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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零七章:爱妻凌雪

重生前的死对头暗恋我 青枝 2066 Oct 29, 2021 9:10:57 AM
    司机大叔看着目标渐近,兴致勃勃地跟她讲起了树的来历。
    “我小的时候听长辈说过,那是一棵神树,以前还没有寺庙,那树就是神,长得深不可及,一半在阴,一半在阳,它能通阴阳,被雷劈过之后几十年也不倒下,有游客还拍了下来发到旅游杂志上,你住的那客栈,就还保存着那本杂志呢。”
    靠得越来越近了,凌雪看着那树,越发觉得有一种熟悉的感觉,怎么好像她见过的样子。
    可是不管是前世还是今生,她都不曾来过这里啊。
    她拼命地想啊,可是脑子里却空白一片,忽然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仁顿寺的白幡在飞着,洁白如雪,似乎要把人所有的污秽都洗涤一空。
    那大树,就是那大树,好熟啊,她怎么就想不起来了呢?
    她的心跳砰砰作响,也不知是激动,还是怎么了,可是一点也不会难受,反而全身的难受也都不翼而飞了,她的喉咙也不痛了,头也不痛了,浑身轻松不已,却有一种脚没踏实地的感觉。
    里面的喇叭在上着课,念经的声音也让她恍如隔世。
    神树被围了起来,是被雷劈得黑黑的,却很坚固一般。
    这里的一切,如此的安谧,也如此的踏实,她要努力地想想,为什么觉得熟悉呢?是不是她梦里来过,是不是她和这里有缘份,所以到了这里,她所有的不适都不翼而飞了。
    明明疲累不堪的身体似乎也变得有力量起来了,她抬起头望着仁顿寺,里面有些暗沉,可是仿若能看到星星火火在招引着她。
    有人立了个碑,上面都是捐赠者的名字。
    她看到了一个刻在她骨子里的名字:程墨。
    “看,这就是你们B市的那个好心人。”司机跑到她身边来,指着程墨的名字说。
    忽然脑子里一片清明,她想起来了,那时她刚重生,有段时间程墨说要离开几天,后来给她发图片了,她看到了美丽的晚霞,还有这棵很有特色的树及寺庙的一角,对,就是这里,就是这里啊。
    她有些激昂地问那司机:“大叔,程墨为什么要为这里啊?为什么要捐寺庙?”
    “啊?这个我可不知道,你认识他吗?”
    她何止认识,她对他是刻在骨子里,想忘忘不了,想放,放不下。
    “我知道他的,他来过里,他给我发过图片,我想他来这里肯定是有很想要的事情,我很想知道。”
    “这个我就不太清楚了,我只送过他一次来这里,那时的仁顿寺还没有做好呢,他心情很不好的样子,捧着一个包小心翼翼的,要不问问这里的喇叭吧。”
    司机大叔很好心,生怕她不会用本地话沟通,就先去跟喇叭说。
    然后一个小喇叭过来,朝她行了个礼说:“师傅让你进去。”
    凌雪进了去里面,宝相庄严,供奉的是什么她不清楚,里面有点黑,香火有些薰得让她精神恍惚的。
    一个年老的喇叭很客气地招呼她坐下,说着她听不懂的话。
    司机大叔跟她说:“这里供奉着程先生很重要的物品。”
    “是什么啊?”她真想知道,什么才是他重要的,让他不远千里跑来这里,又是修路,又是修庙。
    “是他爱人的骨灰。”
    “我能去看看吗?”
    大叔又巴拉巴拉地跟那老喇叭沟通着,老喇叭看了她很久,然后点头同意了。
    她跟着小喇叭转了一圈,在后面终于看到了一个骨灰盒,边上点着长明灯,供着瓜果鲜花。
    凌雪的心跳得快到嗓子眼了,看到那几个刚劲有力的字,连站都站不稳,扑地就跌坐在地上。
    爱妻凌雪。
    爱妻?爱妻?
    前世丢失的骨灰,被他拿走了,被他供在这里。
    滚烫的东西在脸前划过,她伸手一摸,竟然是湿腻腻的泪。她捂着嘴,不让自己哭出声,程墨过去所有的所作所为,一下子全都清皙地浮现了出来。
    她死了,他以夫之名,让她有个着落,还将她寄于此地,让神明庇佑她。
    他知不知道他这样子是断了他所有的幸福,他另娶她人,神明是不会保佑他的,他怎么不给他自己留条后路呢?她都死了啊。
    他为什么要给她做那么多的事,她就那么重要吗?
    如果她不碰巧到这里,是不是他一辈子都不会告诉她。
    她死后没人关心她要怎么下葬,没人想要让她入土为安,都争着她的财产,他却偷走了她的骨灰,将她寄于地此,日日受供奉,受护佑。
    她又想起那天雨夜,他在拔云峰上差点跳下去。
    哭得难受,小喇叭扶着她出去坐在石阶上晒着太阳。
    那司机大叔说:“没想到还真是一个专情人,可惜啊。”
    凌雪抖着手,很久后才拔通了电话。
    响了很久很久,被挂了,她还是打,他一直挂,她就一直打,只要他没有拉黑她,她就要打。
    “喂。”他终于接了。
    凌雪忍住了哭,还是哽咽地说:“程墨,是我,我在仁顿寺,我知道了,我也看到了。”
    他那边很热闹,还有喜庆的音乐,以及主持人的声音。
    等了很久后程墨才回答她,却是单单的一个字:“哦。”
    看到了,那又如何,可以笑话他了吧,无所谓,反正心已经麻木如死灰了。
    “程墨,那天晚上你打电话给我,你问我会不会出现,会不会说反对你的婚礼,我想我无法出现在现场,可是我想问你,你说的话还算数吗?”
    程墨呼吸一顿,手微微地发抖,还是努力地深吸了口气望着天外的艳阳天,假装冷静地问她:“你想要做什么?”
    “我不想你和江念伊结婚,程墨,对不起,我不想放下你了。”
    不想了,真的什么都不要想了,去他所谓的担子,去他所谓的未来和交待,她现在只想这么跟他说,也想阻止他结婚。
    不管他会不会听她的,但是她阻止过,她往后心里也许不会那么愧疚和难过。
    毕竟有些时候,缘份过去了,就无法再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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