段,阵势的用意却在警醒。若是有外力强侵,一来自己遥遥可感,二来阵气一变,也足以惊醒睡中的剑清执,以他当下恢复的修为,即便髅生枯魅那般凶妖再来,也不至于落了下风。这般掂量了又掂量,觉得一切已算是安置周到,才摇摇晃晃的,揣起了手,也不走村头大道,就从村尾的自家屋后绕了出去,信步而行。
  一宿行功疗伤无话,待到天光明亮之时,浮生客一身气脉已觉贯通,终是三天来第一遭出了静室的屋门。
  屋外飞檐小廊,原来仍是在琳琅阁中。前面高楼敞轩沽酒迎客,后面的院落算是谢家起居之处,只是却单隔出这一隅小院,用心打理得精致,布置下这间静室。
  浮生客自是不知林明霁与谢家的渊源,但也明白这必是厚待。他天南海北行惯,虽说修剑精深,过得倒似个行脚僧般日子,更有一桩惦念在心,既然伤势已经无碍,就该作别,因此左右略一打量,静室之旁,尚有明暗两间屋舍,想来该是林明霁在此的住处,便信步走了过去。
  但才到屋前,身后忽听脚步声趋近,女子声音轻笑道:“你要找林先生么?他已经走了。”
  身后来人正是谢琳琅,天气寒冷,她全身都裹在一件裘皮斗篷里头,怀里却鼓鼓囊囊的,好似抱了什么,不紧不慢走过来:“林先生天未亮就离开了,他总是这般,经年难得一见,好容易见到一次,又是匆匆来去,当真……你们这些修行人,都是这般又多情又薄情么!”
  浮生客似是一愣,只是他冷面惯了,倒也没看出什么表情。谢琳琅本就是自己说给自己听的喟叹,既不稀罕他应声,也知他应不出声,叹息了一回,见浮生客一脸木然,忽的“噗嗤”一声又笑了。
  她笑过了,将手向前一递,原是抱着个小巧的酒坛子,朱红泥封,贴了名签,正是琳琅阁三代人的招牌“一品琳琅”。谢琳琅将那酒坛子直接向浮生客怀里一怼,浮生客也只得接住了,这才又听她念念叨叨道:“凡事都讲一个缘分,大约是你这人不对我的眼缘,我便也对你没什么嘘寒问暖的兴致。只是你这一遭,虽说烦了林先生劳心又劳力,却也是第一遭绊住他在琳琅阁住了几日,与你本意无关,但我需领你的情。既然不是孽缘,就该算是好缘分,这坛酒我请你,当是结缘了!”
  大约是她这番话太直白得毫无掩饰,浮生客听进耳朵里,反倒生不出推拒的心思。他点了点头,提了那坛酒,随手一拂,地上浅浅落下两行字:多谢,告辞。
  谢琳琅掩口便笑,边笑边转身就走,轻飘飘道:“后两个字我收下了,那前面两个,你需向林先生去说,我是凡身俗体,可不敢代他受你这一谢。”
  小院外不远,就是琳琅阁的后角门。谢琳琅前脚离开,浮生客便也提了酒,离开了这座暂住数日的院落。他算是在昏迷中被林明霁背来,养伤三日,足不出户,因此对这座城镇仍是全然陌生。当下心中有事不克久留,索性直接喝起剑光就要遁离。只是转身那一瞬,眼角乍瞥到一点翠绿,于灰白冷淡的冬季颜色中甚是鲜明。他便不由得脚下顿了顿,然后才看清了,原是一丛翠绿修竹,正植在自己住过的那间静室旁,竹梢摇摇,探出了粉墙。
  此地可生竹,经冬而不凋,多半是林明霁的手笔。浮生客忽的记起他常持在手的竹枝,润如碧玉,可化横吹,想来也非是凡品。竹性清隽,又有佳音,如此比来人物之性倒是颇通……顺带一思念及至此,他忽的心头一晃,顿生悸动,似有什么深刻又模糊的影子在记忆中一闪而过,却难辨分明。浮生客登时讶然,这数十年来,十方行道,随缘逐本,既为自己的真修之境,亦是抱了寻觅失落的往昔记忆的念头。只是山水踏遍,全然无应,不想今日却因一丛翠竹动了念,饶他纵然心如冷石,也不免片刻的失了神。
  但恍惚过后,行仍需行。翠竹非是因果,更似老天在这数十年后终于舍得给出的一点契机。浮生客不是大喜大悲的性子,念兹在心,身旁遁光亦起,离合之间,身影已离了琳琅阁。  轰轰轰——!!  接连几团像素火焰爆发,将几只“神秘”的身形彻底淹没,在火光中分解为漫天的像素,消散无踪。  林七夜用精神力将这一幕尽收眼底,对于卫冬的戒备放松了些许,他的精神力扫过前方,确认了几只从墙体中破出的“神秘”的位置后,迅速的选择最优的突破路径,绕开了它们的围剿。  “你真的不知道别的什么线索了?”林七夜皱眉看向卫冬,“这些东西的数量太多了,如果再找不到出口,我们迟早会被耗死在这里。”  “这我真不知道……”卫冬苦笑着说道,“我只知道这神社就是一处供奉妖魔的地方,那些石像都是日本本土的‘神秘’,不过我一开始以为这些只是单纯的石像而已,真的没想到它们居然还能复苏。”  日本本土的“神秘”?  林七夜若有所思。  卫冬在进行日本“人圈”毁灭计划之前,专门有研究过这方面的内容,所以能认出这些是日本本土“神秘”,而林七夜在集训营可没有学的这么细致,自然也就不会注意到这些细节。  但当他听到这句话的时候,脑中灵光一闪,像是想到了什么。  “你知道络新妇吗?”林七夜问道。  “知道啊,也是日本妖魔传说中的一种。”  林七夜的双眸顿时亮了起来。  “你想到了什么?”雨宫晴辉疑惑问道。  “那句预言,‘络新妇的石像底端,藏着离开死境的钥匙’。”林七夜认真的说道,“这个地方没有出口,后方还有大量的本土‘神秘’追杀,完全可以算的上是‘死境’,而这里又有诸多石像复苏……  ‘络新妇’,‘石像’,‘死境’三个要素都齐了,如果那句预言是指向这个情况的话,离开这里的方法或许就藏在络新妇的石像底端。”  “前提是这个预言的结果是正确的。”雨宫晴辉提醒道。  “我们没有别的选择。”  雨宫晴辉陷入了沉默,片刻之后,他点了点头,“那就赌一把。”  “把络新妇的样貌特征告诉我,我试着找一下它。”林七夜一边飞奔,一边闭上了双眼。  在雨宫晴辉和卫冬的描述下,林七夜很快就找到了络新妇石像的位置,那是一个半身蜘蛛,半身妖娆女人的存在,此刻正要从墙壁中破出,身上到处都是密集的蛛网,一双血红色的眼眸正瞪大了在环顾着四周。  只是,她的位置与林七夜等人的逃离方向正好相反,也就是说林七夜想去到那里,就必须回头杀穿那十几只正在穷追不舍的日本妖魔。  当然,林七夜也可以直接【夜色闪烁】过去,但雨宫晴辉和卫冬不行。  “在反方向。”林七夜深吸一口气,“我们必须要闯过去。”  雨宫晴辉将手放在了刀柄上,眸中闪过郑重之色,虽然他无法使用祸津刀,但自身的刀术功底还在,不至于毫无战斗之力。  而卫冬则从包中又掏出了一枚弹夹,塞进了手枪之中,同时左手握着一枚像素风的手雷,用牙咬下了保险,将银环吐出,说道:  “你开路,我们掩护你。”  林七夜点了点头,“好。”  话音落下,三人同时停下脚步,回头面对那十数只咆哮冲来的日本妖魔,双脚猛踏地面,身形如箭般冲刺而出!  林七夜将右手的直刀甩出,斩向为首的那只妖魔,同时伸手在空中一招,一座庞大的召唤法阵再度张开。  一抹白光闪过之后,一只满身绷带的幼小身影落到了林七夜的肩膀上,抱住了他的脖子,微微歪头。  “木木,干活了。”  “嘿咻——!!”  咔嚓嚓!!  木木背后的绷带飞快的松开,一枚枚锃亮的挂载式导弹悬在它的身后,刺目的火光自导弹的尾端喷涌而出,呼啸着飞向身后廊道中蜂拥而来的十数只妖魔。  “卧槽!”  卫冬看到这一幕,瞪大了眼睛,脱口而出就是一句国粹,然后猛地捂住了自己的耳朵。  轰——!!!  三枚挂载式导弹在狭窄的空间内同时爆炸,巨大的冲击力直接将周围密密麻麻的房间撕成碎片,汹涌的火焰如浪潮般瞬间淹没了那十几只妖魔的身影。  与此同时,木木自林七夜的脖子一跃而下,身形急速膨胀成一座巨大的钢铁堡垒,横在了三人之前,将炽热的火浪隔绝在外。  雨宫晴辉是亲眼看过林七夜动用导弹的,但眼前的这一幕对卫冬来说,属实有些超出理解范围了……  抬手就发射空对地挂载导弹?这生猛程度已经堪比会长了啊!  待到火焰基本散去,钢铁堡垒如气球般缩小,又变成了一个挂件般的木乃伊背在林七夜的身后,三道身影急速的穿行于火浪之间。  几道寒芒自火海中闪烁而出!  即便木木的火力已经拉满,但依然有几只妖魔自爆炸中存活,这些妖魔的故事传播越是广泛,力量便越强,此刻能够从火光中冲出的妖魔,都不是像林七夜之前轻松秒掉的那些杂鱼。  一个手中提着青灯的幻影迎面撞上林七夜,灯盏间的青光大作,这一刻林七夜周身突然弥漫出无尽的死气,像是拥有生命般,疯狂的钻向林七夜的七窍。  林七夜眉头一皱,正欲有所动作,一声枪鸣便从他的身边响起。  一枚像素子弹精准的击中了幻影手中的青灯,将其直接化作漫天像素分解开来,环绕在林七夜周围的死气也随之消散,林七夜转头看了一眼,卫冬正握着手枪,对着林七夜微微一笑。  锵——!  刹那间,一抹刀芒自雨宫晴辉的腰间闪出,在火浪中划过一道圆弧,斩下了那失去了青灯的幻影头颅。  紧接着,又是几只妖魔从不同方向的火焰中闪出,咆哮着冲向跑在最前面的林七夜。  “比人多……”  林七夜喃喃自语,他伸出手,在空气中一按,九道绚丽的魔法阵光辉在他的身前闪烁,一道道穿着深青色护工服的身影自魔法阵中闪出,向着那些妖魔拦截而去。请退出转码页面,请下载app阅读最新章节。为您提供大神三久零的无良神明与不存在老婆的恋爱日常最快更新第713章联手对敌免费阅读https://笔迷楼为你提供最快的玄瞳变更新,第42章章四一春梦秋云,聚散真容易免费阅读。https://章节错误,点此报送(免注册),报送后维护人员会在两分钟内校正章节内容,请耐心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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