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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二十六章惦记着留在老家的孟琳琳

重生八零:财源广进 佬妖精18 3580 Nov 3, 2021 11:14:00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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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乌瑟一如既往地喜欢奶油甜品,打包了好几份,手中也抱了一杯奶茶,从甜品店出来后,芥川和中岛敦一人手中都是不少的甜品盒,而乌瑟又带着泉镜花去旁边的便利店买零食了,只有他们两人站在门外。
  “芥川你这次回来……还要再走吗?”中岛敦其实想要问的是,芥川还会不会继续作为港口Mafia的游击队队长活动,是否还会毫无底线地杀人、制造无数血案,比起他的好奇,更重要的是这一点,但他心里仍旧有对芥川的畏惧戒备,曾经的阴影不是说散就散的。
  芥川龙之介冷淡地看他一眼,“不会再走,不过偶尔还会出差。”
  “那你回来后还是作为港口Mafia的游击队队长吗?”他问这话的时候皱着眉,脸上表情弱气,耷耸着肩看起来十分不精神。
  垂在胸前的两缕白发被迎面的风吹着向后,芥川的神情是中岛敦从未有见过的平淡安静,在那张已趋渐成熟的面庞上,几缕细眉仍旧浅淡,其下的冷灰色的眼眸中有着不可扑灭的光芒,他好像从重逢到现在都维持了一个情绪状态,十分出乎意料地再次笑出来。
  “不会,游击队会交给镜花。”他沉声地道,声音仍有些低哑,没有了以往的威慑感,当笑出来的时候,神情竟然有一分柔和乃至于包容。
  ……芥川,是真的不同了呢。
  中岛敦也微微地弯眼笑出来,“但是把这些事交给镜花……”他才注意到重点,立马就支棱了起来手舞足蹈,崩溃到看起来像是要打人,“芥川你果然还是没变吧?游击队要执行什么任务你不知道吗?!”
  神情冷淡的芥川偏过头看中岛敦的眼神像是在看什么令人匪夷所思之物,他掩着唇咳嗽一声,缓慢得近乎一字一句地问:“你觉得,现在的港口Mafia,一点改变都没有?”
  中岛敦愣在原地,而芥川似乎若有所思、明白了什么,转头就陷入了自己的思考之中,就留下他不知道做什么表情和反应。
  港口Mafia,的确较之最初有了很大的改变呢,不仅横滨市民改观,就连本应敌对的武侦都对他们逐渐改变了看法。
  经历了极为混乱的一段时期,武侦和港口Mafia合作共同击退敌人,之后又是黑暗世界的大动荡,许多个黑手党组织被覆灭,而港口Mafia像是根本毫无顾忌一样肆意壮大自身,并且制定了更加严密冷酷的规矩,一旦违背则将遭遇极为可怕的处罚。
  而在这样的情况下不知道为什么,这个本应濒临破产、遭遇财政危机的庞然大物还能拿出一大笔没有具体来源的资金,将之投入自身建设之中,其后又大肆与外界公司开展合作,制造加工业的工厂在横滨边缘地带建立起来,并且又投资了许多公司,进行代理服务,或以子公司名义进行招标和建设……在不少的事务上甚至于是和政府对接,取得了官方支持。
  现在的横滨,比之他才到来时的模样,已经好了太多,走在街上不用再担心恐怖袭击事件的发生,那些事故发生的次数已经被从根源处限制在了一个极低的范围内,有时明面上军警对付不了的事件要么转交给武侦要么就是港口Mafia,分情况选择给予公正还是更干脆的以暴制暴。
  同时居民的生活质量水平也有显著的提高,水电公司稳步发展,即使是再边缘的地方也能通水电,信号站建立,各种便民设施被普及,一步步地街上流浪汉减少,被招进需要大量劳力的工厂,贫民窟和擂钵街游荡的无家可归的孤儿和青少年走进福利院,虽然还没有很完善的政策,但是半工半读也能够学到将来赖以生存的知识。
  是再好不过的模样呢。
  中岛敦和芥川无话,等乌瑟和泉镜花出来的时候,她们买了许多的各种各样的零食,镜花打开了一个果冻仰起头边走边吃,购物袋挂在轮椅的扶手上,乌瑟递给芥川的购物袋被罗生门吞下消失不见,而中岛敦看见泉镜花把东西递给芥川的姿态明明也很熟练。
  甚至于泉镜花把果冻包装放进乌瑟吃完的蛋糕杯里递给芥川,而狰狞兽头模样的罗生门毫不见外地一口咬住投进了不远处的垃圾箱,中岛敦已经呆滞了脸,不知道该做什么表情。
  这、这也……太奇怪了吧。
  精神恍惚的中岛敦莫名就跟着他们走了,路上被人从身后猛地一下拍在肩上,等一惊一乍地回过头,“诶?是太宰先生!”
  白发的少年拍着胸口松了一口气,刚刚出神被乍然拍一下是真的有被吓到,还好本能地熟悉来人,条件反射不是战斗而是瑟缩,否则就惨了。
  太宰治一只手扶在中岛敦的肩上,看到应声而回头的几人,笑着对他们挥挥手打招呼,“嗨,许久未见瑟酱和芥川了呢。”
  那个笑容很有些轻快,真实感一晃而过,之后中岛敦就感觉他还是那个表现轻浮夸张的男人,虽然一开始的确是无条件信任着他的带领者,太宰先生也确实十分可靠,但是经历过很多以后……虽然但是,太宰先生在惹国木田先生生气的时候,是真的很没有大人的样子呢。
  “哎呀,这一回瑟酱回来,要决定和我一起殉情了吗?”明明是久别重逢,但太宰治就有这样的能力轻而易举地使它完全变味。
  乌瑟一下笑起来,她的面庞和几年前也有了分别,以往容易被忽视淡化的容貌被显露,十分漂亮精致,但是在一笑的时候仍旧是纯粹,无瑕到仿若最剔透的珠石,她轻快温和地道:“嗯,许久未见,修治。”
  而对于那一个问题,她答道的是:“大概会的呢,”
  “但是,”
  对于乌瑟的‘但是’,太宰治一下眯眯眼丧气了起来,很快又睁大眼,夸张做作地几步迈过去,手舞足蹈得仿佛失了智,语声都是唔哝带着兴奋的,“但是、但是什么呢!瑟酱只要答应和我殉情就好了!”
  他站在乌瑟的面前,在她身后是芥川和镜花,然而……他们的手搭在轮椅上,是紧张和保护的姿态,太宰治脸上的笑意很淡,嘴角的弧度只差一点就落下去。
  乌瑟伸出一根手指头戳在他的手背上,而【人间失格】发动,她周身浮出一片灰黑的雾气,月光穿过黑雾落在她身上,伪装被撕去以后,肉眼可见她半身被浸入在污黑和猩红之中,它们纠缠着甚至于如活物一般起伏流淌,像是有一枚心脏在其内部跳动,操纵着它们一点点污染浸透这具躯体。
  “我想了很久,还是决定——”
  “我在被命运所谋杀,修治要和我一起殉情于时间中吗?”
  于他们而言,命运是可被操纵的,每一步都能被算计被预见,偶尔即使有遗漏,却对于结果来说总有更多的办法和走向,阴谋被挫败,敌人被消灭,改写一切他人他物施加给他们的、不被他们所接收的命运,这就是他们一直所在做的。
  要真正地死去,多么简单却又多难。
  太宰治已有了同伴、羁绊,不论是为什么还是什么都不为,他已无法轻易决定某些事情,而乌瑟亦然。
  时隔四年再见,她温和包容依旧,所给出的回应还是那样温柔,完全让人没办法,没办法警惕、没办法太过于针对。
  乌瑟欢快地一眨眼,眉眼间的漂亮可爱被展露,“那么修治要和我殉情吗?”
  听到这样的回答,太宰治一下就垂眉垮眼了,丧气地撇嘴,最后一点弧度都被扯成向下的,但给人感觉却比刚刚好太多,他看了眼乌瑟的腰部以下,半具身体都几乎被污染堕化,并且这一个过程很有些不可逆转,但好歹他的异能力还能压下来一点,污黑混杂着猩红的色彩逐渐褪去。
  太阳出来了,正好正对着他,太宰治挪开被乌瑟轻点着的那只手,抬起来遮了下眼前的光线,懒散温吞地道:“好啦好啦,瑟酱怎么这么会撒娇嘛,实在是太犯规了。”
  可是听他们的对话和语气,明显是太宰治一直在撒娇造作,他收敛了脸上的表情,慢吞吞地挤开泉镜花扶着乌瑟的轮椅,推着她向武装侦探社的方向而去。
  伪装一层层再覆盖上,遮住了持续涌动的不祥色泽,乌瑟从芥川手里接过了一杯酸奶,然而被身后的男人摸了摸头。
  乌瑟:?仰头想要看他却又被一手给摁下了,思考一下,还是决定吃她的酸奶。
  太宰治脸上挂着冷淡的笑,目光看去了他曾经的弟子身上,恰好视线相对,芥川没有长高多少,对比吃饱喝足后二次拔高的中岛敦都显得矮了一些,但是曾经苍白的面色不复,脸上添了血色,也不再很经常地咳嗽,偶尔一两声也丧失了那种撕心裂肺感。
  芥川不再偏激顽固,看着他的视线平静漠然,尊敬从未褪去,但已经不是执念了。
  “太宰先生,”芥川龙之介平静地唤了一声。
  太宰治笑出来,一手摸着下巴装模作样,“芥川有出息了,介意告诉老师你的作为吗?”比如他这几年都去了哪、做了什么,就连异能特务科的内部系统里都只有只言片语的资料,是着实很令人好奇呢。
  如果是以前的芥川肯定会知无不尽积极十分地讲下去,直到他不耐烦听打断为止,但是现在的芥川沉默一下,只是答道:“学习。”
  “那么你有什么能向我夸耀的成绩呢?”太宰治带着大家长语气地问道,像是很关心于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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